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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昏昏欲睡的穆水清却不舒服了,她小声道:“别压坏孩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早上了,饿不饿?”他悄悄地问着,眼角的笑意极深。
“不饿,我还想睡会,别吵我……”穆水清不满地嘟囔,“今日不去看店铺,我要补补眠……”
“可是……”季箫陌忽然翻身将穆水清压下,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那张不满的小嘴,穆水清被吻得晕头转向,连有双修长的手指正解开了她的衣裳都不知。
“可是我饿了……”
那唇轻轻从她娇艳欲滴的唇角滑落,顺着穆水清光滑敏感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轻地吻着,吻过她胸口娇小玲珑并羞羞答答微挺的樱桃,还坏心眼地多咬了几口,吻过她圆润光滑的肚子。缠。绵依依。
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胸口的樱桃被人故意地轻。搓。揉。捏,令她忍不住微张着嘴,呼吸急促,浑身好似火一般地烧着。
“箫陌……别……啊……”她怀孕后这六个多月,两人皆没有行过房。事。如今因怀孕和禁。欲,身子敏感到极限,季箫陌只是抚摸和亲吻了几下,一阵酥。麻的热。潮涌上穆水清的大脑,只感觉下面湿湿的,似有什么泉涌而出。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完全是羊入虎口。
“水清,我……我忍不住了……”
穆水清如季箫陌一样十分动情,她媚。眼如丝,绯红的脸颊更是羞红一片,甚至那修长白皙的腿勾住了他的腰侧,这么大胆的勾。引看得季箫陌下。腹一紧,手缓缓地下移的。
眼见自家娘子就要融化在自己的柔情中,而季箫陌正要提枪上阵时,穆水清忽然疼得叫嚷了一声,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额间满是薄汗。季箫陌连忙停住,为穆水清擦汗顺气。
待穆水清不疼了,他再次蠢蠢欲动时,穆水清却将他推开,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脸颊嫣红道:“别看孩子还未出生,但胎教很重要的,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自己好事被破坏,季箫陌颇为气恼,鼓着大眼睛不满地瞪穆水清,穆水清翻身对着他,哑着声道:“睡觉,明日我还要早起呢。”
季箫陌落寞地垂下眉眼,卷着被子缩进了墙角,默默地解决着自己的需要。
他想,那孩子还未出生就被穆水清各种宝贝,若出生了,穆水清的心里还有他的地位吗?
穆水清怀孕九个月时,整个人变得暴躁了起来,注意力不集中,睡眠不好,喜怒无常,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大部分时间还喜欢忧愁善感。原本天天出门看铺子,如今变得不爱活动,浑身发懒,要季箫陌贴身伺候着。乍一看就是产前忧郁症。季箫陌的病好了大半后,开始服侍起了她。娘子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十月怀胎后,小宝贝顺利出生了。季箫陌左看右看都觉得极丑,脸皱巴巴地团成一团,色。迷心窍的穆水清绝不会被勾。引住。
穆水清见季箫陌一副舒心的摸样,疑惑地接过襁褓。她刚生完小孩,如今大汗淋漓,脸色微白,但精神却是不错。毕竟自己期待这孩子已经许久了……
她揭开襁褓一角发现是男婴,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真被母后猜中了……她若知道,一定甚欢心。”
季箫陌知穆水清更喜欢女娃,满屋子都是她织的或买的女孩子家穿的衣服。如今是男孩,季箫陌庆幸之余,觉得自己的地位更加保住了。
谁知穆水清下一句话让他内心抽搐了一下:“长大了一定像你父亲!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季箫陌觉得用美人形容男子实在是不妥,更何况这孩子丑得不及他半分优点。水清怎么一副被孩子迷住的摸样呢。
“箫陌,取名为华年如何?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我念着他出生的日子念了好久呢……”穆水清没发现季箫陌的碎碎念,她只觉得小东西蜷缩在她怀里,软乎乎的可爱极了。刚才在季箫陌怀里大哭大闹,如今在她怀里安静极了。她不由捏着孩子的脸,见他闭着唇,挪动着唇吸。允着自己的手指,麻麻。痒痒的。
“孩子似乎饿了。”她仰头笑道,“我要给孩子喂奶,你出去下。以后我们和孩子一起睡,方便照顾。”
季箫陌咬牙,他这个嫉妒的小心思眼,早把这此次破坏他和水清温存的熊孩子划在了可能夺走水清的敌方。
孩子出生之后,穆水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他的身边,她会满眼冒泡地给孩子穿衣服,亲昵地捏捏他肥嘟嘟的脸。那个孩子离了母亲的手便哭闹不止,非要水清抱着睡觉。
季箫陌有时候怕穆水清刚生产完累,要专心坐月子,便想让青竹分担一下抱抱孩子哄哄他睡觉,若是能永远抱离穆水清身边的话那实在是太棒了。
谁知那熊孩子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不轨企图,青竹一抱就哭,他抱更是哭得惨兮兮,好像被他欺负了一般。明明还没睁眼,那双手却朝着穆水清的方向急切地伸着。穆水清一抱就朝她怀里钻着,拉着自家娘亲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放手。穆水清哄他睡觉时,更是嘴角开心地上扬着,哗哗流着口水。
青竹说小少爷很黏娘嘛,他却觉得这熊孩子十分有企图,小小年纪就知道跟他抢水清,最后还对他得瑟一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季箫陌立刻请了奶娘,将爱子心切的穆水清拐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好生休息。而那熊孩子就去隔壁房间啦,啊哈哈哈哈哈。
第一日孩子哭,穆水清心疼,季箫陌偷偷加厚房间隔板。第二日孩子哭得更凄惨。穆水清立刻将孩子抱了回来,将奶娘辞退了回去,顺便将季箫陌骂了一顿。季箫陌满腔委屈,懦懦道:“我怕你累嘛……”
穆水清缓了口气:“孩子刚出生,自然跟娘亲,你怎么忍心让我和华年分居两房呢。你若觉得孩子晚上吵,你就睡出去。”
季箫陌气哭。
穆水清哼了一声,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夜深了,别来打扰我和华年了,你去隔壁房睡吧。”
“我没嫌他,我不出去……”季箫陌说着,用怨夫的眼神十分凄凉地看了一眼穆水清,但穆水清完全被自己怀里的宝贝吸引了。
见孩子乖乖地躲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穆水清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脸上洋溢着甜蜜温馨的笑容。季箫陌见之醋意上涌,只能睡在她身侧,一手揽着她,无奈地笑了笑。
六个月后,季华年学会了说话,第一句便是“娘亲抱抱”,穆水清眉飞色舞,第二句便是“爹爹欺负我,坏……”。季箫陌被穆水清好好地教育了一顿,满脸无辜,总觉得自己被这个熊孩子坑了一把。
但他后来又高兴地大笑三声,因为真正坏的人可是他的娘亲啊!
穆水清以前做了很多女娃的小裙子,如今生了男孩都用不上了。她望着满箱子的裙子有些犯难。忽然她邪恶地瞥了一眼正咿咿呀呀说话攀爬着朝她而来的宝贝。
穆水清邪恶地嘿嘿一笑,将季华年抱了起来,高兴道:“儿子啊,是不是最喜欢娘?”
“四。”季华年口齿不清,那音节总是读不准,例如“是”总发成“四”,读的最准的恐怕就是“爹爹坏”吧。
穆水清吻了吻他的额头,高兴道:“娘给你穿新衣服,高兴不?”
“兴!”
穆水清比划了半天,将季华年打扮得漂漂亮亮,穿起了漂亮的小裙子。
“哎哟,我的小宝贝,你真漂亮!”穆水清再次吻了吻他,道,“以后可以跟娘亲穿姐妹装啦。”
季华年见娘亲那么高兴,也傻呆呆地高兴地直点头,甚至眨着那双极像季箫陌水汪汪的乌黑眼眸,欢喜地蹭进穆水清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自己最喜欢的娘亲给卖了……
“咦,你生的不是男孩么,怎么只是个女的。”那久违骚包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穆水清一抬头,就见到沈墨那张熟悉的妖孽脸,他还是一如既往穿着妖孽红衣。
穆水清给他来了个熊抱,道:“沈墨墨,我想死你了!真是许久未见啊!”
她和季箫陌搬来漠北后,几乎和曾经的人断了联系。如今见到沈墨,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般,能让穆水清不激动吗?!
沈墨十分受用,有些得意地瞥了身后一眼,那白衣男子立刻将穆水清拉离了沈墨的怀里,有些不满地望着她。谁知,穆水清道:“最近钱赚的如何?照曾经的约定,你得分我一点!”
沈墨气笑,他发现穆水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总想着钱钱钱,难怪前来漠北见某人时,发现某人脸色铁青,似乎过得并不滋润。
季箫陌瞥了一眼穿着小裙子傻兮兮笑的季华年,皱眉道:“你怎么给华年穿裙子。”
“男的就不能穿裙子吗?!”
穆水清瞥了季箫陌一眼,忽然暧昧地笑笑:“箫陌,你是不是嫉妒年华可以穿裙子?要不我给你量身订做一套,再为你扎个辫子。别害羞嘛,反正以前有扎过。咱们一起出门逛街,人家一定以为我们是好姐妹呢!”
沈墨偷笑之际,季箫陌怒怒地砸了一下她的脑袋,气笑道:“你这脑子总想写乱七八糟的事。”
后来,沈墨和季箫陌去谈事情了。穆水清知道那是大事所以没有去打扰,毕竟当年的事还没完。不过她哄好孩子睡觉后有去偷听,好像是后宫闹腾的很。季桁远为了摆脱李然纳了三位新妃,分别纳兵部尚书的女儿为德妃,丞相之女为贤妃以及太傅之女为淑妃。如今那后宫可是好玩无比。据说李妍珊和贤妃都怀孕了。
沈墨曾恶毒地问她:“要不要我派人将李妍珊肚子里的孩子搞掉帮你报仇?”
穆水清思绪游离,总觉得李妍珊和季桁远这两个名字已经久远得快忘掉了。
她道:“孩子是无辜的。”
后来,几乎是两个月吧,季箫陌吃饭的时候忽然道:“贤妃滑胎了,罪证确凿是李妍珊所为,季桁远将她打入了冷宫,还趁机削了李然的兵力。”
穆水清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李妍珊是在一个冬日,在冷宫里冷死的。其实真相并非如此。
季桁远为铲除所有障碍,必然不会让李妍珊怀孕,谁知李妍珊竟然下了药,而且还怀上了。那时贤妃正好怀孕,贤妃因为自己不慎不小心滑胎了,但嫉妒李妍珊还怀孕着,便假装被李妍珊撞倒流产,趁机栽赃嫁祸给她。季桁远见这是个好机会,便忽略李妍珊一切争辩,给她定罪,趁机将她打入冷宫。最后再赐她一碗藏红花强迫她滑了胎。
李妍珊永远没有想到,自己曾这么陷害穆水清,而有一天有人竟用了同样的方法栽赃嫁祸给她。
她永远没有想过,那个曾经温柔的说着“若我称帝必立你为后”的男人,在那次后只是食言封她为贵妃。如今再次食言。
——若有朝一日,你生下皇子,朕会立他为储君。
这一日,她永远等不到,因为那位冷酷的帝王根本不会让她怀孕。即使她怀上了,他也是毫不留情地将它打掉。
她曾问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对她!
他说因为她的父亲是李然,他怎会让她真的生下皇子意图不轨呢!更是因为她害死了他的生母……
“那年隐忍不报,如今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李妍珊缩在冷宫的一角,身子因刚刚滑胎虚弱无比。冬风乱吹,外面似乎下雪了。她眼睛微微一湿,忽然记得第一次遇见季箫陌就是这样下雪的冬日。
他瞧见她,红着脸腼腆道:“在下打扰姑娘练剑,对、对不起……”
她仍记得秋狩那日季箫陌十五岁那年,他坐于白马上,白衣衬着他俊雅非凡,眉目温润:“妍珊,我为你捉只小白兔来玩玩。”
之后,这位眉目如画的翩翩少年顿了顿,十分羞涩道:“你父亲说,我若能得到秋狩第一名,他就答应我的求娶!”
她至今仍记得那双明亮夺目的墨眸如星辰一样,漂亮得害她得心砰砰直跳。
她想当年若对他不弃,当年她若没有鬼迷心窍相信了季桁远虚伪的甜言蜜语,那如今,她是否过得更快乐一些呢……
箫陌,下一世,我能否再遇上你呢。
李妍珊怀揣着美梦,身子渐渐冰凉,最终咽了气。
漠北。
季箫陌狠狠地打了一喷嚏,睡眼蒙松地揉了揉鼻尖,淡淡道:“水清,我似乎感冒了?”
他眼巴巴地等着穆水清来关心自己,结果穆水清只顾着给自家儿子穿漂亮的小裙子,似乎怎么玩都不腻。
这次季箫陌没吃醋,反而用怜悯地目光看着季华年。那是一种这个熊孩子长大后一定残了的可怜目光。
李妍珊死后,季桁远一步一步向李然施压,夺回自己的政权。后宫那些争夺互相陷害的戏码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专心将李然这个绊脚石除去。终于一年后,李然愤然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