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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怕……”
穆水清微微一呆,抬起了脸,望着他眉目如画的俊脸,她眼眶的泪水终究还是滑落了下来。
“为何解毒成功时不第一时间告诉我?若非看见蝴蝶步摇珠子被替换了,我还未曾发觉你给我留下的讯息。你这混蛋!浪费我那么多泪水!”
那天晚上,穆水清对着这个步摇费尽心思研究了很久,后来才发现步摇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张纸——勿怕,等我。
所以去漠北的这一段路,她让青竹缓缓地驾着马车。
季箫陌一直看着她,并未掩饰目光中的缱绻神色:“那时我进入假死状态,真的毫无知觉,我以为你会很快就发现……我计划假死离京时,曾嘱咐白夜和青竹将假死的我运进书阁,让他们随便找了具尸体火化掩人耳目。我是两天后才醒来的,那时你已经离京了。我一醒来听白夜说你哭得伤心整个人瘦了一圈,连忙从书阁的暗道离府来追你了……”他说着,捂着胸口低咳了几分。
沈墨嗤嗤道:“这家伙可是伤完全没好,听闻你没看见他的消息伤心欲绝做傻事,以重病之躯骑马赶来,也不怕被人发现前功尽弃……真是十足的大笨蛋!”
穆水清发觉季箫陌的脸色仍是青白,书上说以毒攻毒对身子极伤,他才解毒几日竟然不好好休息,骑马来追自己。
她担心道:“现在身子如何?”
季箫陌咧嘴一笑:“我从小喝毒喝到大,这点不算什么。”
尽管他笑着说,眼神毫不在意,但一股疼痛却充斥穆水清的心尖,令她听着就十分心酸,红红的眼眶不禁落下泪来。
季箫陌以为穆水清还在生气自己假死的事,立刻焦急道:“水清,莫哭莫哭……下次绝对不瞒你!我发誓!”
“你还想有下次……”但穆水清哭得更凶了,他瞬间慌了神。他从未见过穆水清如此哭过,在他眼里,穆水清都是个极其坚强的女子,他亲吻着她眼角的泪水,他想,穆水清见他的身子慢慢冰冷的时候,一定哭得更凶吧……
“我讨厌你!”
“别讨厌我……我错了……你生气就打打我……”
见两人在旁腻腻歪歪,那做任何事都果决的王爷大人竟如此卑微认错,沈墨瞥了瞥嘴:“你们还要在这待到何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季箫陌低声对沈墨嘱咐了几句,随后各自道了别,两人坐会了马车。
穆水清问:“如今,我们去哪?”
季箫陌一笑,白齿闪亮:“自然是去漠北。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要在那生很多很多孩子,一起捕鱼牧羊……”
“那你的仇……”穆水清声音低沉道,“对不起,害你前功尽弃了……”
季箫陌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其实我的假死反而让整件事变得更容易些。之前是我没有估算好和季桁远的实力,冲动提前计划,贸然让你受了危难和委屈。此时他在明,我在暗,他不知言玉活着,又以为我死了,一定对我方掉以轻心,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解决李然呢。最近几日,朝堂上他跟李然可是意见分歧,暗中较劲呢。我理解季桁远的野心和狠辣,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时候可有热闹看了。而言玉那,有其他人代替我好好教他,例如沈墨,他要学会隐忍和蛰伏,暗中布局,并不断扩大势力……总有一天东山再起!”
“那之后,你岂不是还要……”
“水清,安心。言玉说,他要亲手报父亲之仇。所以我将所有的担子交托给了他,并请了当年的太傅暗中为他补习帝王学术。有朝一日,他学成归来,羽翼丰满,而朝堂四分五裂时,正是下手的好机会!这一次,不会再失败了。”
季箫陌点了点穆水清的鼻子,笑道:“言玉还说要为你好好报仇呢。而我,此生有你,就足够了,其他一切都是浮云……”季箫陌跟着穆水清久了,偶尔也会蹦出几个现代词。
穆水清听着笑了笑,忽又想到了什么,自责道:“箫陌,关于母后……对不起……”
“不关你事,母后不会怪你的……害死她的人是李妍珊……”季箫陌将脸埋进她的颈间,闷闷地道,“其实,母后厌倦宫廷,厌倦斗争,一直闷闷不乐的……但之前那段日子,母后遇见了你,是真正的发自内心地笑了……若我和季桁远起冲突,母后夹在当中是两难的。我有想过,这样的死亡或许对母后来说是一种解脱。”
指尖一暖,她的十指被人紧紧地相扣。
“所以,不必自责。”
晨光洒在季箫陌白皙的脸颊上,使得他消瘦苍白的脸庞似染上了红晕,他唇边扬起的暖暖温柔的笑意,眼里满是缱绻,令穆水清心底某根弦莫名地一颤,她脸颊发烫,似有股暖流冲散她满身的疲惫。
“去漠北吧,我带你骑马,看大草原,从此那些纷飞都远离我们,我们过自己的日子!”
“好,我随你,天涯海角都随你!”
“不过我得先养伤……之前赶路太喘,又说了太多话……好累,让我靠靠……”
穆水清连要好好教训季箫陌狠狠大骂狂揍一顿都忘了,甚至被季箫陌一连串吃了好几个豆腐都毫无自觉。
她只是傻傻地笑着,对于能重遇季箫陌,对于劫后余生,她满心欢喜。
这般欢喜的时候,穆水清只是觉得肚子有点隐隐作痛,猛然想到自己为了季箫陌又是伤心又是哭的,还这么劳累地接连赶路,这般情绪波动下肚子怎么可能受得了。估计包子继承了他父亲的小强精神够顽强,否则早被她和那个该死的父亲折腾没了。
穆水清不禁气得磨牙,瞬间拧着季箫陌耳朵怒道:“若孩子有半点闪失,我扒了你的皮!哎哟……好疼啊……疼死了……”
瞧见穆水清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季箫陌慌张无比,连忙搂着水清,焦急道:“水清,你别吓我,水清……青竹,快……快去找大夫……”这位连假死的时候都镇定自若的王爷瞬间慌了神,也就没发现穆水清在他怀里偷偷笑了一下。
让你也着急下,看你下次再骗我……
唔……继续装晕……最近好累啊……睡一觉吧,好暖好舒服……
穆水清在季箫陌怀里睡得香甜,还做起美梦时,季箫陌已经六神无主,眼眶都红了,只求着穆水清千万别出事。直到穆水清打起了小呼,流起了口水,他呆了片刻,哑声失笑。
☆78、温馨大结局
“穆夫人;你太辛苦了,大着肚子还要忙着开店等……你家的相公真不顶用,怎么让女人做赚钱的事,而且大着肚子那么劳累呢!”
秦露是这位新搬来夫妇的邻居,她瞧见这位穆夫人数次,却从未见过那不中用的相公。只不过那咳嗽声惊人;她住在隔壁有时能听到一清二楚,而且时常看见穆夫人买药。想必那位相公是个病秧子。
穆夫人貌美如花怎么嫁了一个病秧子。这般想着;她望着新邻居的目光越发怜悯;有股想劝说她和离的冲动。
穆水清抱着药;轻轻笑:“带的银子都花七七八八;不赚点钱养不活夫君和孩子啊。不过我喜欢赚钱……”
秦露觉得穆水清是个奇怪的女人;相公这般没用,为何不离了,自己再找第二春呢?
“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隔壁找我。”
“好。”
穆水清来漠北已经三个月了,在南方那边看来漠北是个蛮荒之地,但穆水清眼里是个自由之都。她定居在漠北市中的宁城,贸易繁荣,民风淳朴,人皆好客。城外是片大大的草原,一望无际。蔚蓝的天,俊挺的山,以及令人舒适的风。
这里的女子并非南方那样柔弱,她们善骑射,不善琴棋书画、刺绣等,她们各个性格彪悍,而且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婚姻并以强者为尊,就是说要嫁也要嫁个强大的夫君,而且求爱从来不忸怩作态的羞答答,看上哪个男人经常直来直往地去表白。那种柔弱或病秧子的男人最被她们瞧不起。所以季箫陌已经无形中已经被未见过面的邻居鄙视千万次了。
穆水清将药材递给青竹煮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以毒攻毒虽解了季箫陌体内的毒,但他的身子一直很虚弱,脸色苍白,走太多路会胸闷气喘。就如长途跋涉十五日来到漠北,谁知他一下马车便华丽丽地晕了过去,还发起了低烧。这个人病怏怏的就好似只有一口气在。
穆水清内疚地想,若非他急着赶着见自己怕自己出事,他完全可以等身子好了再来找他。如今正是伤上加伤,那副破身子更糟了。
季箫陌引以为豪的内力也消去了大半,变得任穆水清宰割,不停地喂着上好的补药。导致穆水清带出来的银票瞬间少了大半,另一大半用在穆水清开店事宜上了。
让她乖乖呆在府里和季箫陌发傻看书,她才不干呢,她情愿赚钱去!好在季箫陌体弱,如今说话说不过自己,连打架也打不过。因为她现在怀着孕,季箫陌可不敢用哪怕一点的力,每日只能水汪汪地望着穆水清抛弃他出去抛头露面,背地里暗自咬牙,觉得身子一好后一定要振振夫纲!
虽然这身子不养个三五年是不会好转。不过,右腿在穆水清的料理下渐渐好转,如今王爷不再是腿残之人了……
推开门,入眼的便是季箫陌靠在躺椅上悠闲的摸样,阳光晒在他身上,他手里拿着书看,嘴角微微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翻着书页,表情平静而安宁。一身月白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衬着他眉目如画的神情,增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质。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场景,甚是撩人,看得穆水清直咽口水,眼睛发光。
养个貌美如花赏心悦目的小白脸夫君,她再苦再累都值得。
心中难耐乱动,穆水清竟以行动扑倒了季箫陌,将他压在身下。
她勾起季箫陌的下巴,邪魅一笑:“好漂亮的公子,竟比女子还貌美,来,给爷笑一个!”
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略鼓的肚子热热的顶着自己的肚子,而她嘴边调戏的话语,让他宛如五雷轰顶,一时间惊愕了一番。这让穆水清十分得意,“吧唧”一下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季箫陌放下手中的书,极其配合地笑了笑,随后脸颊一红,羞涩道:“不知姑娘可满意?”
那回眸一笑,满目春水含情将穆水清的心都电酥了。她发现,她的夫君似乎比以前更貌美了不少?是因为最近他只是吃吃睡睡所以养得肥润有光泽了?还是因为他心中无杂事,整个人神情气爽了不少?为何随意一笑,都让她怦然心动,宛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穆水清啄了啄他的嘴唇,十分霸气道:“今日,你被我包了!”说着那色。色的贼爪先是摸摸季箫陌脖颈裸。露的肌肤,又是捏捏他脸上被她养出的肉肉,满目色。光,看得季箫陌哭笑不得,只觉得那呼吸声都有些紊乱,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穆水清今日特别想扑倒季箫陌,其实她想扑到他很久了,因为他养病的时候特别好欺负,任她各种调。戏都不能反抗,乖乖地被她卡油。
情。动难耐下,穆水清渐渐压向季箫陌,却发现自己怎么贴近对方,她和季箫陌始终是那些距离。她低头一瞧,忽然想到一事……
她如今六个多月,肚子浑圆高耸着。这扑倒实在是太不方便了,顶着肚子难受得慌。
穆水清囧囧道:“我……怀孕了……不易那啥……”
“……”季箫陌无语地蹭了蹭她的发丝,道,“就知道引。诱我,我迟早要憋死的……”
“那多亲你几下,奖励你!”穆水清轻薄完季箫陌后,见他呼吸粗重,那曾经被她极度蔑视不举早。泄的地方,此时可怜巴巴地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小包。她默默摸了两把,笑道:“小美人,要不要帮帮你,否则憋坏了,真的要早。泄不举了哦!”
季箫陌满脸黑线,气呼呼地将穆水清推开,气愤握爪,恼怒道:“不要你帮忙。”他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无时无刻地被挑战着。待自己养好病,让她好好看看她这位夫君的厉害!
睡梦见,穆水清觉得有些凉,翻了个身把暖宝宝季箫陌圈到怀里,不一会浑身暖洋洋的。却感觉身侧之人正目不转睛地用着热烈的目光看着她,她眯着眼,入目的是那片白花花的肌肤,手痒之下顺势偷摸了一把。
“吵醒你了?”季箫陌扬唇一笑,他的四周皆是女子清香的体香,这般闻着就让他心猿意马、格外火烫……白天那没灭的火又窜了上来,让他彻夜难眠。
心动下,季箫陌将穆水清抱得更紧了些,几乎将她钳在怀里。听着她微快的心跳声,眸中清亮柔和。
谁知昏昏欲睡的穆水清却不舒服了,她小声道:“别压坏孩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早上了,饿不饿?”他悄悄地问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