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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暮春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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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文静越说,季东阳的心里就越揪得慌,眉头皱的简直能夹死蚊子,而且还不只一只。待听到,因为尉迟文静她们住在一楼,经常会丢失内衣,而沈洁如就因为丢过内衣心里膈应了很长时间,并且吓得都不敢回宿舍时,季东阳恨不得把偷内衣的那个变态给踹死。
  尉迟文静觉察到季东阳的火气,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于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只是耷拉着脑袋,心里琢磨季东阳到底在气什么,难道是担心她,这可不行!尉迟文静在心里连连的摇头,她喜欢的可是廖家勇,而且季东阳也太不厚道了,“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难道都不知道吗?
  尉迟文静这边在心里自恋,那边季东阳见尉迟文静不说话了,耷着个脑袋装死,心里也很是疑惑:“你这丫头,怎么不说话了?”
  “那个,那个…”尉迟文静嗫嚅了一会儿,顶着季东阳疑惑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东阳哥,虽然我小时候总是惹你生气,可那是真的在气你,而不是表示我…,想引起你的注意。还有…,我是真把你当哥哥的。还有,我从不相信欢喜冤家那一套说法的,最重要的是,我喜欢的是家勇哥!”尉迟文静是越说越顺,最后那句“我喜欢的是家勇哥”竟有着对于季东阳的深深的鄙视,意思是,你季东阳明知道她尉迟文静喜欢的是廖家勇,作为廖家勇的好兄弟你竟然这样公然的给兄弟未来的老婆,你的嫂嫂,送房门钥匙,简直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
  “东阳,怎么回事?”廖家勇恰巧在这时出现了,好巧不巧的把尉迟文静爱的宣言以及鄙视季东阳的那套慷慨之词听了个全乎。廖家勇顿时有了一种危机感,仿佛心中的那抹彩色的霞光正在离自己远去。如果说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块有着颜色的区域,每块区域都有着那么一个人的话,那么在廖家勇的心里,大部分的区域都是灰色的,就像道家的道袍和佛家的僧袍的颜色。因为灰色是最稳定的颜色,有着无欲无求的意思,这也是跳出三门外,不在无形中的僧人和道人们选择灰色袍衣的原因。但尉迟文静确实廖家勇心中的那抹彩色,有青绿、橙黄、粉红等等,尉迟文静让他觉得生活是可以如此的多姿多彩。
  起初听到尉迟文静说喜欢他,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就是觉得心很身体都很轻快,仿佛飘在云层之中。然后,廖家勇又感觉心里闷闷的,但他很快压下心中的烦闷,将心里无名的怒火转向了季东阳。于是才有了刚才的那个质问,在他看来,季东阳既然喜欢尉迟文静这个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简直就是禽兽。
  季东阳很是无辜,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尉迟文静那个疯丫头为什么要说出那一番话。尉迟文静一看到突然出现的廖家勇起先还有些害羞,毕竟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毕竟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有着所以女孩在心上人面前的羞涩。但很快又怕廖家勇误会她和季东阳有什么,先是恼怒的瞪了季东阳一眼,又委屈的看了看廖家勇,那神情简直就像是季东阳把她给怎么了。
  其实,要不怎么说尉迟文静的神经粗呢,上次季东阳用廖家勇家的房门钥匙换沈洁如的照片时,她就应该意识到季东阳的心思,但无奈尉迟文静当时整个心思都在廖家勇身上,于是才闹了这么个大乌龙。
  廖家勇看到尉迟文静那样委屈的眼神,那还了得,要不是在尉迟敬德的饭店里,他早就上去给季东阳一拳了,虽然他不是季东阳的对手。
  觉察到廖家勇愤怒的眼神,季东阳这才明白过来,恼怒的拍了一下尉迟文静的脑袋:“疯丫头,瞎想什么,把钥匙给洁如,知道吗?就你这个傻样,我估计也就只有某人才…”看到廖家勇恼怒的眼神,季东阳识趣的闭上了嘴。
  “啊?”尉迟文静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才是尉迟文静给沈洁如房门钥匙时不自在的原因。
  沈洁如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不由加快了脚步,深怕尉迟文静等得急了。她们本约好一起去的,但沈洁如想到周六云吞店会很忙,所以就和尉迟文静商量让她先去,自己在店里忙的差不多再去。
  突然,沈洁如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想到冷月妍曾经就是在这条路上被害的,心里猛地一紧。
  她偷偷的瞥了瞥身后,只见一条坑坑洼洼的石子路像是一条蚯蚓蜿蜿蜒蜒的想远处伸展,通向黑暗的远处。这里自从发生命案之后,更是冷清,学校曾多次告诫学生不要从这里走,但今天沈洁如和曾经的冷月妍一样,为了赶时间都选择了这条路。路旁的不知名的树木看起来似乎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了,枝叶繁茂,因为风吹的缘故,稠密的枝叶在石子路上投下诡异的树影,仿佛是妖怪的利爪在撕扯着大地。
  沈洁如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她侧耳细细的听去,似乎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人在说话。沈洁如这才恍然,自从重生后她就没有来过这里,原来学校在这里建了个澡堂,一墙之隔的地方正是澡堂的后院,这里堆放着大量的有一座小山高的煤炭,这些煤炭用于澡堂的日常用水和冬季取暖。那么刚才的说话声就很有可能是锅炉工人发出的,想到这,沈洁如长舒了口气。
  但不一会儿,沈洁如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听到了一个惊天的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  


☆、惊(二)

  此时在一墙之隔的后院里,四个黑影正在轻声的交谈着。
  “娘的,这钱来得真他妈的快,以前累死累活的连酒钱都挣不到。”说话的是个一米八几的大汉,此时他面露凶光显得得意洋洋。
  “就是,大哥,您对我汪老二那是有知遇之恩,要不是您,我现在还他娘的给人出苦力。”这人个头不高,但胜在块头结实。
  高个子名叫孙德林,时年38岁,曾经当过兵,在滨江铁路局铁路大修段做过工人,后来办了停薪留职,也在滨江站站前拉脚。此人身高一米八,大鼻阔嘴三角眼,体格健壮。怎奈他好体格不用到正地方,年轻时就以打架斗殴闻名,被公安机关强劳2年,后来又因扒窃多次被公安机关处理。他并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兼有着狐狸的狡猾与狼的凶残。他在站前运货中结识了比他小两岁的同行汪家礼,两个打得火热。汪家礼原是酒厂工人,后来在站前蹬“倒骑驴”,学会了开汽车。他曾因偷厂里的酒被教养2年。如果说孙德林是只“狼”的话,汪家礼就是只“狈”。汪家礼钦佩孙德林有“胆”有“识”,比自己高一筹;孙德林也说汪家礼“有刚”,车开得好。两个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待会儿咱就到‘蓝韵’去,看那帮骚娘们还敢看不起我。”这人名叫孙德礼,时年52岁,曾离过婚,但之后又重新组建了家庭。平时,在儿子面前他是严肃的父亲,在妻子邻居的眼中,他是憨厚老实的老孙头,但忠厚老实的外表恰恰是他的伪装。
  “大哥,你看这钱怎么分?”他叫汪家仁,是汪家礼的亲弟弟,此时他正贪婪的看着地上的黑色包裹。
  “我看,这三十二万,大哥抽11万,其他的我们三儿平分。”汪家礼见弟弟汪家仁露出不满的神情,忙用眼神制止了他。显然,汪家礼要比汪家仁奸诈、识趣的多。
  虽然,汪家仁不同意这样的分法但在哥哥眼神的制止下,聪明的没说话。
  孙德林想了想,佯装道:“这怎么好,大家都是兄弟,应该平分的。”但仍将自己的那份收拢起来。
  “大哥,您就收下吧,再说了,要不是您弄到枪,我们也没法干这票大的。”汪家礼很是懂得孙德林的心思。
  “说起,弄这枪,越南的那帮龟孙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当时…”孙德林极言弄枪的艰难,其他人也都适时的点头。
  “当时,要不是您及时的设计踹走了王文绪,阿仁也不能像今天这样吃香的喝辣的。”汪家礼碰了碰汪家仁的胳膊。
  “是啊,还要多谢大哥提携。”汪家仁讨好道。
  “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兄弟这么些年出生入死,说实话,你们俩儿对我来说,和我大哥没什么区别。”孙德林指了指他大哥孙德礼说道。“再说了,那也是他王文绪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被一娘们甩了,至于喝那么多的马尿吗?也赖他蠢,我只是稍微说了那么几句就把人家大学生给强了,事后还他娘的将人给杀了。”
  “就是,王文绪那个人头脑简单,干不成事还想充老大,活该被枪毙。”汪家礼应和道,其他人也都适时的点点头。
  听到这,沈洁如的心里一怔,前世今生她都以为杀害冷月妍的那个人是酒后乱性,没想到背后还有着这样的阴谋。要是郝老师知道这件事,不知会如何…。沈洁如不敢想下去。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干一票更大的。”汪家仁像是贪婪的恶魔,刚尝到这么大的甜头,显然他还不过瘾。
  “嘘,小声点。”孙德林谨慎的让其他三人聚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只有孙德礼嘟囔着:“没事,我特意观察过,这么晚锅炉工人都回家了,那墙后面虽说有条路,但自从那件事后就没人走了。”
  “还是,小声点好。”四人又细细的密谈起来,四周只听到沙沙的树声,沈洁如把耳朵贴在墙上,但却什么都听不到,此时她因为害怕和紧张已是满脸的汗,衣服贴在身上也很是不舒服,而且双腿发软,一时也无法迈动脚步。沈洁如只好尽量屏住呼吸,决定等自己平复一会儿再说。然而正在这时,在石子路旁远处的荒草地里,竟有着点点火光。在漆黑如黑幕的夜里,这样红彤彤的的火光不知为什么透着一丝诡异,沈洁如死死地按住胸口想按捺住自己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
  平缓了一会儿呼吸,沈洁如才细细想到,D大因为校园比较空旷,所以至今仍有些荒草地,而学校又没有资金对这些地荒地进行规划,所以虽然存在着安全隐患,但学校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学生不要靠近这些区域。但是,因为这里杂草从深,而且学校在这些地方的周围都种上了带刺的白色光赏性玫瑰,所以人一般很难到深处去。
  那么,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火光呢?难道是“鬼火”?但“鬼火”一般只出现在乱葬岗,因为那里有大量的人的尸骨,这些尸骨会释放出磷,磷在夏季温度高时自燃,这才形成了所谓的“鬼火”。但是,“鬼火”发出的是蓝色的光而不是像现在的这种红彤彤的光。沈洁如一时也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想到墙内的四人她只得丢开这件事,细细的听起墙内的动静来。
  等到确定墙内的四人离开后,沈洁如才站起身揉了揉发软的双腿,像四周望去。只见原来的火光已经消失了,天空中零散的撒着几颗星星,只听得到树叶的沙沙声。沈洁如回忆刚刚听到的话,似乎这帮劫匪刚抢劫完,正准备去干一票大的,想到这,沈洁如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觉察到这里也不安全,她撒腿就往尉迟文静的房子那跑去,心想着和尉迟文静一起去报警或者把这事交给尉迟敬德他们处理。
  正在这时,从荒草地里突然跑出一个黑影,只见,他迅速的抓住了沈洁如的胳膊。沈洁如大叫一声,就用手里的包像对方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三)

  沈洁如觉得无尽的黑暗像猛兽一样想她袭来,似是要扼住她的喉咙,窒息她的生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哪怕前世自杀时,也不曾这样过。恐惧、懊悔、甚至埋怨与委屈一起向沈洁如袭去。害怕的是,如果自己真的遭遇了和冷月妍一样的事,她相信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懊悔的是,自己不该大意的走这条路;埋怨的是那个叫季冬阳的家伙该出现时就没影了。
  沈洁如也知道自己的埋怨有点无理取闹,但她无法忍住心底无名的委屈,眼角一酸,不由得哭了出来。沈洁如不明白自己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某个人而哭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最先想到的会是季东阳。她也无暇思考这些,只是拼出全身的力气胡乱的击打对面的黑色人影,但无奈她的力量对于对方来说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她仍然无法解救被钳住的右臂。
  “别怕,别怕!”一个温润的男声想起,沈洁如适时的猛地一击对方的头部,挣脱开对方,但自己也气喘吁吁的跌落到地上。她根本就无暇听对方说什么,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离这里。沈洁如胡乱的抓起地上的石子向对方,听到对方闷哼一声的抱住了头,她知道逃跑的时候到了,就仓惶的抓起包像前方跑去。
  郝琨今天本来是来祭奠冷月妍的。他时常会梦到,在一片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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