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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从凳上跃起来,“这些爷都知道,是老徐给爷说的么?”
“老徐可一个字都没说,他貌似现在对你比对本王都忠诚”他站起身,走到无颜的身边,他的脑袋正好到他肩膀上,凝向纯黑色的眸子,他勾出春风般的笑,“本王问,他只是点头,并无说话,所以并不是老徐说的”眸光收回散到旁边墙上的绣像上,他的笑又绽了几分,
“这跟说是有一样的效果的”脸上因为这个小情绪而染了红晕,他让做的事,他都尽力做好,可唯独这个学习他是半点兴趣没有,甚至连敷衍都不想,这些他介意么?低着头,他像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家长的责罚,
“如果你不想学,以后就不用学了,”淡淡的话语里不加夹情绪,他对他就想这般,
“爷,我…………我,我学还不行么”浅陌的话他误认为是生气了,
“没兴趣的事,那便是没意义的事,如果那样还不如让你做喜欢做的事来的好,”轻刮一下他的小鼻子,示意他放松,
“爷,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不管你要不要”抓信浅陌的手,用软软的唇吮了一下,他想如此便如此了,
浅陌微怔,片刻,“你还是去玩吧”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流过,他觉得眼前的人还是消失比较好,
无颜笑颜如花的往门外跑去,不想与正推门而入的管家徐福撞个对面,
“王爷可在里面?”老徐有些慌张,
“有什么事?”浅陌走到门处询问,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徐福擦了擦额头的汗,
浅陌凝向远处,唇角勾出浅淡,“好,我去看看他为何而来”。
太子浅烨一身黑色锦衣负手才立在正厅里,
“不知皇兄驾到,臣弟有失远迎,还请皇兄恕罪”浅陌俯身礼数一一不落,
“二弟,何需多礼,今是闲来无事,一时兴起想到二弟,这才不请自入,还望没有打扰到二弟的清幽”浅烨抿抿唇,说的也客气周到,只是眼角余光不停的扫向四下,
“殿下,请用茶”徐福端着沏好的香茶递到浅烨的身边,
浅烨瞅了一眼,伸手接过来,
两个人正品茶的间隙,一抹红色在墙角耀出艳子,而后又突兀的消失,这抹红色在阳光的渲染下真的就恍到了两人的眼睛,
浅陌淡淡勾唇,没规矩的家伙,
浅烨深深抿唇,真是那人儿?
“那是谁”压抑住内心的骚动,他的声线还是有丝轻颤,
“皇兄不必惊慌,那是臣弟府中的人,因性子顽劣不懂规矩,还请皇兄免罪”意识到无颜的突兀可能惊到了浅烨,他开口解释,
“那是什么人?”浅烨眸光依旧盯着那个出现艳红的墙角,期待着那抹耀眼,
“皇兄,你这次前是不是有事要相商?”对于浅烨的问题,他不想回答,索性转移话题,
“二弟,这可是金屋藏娇了”扬扬眉,浅烨对于浅陌的问题也是置之不理,说他想说的,
谁知,浅陌只是淡淡一笑,并无回答,
看到浅陌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浅烨就一身浮火,他为何总是一副端倪众生的样子,别忘了他也是个人,还不是也要女人陪,……………而且还是那个她,
“也没什么事,这夏日南方又逢水患,父皇让我与你商议如何赈灾安抚”这事夜渊却是如此说的,可要是没有那人儿当借口,他又怎会来此,
浅陌心中疑惑,这不是皇兄的风格,“臣弟只是一介武夫,对于皇兄所讲的事,当真不是很了解,皇兄做主便是”他还是淡笑浅回,
“嗯,好”浅烨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不管怎样,他从小也没和他抢过什么,这辈子他也只能臣服在他的脚下,想及此,他的心火降了些,
“好了,不叨扰了,”望了一眼墙角,又瞥了一眼浅陌,他甩袖而走,他相信命里即然是至尊之人,那么天下最好的东西,便应该是都归他享用,
“恭送皇兄”对于礼数,他一一周全,
敛回眸子,他眉峰浅蹙,皇兄对于无颜似乎很关注,摇摇头,不应该是,颜儿如认识他,不可能不告诉他,
“爷,太子为何而来? 一抹红色轻盈飘进屋里,刚才一个没忍住,他便闪出来瞧了瞧,
“你之前可曾认识太子殿下?”浅陌凝着无颜问道,并没有问罪,
“不认识,上回在宫中时是第一次见他”想起他当时拉住自己手,无颜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没事了”对于无颜的话,他百分百的信,他知,他不会骗他,
“我们去转转吧,别老在屋里了,看外面阳光多媚”无颜伸手拉住他,展颜露齿,
“不去”
“去”
“好吧”
白衣轻绕红衣展,纠缠环绕,池中荷花清艳、招展,风过,莲轻摇,一对璧人可是也。
☆、第十四章
一盏荷灯,一份思念,中元节。
又是一年中元,又是一次爱的呼唤,人们自发携灯,沿河漂放,以此怀念亲人,寄托美好的心愿,只见宽阔的河面上,无数只纸灯船伴随着清浅的河水,幽幽的飘荡着,恰似一支支爝火在碧波上踏浪游行,火光闪闪烁烁,漾出流光溢彩。
浅陌没躲过无颜的死缠终答应出来和他一起放灯,他们来时稍晚,河边放眼已尽是人儿,找个人稀之处,两人走过去,
“我们就在这吧,”拉着浅陌的手,他穿过两个人的身边,来到河边,
浅陌这次没有挣脱,因为这处却是人多,他到真怕他走丢了,只能任他牵着,天色虽以黑,可两人的样子还是让看到的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一红一白,甚是搭,这俩堪称是一对璧人。无颜的美,风情,妖娆,甚至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如墨的长发简单束于脑后,用红色发带轻缠,无花无钗,透着一份婉约、脱俗,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个美丽的耀眼的女子。
而他,一如的白衣清淡,唇角永远噙着一抹淡然,浅蓝色的眸底不染一分世俗的污乱,
一人持一盏灯,缓缓放入水中,看着浅浅摇曳的烛光,直到它一点点离自己远去,
“你许的什么愿”偏头无无颜问向身旁边的浅陌,
“愿要真能实现,我才会许”他凝望着那片灯海,淡淡说到,不知是不是火光的映照,无颜竟从他的眸中捕捉到一丝情绪,似悲,似忧,待他眨眨眼想在确认的时候,他的眸底一如之前的沉静。
“走吧”浅陌起身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他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的苦,如果他愿意,他想当他的听众,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他觉得是那么孤寂,
如果可以,我可以成为你的消遣,只要你高兴就可,
河灯飘摇,带走生者的思念,我在想你,你可知。
相对于河边的的沉重,大街却是人声鼎沸,两边尽是杂耍把式,还有那高高搭起的戏台,上面正唱一出,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我们去茶肆坐会”浅陌终于在沉默了半天后,开口对身旁的无颜说了一句话,
“嗯,好”他紧走几步追上他的步子,他人高腿长,当然就走的快些了,
今天的茶肆比往时都要热闹,刚走进大厅,小二便上来招呼,一看便知是贵宾,直接引至二楼雅座,
正当两人相对而做,相视品茗的时候又有一个人,不请自到,
“二弟,好雅致”音落,太子浅烨带着两名随从推门而来,
“皇兄,好巧”浅陌淡笑相视,
可是浅烨目光凝望的却是那抹背对他们而坐的红色身影,是她么,他的手心不自觉得的紧握,
“皇兄,你这样可有违礼数”浅陌看着他的目光含着某种情绪,淡淡一语,
“你不要老是对我说教,你要知道你可没这个资格”浅烨就站在门里未曾往桌边走一步,因为浅陌便挡在他的面前,他此时可算是恼羞成怒,
“我也不愿如此,可皇兄要知,这里不是满香楼,皇兄不该在这里有如此的表情”浅陌勾起唇角,说的云淡风清,
“你,你在胡说什么”浅烨有丝慌乱,这他都知?
“皇兄,我知,但我不会说,放心便可,”浅陌凝着他,唇角的笑意深了些,
虽是宛如春风的笑,可在浅烨那里却是觉得如冷风沁骨,
“不打扰皇兄的好兴致了,我们告辞了”回头伸手拉起无颜,在浅烨的身边走过,他觉得他有必要如此做,
当走过浅烨身边的时候,无颜大着胆子抬眼看了一眼,嗯,那双眼里不是清澈,而是有着世间太多的污着,
嗯,但是被浅陌主动牵着手还是投一回,他不由的展颜,贝齿闪亮,
无颜的黑眸,浅烨捕捉到了,那是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黑的如同她的发那般,还有她那勾唇展笑的风姿,盈盈翘起的一点红,瞬间让他看痴了,他知道,从此,她会不离他的梦境。
一次一次,相见无言,注定了,他的相思无盼,情,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而他亦不知他是和他一样的男儿。
☆、第十五章
夕阳下,层层宫殿染金,更显奢华。
长仁殿是后宫之首皇后的殿宇,虽是后宫之首,可这殿宇却是相当低调朴华,听说皇后娘娘崇尚节俭,因此深得皇上的尊爱,人人皆传,这皇上和皇后从结缘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红过脸,皇上更是对后宫佳丽不着一眼,却是天天月月的在这长仁殿中陪着半老的发妻。
“皇上,妾身有一事想说”垂地的明黄色纱缦映出一张宽大的床榻,半卧着的夜渊黑发松散披在肩头,狭长的眸子半阖着,不用细看,只需一眼便也知,这人儿年轻时该是一个多么俊美的人,
“凝儿,有什么事说便可”依旧半阖着眼,却抬起一只手按在了额前,
一只素白的手替换了他的手,轻轻的按上他的额头,轻柔缓捏,一双朱唇含笑,凝儿是她的闺名,只有他能唤,
“这陌儿转眼也双十了,虽说不是妾身所生,可是自从染月过世后,妾身便接管陌儿,这么些年,妾身早已将陌儿当成自己的骨肉,如今,儿大了,虽不用妾身在操心,可这陌儿总不能一直这么孤独一人吧,这样让我怎么向染月交待”伸出手握住那只大手,她叹了口气,
半躺的人儿,倏的睁开眸子,毫无预兆的,“染月过世多久了?”
“已有十五载了”眉峰微动,她还是回答的悦耳,
“陌儿的终身大事,就交给皇后你办吧,朕有些累了,睡吧”缓缓的躺下身子,他觉得他真的老了,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他都有些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如果在见面他还能不能认出她么。
“皇上放心吧,妾身一定会让陌儿幸福的”轻拍拍他的背,她真得已习惯他在身边,习惯睁眼便看到他的脸旁,习惯恶梦中靠向他的臂弯,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和别的女人一块分享他,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不习惯。
铜铸的双樽熏炉环绕香烟袅袅,丝丝缕缕的轻扬,扬出一段过往,扬出一段伤离。
长乐殿,群殿之首。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祝父皇母后永远康健”浅陌袍裾轻展,跪拜施礼,
“陌儿,快起来”夜渊挥手示意,眼里有难掩的爱意,
“陌儿,坐到母后身旁来”皇后含笑招手,
“谢父皇母后”浅陌缓步走到皇后的身边坐定,
夜渊凝视着这个儿子,不知不觉那个当年爱哭的小奶娃长大了,长得这般高大,永远像一抹春风袭人,让人不自觉的就想爱着,喜欢着,
“陌儿,你可好久不来看母后了,你看母后想你想的头上都多了几根白发”朱唇含笑,她伸手抚抚浅陌的头,
“儿臣最近事务太忙,实没有闲时来探母后,还请母后恕罪”起身,浅陌跪拜施礼,
“陌儿,陌儿,跟母后还这样多礼,你这是和母后诚心疏离是不是”皇后朱唇勾起,假装不悦,
夜渊在一旁看的,狭长的眸子眯了,冲浅陌偏偏头,
“母后,儿臣知了,以后不多礼了,以后长来看母后可好”浅陌重新坐回椅子,拉住皇后的手浅浅说道,
“哼,你们这对父子呀,总是也能伤人也能哄人”抬起素白的手,在浅陌的手背上轻拍一下,已示惩罚,
一旁边的夜渊不高兴了,“你们俩个的事,跟朕有什么关系,怎么最后也扯到朕的身上”眸光瞪一下皇后,他嗔道,
一下子,殿上三人皆笑,
如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