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这里……”
那个人拥抱著他,抚慰著他。
红纱帐里,龙眼参汁熬制的甜粥被完全遗忘了,橘子也只是垒放在桌上,可爱的如吉祥的绘图。
喃喃的只有私语切切在耳边。
* * *
你在这里我知道。
但是我也要你知道,在你身边的是我。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元宵微H贺文' 兔子灯
早该发了,对不起=v=
===============================================
“这雨还就不停了……”
谢琅官翻个身。
赵雁声不放在心上,一心一意怜爱。
“清明时节雨纷纷……”
“什麽清明,今天明明是元宵!”
“哦……”
赵雁声还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谢琅官生气时候眉毛更挑起来了,顺著眉梢摸到眉骨,脆弱的皮肤下幼细的柔嫩。
“啪!”
谢琅官跳下床,把窗子打开了。
赵雁声好气又好笑。
“不怕雨淋进来麽?”
他索性也支著头躺在被褥上看他。谢琅官著件白丝里衣,站在窗边飒飒的竹影里斩钉截铁。
“下雨,元宵没有灯!”
“诶……”
“什麽诶……!”
谢琅官不满回头。赵雁声眼珠子一转。
“外面没有灯,大宴还是要开的,……等前面热闹了,我陪你混进去看宫灯。”
谢琅官眼睛眯起来,这人又有诡计。
每次都是这样,他看透了,这人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时时都在算计!
算计怎麽欺负他,还有……
赵雁声懒洋洋起来,抱著他在窗下坐下。
“西风楼的元宵宴,不是在楼里花费过十万金的金主,是看不到的哦……”
看到也不一定吃得到吧。
谢琅官嘀咕,身下的人上下其手,他早就习惯了。
眉上却是一凉,那人不知哪里变出一支笔来,话语已经在耳边濡湿。
“宴上灯火辉煌,争奇斗豔……,官人要如何制胜?”
“吓?”
“不如,小生服侍官人画眉……”
谢琅官眼睛一睁,嘴唇已经被含住。
“恩哼……”
说是画眉,怎麽描摹起唇线来了?
早就习惯了,睡著时,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就是枕在脑袋下面。肚子好痛。
谢琅官腹诽。
竹叶上的雨水风吹洒落,沾在滚烫的肌肤上如清凉的雨露。
(我们要HX~~…v…)
……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谢琅官盯著那支已经被碾碎的炭条。
以前他都是温柔明朗的……虽然房事上是折腾了点(谢琅官不得不承认),但,好歹是个讲道理的人。
现在怎麽做事这麽奇诡起来了?
居然拿女人画眉的炭笔给他。
他捻捻,刚才已经都变粉了。亏他还说什麽西风楼的男人也是画眉的。
胡说,他就不见阮四时画过。
哼,谢琅官斜目看他睡过的痕迹。
微微凹下又带著点温热的床褥,他一直没有过去扰乱它。
在他不在的时候,它一直陪著他。
* * *
“兔子灯,今年的生意不好啊?”
赵雁声也是随口问问。
扎灯的张相公却像打开了话匣子。
“可不是!你看这雨下的,淅淅落落也不晓得一次下干净!”
赵雁声是给他送饭来的,他现在兼职西风楼打杂,苏同生才有道理从阮四时兜里多挖零花钱给他。
这时他听了他的话,也就与他打几个哈哈。旁边张生的儿子却不晓得爹爹的辛苦般绕著他们玩。
“别绕了,别绕了。”
张生头痛。
赵雁声嬉笑著也蹲下来。
张生把儿子赶开奇怪。
“小赵你也会扎灯?”
赵雁声玩竹骨。
“小时候看别人扎过。”
张生不以为意的继续埋头。
“小赵你聪明啊,我儿子要像你……”
赵雁声道。
“千万别像我。”
张生嘿了一声。
赵雁声知道他是要儿子上学堂的……他只是个西风楼打杂的,儿子像他不是伤他的心麽。
“我小时候,一直喜欢兔子灯。”
“哦?”
“一直蹲在城里卖灯的人那里看。”
“就学会了?”
赵雁声恩了两声。
那时候,何止是看扎灯。元宵夜里拉著灯的孩子个个欢天喜地,爹妈拖著,手里吃食抱著。然常常是斜风一吹,火就把兔子烧了,哭天抢地。
赵雁声觉得那是大欢喜。
“给你。”
赵雁声扎了一个给小张。
小孩睁圆了眼,他爹年轻时也不走红,年纪大了偷偷帮城里的商家扎灯赚钱,手里的灯都是要卖钱的,他一个都没玩过。
“哎哟~~~~~~~”
欢天喜地跑了。
张生失笑。
“原来他喜欢?他都没跟我要过……”
赵雁声侧头。
“小孩子嘛,就算他不跟你要,心里也是想的。”
张生低头继续扎。
“搞不懂他!”
赵雁声看看外面的小雨。
“夜里不会放灯了吧。”
* * *
元宵夜,谢琅官得到一只兔子灯。
好纸扎的,风吹起来白哗哗的片片可好看了,还有彩笔描绘的眼睛耳朵。
“你买的?”
赵雁声想想。
“恩。”
谢琅官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跟你说过想要的?”
赵雁声反问。
“你不要?”
谢琅官道。
“要!”
两个人一起抱著那兔子去看灯。
* * *
雨还是不停,前面宴已经开了,果然争奇斗豔灯火辉煌,两个人穿著朴素简直混不进去。
“你等等。”
谢琅官迟疑了下,身形一动,等赵雁声眼前一花,他手上已经多了盒胭脂,还有画眉的炭条。
“扑哧~”
“你笑什麽笑!”
谢琅官恼怒。
赵雁声眼看他笨手笨脚把东西画到脸上,终於忍不住大笑把他拖走。
“诶!我的灯!”
从小在天山与世隔绝,从没有见过这样人世间的盛景。
读“火树银花合,灯树千光照”,读“燔动黄金地,锺发琉璃台”,他总想亲眼见一见那“繁光远缀”的时光。
外头稀落的人群寥寥,灯也没有楼里的好看。
赵雁声拉著谢琅官,谢琅官抱著兔子灯,走过那寥落的街道。
“明年再来。”
明年要是再下雨呢?
谢琅官喃喃。
两个人任雨打湿他们的衣衫,走过暗淡的花灯。
“恩……这样。”
赵雁声好象想到什麽好主意。
谢琅官疑惑,身体一轻,已经被赵雁声带到了城楼上。
赵雁声拍拍被树枝刮过的下摆。
“放下来。”
他指著他的兔子灯。
谢琅官不情不愿的把它放在湿漉漉的砖地上。
等到站起来,眼前是一条红光。
火红的琉璃光辉,像天界点燃了江水,蜿蜒天边。
“吓?”
那是远处的街道,也许是最繁华的南街和东街,也许是葫芦街,纵横交错,繁盛的灯火在黑压压的雨夜丝毫不见羸弱。
“那就是我们刚才经过的灯火?”
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俯瞰下去,楚江的人民身著新衣,举著伞缓步慢行,鲜豔的纸伞与百家灯火是一样的美景。
开始有人放烟花。
不畏弱雨的焰火直冲九宵,冰轮之旁散开翡翠红珠。
颈边心上人亲吻著。
“明年再来。”
身体敏感起来,气息融化在雨夜。
转过身,他身後的天空一样亮如白昼,几线焰火,火树银花。
“雁声……”
心情渐渐激烈,在城头上拥吻。
火光之後是短暂的黑暗,接著又是明丽的炫光与黑暗。他们的身体依靠在墙头上,雨水和污泥染上谢琅官惯穿的白袍,赵雁声还嫌不够似的,撕下他肩头的一襟。
“琅官,清明陪我回去吧。”
谢琅官身形一滞。
身上的人却不为所觉似的。
“陪我回去……”
他继续道。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谁……
谢琅官忽然失去所有力道。
“恩……哈……”
失神被疼痛破除,直达顶端的冲击使他飘到云端,与心中被猛刺的一下互相交织。
“雁声……”
咬他的肩上,挣脱著,他不知自己的眼睛映照灯火,更加催生身上之人的劣性。
是谁?回去……
目下还没有点燃的灯不知被哪里飞来的焰火烧尽了,空有骨架的兔子停在两人脚边。
被推倒在地,那人的眼睛里是自己茫然的神态,
“……”
南冠镇,白云乡。
☆、番外 思无邪。上
白云乡,他来过。
远天如幕,蓝得晃眼。
“歇一歇?”那人细心的建议。
“哼。”他武功比他高多了。
赵雁声莞尔。
笑了笑了又笑了……谢琅官郁闷的蹲在地上,不承认又心动了。
“琅官?”
叫个屁啊。谢琅官负气。
“……不舒服?”
没见过人家临时起意啊。
谢琅官扭头不理。
“……哦。”
谢琅官脸上烧。
身体被挑到树枝上。
“地上脏,一切从简?”
滚!
谢琅官埋了头。
“诶……”
衣衫挂在枝桠上,展开如豔丽的旗。
白色随风猎猎。
“又怎麽了……?”
生了火,谢琅官又不高兴了,赵雁声耐心问。
乡下天黑的早,两人早进了这间破庙,赵雁声铺上干草,正要劝他吃些地瓜。
谢琅官咬了下唇。
“……又想要了?”
谢琅官“噌”地站起来。
赵雁声躲过一指劲风。
“好、好。”
求饶过後安抚的搂著他的腰。
“早点睡?”
小孩不动。
无奈的摸过他的脸颊。
火烫的。
“……”
被怨恨的瞪了一眼。
还是想要了吧……
赵雁声眨眼。
这是怎麽了?
衣带被拉了一下。
恩……
过後在像後睡下,小孩泪眼有点肿,睫毛挂著水珠映著庙里蛛网的清透。
心情不好?还是单纯想在庙里做一次?
赵雁声托著下巴,深夜不眠。
这样破烂的小庙,以前好象也待过。
六年前?在楚江边上,与那人一骑跛马逃到庙里。那人也是拉著自己尽做这个事。
赵雁声还记得他麻木了的身体,当自己进入时一阵激越。
那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转眼看一边的佛像,手印缺了一块还是慈悲。
赵雁声不知在对谁说。
“我已经忘了你。”
侧面的菩萨充耳不闻。
赵雁声侧著头想。
行在小镇上,谢琅官说肚子痛。
“吃坏了?”
按说不会。
那。
“……东西没弄干净?”
被一个包袱砸在头上。
赵雁声纳闷的跟他去投店。
没什麽洗身的地方……那东西在身体里呆著确实不好。但他武功高强就因为这个病了?
晚上又是热情似火。
这次更是直接,小孩自己把衣服剥光躺在床上。咬著牙别扭的样子相当的媚眼如丝。
“……”
赵雁声心神荡漾,但还是疑惑。
“又来?”
却被一把抓到床上,温香软玉。
……吃错药了?有淫贼打劫?鸡鸣五更散?
赵雁声一边运动一边遐想。
身下契合的躯体却不容他半分分神。按到好处将他掉了个个儿,气喘吁吁的美人坐在他身上,蹙眉中要倾未倾的光景,春影绰绰,醉煞当前。
“琅官……”
身上人回望又是怨恨的意味。
忽然,赵雁声仿佛明白了。
他揽上薄腰,随著律动爱抚上去,谢琅官只能仰头呻吟,美妙的躯体剧颤弓起。
赵雁声将他搂在怀里吮吸。
“琅官……琅官……”
不是你想的那样,琅官。
他呢喃。
不要怕,琅官。
☆、番外 思无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