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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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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雁声!!”

  赵雁声撕去他衣物,捏在他腰间。

  谢琅官皱眉,攀在他身上,勉力承受著。

  两人在水中撕扯交合。

  最後赵雁声还是把谢琅官捞起来,丢到里屋床上。

  谢琅官布满红晕的胸膛微微起伏,刚才情事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他张开的四肢情色奢华,就像盛夏盛放的红莲。

  赵雁声将他翻过来,从他背脊亲到股间。

  谢琅官觉察到他在他股缝处来去摩挲著,难耐的去抓他身体。赵雁声却擒住他手扣在一边,两人上下紧贴著,谢琅官感受到那处火热已抵在那里,他喘著气,皱著眉,接受进去。

  尽管在泉中已有过情事,这次的进入仍然让他觉得疼痛。

  他眼睛里流出泪,他知道这个不是因为疼痛,他叫道。

  “赵雁声……!”

  赵雁声在他後肩上亲吻著。

  “是我……”

  他应道。

  “是我……”

  谢琅官纠结著被褥,双手仍被他扣在两边,呻吟著。

  “赵雁声……”

  他曾夜夜梦见这样的情景,黑暗中,他叫出他的名字,他应他,但他知道那都是梦,是幻境,是西风决的魔障,它使他日夜记得这个伤过他的人,反反复复不得安宁。

  他无视它,急行急进,一十六岁就进至第七重,终於心脉大损,谢玲官大骂他不知自爱,自毁前程。谢琅官却不耐,这不过是一种病症,你谢玲官当年为第七重所困,也是这样。

  他日日呕血,几次以为自己死了。谢玲官终於去寻了芳菲尽的花,与他制成一种香。

  第七重使他清醒骄躁,心魔纠结。芳菲尽却使他一切渴望皆可实现。

  於是他还是梦见他,在梦中他将他压在身下,看著他疼痛欲狂。

  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这个只喜欢死人的人。他在梦中与他纠结缠绵,他伤他杀他,听他痛苦呻吟。

  直到再见到他,他才知道梦境只是梦境。

  这个人已经不再穿白衣,他一身暗色的蓝袍,在雪中站著,深邃沈静。

  他亲吻他的时候,那种如淡雪般的温柔使他难以承受。

  这个从来不承认喜欢他的人,这个说永远不会喜欢他的人。

  “赵雁声……”

  泪水温热他的面孔,渗入床褥。

  赵雁声抱起他搂在怀中,就像多年前那样,吻干他的泪水。

  谢琅官闭上眼睛,扭开头。

  赵雁声……

  

  ☆、芳菲尽 7

  章二 莲

  7,

  第二日醒来,天光照耀,日正当中。赵雁声已经不在身旁。

  谢琅官躺在床上,觉得昨夜的情事宛如一梦。

  “还难受吗?”

  赵雁声推门进来,坐在床边上。

  谢琅官把头往里面转过去,在褥子上蹭了蹭。

  赵雁声把他抱起来。

  “对不起……”

  谢琅官不说话。

  赵雁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拾起他的手,亲在昨夜勒出来的青痕上。

  “对不起……”

  早上宫里派人送吃食用品过来,摆了一桌。谢琅官不动,也不说话。

  赵雁声坐在床边,看著他,眼神也渐渐淡下来。

  但他还是笑著说。

  “好吧,我知道了……”

  他微微笑。

  “我再不会那样对你……我去找你的十七。”

  他转身出去,消失在雪光中。

  谢琅官侧躺著,看著门外乱石间枯草纠结。

  他想,你知道什麽?

  他想起从前的事。

  他想他在如意塔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在梧桐院等他,他快步向他走来,叫他,“二十一……”

  他笑。

  他始终记得,当芳菲尽的药力对他再没有用处的时候,他不再做梦,竟是厌倦疲惫。

  也许这才是芳菲尽的用处,它使他尝尽渴望,於是他知道再深的执著也有尽头,知道从疯狂的热情中醒来的快意。

  时间流逝,人心变幻,总不会有始终如一的情爱。所有激烈如火的爱意,情到浓时的爱语,终将在岁月中消磨成无光的幻影。

  昨夜宛如梦境的情事,今日也已遥远的仿佛没有发生过。

  现在心中的疼痛,两三日之後也将消失。

  他会再忘记他,所有烧伤过他的爱恋的错觉,都会被他忘记。

  赵雁声,这是你教我的。

  无望的事,一刀斩断,永不要回头。

  屋外一个消瘦苍白的男子慢慢行来。

  二十三四的年纪,茶色的眼珠显得与世无关。

  谢琅官看了一会儿。

  “十七……”

  男子躬身作揖。

  “师尊请二十一师叔回转。”

  谢琅官轻轻笑。

  “又是谢玲官……”

  他起身更衣,出门时见到庭中的赵雁声。

  他并不在意,再不停留。

  

  ☆、不会发生的事 之 分歧剧情

  恩,如果後面接的是这一节,呃,那就没莫道不销魂什麽事了,爆,直接进入BEST END!放H CG!!

  XD~

  总之,老写郁闷的太郁闷了,再写个不会发生的事~

  ──

  “你生病了……”

  赵雁声老实的说。

  “滚……!”

  谢琅官一道指风,在他身後的柱上划上一道深痕。

  雁声摸了摸眼下劲风扫过处。

  恰到好处……

  他体谅生病的人,仍是温言道。

  “我已经放了信鸽,宫里会有人来的……”

  琅官差点跳起来。

  “不行!”

  雁声奇。

  “为什麽不行?”

  琅官不说话,脸涨的通红。

  雁声恍然。

  “啊……你放心,我只是写了方子要他们派人带药来,他们不知道你是……”

  “看看用什麽药不就都知道了!!!”

  琅官把床头的东西都砸过去。

  雁声躲过了李祖师的爱笛,白祖师的瓷瓶,楚祖师的玉马,眼看他掌风过处把床柱都给劈了,忙飞身过去,把床顶挡到一边。

  这下又是一上一下,琅官想到昨夜里的激烈情事,心绪又动,胸膛上下起伏。

  雁声微笑,亲在他变的水蒙蒙的眼睛上。

  “是我不好……”

  他自责道。

  “明明後来你都说不要了,我都没有停……”

  琅官简直想杀了他。

  “赵雁声……!”

  雁声执起他的手腕,亲在昨晚勒出来的青痕上。

  琅官突然又觉得要烧起来。

  雁声这样低著头的时候,硬朗的五官深刻明晰,眉骨形成一道豔丽的弧线。

  雁声笑。

  轻轻的含在他的嘴唇上。

  “听说发热的时候,散一散就好了……”

  琅官这才觉得不对。

  他咬牙。

  “赵……雁……声……!”

  晌午,谢琅官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知道是宫里派来的下仆。

  想到那个朱曼生是怎麽忍著笑派了这些人过来的,谢琅官就恨的牙痒痒的。

  旁边赵雁声还懒洋洋的安慰他。

  “累了麽,又著了凉,乖,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谢琅官简直想咬他。

  他骂。

  “赵贱人!”

  雁声笑了抱著他打滚。

  他唉声叹气的看著他,要怎麽才能改掉他给他取绰号的脾气?

  他嘀咕,而且个个都那麽难听。

  他托著下巴,撩了撩琅官衣服下摆,琅官瞪他,脸上有点红。

  雁声眨眼睛。

  “你居然长成这个样子了……”

  琅官怒。

  “什麽叫这个样子!”

  雁声捏他的腿。

  “圆实不少。”

  琅官要跳起来,被他按住。

  “还有……”

  他顺著腰线抚上去。

  “真漂亮……”

  琅官忍不住一颤。

  雁声哈哈笑。

  “怕什麽,总不能再来一次……”

  “谁怕了!!”

  琅官怒的反扑他。

  雁声被他压在胸口呵呵直笑。

  “诶,比刚才还热了……”

  谢琅官使力把他推到一边。

  赵雁声笑笑的就这样躺著看他,不说话了。

  谢琅官看著他,突然说。

  “你让我上一次。”

  雁声眨眼。

  “什麽?”

  谢琅官骑到他身上。

  “你让我上一次。”

  雁声反扑。

  “不行!”

  琅官竖眉毛。

  “为什麽!”

  雁声想了想。

  “我一碰你就有反应,一有反应就只想上你。”

  琅官气极,他掐著他的脖子,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雁声抱著他,也不叫痛,闷闷的笑著,摇啊摇。

  

  ☆、芳菲尽 8

  8,

  赵雁声站在庭中,眼前是淡漠的山影和泉水,他又站了一会儿,出了庄园。

  张持在屋前劳作,小童看见赵雁声来了拉拉他的袖子。

  “赵公子。”

  张持皱眉。

  赵雁声道。

  “本以为是两具尸身,面目捣烂或烧为灰烬,死无对证。没想到还能再见张总管一面,张总管好沈得住气啊。”

  张持神情倨傲。

  “赵公子单身寻来,也是胆大。”

  赵雁声笑。

  “我回不去,宫中自然知道有什麽变故,张总管也脱不了干系。”

  他寻了一块大石坐下。

  “慕容柒若无张总管指引,断过不了第四峰,这半日无有火炮通信,宫中也绝了消息,自然也是张总管欺上瞒下的缘故,雁声只是不知张总管为何如此。张总管自前代宫主时便在宫中,前代头领在掌门继任时多有退隐,能现任琼华殿总管的,总是掌门的亲信。既如此,张总管勾结外匪,犯宫中大忌,何至於此?”

  “赵公子这便是兴师问罪了?”

  赵雁声神情本有点淡,这时弯了嘴角。

  “不敢。”

  这里是第四峰山腰,因谢琅官住去泉庄,张持带了小童在这里做杂事。

  张持道。

  “李宫主退位,谢宫主继位,我历任朝露、琼华两殿总管,这四十年也够了。”

  他看著屋前花草。

  “赵公子每年往返於岭南宫中,对外面的花花世界自不希奇,老朽却是多年没有出宫了,便想出去看看。”

  赵雁声莞尔。

  “宫中戒律,张总管该比雁声更懂。”

  张持哈哈笑。

  “什麽戒律,一宫的活死人,钩心斗角,人淫淫人罢了。”

  赵雁声低声笑。

  张持续道。

  “前代老宫主时,公子间相争的更是厉害,谢宫主最有手段,也是晏公子竭力相帮,才能坐上这个位子,於是散尽了,死的死走的走,走了的又有多少还活著的?谢宫主对晏公子许的话,我是不信的。”

  他道。

  “刚才老朽已经说了,静日宫这一代虽都是敷衍之辈,谢宫主的手段却还是在的。离宫之人能真正活著的,是没有的。”

  天已放晴,他眯眼看前方的花。

  “我只是想,总要我孙子见见外面世界。

  “平庸也好,贫贱也好,绝不能再朽木泥雕一样的死了。”

  赵雁声苦笑。

  小童一直在一边看,这时走去拉张持的袖子。

  “爷爷……”

  他摸摸小童的头。

  “活了和死了一样,不如出去死。反正我四十年前便已经死了。”

  “宫外有什麽好……”

  赵雁声沈默一会儿,只是苦笑道。

  “山也这样,水也这样,人也无非就是这样……”

  张持嘿嘿一笑。

  “对赵公子便是这样?

  “那赵公子年年出宫,又是为了谁?”

  赵雁声脸色骤变。

  张持呵呵一声,背著手向屋内走去。

  “慕容柒是单身前来的,赵公子放心,只要老朽不死,这件事就尽能遮掩。”

  他步履沈稳,嗓音沙哑。

  “只可惜慕容柒没有伤到赵公子分毫,不然宫中追查起来,先取贺玉笙与夏凤生审问,老朽便可如赵公子所料的那样借机脱逃。再要待得谢宫主与晏公子为了贺夏两人的处置争出胜负,老朽二人也该天高地远了……”

  他望著天边,静日宫因毒与阵法的关系鸟兽尽绝,只有天边云絮飘散,宛如羽翼一般。

  他等了半晌,不见赵雁声离去不禁挑眉道。

  “这件事最要紧不过是保住老朽的性命。赵公子害怕风声透露出去,难道又真能杀人灭口吗?”

  赵雁声苦笑。

  “张总管说哪里话来……要保住我两位师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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