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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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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之翠见他们以激烈的韵律贴合在一起,以冲撞应和奇妙的呻吟声,洁白的花瓣落尽,片片优美的散落在四处,少年裸露的身体无力侧卧在血水浸润过的黑土上,渐渐已经无法有丝毫的掩饰与计算,啜泣的求恳声断续细弱,却因为与之相反的放荡的迎合,叫人分不清是因为苦痛还是情欲。

  黑色的衣被压在一边,少年的後穴再次被贯穿的时候,溶雪一样的腰肢被抬起,像一座冶豔的桥。

  粗糙的土和花叶在他垂下的臂上磨砺,颤动。淫欲的绝景。

  

  ☆、'外传番外' 溺浪(3)

  韩之翠被带回静日宫,谢玲官不许叶函青杀他,用性事过後才会残留的少见的暖意望他,纤长的手指勾起他下巴。

  “你们兄弟长的挺像哪。”

  淡的几乎没有血色的指尖擦过他的脸颊,韩之翠只是看著,谢玲官更笑。

  “乖的很……”

  就是这样,韩之翠成了静日宫第七弟子,他在殿上伏下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出一声。

  “大胆。”

  司礼的执事皱眉。

  谢玲官不以为意。

  “就是这样才好。”

  他喜欢看韩之翠抬起脸时,不带一丝波澜的静,即使看到杀掉父母的仇人,自己的兄长,被陌生的男子当面凌辱,也一样清明莹澈的秋水样的眼睛。

  “可惜太小了……”

  谢玲官爱怜的捏住他精巧的下巴,宫中戒律,十二岁上方可侍寝。西风决阴阳对冲,太重太烈,太小的男孩子经受不起。

  掌门诏令,韩之翠交由洗心院教养,并学碧玉功。

  叶函青醒来时才知道韩之翠被谢玲官收为第七弟子。

  他受伤沈重,浑身多处骨碎,阴寒的指力还伤了他膝上的穴道,被下仆们抬回宫中时已经奄奄一息。

  一天後才醒来,听到这个消息咒骂不止。

  顾行舟道。

  “师尊甚爱他,你若贸然行事,公然不听师尊诏令,不得以我也只能开律堂治你犯上之罪。”

  叶函青嚎泣,他左手还能动,拾起药堂送来的膳食掷去地下,花样繁复的木盘被摔的粉碎,顾行舟接过白瓷的汤碗稳稳放在床头。

  “何必拿这些撒气。”

  他的声音一贯温和儒雅,清俊的面容笑意含蓄。

  “这个年纪的孩子,即便不是杀死,也有许多因一些其他的缘故,也夭亡了。”

  叶函青闻言收声。

  顾行舟悠然道。

  “何况西风决习练之法异於常理,气息逆转间或岔入肺腑,或引入要穴,种种险恶之处,若是无人教授,经脉碎断,爆裂而亡,也是常事。”

  叶函青笑了。

  原来如此。

  後来谢玲官偶尔去到叶函青住处时,见到韩之翠倒在四帷大床上,奄奄一息,勃然大怒。

  叶函青强自镇定。

  “韩师弟想习西风决,弟子不过在与他活络筋脉。”

  谢玲官挑动眉毛,难得目中展露杀气,叶函青不自禁後退一步。

  寒刃般的目光转瞬即逝。

  “小青,你真不得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已有律堂执卫应声而来,将叶函青拖了下去。

  韩之翠仍然趴伏在床上,身上几处针炙的痕迹,虽也在练气的要穴上,却轻重不得法,手势倒措。

  “如何?”

  谢玲官坐於一旁。药堂顾除夏於下首禀告。

  “无碍。”

  顾除夏稳重博学,生性少言,他的无碍的意思,也已略过叶函青复仇心切,有意折磨,反放过了一针致命的几个穴位的意思。谢玲官淡笑,遣他出去。

  保住性命就好,吃过这趟苦头,以後总要对那个亲哥哥懂得提防点,晓得惜命。

  随手撩了撩小孩月白色的小衣,一怔。

  一只粗大的玉势抵在那处。

  原来还曾这样玩耍?

  谢玲官瞧瞧韩之翠睡梦中略微皱了眉头,顾除夏的安神汤作用仍未过去,醒时不知道是怎样的苦处。

  捡起床上零落的另一只显见已使过的牛皮男根。

  “真是过了……”

  他喃喃自语。

  先用牛皮开拓,再上玉,最後用铜,叶函青便是打算就这样一个一个试过来的?

  “真是不晓得分寸。”

  这一日後,韩之翠入朝露殿侧殿居住。叶函青受棍刑,谢玲官只说不要行的太快,要值得才好。顾行舟领命。

  

  ☆、'外传番外' 溺浪(4)

  夏日,静日宫没有什麽暑气,仿佛仍旧是人间的三月,吹面有微寒的风。

  韩之翠醒来的时候,窗都是开著的,檐下的铜铃丁零作响,与沾染花香的风一并,仿佛有初春风季的意味。

  身上是换过的雪白的袍子,不知是什麽质地做成,轻飘细软,几乎身无所著。

  他缩了缩身体,小小的脸往床褥里更贴合了一点。

  “醒了?”

  谢玲官走近,抚过他额头的手上一缕异香。

  是安神的白梅香……韩之翠阖上眼睛,他刚退了烧,还有些恹恹的。

  额头上的手还残留著香气的余温,又落在身上,一下一下,隔著白袍传来些许暖意。

  韩之翠仍然闭著眼睛,这样的安抚使他又放松了一点,先前惨痛的折磨仿佛并没有给他带来什麽心理上的余悸,他安静的任由谢玲官又将手延去腰上,直到那玉一样温润的手指挑开他衣物落在臀上。

  韩之翠睁大眼睛。

  谢玲官低下身观察他的表情,小小的孩子还是冰雪一般,是初春的冰雪,无心无意,剔透玲珑。

  “好孩子……”

  袍衫被褪到腰上。

  接下来的事叶函青已经对他做过,异物伸入到那里的所在,他皱起眉平静的呼吸。谢玲官亲吻他的面颊,在他臀上揉捏玩弄,中指轻柔的在穴内施展。香气逐渐浓郁,这次似乎不是白梅的香,而是一种更冷更透的味道从空中渗开,略带点甜味。

  “恩……”

  韩之翠低低出声,谢玲官笑,将他抱在怀中。

  柔软的身体带著雪参膏的甜味,好闻的很。谢玲官在他身上吮吸、品味。

  穴内的红肿已经消退下去,雪参膏更滋润了一点,韩之翠在这样的香气和拥抱中熟睡过去,眉间不再并拢。

  到第三日晚膳时韩之翠已能下地行走,密云殿中传来清脆的铃声,谢玲官饶有兴味的看他跨过殿前的门槛,铃声随这个动作又凌乱了一点,仿佛昨日他将铃铛戴去他身上时他翻过身体,努力想知道体内多了什麽样的东西。

  这是谢玲官很喜欢的一个玩物,金丝缕成的小筒中空,一头有一根玉芯。玉芯以丝线牵动可达内壁更深处,是静日宫这样练有擒纵术的武林门派才可使用的性具。

  金丝小筒的另一端悬著一个金铃。

  铃声在衣下丁零丁零的响,韩之翠慢慢移去自己的位置,他对座的叶函青先是疑惑,在见到谢玲官别样的眼神时恍然。

  他仰起头鄙视那个端坐在位置上的少年,背上的棍伤提醒他不能再轻举妄动,但是他当然还有办法,即使他现在得到宠爱又怎样?在静日宫十一任掌门手中死过多少昔日的爱宠,所谓欢爱不过寝殿内安神的密香,长不过长夜。

  所以当一年後谢玲官又收了王含梦,叶函青以为自己料对了。他忍不住去韩之翠的住处探望,却见他端坐在花园中,见到他来了转过身,衣内的金铃刺耳的清脆。

  这里的花园有很多江南没有的花草,韩之翠眼中花却似只是花,草只是草,或颜色或形状,不过万物之一,没有什麽可深究的。轻盈的衣衫拂在花瓣上,叶函青嫌恶的後退一步,一个声音悠然道。

  “小青既然来了,一起坐坐也好。”

  叶函青一颤。

  自西风决第七重进入新境界,谢玲官的脾性越难琢磨了,只有房事上残酷的性情转变得更为直接,这一年来他渐渐已难从这位师尊的恩宠中尝到性事的欢乐,常常勉力使自己清醒,因为昏厥後这位师尊的花样更加层出不穷。

  事实上韩之翠仍不能真正侍寝,比起顾家兄弟的中规中矩,谢玲官还是更爱叶函青的媚态,这在有些人看来几乎是专宠,却令他苦不堪言。

  王含梦若能分宠,既使谢玲官疏远韩之翠,也解了自己的隐疾。

  叶函青这样想著,但是接下来顾行舟带来的消息使他焦虑的心情更加崩溃。

  “什麽!”

  顾行舟推了推桌上的药盒,里面有治愈叶函青私密处伤口的好药,叶函青羞愤的将盒子打碎,顾行舟甚可惜。

  “你总是这样糟蹋东西,身上的病怎麽会好的快。”

  叶函青怒。

  “反正好了也是给他操!不如不要好!!”

  他幼年失学,口无遮拦,听得顾行舟失笑。

  “只怕师尊更爱你内处别样风光……”

  “顾行舟!!”

  顾行舟微笑,啜了一口茶。

  叶函青咬住下唇。

  “师尊真的要为他过十一岁生日?”

  顾行舟道。

  “也没什麽过不过的,师门一起用膳,就是如此。”

  叶函青高声。

  “谁人生辰要在荼蘼殿摆宴!何况十一岁算什麽东西,要办宴席!!”

  顾行舟轻笑。

  “比起你那个宝贝弟弟,我觉得你还是更留意王师弟为好……”

  叶函青横目。

  “金陵王家养著的娼妓,即使他收为弟子,连内功心法都不教他学,能成什麽气候!”

  顾行舟摇头。

  “他自然走不了多远,但此人心计深沈,性情刻薄,被他嫉恨还是应想些应对之策。”

  叶函青想了想。

  “你自然会帮我。”

  顾行舟温存笑。

  “我自然站在你这一边。”

  叶函青笑的妩媚,他略带憔悴的面容迸发豔色,拿手支著面颊躺得更舒展了一些。

  顾行舟自然不需他再说什麽,叶函青想要什麽,他总是知道的。

  

  ☆、'外传番外' 溺浪(5)

  司礼的仆从们进出忙碌。

  以往除了掌门,只有琼华殿主才有这样的排场,但比起谢玲官与谢琅官生辰时的庄严肃穆,这一日更像是谢玲官的突发奇想,他指使以五彩装饰席面,谢琅官入席前本有些不快,终於也啼笑皆非。

  “师兄就爱搞这些花样。”

  还显稚态的孩童比今日的寿星还要小几岁,华贵的正服衬得黑玉一样的眼睛笑时愈加晶华满溢。

  “掌门现在何处?”

  顾行舟问近旁的执事。

  执事回禀。

  “掌门适才在静日湖续风亭,後回了朝露殿,请殿主与各位公子稍待。”

  叶函青哼了一声。

  谢琅官瞥了他一眼。

  “无妨。”

  谢玲官在座上看一座屏风。隐约的身影映在素面上,只因後窗照进的光便晕成蒙胧的幻影。

  夕阳西下,霞云蒸腾,这窗与屏风便像为此景所作,屏後的人却一贯的平淡疏离,黑发被流光映照成浅色垂落在地上,手中正费力的拉扯一件金织玉嵌的袍子。

  “好了没有?”

  谢玲官闲闲的问道。

  他当然知道没有好。

  静日宫的正服里外几件,光一条饰带,没有服侍的人怎麽穿得起来。

  他悠然见那双还未够长的手臂只差一点点还是够不著另一头的环扣,一下一下迟钝的尝试著。

  金铃依旧丁零零的响,谢玲官闭著眼睛听了一会儿,站起身。

  身量还未长高的少年仿佛被华衣掩埋了,身上交织的金线与图腾花样繁复沈重,富丽得早已失却衬托主人的功用。谢玲官拉开他穿错的外褂,少年略低著头,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谢玲官整了几下,仿佛无意的随手抚过去,少年少有的惊了一下,迅速让开了。

  谢玲官也不造作,挨上去亲他的眼睫。

  韩之翠垂下眼帘,微仰起的面颊被谢玲官的呼吸搅的有些绯红,散淡的眉蹙起来一点,可爱中更多是引人怜爱。

  常常也有这样的亲近爱抚,但今日他有些愁苦的情态比往日更引起谢玲官的兴致来。

  谢玲官除下多余的衣物伸入他衣底,勾著金铃,缕金小筒被轻易牵弄出来。

  柔嫩的内壁还是太过紧窒,谢玲官以中指调戏,韩之翠趴伏在他身上,渐渐的咬住下唇。

  “咦?”

  谢玲官讶异。

  “我的翠也晓得人事了?”

  他将他扳正过来,韩之翠别过头,气息已经瞒不过去。谢玲官大笑。

  “正是好……”

  他将他抱在窗台上,韩之翠被这股冲力险些带下窗外湖水中。谢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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