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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挤出一丝笑意来,“傻瓜,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刚才只是吓唬你的。”
出租车往前开,忽然我们感觉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往法庭开的,我问司机,“你要去哪里?这条路不对!”
司机还是不吭声,我们明白了,我看着家俊,他只是向我微笑一下。
第500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8)
这辆出租车拐进了一条深长的胡同,进入胡同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们看向前面,胡同里面,前面有一条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封住了路。
看见出租车进来,那辆车两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衣男子。
我一看那两人的身高体态,脑子里一激灵我想起了家俊遇刺那晚,骑摩托车捅伤他的那两个人,顿时我惊叫:“是他们!”
家俊轻轻拍我的手,他从容打开车门也下了车,我立即从另一边也下了车。
对方中的一人扬眉,冷冷叫家俊;“付律师。”
家俊不卑不亢的应声,“你好!”
我跟在家俊身边,心里紧张的在想对策,我是不是该报警,可是我也明白我现在如果拿出手机,不等我拨一个号码,连手机加我,可能都会化成一团肉饼。
对方脸上戴着一幅黑色的墨镜,冷冷对家俊说道:“付律师,你现在身体不好不适合出庭,还是请上车吧,我们送你回医院!”
说完他要伸手来拉家俊,家俊往后一退,避开了他。
我挡在家俊身前,警惕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根本没法我这样一棵草放在眼里,看都懒的看我一眼。
“付律师,于先生劝你,不要再执着了,案子一审二审都判了,没有疑点,所谓的疑点只是你一个人的臆想推断,完全不存在的,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苦苦抗争了。”
家俊淡淡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又何必挡我的路?如果真的是心中无愧,那就从容一些,何必来劝解我呢?”
对方拉长声音说道:“付律师,这案子本来早就能结的,可是因为你的固执才让这案子拖了这么长时间。法制社会一切是要讲证据的,你是个律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你一直在找寻的证据呢?你说于先生杀人,证据在哪?”
家俊只是听他自己在说,他一言不发。
对方见他毫无动摇的意思,终于不耐烦了,另一个人折回车上,从车里取出一个装修用的汽排枪,拿在手里,对着地面扑的一枪,巨大的冲力使枪里打出的汽钉瞬间钉在了地上。
那人冷冷说道:“付律师,于先生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顶风冒险,这件案子就算你打不赢,那也不是你的错,不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影响,但是你苦苦纠缠却会对其他人造成很大的困挠,你总不想让你的爱车,甚至你的爱人!”他斜眼看我,冷哼一声说道:“要是那一排汽钉不小心的钉在你老婆的腿上,那会出现什么情形,不用我提醒吧!”
我顿时火冒三丈,可恶的混蛋,居然敢这样威胁我。
第501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9)
我喝道:“你这是想恐吓我吗?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得罪我,否则我会用一枝笔把你写的八代脑残,九代不育,十代禽流感,自你这一代之后,没儿没女成为末代的骡子,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来试试吧!”
对方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连连摇头。
家俊沉声说道:“请你转告于先生,多谢他的规劝,但是我一定会去出庭!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那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
家俊拥过我,我们要越过他们穿过胡同时,那两人忽然一把扳过家俊,我惊叫,本能的扑上去撕打,那抓我的人力气很大,手又象钳子一样,而那个手拿汽排枪的人,我只看见他抬手一挥,他手里的汽钉枪重重落下,狠狠砸在家俊的膝盖上。
我失声尖叫:“家俊,家俊!”
再也顾不得了,我奋力要挣开抓我的人,他不肯松手,我象个疯子一样的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了痛松手。
我扑上去死死抱着那个手拿汽排枪的人的胳膊,这两个男人一起过来撕我。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胡同口嘎的一声急刹车,一辆白色的商务车猛然停下,车门一拉开,随着叽里哗啦的吼叫,里面冲下来五六个手持木棍铁棒的年轻男子,他们大叫着冲过来,这两个袭击的男子吓了一跳,立即迅速往卡宴上逃,一逃上车,慌忙的倒车退离,这几个年轻人的棍子啪啪的砸过去,一条胡同里乱一团。
家俊坐在地上,他按着自己的膝,看着他脸上的痛楚,我也痛的不知该抱他哪里了,只是连声的哭:“家俊,家俊!”
卡宴到底还是逃了,那几个年轻人没有追的上,混乱结束后,他们围到我的身边,我这才抬头,天呐,是丁铛。
丁铛也急的叫:“姐夫姐夫。”
她示意她的同伴,“快点送我姐夫去医院!”
我气的哭着骂她:“你为什么才来?”
我们急忙把家俊扶上车,丁铛的同伴飞速开车往医院疾行,我在车里握着家俊的手安慰他:“不怕的,家俊。”
丁铛只是哭:“姐姐,对不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出门时才发现车胎爆了一个,对不起啊!”她又对家俊哭:“姐夫,是我不好,我早点来接你们就好了!”
家俊安慰她:“这怎么能怪你呢!”
他告诉司机,“别去医院,去法院!”
我气的骂他:“付家俊,你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去法院?天呐。”我看见他的腹部,有血在往外渗。
他拍一下我的肩,努力舒展开眉头说道:“丁叮,我没事,马上就要开庭,时间不等我。”
第502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20)
我忍无可忍,终于发了脾气:“付家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执着什么?你只是一介书生,你只会在书房里,对着圣贤书发发牢骚,倾诉一下不满而已,这个社会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他们生活的艰辛也好,痛苦也罢,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拯救的了的,真正能救的了他们的是那些做官的人,救民先救民官,官都救不了,还救什么民?这才是真正的事实,你明不明白?你不过是个小律师,你妄想去斗什么?你斗的过吗?”
他痛的咬牙,被打中的右腿不住的在抽搐。
我泪如雨下,痛的放声大哭。
“家俊。”我哭道:“我也不想死啊!你知道我怕死的,我既怕你有事,也怕我有事,我们不要去管这个案子了好不好?求你了!”
他终于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我们把家俊送到了医院,把他扶到推车上时,他突然拦住我,“丁叮!”
我不解的看着他。
“丁叮。”他示意我低下头来,我马上低下头,听他在我耳边说:“你马上去法院,把这样东西交给审判长,她一看就会明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外面用塑封纸封好的一个小小的信封。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最重要的东西。
丁铛说道:“姐姐你去法院吧,我在这里守着姐夫,你放心,我的朋友们他们送你去法院!”
我心里是万分揪心,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可是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得狠下心,低下头来迅速吻一下家俊的额头:“好,我去,家俊,你等我,等我!”
这是终审,这次庭审结束,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庭审结束后,被宣判的罪犯就要押赴刑场,核对身分签名之后,他们就要踏上最后的人生旅程。
我紧握着那张信封,心急如焚的看着前面的路,丁铛的朋友分秒抢夺,逆道违章行驶,终于到了法院。
车子还没停稳,我立即跳下了车,抓紧手里的包,咬牙快速冲了上去。
进去时我发现法庭外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法警,刑警在审判厅外维持秩序,所有闲杂人员都不得进去,我在人堆外苦苦恳求:“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审判长,我要见审判长。”
可我根本不能被放行,情急之下,我挥着手里的包叫:“我有证据,我要见审判长。”
人群骚动,外面挤了很多人,因为今天不止宣判一个人的罪行,还有一些其他的案犯,所以外面聚集了很多媒体,我这样一喊,当时就有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过来。
第503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21)
我分开人群想往里冲,就在这时我身边忽然横空伸过一只手,倏的将我的文件袋夺了过去,我一看,竟然是个西装革履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冷眼看我:“你是什么人,竟然冲撞这么严肃的场合?”
我去抢那个文件袋,“还给我,这里面是关系人命的证据。”
第504节:大结局 (1)
他冷冷示意身边的法警,“干扰法院庭审的正常秩序,把她拉出去。”
我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把东西还给我。”
他们已经抓住了我。
我大喊:“你抢走了东西,你抢走了我的证据,那里面是罪证。”我向法庭里面大喊:“审判长,审判长!”
我被推倒在人群之外,赶上来的法警马上把我提了起来,他们不顾我的喝斥反抗,一路把我拖到了走廊外围,丢到了一块空地砖上。
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毫无气力。心里只有一个愧疚的念头,完了,我辜负了家俊,完了!
那个中年男子答答的踩着地砖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他居高站下的站在我的面前,把手里的信封啪的甩到我的脸上。
“这是什么?”
我抓过来一看,顿时我也呆了。
这里面是什么,是一封信。
虽然有两页纸,可是里面只清清楚楚写了几个大字,是家俊的手写,一字一字写的有力清楚。
“老婆,我爱你!”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这叫罪证还是情书?
那个男人问我:“你的证据呢?”
我抬起头:“证你/妈/的头!我就是证据!有胆子来打我啊!你是谁?这么天理昭昭的地方,你敢公开打我?”
他咬牙切齿:“死女人,你敢玩我?”
我象《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位夫人样无赖的叫:“我就是玩你,怎么着!”
他恨的不行,但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他只得恨恨的咬牙骂我,死女人,然后和法警一道离开。
这几个人走后,我坐在地上,脑子继续抽冷风,反复的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我脑子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从上爬起来,家俊,家俊。
我往审判庭门口跑,果然我看见几个人,正是丁铛,她搀扶着家俊。他终于来了。
家俊很虚弱,他从口袋里拿自己的证件给法警看,“不好意思,我是这件案子的指定律师,抱歉,我迟到了一会儿,请你让我进去!”
法警犹豫了一下,对着这么多的传媒记者,他们也有些为难,正在僵持间,此时旁边又过来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身着黑色的律师短袍,为首的一个我认识,是律师协会的陈会长,他带着几个同样是律师身分的人走了过来。
陈会长沉声说道:“请让付律师进场,如果你不让付律师出庭辩护,我们律师协会的所有成员将联名上书,抗议这次的庭审。”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了,一桩案子会牵扯出这样大的动静,这恐怕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
第64卷
第505节:大结局 (2)
我哭着看家俊,他脸色苍白,在丁铛的搀扶下看起来十分虚弱,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坚毅。
终于,里面传出话来,是审判长的声音,那位威严的女审判长在前面叫道:“请付律师进来。”
我们其他人被挡在外面,不能入场,两位法警赶过来,他们扶住家俊,在他们的帮助下,家俊终于稳稳的坐到律师席上。
家俊向审判长,书记员,所有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然后他坐了下来。
我一颗心这时才勉强安定下来,丁铛抱住了我。
丁铛哭:“姐夫腿骨折了。”
我也流泪,他脸色苍白,我能感觉的到他是在努力撑着,一时间我心肝俱裂,心痛不已。
审判长站了起来,宣布庭审开始。
我进不了场,只能在人堆外面看着家俊,他坐在律师席上,旁边是两位一同办案的律师,他们三个人低声在交流什么。
案子开始进行,我听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现在什么对我都不重要,我只在乎我的男人。
法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