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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世皇子却开始留意自己原来想要害死的人,郭甫凉。
“郭甫凉,他中毒了?”
安世第一次看到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的少年。
颀凤轩想带走郭甫凉,他道,“安世皇子,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解决。”
安世皇子看了看昏迷的郭甫凉,他道,“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解决,那么,你记得,让他活得好好的,如果,我死了,就告诉他,让他安于世。”
颀凤轩目送远去的少年,郭甫凉晕了一天一夜,等醒来,就见少了一个人。
那一刻,他急忙问,“安世皇子呢?”
颀凤轩道,“他走了。”
郭甫凉心里感觉空落落,他说,“你知道吗,凤太子,我第一次听他说起他的娘亲,她的娘亲也是青楼里的女子,和我同样的遭遇。”
颀凤轩不懂他们这些人的遭遇和心里的想法,他道,“甫凉,你要想活着,就远离他吧。”
颀凤轩给了郭甫凉一些盘缠,他自己回宫了,因为总不能在外四处游玩。
郭甫凉拿了那些盘缠,他去找安世皇子。
颀凤轩不知道这一个过程,郭甫凉从未说,后来,自己和安世皇子相处了一年时间,在好不容易劝他放弃报仇夺权的念头,可那些人,又追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灭口,以除后患。
郭甫凉以为,自己是因为同情安世皇子,他以为他只是把安世看成是自己的弟弟,却不想,心里的情感,慢慢的变了味,在乎,在乎到了想要一辈子,郭甫凉想,要不然,和安世一起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吧,既然那么有那个心。
可安世皇子道,“甫凉,你别骗你自己了,我打听过你的事,你心里,其实,在乎的是珞旻吧,你只是,同情我,可,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堂堂的安国皇子,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他们之间的坎,原来只有一道,那就是死去的珞旻。
安世皇子,他不会去做那种事,“你知道吗,甫凉,我母妃,她和我父皇相爱,可父皇走了,母妃没有了依靠,她怕,怕我出事,所以,答应和王爷在一起。”
“你知道吗,王爷不爱我母妃,他只是把她当成,他的死去的夫人。”
“我痛恨这种代替的行为,我母妃为此自尽,而我沦落到这个地步。”
“有些感情,从一开始,就要分得清清楚楚,只要有一点点的糊涂,就要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安世那晚说了很多话,他说完就走了。
十一岁的少年,他其实不懂什么是爱,只是听了别人那样说那些事,他就有了那般主见。
十四岁的郭甫凉,当时,也是颀凤轩这时候的年纪,十四岁,十五岁。
颀凤轩坐在石凳上听放下扫帚的公子娓娓而道。
郭甫凉想说,“凤轩,你心里,其实藏了一个人。”
颀凤轩看向揭穿自己心事的人,“没有。”
郭甫凉笑,只是笑了笑。
有些人,有些事,需要慢慢来,慢慢的磨合,才懂得,彼此的曾经,有多重要。
☆、第22章 回首恍然顾谁顾
两日后的清晨。
谷龙觴在颀凤轩住的客栈对面,他站在窗外,看着那两位看着可成双成对的两位公子上马车离去。
颀凤轩先上了马车,他小心的拉了安世一把。
谷龙觴目送那个人离开,而后,他转眼看自己的伤口。
两日前,晚上,从房顶上下来,在回去的路上,谷龙觴遇上了那位雪儿姑娘,她一个人骑马狂奔,后面还有人,继续追她。
谷龙觴站着看了一会儿,他还是去拦了她的马。
她大喊,让开!
她几乎又是另一个样子,温柔或者调皮都不在,只剩嘶声力竭的喊,让开。
谷龙觴明亮的瞳孔缩起,他真的侧身让开,她喝马继续奔驰,之后,再调转回来,她道,“帮我。”
她叫谷龙觴去帮忙救人,谷龙觴为此受了伤。
“主子。”
蝴蝶和蜻蜓两人推开门进来,她们道,“主子,你的伤,要不要紧?”
十六岁的蜻蜓和十七岁的蝴蝶,她们,原是谷龙觴的师妹,因龙国皇后请托,她们来到自己师兄身边做护卫。
谷龙觴又看一眼刚才目不转睛盯住的地方,难道,他还要去一趟凤国?为了找颀凤轩比赛分输赢?
凤国和龙国相距千山万水,来回最短的时间也需要那么两个月的时间,而他谷龙觴,身为龙国太子,他哪有这等闲心,为了去找凤太子算账!
“主子?”
蝴蝶再叫一声,谷龙觴回头,他决定,“回宫。”
他回到了皇宫,接着写信给颀凤轩。
他想,这样,总该能让气量小的凤太子消消气!
可,非常不幸的事发生,外出的颀凤轩,他没有收到谷龙觴给自己写的情书。
颀凤轩为了陪陪安世,他在外逗留了好些时日,顺带还远出凤国去打听些事情,因此,对于龙太子捎来的信,他没有收到。
直到两年过后,颀凤轩突然向自己的父皇母后恳请,“允许儿臣,去龙国一趟。”他想,该去找龙国太子打一场架!
皇后扶起自己的孩子道,“正好,龙国在下个月,佳节将至,轩儿可以去凑凑热闹。”
如此,颀凤轩便这般一站,他锦衣华服,凤冠闪耀,白袍翩然的同龙国的龙皇和皇后站在月台上,在这欢天喜地佳节日,万头攒动 锣鼓喧天中,颀凤轩站在高处,看得遥远,当他远远看见那熟悉的人影,谷龙觴的俊影,由远及近。
龙国的太子,在热闹非凡喜气盈盈的欢乐佳节里,火气十足,他赶回来,走近那个人,最后一脚抬起,直接而干脆的竟然就这么把十七岁的凤太子给踢下了自己的床。
“颀凤轩,父皇安排你住在凤仪殿,这是本太子的宫殿。”滚回你住的地方!
谷龙觴坐上自己的床,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忽然间的恍惚,似乎曾经,好像也有人把龙太子踢下床,如今,风水轮流转。
颀凤轩坐在地上,他靠着床边,醉意未减。
宴会上太热闹,回来的谷龙觴,他快马加鞭,从师门中赶回,他来到自己父皇母后的跟前,单膝下跪行礼,见过父皇母后之后,就是把寒光如刀的眼光投向那位站在一边的凤太子。
颀凤轩当时微笑着,他用笑意盈盈的样子回应那位从远方赶回来的沉着脸色的龙太子。
听说,谷龙觴这两年也没闲着,勤学苦练,四处奔波,想必武功精进不少,若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踹得真是疼”
颀凤轩揉揉自己被踢到的腰,他平时和别人打架,都是自己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想不到今日,却被无缘无故怒不可遏的龙太子狠命跩了一脚,凤太子有点想不通,龙太子的暴怒,究竟源于什么!
谷龙觴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他两眼恶狠狠的瞪着坐在地板上的人,踹不死你该算万幸,颀凤轩!
颀凤轩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阴沉,他在晚宴上,喝得有些多了,为此,人昏昏沉沉的他走错了房间!
“颀凤轩,既然知道疼。”那最好识相的离开这个寝宫,这不是,凤仪殿。
谷龙觴话里寒气凛凛,外冷内热,想必,他火气在体内燃烧的势头还没熄灭!
颀凤轩靠着右手边的床,他居然就这么被两年不见的原来具有暴力倾向的龙太子这么无情的踹了一脚,腰都快被踹断了,还叫人滚,这人还是不是人!
颀凤轩疼得直按自己的腰,谷龙觴坐在床上,他僵持着,生生把想问的话,咽回肚子里!
曾经,还一度以为,龙国的谷龙觴和凤国的颀凤轩,从十四岁分别便要形同陌路,谁想到,他颀凤轩还敢来龙国!
颀凤轩抬头看着眼里冒火的人,适才有点清醒,他想知道,“龙觴为何这么生气?”本以为,两年不见,龙太子会想念某个人,看来,有人,又自作多情!
颀凤轩站起来,他回了自个该住的凤仪殿,完全看不到身后坐在自己床上的龙太子,人家脸色怎般乌黑!
两年前,写信去,杳无音讯。既然一句话也不回,现在又凭什么来磳床!
谷龙觴火气持续攻心,他漠然的送走那不请自来的客人!
颀凤轩自顾回自己住的宫殿,他走到桌旁坐下,就此扒着入睡。
他承认,龙国的酒,够烈,尤其是龙国的美人,都极其热情好客,她们在晚宴上,频频为凤国太子斟酒。
酒宴上,谷龙觴像座冰山,他远远的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人难以靠近。
而笑得颠倒众生的颀凤轩,他亲和得很,欢喜的和龙国的各位公主皇子笑谈。
谷龙觴坐在一边,独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他放下酒杯,掷地有声。
那边,笑得合不拢嘴的龙皇,问道,“觞儿,为何不同轩逸敬酒?”
谷龙觴把喝进去的酒水全部吞下去,为了不让自己父皇看出自己不懂事的心里,他拿起酒壶,走过去,全身上下,冷冷的气流,席卷过去,那些围堵着凤太子,说要凤太子赏脸的美艳公主极其各位大臣的千金们,她们愣愣的回头看一眼冷冷的龙太子。
颀凤轩凤眼含笑,他剑眉微佻,道,“龙觴。”
谷龙觴走过去,坐下他旁边,真想,把凤太子的脚踩烂。
可惜,狡猾的狐狸,他把脚收走太迅速。
颀凤轩拿走谷龙觴手上的酒壶,他眼角里有一点点温逸的笑意,仰起头,把酒喝,此般豪爽和俊绝,让站在旁边观看的佳人们,欢欣鼓舞,为凤太子的豪饮喝彩。
“凤太子,好酒量。”
谷龙觴眼角里一点冷意浮上,他伸手拿回自己的酒壶,也毫不示弱的,同样豪饮了一番。
龙国的公主千金们,同样一致称赞,“龙太子,亦高雅。”
谷龙觴放下酒杯,他的妹妹谷龙灵,这时绞着发丝道,“皇兄,这样豪饮虽能体现男儿大度之风,但是,你们皆身为太子,不如文雅作对,看谁能撑到最后。”
谷龙灵如是提议,颀凤轩笑着问,“龙觴,敢不敢?”
谷龙觴把酒壶推到颀凤轩面前,意义不言自明。
他们要拼酒,不就是拼酒吗,谁怕谁。
这年轻人,簇拥在一起,为的就是尽把兴,故龙皇和皇后,任由了那群年轻人乱来。
他们喝他们的酒,他们看他们的歌舞升平。
颀凤轩嘴角的笑意轻佻,他道,“灵儿,若是你皇兄输了该如何?”
谷龙灵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瞧着自己的皇兄和凤国太子,风华绝代,举世唯双,仅此两人而已,“那,凤轩哥哥就把皇兄抱回去便是。”
“噗~,灵儿尽使坏,男儿抱男儿,怎使得。”
龙国丞相的小诸葛女学士,她笑着打量两位并坐在一起的太子,果真是绝世成双的一对,容貌皆不凡,俊美不凡,凤眼里睥睨,霸气的剑眉之下,星目微光,眼里的深邃,不知是不是智谋和睿智,而那嘴角边,一人如是傲气的扬着属于自己的冷傲,而一人那般傲然的扬起属于自己的傲采。
谷龙灵站在桌子的对面,桌上,美味佳肴,瓜果飘香,她道,“皇兄,凤轩哥哥,你们再坐近一些。”那般,不好敬酒!
谷龙灵边说边走过去,她把两位太子推到一起,旁观的几位姐姐们只是掩嘴笑,两人的相貌同样俊美,气质相当,实在让人难分出,他们之间,谁比谁更胜一筹。
颀凤轩眼角里的笑意,晕染在眉宇,他任由谷龙灵把谷龙觴推过来。
谷龙觴不好对妹妹呵斥,可能是平时惯坏了这小丫头,她越发妄为道,“皇兄,你们俩好般配。”小丫头悄悄对着自己的皇兄耳语,颀凤轩揍过去一点点,想偷听那悄悄话,等差不多要把自己的身子挨到龙太子的怀里时,谷龙觴抬起自己的左手,把那恬不知耻的人推开。
“灵儿,你偷偷跟你皇兄说了什么?”
颀凤轩坐好,等谷龙灵给自己斟酒。
谷龙灵拿起酒壶,她为两位太子斟满酒,再附到凤太子耳边道,“我说,凤轩哥哥同皇兄貌美倾绝,世无仅有,天生一对哦。”
颀凤轩把浅酌进去的酒水毫无预示的喷出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别忘了,他们都是男子,而且是一国太子!
“怎么,我说错了吗,凤轩哥哥?”干嘛把人家好心给你的酒喷出来,那是人的一片心意!
谷龙灵一脸不满,颀凤轩看向身边的人,谷龙觴把酒杯放下,他起身走人。
小孩子不懂事,十七岁的人自不能跟着不懂事!
颀凤轩自己一个人喝酒,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