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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穿成红桃j的淡定生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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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他才敢从披风里探出身体,周遭一片狼藉。茧蛹已经化成了这些具有强烈腐蚀力的黏着物体,
伊斯特尔整理了一下披风,侥幸地松了一口气,或许是披风的自我保护功能,并没有受到腐蚀的影响,不得不说这真是相当不错的消息。如果披风上烧出一个洞的话,就得用针线缝起来,现在可不是干那种事情的时候。

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一张有着黑白花式的纸片缓缓飘落下来。他伸出匕首,纸片安稳地落在匕首的刃片上。

伊斯特尔凑近了一看,是一张黑桃A。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纸牌的一角,轻轻翻了个面。只见,纸牌的背面上慢慢渗出一行字符,清晰呈现“你这个怪物。”

“你这个怪物。”他喃喃地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所有的神经都已经将这个讯息牢牢刻印在记住。

纸牌被锋利的匕首撕成碎片,然后一点点在黏着物上腐蚀殆尽。

他闭了闭眼,诡异地轻笑了一声,红瞳中流转着入侵灵魂深处的冷意。








第20章 凶险地牢(二)
之前带进来的烛台已经找不到了,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可能经过刚刚的‘腐蚀雨’连渣都不剩。伊斯特尔不愿抱着少得可怜的可能性,在秽物中翻找,而且他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

伊斯特尔钻入披风,里面房间的明亮与密道里的阴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伸了伸懒腰,他将匕首随手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他眼尖的立刻发现从浴室下面的门缝里满溢而出的水渍,打开浴室的门,果然发现了目标。

自己从死者墓地拐来的那两只绯红色的大水母正挤在浴缸里泡澡,伞状的脑袋上各搭着一条长方形的白毛巾……

浴缸里的水龙头一直涌出大量的热水,很多没过浴缸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全是水迹。
喷头也一刻没有听过,温水网状的洒在空气里,升起袅袅浓密的蒸汽。

伊斯特尔站在门口,对着两个扭动的大水母微笑。

大水母原本还挥舞着的触须,顿时僵硬住。紧接着,如同失去了力气般,软软地从半空中垂落……

伊斯特尔低下头,瞅了瞅脚下慢慢向后退却的触须……弯腰,揪住其中的一只,然后用力一拉。

泡在浴缸右侧的大水母被拉出了浴室。伊斯特尔欢快地将它的触须拢了拢,捻成一缕,缠绕在自己的手背上。

“这样就牢固多了。”他拽着触须,摸了摸水母的脑袋,“我们走吧。”

被他掌控在手里的那只大水母回头默默地望着那只扒在浴室的门缝里向这边观望的另一只水母……缩了缩身体,拧出一滩水来。这叫做伤心欲绝……?

伊斯特尔将大水母带出了披风,密道里慢慢被绯红色的柔光填充着,前面的石阶路也清晰了起来。不过密道不是特别宽敞,大水母的伞型脑袋总是顶到上边缘的墙砖上。他也舍不得自己珍贵的收藏品受伤,将水母拉下来,抱在怀里。

水母的肌肤非常的柔软细腻,像极了果冻,QQ的,好想咬一口。他一直都忘不了自己还在末世佣兵团里的时候,一直非常严厉的小队长,有一次钻进了他的帐篷里,扔给他一个用非常漂亮玻璃纸包装的软糖。他咬着软糖,第一次知道眼泪的味道和软糖的不一样。

有了自然荧光灯,接下来的旅程可以继续了。

他很早就发现那个‘布里斯’的异样。布里斯不会随便穿别人的衣服,更何况是他曾经下属的衣物,这是古怪之一。‘当自己告诉他新情报之后,他说需要外援……’伊斯特尔轻轻摇了摇头,这是最大的破绽,真正的布里斯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个高傲的男人绝对不会求助他人,更不会求助其他的念力,古怪之二。

把思路理了理,他发觉假冒布里斯的男人似乎非常执着于要把自己引到锁链的地牢里。他之所以一直假装对这一切不知情,就是希望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找到一点线索,布里斯是自己走掉了,还是被抓了起来。

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迫使他去相信——布里斯就在地牢里。

想到这里,他搂住大水母的手不禁用了用力,水母立刻被捏变了形。

“抱歉。”水母使劲在他怀里挣扎,当触须无意间碰到伊斯特尔的脸颊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短暂失控。松了松手臂,他继续向沿着石阶走去。他一度怀疑过‘布里斯’话的真实性,密道的尽头真的是地牢的入口?但在进入密道之前他故意问了对方,当时对方的面部没有任何细微的抽动表示他在说谎。

说不定,在前方的地牢里关押着很多非常危险的念力,人型,野兽型,还有其他各种呈现体。但他竟然有点期待,隐瞒在血液里的危险分子正蠢蠢欲动。红瞳在绯色光芒的双层叠加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真想早点见到布里斯。”在尽量不碰触墙壁的前提下,他加快了脚步。

似乎是走了半个小时,密道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伊斯特尔只穿着盖不住膝盖的白色短裤和套头的薄薄短袖。这些都不足以抵御越来越明显的寒意。他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牙齿不能控制的打颤。

“不行……太冷了。”伊斯特尔将猩红色的披风披在身上。披风很大,掩住了他的脚踝。这下他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的双颊,揉了揉,冻得的他都有些说不准话。

刚刚好不容易安分的水母突然在他怀里往上窜了窜,一下子顶在他的下巴上。

“干什么?别闹?”本来捂出点暖意的前襟在水母这一举动下,又暴露在了寒冷中。、

伊斯特尔低声抱怨着,威胁着,紧紧地勒住水母,不让它再乱动。

但没有效果,水母像是预知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一个劲儿的折腾,企图脱离他的怀里,钻回温暖安全的披风里。

“诶哟喂。”伊斯特尔滑了一脚,水母趁机逃跑,拼命的往披风里钻。可它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别忘了,它的触须还拴在伊斯特尔的手上。

所以就出现了伞形头已经钻进了披风里,和另一只焦急等待的水母叽叽我我中,而它的触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伊斯特尔也不生气,他大方地松开了对辛苦了一路的大水母的牵制。这边一松手,披风的那一面,大水母没刹住闸,两只直接滚在了一起,触须乱糟糟地纠结在了一起。

密道似乎即将走到尽头,接下来的石阶可以清楚的看见,不再需要水母照明,这也是他放回水母的主要原因。但他没有忽略水母的焦躁。他提高了警惕,脚步也放轻了很多。石阶变得越来越陡峭,狭窄。刚刚还一直往下走,可就眼前石阶的高度来看,估计地牢是在地面上。

伊斯特尔深呼吸,踏上密道中最后一段石阶,前方的门越来越近。

……

20分钟后,他终于爬上了这个看似很短却非常漫长的死亡阶梯。

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铁门,上面的纹路和地下室里那块铁板的很像,只是眼前的这个更加的繁复华丽,而且没有生锈,每一片花纹都很完整,如同一个徽章。透过门缝里,伊斯特尔隐约感觉铁门后面是外面的世界。

既然冒牌布里斯说地牢像他曾经住着的玻璃箱子,空气的流动必然不会很好,光线也不会太好。但门缝里镶嵌着非常新鲜的清风和光线。

伊斯特尔踌躇了一会儿,他卷起披风的一个角儿,展平,又卷起来。

“打开还是不打开。”流动的风和新鲜的阳光不是好兆头,因为根据他的推理,现在外面应该是晚上了,不可能有新鲜的阳光,更何况,流动的风里有着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可……如果布里斯真的被锁在地牢里……”他最后瞥了一眼铁板上的花纹,然后果断地将双掌贴在了门上,使劲。

出乎他的意料,大铁门不像它的外表那么坚韧,说的直白点,简直是不堪一击。

他刚把手搭上,准备推开,大铁门在他身体的压力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开了。

“……”伊斯特尔拍了拍双手,叉在腰上。

果然是外面,他现在似乎身处于一个大花园里,周围种满了漂亮的花。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他发现花园里似乎只生长一种花。本以为是多么温顺的花朵,鲜红色的花瓣紧紧关闭着,如同害羞的X花。【喂喂这是什么猥琐的比喻= = 】,然而,当伊斯特尔又忍受不了血液里的躁动想去摘一朵来收藏的时候,紧闭着的花瓣张开了,露出尖锐的一圈长牙,抻着花茎,就朝他咬去。

伊斯特尔立刻收回差点受伤的手,他跟自己说,算了,还是找布里斯要紧。对着自己不听话的心,念了好几遍,他终于暂时放弃了大红花。

离开花园,继续往前走去,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在一个类似城堡的建筑里,很显然,他不是正当光明地从正门进来的。
他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沿着长廊走去。

“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伊斯特尔模模糊糊觉得地牢就在城堡的一个角落里,但在这个城堡里晃荡着,一种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每转过一个弯口,脑海里会自动提前浮现接下来的道路。

走下这一层,他在楼梯口停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打开身旁的一个小门。

是壁橱间。

他敲了敲自己头。对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座城堡的内部构造简直和书柜上不可思议珍藏的那本精装红皮书里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里面的字句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啊——锁链将布里斯推进去的那个和谐壁橱间。





第21章 凶险地牢(三)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是布里斯的城堡!

伊斯特尔将手搭在门上,很想偷窥一下充满奸·情的壁橱间,探个究竟。可转念一想,他又垂下手,放弃了。还是保持一些神秘感的好,这样就可以无限流的脑补了。

错过壁橱间,他一边回想着书中提到的城堡构造,一边继续往前走,寻找那个凶险的地牢。长廊的墙壁上挂满了红色的幔帘,血液般的颜色和自己身上的披风非常相似。

“我已经有了一件更好的。”他尽量不去关注漂亮的幔帘,也不被长廊柱子上的深红色装饰吸引。

当他走到长廊的尽头时渐渐放慢了脚步,在宽敞的雪白色墙壁上挂着一幅壁画,目测的高度差不多2米高,3米宽。

壁画的画框不是让伊斯特尔沉迷的鲜红色,画面的主色调也不是。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挪不动脚步。画上的人——是布里斯?不对,是库洛洛·鲁西鲁,伊斯特尔有点迷惑了。如果只看五官,总有一种就是布里斯的错觉,可画上的人有着阴沉的黑瞳而且额前的刘海微微遮住逆十字标记。男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膝盖上摊着一件黑色毛毯,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毛毯上展开一本书,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色的书皮上有一个鲜红惊悚的血掌印。

书所呈现的角度有些古怪,伊斯特尔试图让自己从画中男人的角度看书,根本不是最佳视角。

可能,这是一个暗示?

伊斯特尔不太确定,但他决定试一试。

把披风整理好,他将自己的手掌吻合在那个血掌印上。

1分钟过去了,周围没有任何改变。

难道自己弄错了?他皱了皱眉。本以为会出现另一个隐蔽的入口,通往密道。

正当他失望地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知从那里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声音,由远到近,如同一道道枷锁解开的摩擦声。

他提起了精神,等待着。

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长廊里,不断回荡,一声声重叠,汹涌。

伊斯特尔觉得掌心发热,而且有灼烧肌肤的趋势,他立刻将手掌移开,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如果可以,他可不希望自己再受到其他的伤害。记得被黑桃A诅咒的那天,尽管怪兽的利爪很快,毒素也瞬间蔓延了全身,麻痹的神经,可生命在刹那损失的恐怖一直缭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都说经历过死亡关头的人都会勇气倍增,更加无畏。他可不这么想,正是因为知道了死亡所带来的阴暗,才会想要抓住一切的可能性让自己活下去,不受到任何损伤,尤其是自己的双手。

身后的长廊在逐渐崩塌,一层层消失,墙壁也在一片片剥落,刷刷的不断往下掉着白色黑色夹杂的粉尘。

伊斯特尔站在原地没有动。崩塌很快就波及了他的脚下,鞋尖前1米的长廊已经全部被吸进了下面出现的一个大黑洞里。他俯下头,往下望了望,深不见底,没有一点风。静止的,直径为20米的黑洞。

似乎是要加强他的信心,一个木质的小牌子从黑洞旁边冒出来,上面漆着银色的字,“DUNGEON”——地牢。

“我说,不是开玩笑吧。”伊斯特尔戳了戳小木板,自己刚走过的密道虽然黑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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