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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还特别和我说道:“丁叮,我不介意你在文章中间加点那什么喷血的床戏什么的,哪怕你写的让人看了血脉贲张也无妨,正好刺激销量。”他着重声明:“现在哪有不吃肉的读者?”
我正往前走,眼见前面就要到小区大门了,忽然间,我的右肩头被重重撞了一下,我有些恼火刚欲回头质问,但没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肩膀一紧,一双手迅速直接来抓我的背包。
我立即意识到是被抢劫,本能的我右手紧扣,死死抓住了包带。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我眼花缭乱,下一秒钟的时间,一把刀嗖的抵在了我的下额,我尖叫一声,马上一个浑音响起来:“不许叫,不然捅死你。”
我一阵惊恐,是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持刀的亡命徒,他正在狠命的夺我的包,见我死死的抓着包带边退边与他顽拼,他立即咆吼:“松手!”
突然之间,我身后一人大喊:“丁叮!!!!!——”
我一回头,“家俊!!”
9: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家俊正冲我这边奔过来,他大喊:“丁叮,快松手!”
那亡命徒一见来了男人,顿时也慌了阵脚,他用力夺过我的包,然后狠狠一脚踹向我,我没抓住包,又被他一脚蹬在地上,又痛又委屈,摔在地上我放声大哭。
家俊冲了过来,他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我:“不要怕不要怕,好了好了,你有没有事?”
我抽泣:“我的包里还有掌上电脑,里面存了很多东西,还有我的一些证件。”
他检查我的身上,看我没事后才又哄我:“东西都可以补,只要你人没事就行。”他又不断埋怨自己:“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坚持送你回来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原来他刚发动车,想来觉得还是不放心,于是又下了车折回来送我,结果正好远远看见这一幕。
我的手擦破了点,此时委屈加心疼都涌了上来,我还是在哭。
家俊只是搂着我,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的安慰我。
终于等我平息了,他这才把我推开,捧着我的脸柔声劝我:“好了,不怕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精打采的点点头。想起掌上电脑里存的东西,我心痛不已。家俊拿出手机报警,他在电话里向警方诉说刚才发生的事,“你好,刚刚在颐海苑小区外发生了一起抢劫案,……”
第487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5)
他正在打电话,前面亮光一闪,迎面驶来了一辆黑色摩托车,车上坐着两个戴头盔的男子,那摩托车速度并不快,我们本能的往旁边又闪了下,想避让开摩托车,可是就在那辆摩托车经过我和家俊身边时,坐在摩托车后面的那男子突然间倏地从怀里抽出一把一尺长的砍刀,我只见寒光一闪,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家俊猛地一把把我推开,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等我抬头,只见那砍刀嗖的刺过去,准确的一刀刺进家俊的腹部。
我顿时呆了,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那袭击的男子迅速的抽刀,摩托车这时加速飞驰离去。
我惊叫:“家俊!”
再看家俊,家俊手紧扣着自己的肚子,眉头紧蹙,牙咬在嘴唇上,手机跌了下来。
我扑过去看他,只见血象从迸裂的水管里喷出来一样从他指缝间涌了出来。
我顿时慌了:“家俊,家俊。”我疯叫,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救护车疯子一样喘息着送他去医院,我坐在车里傻子样的哭,完全没了镇定和主意,我只是不停的握着他的手说:“家俊,家俊。”
他脸上戴个面罩样的东西,呼吸很急促,眼睛却在看我,手也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的眼泪不停涌出来,救护车已经很快,可是我还是嫌慢,为什么还没到医院?天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家俊被捅伤了,他流了很多血,现在他的呼吸在面罩里呼呼沉闷的作响,一下下的叩在我心里。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可是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涌,那暗红色的液体让我眼睛象是看到了四维空间的画面,所有周围的事物都错乱不堪,我的心在往下沉,不知所措间接我抓紧他的手不停的叫他:“家俊,家俊。”
终于,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我心里一沉,闭上眼这意味着什么?电视剧里演的,闭上眼,意味着人死了吗?我扑上去大哭着叫他:“家俊,你醒来,你不要睡,千万别睡!”
终于到了医院,医生下车,风驰电掣的把他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对向关上,我瘫软成一团泥跪在手术室外面。
爸妈,丁铛,婆婆,小姑子全都赶过来了。
我在手术室外浑身发抖的就象个被秋风狠吹的枯树叶,丁铛见状立即拥上来,她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大家追问我发生的事,我也已经六神无主,脸色灰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就在手术室外做笔录,我神容呆滞,断断续续的重复,“是抢劫犯,抢走了我的包,这时候我丈夫跑了过来,劫匪抢走东西后,他的两个同伙又骑摩托车赶了过来,捅伤了我丈夫。”
第488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6)
警察问我劫匪的样子,身高,特征,摩托车的型号,车号,我哪记的住,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知道。我眼前反复上演的只有一个镜头,刀在灯光下折射的光亮一闪,就在千分之一秒的刹那刺进家俊身体里,血崩了出来,那一幕一直在我眼前上演,我惊恐无比,肩头不住的抽搐。
家俊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后悔自责的几乎想撞死在医院的长廊上,假如我不和劫匪纠缠,让他顺利的拿走我的东西,家俊就不会受伤,如果家俊真的有事,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家俊真的因为我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拉开九楼的窗户,直接从上面跳下去。
我的眼泪象脱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丁铛不停的安慰我,她也跟着我哭。
爸爸妈妈更是内疚的说不出话来,婆婆已经浑身被汗塌湿,软绵绵的瘫在座位上,由家琪扶着她。
终于,医生出来了,他简短的告诉我们:“那一刀刺在他的右肝叶上,刺的很深,我们已经做了缝合,大家放心,虽然他失血很多,但是目前看,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我们都嘘了口气。
他没事了,我软绵绵的倚着丁铛,就象抽去了骨头的海蜇。
医生又进去了,我看着手术室的灯,泪眼模糊中,那红色的字体越发的醒目,触目惊心。
丁铛哭着想把我的头扳到她的肩上,可我只看着那手术室的灯,一点都不转移视线。
手术做到了后半夜,医生终于把家俊推回来,一看见他,婆婆险些昏死过去。
因为麻醉药的缘故,家俊还没有醒,身边的吊瓶一边在输液体,另一边在输血,双管齐下,触目惊心。
家俊躺在那里,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肩膀,两只手平放在身体两侧输液。他闭着眼,脸色呈一种麻黄色。
丁铛把我扶到床边,我坐在床边看着家俊的脸,他脸上没有血迹,一张脸还是那么轮廊分明,五官俊朗,现在他躺在那里,象个沉睡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一屋子所有人都跟着流泪,这突然发生的事件让我们这几个人,原来有矛盾的,互相对立的此刻也全忘了个人恩怨,大家变成了一个整体,都只为家俊担心。
婆婆走到我身边,她看着一眼不眨的在看家俊的我,只是心酸的问我:“你还放心不下他,是不是?”
我哽咽:“妈妈,对不起。”
婆婆长长的叹气:“我们都有错,曾经,我不是个宽容的好婆婆,我的儿子,有妻子有家庭,每天妻子照顾他,给他洗衣做饭,打理一切,他却和别的女人偷情。”她流泪:“非要都让大家痛一回,死一回才知道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
第62卷
第489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7)
我们都哭了。
婆婆和我,小姑子,还有我妈妈,丁铛,我们五个女人,曾经上演过几番对战的女人,终于对着家俊,我们都谅解了对方。
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明白,切肤之痛的真正含义。
家俊在我面前呼吸,可是他每次眉头无意识的轻皱一下,我的心都跟着痛一次,这一刻,我明白我和他呼吸相连,这个男人,我永远都无法推开。
清晨的阳光透射进房间来,一室通亮。
我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家俊,握着他的手,他手上还有血,血迹干了粘在他的手上,略有一点腥腥的味道,可我毫不在意,我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他的手轻微动了一下。
家俊终于醒了。
我因为看的时间太久,竟然忘记了欣喜,看他醒过来,就好象睡足了一觉一样,我轻声问他:“醒了?”
他眨下眼。唇角微向上弯了一下。
我泪如雨下。
我们大家都嘘了口气。病房里是劫后余生,阳光普照。
家俊气息尚弱的皱了下眉,嗓子里发出一点声音示意我:“很渴。”
我有些为难:“你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喝水。”
想了下,我从护士站要了纱布,把纱布浸在温水里,给他擦嘴唇,润一下他的嘴唇,勉强给他缓解一下。
他抿一下嘴唇,意犹未尽,我明白他非常想喝水,可是刚动完手术的他不能喝水,我只好柔声劝他:“忍一下,过几个小时再喝,可以吗?”
家俊只是凝视着我的脸,虽然他脸色因为失血还没有补过来,显的有些苍白,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竟然那么的温柔,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我,瞳孔凝聚在我的脸上,仿佛我就是一只落在花上的粉蝶,稍不注意便会扑愣的飞走了。
我落下泪来:“家俊。对不起!”
他眨眨眼,示意我不要再自责了。
我泪流满面的亲吻他的手,这一次我再也不松开手了。
家俊终于脱险,我们全家也都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警方的话让我也吃了一惊。
案子破的速度出奇意料的快,第二天警察来医院找到我们,警方告诉我,“那个劫匪已经落网了,他抢了你的包后当晚又连续做案,但这次他慌不择路逃路时被巡逻的警察撞见,逮个正着。”
我恨的咬牙切齿,“抢了包还要让同伙来杀人,这种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那个劫匪承认自己抢劫的罪行,但是他说他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共犯。”
我叫起来:“这不可能,那两个骑摩托车戴头盔的男人我们根本不认识,如果不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第490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8)
警察问我:“你再仔细想想,你和你丈夫,有没有结下仇怨的人?”
结下仇怨的人?我只是个小报记者,每天只是写写明星小道消息,连官场民情都沾不上,我上哪找仇家?还有家俊,他平常为人也很宽厚,谁会和他结仇怨。
警察说道:“我们调出了那晚小区外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上看,那辆摩托车没有车牌,还有袭击你们的两个人,他们头载头盔,一身黑衣,从外表看看不出一点外貌特征,做案后他们迅速逃逸,选择的还是没有摄像头的一条路,从这些迹象来看,他们是有预谋的,目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你丈夫。”
我更加惊讶,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们是冲我来的,我结什么仇家了?
10:大结局(1)
我百思不得其解,会是谁?谁要害我?
警察走后,我很奇怪的问家俊:“踩死一只蚂蚱还有点意义,可我对谁也构不成威胁,谁会闲的来踩我?”
家俊并不作声,他脸上表情很平静。
我也不去想那件事了,打开粥盒,我把婆婆捎来的粥盛出来,然后我小心的喂他粥喝,他从我手里接过来,“我自己来吧。”
我温柔的说道:“我来吧。”
我们两人略谦让了几步,终于他笑了,顺从了我。
丁铛这时候抱着一束花轻轻推门进来,一看见这幕连连打自己的头:“对不起,打扰你们亲热。”可是脸上表情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
她嘿嘿笑问:“要不要?我再出去呆一会儿?你们继续喂饭?”
我瞪她:“臭丫头。”
她这才进来,把花插到瓶子里后,又笑咪咪的对家俊说道:“姐夫,你还痛吗?如果你痛,千万不要撑着,你就狠点的叫,你叫的不狠某人的眼泪不下来。”
我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