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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月熙眼睛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公孙逸身上。
据樊月熙所知,这公孙的姓氏来源很广,同母弟,嗣少典国君,世为诸侯,后以公孙为姓。还有什么轩辕帝初姓公孙,后改姬。
这公孙姓氏名望却是不小。
一阵沉思,公孙逸也不打断他,黑色的眼睛也只淡淡观察樊月熙。
公孙逸眯眼,“樊”这个姓,根本毫无头绪,眼神低沉了几分。
属云内,他从未听说过此姓氏,看来像是邻国之人,不过樊月熙的性格,倒是让他有了几分兴趣,就凭自己刚刚的眼神,樊月熙直接懒得在乎。
公孙逸父亲公孙图,朝廷一品官员,但这一切可不是他自己挣来的。
本来因为家族的庞大,公孙图是接掌父亲的位置。可他本人,生性懒散、好吃懒做,什么也不愿意学。
公孙图年轻时有父亲,后来有老婆,而现在,老婆不在了,又有儿子。所以更是什么也不管,各种花天酒地。
一品的位置坐着,背后实权自然是公孙逸。
对于公孙逸,这不好也不坏,而继承问题,公孙逸逃避是有原因。虽然人人都知道公孙家公孙少爷才真正掌家,可谁敢说!
公孙家不是小贵族,皇上都要给给面子。
而公孙逸也懂得配合皇上,不把自己弄得太大,自然为人处事谨慎圆滑。
公孙图有三个儿子。
公孙逸是老二,对人很和善,府里人都喜欢自己这个长相俊美,气度非凡的少爷。魅惑而霸气,威严又从容。
至于老大和老三,一个性子直率耿直,一个冷淡不易亲近。
公孙逸给他讲的倒是不多,两人都是各有所想,故也心照不宣……
糟了……
樊月熙这才记起,他临穿越来时,黑钻亮得刺眼。
随后好像和他一同到了异世,定时掉落在刚才山洞某处。
“少爷,前方树林有动静,似乎来者不善。”
冷漠的语气打断车内两人对话,透过掀开的车帘一隙,小心翼翼传来。
☆、第四章 初来看戏
被打断对话的人,没有再追究的意思,也并未在看樊月熙。
“从风,去看看是什么人。”公孙逸嘴角仍有笑意,他声音毫无波澜,只一句简单交代。
“是。”答的人也冷静。
吩咐好一切,公孙逸抬起好看的眼帘:“月熙可喜欢看热闹?”
对于公孙逸的提问,樊月熙没想太多:“还成。”
“这白行山荒郊野岭,野兽居多,月熙你可知我今日为何来这里麽?”
樊月熙笑笑,等着对方继续。
公孙逸移开目光,他停顿些许,才开口:“属云国有两大派系,一是表明里正直,暗里企图篡权的林左询派,另一个么……”
樊月熙不爱听废话,既然这人不信他,他也不必在意说多说少。
他笑眯眯听着对方讲述,心里打着自己算盘。
这样反而让对方不会追得太紧。
公孙逸眼里闪过一道光亮,他那柔和的笑意依旧挂在嘴边,他告诉他,自己是路过白行山,随意赏赏风景。
说完便盯着樊月熙不动。
卧槽!!赏风景?你方才还说此山荒郊野岭,赏野草?樊月熙心里腹诽……
以为老子是别国奸细是吧?才穿越来,就被挂上这种嫌疑?
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是不耐。
良久,樊月熙笑容淡了,抬眼看看公孙逸:“公孙公子还真是玩心大,不过月熙还真是幸运,被公子所救。这么说来,只怕前方的人,应是林左询的了?”
紧盯樊月熙的目光松了松,道:“大概是了。”
简单回应,公孙逸也看不出樊月熙有多深。
其实这可真是冤了樊月熙,他只是想把自己从奸细嫌疑里脱出来。
不想这时代的人思想复杂,硬是觉得樊月熙城府之深。
不久,从风回来告知了情况,的确是埋伏的刺客……
樊月熙知道,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群架即将上演。
大概走了有五六里地,樊月熙便听见车外悉悉苏苏不正常的树叶声。
接着便是琐碎的脚步声,向这边逐渐靠近。
樊月熙皱眉,林左询怎么能派这种人手来刺杀?他不可能不知道公孙逸身边有高级护卫的。
故意刺探!
在看公孙逸,只见他一脸清闲的靠在车窗边,笑的淡定。
手里依旧玩把着那精制匕首,等声音临近马车不到十米时,公孙逸眯着眼清淡的说了四个字:“别留活口。”
“是少爷。”从风和化鹰一同答。
随后便听到铁器相交,碰撞的有力,还伴随着惨叫。
听着外面鬼哭狼嚎,樊月熙有一点小恐惧,更多的却是兴奋!
来到这样的世界,同是群架,不同的地方,输得一方必死无疑。动了动身子,发现不是很痛了,便起身往窗边挪去。
帘子被掀开一角。
的确有点恶心……满地的血,那些死人身上伤疤可怖。
但樊月熙扫了一圈,眉头紧皱,原本有些反胃,但一抬眼,视线就被那边两人吸引了去。
从风隔空翻了一筋斗,躲开向他砍来的剑,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回身一记漂亮的飞剑,对方身子一震,僵在原处。不等那人滑倒在地,从风又将剑锋一转,手腕一翻,整个剑锋已面向身后,突的一放。
身后一个正在赶来帮助同伙得人,被从风的剑狠狠戳在心脏上!
那边化鹰手握只有半米长的双刀,刀身打磨得很精细,看那材质,应该是纯银器。
刀柄上攀岩着金制龙身,纹路清晰,锋利无比,在距离刀尖四厘米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玉。
化鹰每割破一人喉咙,那红玉便兴奋的发着光晕。深红的玉壁里,泛着淡淡邪魅。
化鹰身影矫健,如跳舞般高贵简单。似乎不是杀戮,而是演出。樊月熙看得痴呆,这样优雅的杀人,这样的委婉优雅,和对方那些捏着长剑乱挥,面目狰狞的人比较,真是绝伦。
其实没时间称赞别人,自己还未摆脱奸细的嫌疑。公孙逸这是让那二人给自己下马威。
想着,就转身道:“好身手,公孙公子手下的人的确不同凡响。”
公孙逸眉毛微挑,看着樊月熙的眼神里有多了几古怪:“过奖了。”
二人一阵不言,就见公孙逸闭眼小憩,樊月熙对古人这种到哪都能睡的行为佩服时……
“嗤!”
一个目露凶光,满面狰狞的家伙劈开马车帘,死死瞪着公孙逸。
樊月熙一惊,暗叫不好!
转头望向公孙逸,这好死不死的!居然还闭着眼!
心里紧绷,樊月熙左手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牢牢握住,不知是什么,也不多想了。
公孙逸依然未睁眼,神情自然。
樊月熙眼睛紧紧盯着黑衣人手中的剑。
而黑衣人在瞪了公孙逸有几秒钟后,将目光移向樊月熙,眼神里掠过一丝诧异,占据多的是杀气。
三人都僵持着,气氛热到极点,最后黑衣人动了,他一抬长剑,猛地刺向公孙逸的喉咙。樊月熙眉间紧皱,美丽的眼睛冒火,瞳孔收缩,挥出左手的东西。
铿!!
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要震破耳膜。黑衣人的剑居然被弹飞,樊月熙快速伸出完好的右手捉住黑衣人手掌,向后一掰……
黑衣人疼得脸部抽筋,惊叫出声。
仔细一看,那人的手掌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向后歪去。
不敢大意,樊月熙又将黑衣人胳膊一拧,那叫声比之前更是扭曲。
紧接着,那人便被一脚踹出马车……
肩膀一阵酸痛,樊月熙缓慢的转转手臂,骨头咯咯响。
也懒得看公孙逸那边反应,樊月熙从新窝回角落,调整受伤的地方。
公孙逸那双清丽的眼睛,此时眯了一条缝,幽幽的盯着樊月熙。他表情淡淡,眼神里的东西琢磨不透。
“少爷您没事吧?”破碎的帘子再次被掀开,出现的是从风、化鹰充满自责担忧的脸。
外面被他俩解决完了,一片狼籍。
“我没事,紧要关头,多亏了月熙。”不紧不慢,公孙逸收好匕首,轻抚了抚袖子,声音淡然,这话也不知是说给二人听,还是说给樊月熙。
“属下该死,请少爷处罚。”
闻言,公孙逸竟抬头看向樊月熙,并不说话。
樊月熙被看得别扭,随口到:“公孙公子不必怪他们,外面人多,一时应对不来,是有些吃力。既然公子无大碍,便不要计较了。”
等待责罚的两人则震惊,却不敢抬头,额角压抑的微微渗汗。
樊月熙心下后悔,人家主仆的事,他如何掺合!不自觉叹口气:“公子请便吧,在下只是提提意见,冒昧了。”
“继续赶车吧,月熙说的有道理,不过……”公孙逸许久道,他紧盯二人,黑瞳深邃:“没有下一次。”
“是。”从风和化鹰二人同时松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意味深长看了樊月熙一眼,就继续赶车了。
马车一瞬间安静,里面的两人也没觉得尴尬,许是方才的小插曲,他们并未觉得不妥……
☆、第五章 没事找事
一路无话,很快便到了公孙府。
此时已傍晚,天空深幽,宝石般渗着墨蓝。
被从风搀扶着下车,樊月熙不禁一阵感叹。
红漆大门,两侧金柱定立。
樊月熙眼睛注视着“公孙府”三个烫金大字,简单不失威严。
说白了,自己是人家捡来的,如何安顿都服从,却不料被安排在东灀园。
且不说环境宜人,光听着从风解释,便是惊了一身冷汗,灀,以公孙夫人闺名单字命名。夫人去世早,这园子是她生前必爱,过世后公孙逸便每日亲自来打扫。
樊月熙想不到竟被安排与此,同时也不禁好奇起公孙家事迹。
最后眼睛定格在火红的虞美人身上,一般虞美人都有红、黄、白的。
只是这满花阁的虞美人,都是红色。
“雕栏玉沏应由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樊月熙最喜虞美人,在傍晚淡辉的衬托下,美得坚强,美得孤傲。
嘴角渐渐上扬,唇瓣画出令人陶醉的弧度。樊月熙眼弯如白月。
樊月熙很好看,却是和那张精致面容不符的强悍美,他是一壶纯酿,闻着诱人,但尝起来辛辣,需要勇气,细细捉摸,过后,便是留口的余香……
虽是脸和衣服有些脏,甚至有几处破洞,却依旧掩饰不住那白生生的皮肤,柔韧,光滑,不同于女人的娇弱。
从风怔愣,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可美得如此和谐,分明透出倔强和硬朗,但依旧有种让人怜爱的心动。
樊月熙不知从风想法,他想起自己叔叔和一直当做弟弟照顾的小桐,眉间浮出惆怅,随后眼神有阴冷起来。失落的低头,天色彻底幽暗。
从风似有不舍,但终是轻声道:“樊公子,夜凉,还是进屋吧。”
樊月熙抬眼,看着从风的俊颜,歉意的点点头。
东灀园空气比别处要好,建造时故意做了很多亭子,走廊也蜿蜒多绕。
公孙黎知道自己二哥安排了个生人住进园子时,他是既好奇又有些愤怒,本就泼洒的性子,直是抬脚就朝东灀园走去!
不想半路遇到一人……
……
堂中央壁画里,一曼妙女子走在林园中,周围是各种花。
女子身着淡粉绸缎素衣,袖口和裙边是彩色丝线镶的小碎花。简单盘起得黑发下,一张美丽的脸孔,红润而美好。女子撑着茶色油纸伞,神情委婉,眼神笑意浓厚。
那笑容,似乎有些像谁……
“从风,这女子是公孙夫人吗?”樊月熙一动不动望着。
在一旁收拾衣物的从风手微微一顿,随后继续动作:“不错。”
从风的声音有些伤感:“公孙家三个少爷都是夫人亲生,只是老爷成天浑浑噩噩、花天酒地,整个公孙府都由夫人支撑。后来发生那件事,夫人就…当时少爷十六岁,夫人去世后,少爷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笑容温和,但大家都知道已是变了样。”
点点头,不过公孙府原来竟是由公孙夫人支撑,樊月熙略惊讶。
女人掌权!强!
想了想,又问:“公孙公子可还有其他兄弟?”
“不错,大少爷公孙羽,今年二十六了,性情好爽,妻子是太尉的女儿。三少爷公孙黎,今年十八,年纪轻轻,已是帝国上将。三少爷最讨厌官场利禄,宁愿奔波战场,也不愿在朝中谈政治。”
樊月熙撇撇嘴,他能想到十八岁青涩的脸庞上,经过杀场洗涤,煞气十足。说是不喜官场,也是心思单纯。可战争本就是皇帝和官员施行野心的工具!
“这三人性子倒是差的远。”樊月熙撇撇嘴。
“虽然三少爷久经战场,可武力和灵力,依旧不及少爷。夫人已过世六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