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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的思想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想原谅他,虽然我心里也有潮涌般的难过,可是我竟然想原谅他。
家俊心里是有我的,我悲哀的想,如果他心里没有我,他不会写出那么情真意切的信件,我能读到他信里的伤感。
走到了门口,我忍不住,十指颤抖着,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一拉开家门,一股熟悉的家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禁不住又想流泪。
很奇怪,家里静悄悄的,家俊呢,平常这个时间他都会雷打不动的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央视新闻的,现在呢?我看着门边的鞋架,他的鞋子胡乱踢在一边,他人呢?
我忍不住奔到卧室,一把推开门,门一推开,我皱眉,一股浓重的酒气扑了出来,顶的我连连摇头。
我打开了床底下的地灯,这一看,我惊呆了,家俊趴在床上,整个人象个没骨头的海蜇,一只脚上套的袜子,一只脚上什么也没有,狼狈不堪。
我把手里的矿泉水丢到地上,扑到床上去拉他,“家俊,家俊。”
他趴在那里沉沉的毫不动摇。
我气的拍他的脸,“付家俊,付家俊,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喝这么多酒?”
可是他除了模糊的回了我几声就又陷进了昏睡中,此时真是把他丢到海里他也会浑然不知的,我叹了口气。
第171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4)
我很悲哀,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心痛,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付家俊完全不是我记忆里那个付家俊,从前他意气勃发,潇洒自若,现在他衣冠不整就象个落魄的街边流浪汉,我努力把他翻过身来,看见他满头通红,皮肤上蒙着一层浑浊的味道,我不住的推他,“家俊,你醒醒。”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刹那,我们六年的情感战胜了我的骄傲,我原谅他了,对他的所有怨恨都烟消云散了。
我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里面掺了点蜂蜜,晃均后,我坐到床边拍他,“家俊,起来喝点水吧。”他不为所动,手软软的滑了下来,正好拂在杯子上,一杯水都扣在了我身上。
我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到一边,上床去拖他,把他位置拖正了后,我又开始脱他的袜子,解他的西装和脖子上绳子样的领带。结婚四年他几时有喝的这样烂醉的时候,有几次是喝的有些多,怕吵到我睡他自己在沙发睡了一夜,象现在这样人事不醒的时候我还真是很少见过,我不由的又想起了从前,我们没有发生误会时,他在外面喝醉了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满脸潮红的叫我,“老婆,……”我也会凶神恶煞的象红太狼一样拿本杂志做炒勺样的敲一下他的头:“说,又喝了多少?单样喝的还是掺着喝的?打车回来的还是开车回来的?去没去KTV?叫没叫小姐?摸没摸外面的女人?”
我心里酸酸的,解他的衬衣时我恨恨地骂:“付家俊,你这个阴沟里钻出来的耗子。”
家俊个子高,就算现在瘦的有些缩水可是仍然比我重多了,喝了酒整个人更象是灌水的沙袋,我东翻西挪,费尽了蛮力才把他卸干净了,拉开被子给他盖上。
家俊睡的就象个孩子一样,脸色潮红,头发粘粘的贴在头顶,嘴巴半张半合,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声音,鼻腔里的气息喷出来,夹杂着酒气和我熟悉的男人味,我躺在旁边呆呆的看他,心里百感交集。
床头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对面我绣的那幅十字绣也端正的挂在原处,一切还和半年前一样,就好象我只是回了趟娘家,再回来家里所有的一切还象是待宠的妃子等我这个帝王回来临幸,一切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家俊的脸,我问他:“家俊,我们不要再僵持了,合好了吧,好吗?”
他睡的酣酣的,我心软了,靠过去把他搂在怀里,然后我关了灯。
“家俊,”我轻声说道:“也许我永远没机会挣脱你,我和我自己说了很多次,不要原谅你,离开你,我会生活的更好,我会很快忘记你,可是我也知道我这是自欺欺人,我确实是爱你多过于我自己。”
第172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5)
我掉了泪。
“家俊,没有结婚前,我想过很多以后婚后生活的情景,很多朋友告诉我,其实结婚了生活回归平淡,夫妻间也不会象恋爱时那么盲目不羁惊心动魄的爱另一个人,真实的生活是最简单的交叉线,每天劳作休息象是定好的功课,**就象刷牙吃饭。可是认识了你,又嫁给了你,我才知道不是那样,生活里原来也有很多情趣,夫妻间也可以永远的因为爱而炽热。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一天?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一天?”
家俊喃喃的叫我:“丁叮。”
我搂紧了他,“家俊,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他把手伸了过来,穿过我的腋下紧紧搂住了我,因为喝了酒,他的身体就象是一块灼热的炭,把我也烤的浑身燥热,这么长时间没有抱他,没有贴近他的肌肤,我身体里的敏感神经一下被挑逗起来,就象一团将熄未熄的火苗,一瞬间的也被点燃了,而这火正在越烧越烈。
家俊偏过头,在黑暗里寻觅到了我的嘴唇,开始时有些迟疑般,又干又热,可是一贴到我的嘴唇马上的就变的活跃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攫住我的嘴唇,用力的吮进自己的嘴里,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索取,我人也彻底的崩溃了,潜意识在告诉我,是,我离不开他,我确实想他,想原谅他。
这个该死的醉的都神志不清了居然还能把头继续埋下来,把我的外套拉链拉开了,隔着我的衬衣一口咬在我的胸口下,我吃了痛,狠狠的掐他的后背,“付家俊,我是谁?”
他低呼:“丁叮,老婆,老婆。”
他吃力的喘着粗气,用手去解我的衣服,可是酒精让他有些机械,我轻轻把他推到了一边,伏在他的身上,我问他:“你说,你还爱不爱我?”
他在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摸索到了我的耳边,捏着我的耳垂叫我,“老婆,老婆……”
我长长叹了口气。
家俊翻了个身,山一样的覆了过来,一下把我压到了身下,他的手抚着我的脸,重重的夹着我用力吮吸我的嘴唇,我的胸口有点微微发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家俊是真的醉了,他只是蛮横的亲吻我的嘴唇,然后他脑袋一偏,睡死了过去。
我推他:“家俊?家俊?”
他已经烂睡成一团。
我又是长长的叹气,把他推到了一边给他盖好了被子。
躺在他身边我心道:婚姻,如人喝汤,冷暖自知,现在争执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对这个人还有感觉,他不是不可救药,我不是铁石心肠,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彼此折磨?
第173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6)
手机忽然间狂振,我赶紧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妈妈在电话里急切的说:“你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我刚才在卫生间滑了一跤,脚扭了一下,痛死我了,你爸说是骨折。”
我吓了一跳,一下蹦起来,“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放了电话我也顾不得家俊了,慌慌的赶紧下楼回家。
一回家妈妈就向我抱怨:“一家四口人,小的在学校,老的去下棋,你这个大丫头又去干什么了?是不是你们都嫌我碍眼,都避着我。”
我连连陪笑,不是不知道妈妈是更年期。
爸爸好脾气的赶紧背着妈妈下楼,我跑出小区叫出租车,果然送到医院,医生告诉我们,“老太太脚踝扭伤,倒不是骨折,以前可能是扭伤过,是旧伤所以容易复发,现在这个年龄拉伤扭伤是常有的事,一定要注意。”
我们吁了口气,爸爸这才不满的问我:“你去了哪儿?”
我支吾,不敢告诉他刚才跑回了家。
妈妈在一边红着眼圈说道:“刚才要是扭伤的是我脖子,你们回家来时我恐怕都僵了。”
我和爸爸只得在一边连连哄着老娘说笑,我心里确实内疚,我这边丢下老妈出去找前夫,结果把老娘撇在家里天地不应,实在是该死。
等折腾的回了家,已经是半夜了,安抚妈妈睡下,我这才放了心。
家俊怎么样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算了,他一个大男人,喝醉了酒除了睡还能干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特意起了大早去早市买的新鲜的小虾回来做汤,侍候老娘开心,我在厨房丁丁铛铛时,爸爸出来呵呵的取笑我:“我这大丫头真起大早,做早饭呢?瞧这声音和架式整的,菜板上血肉横飞。”
我笑:“肉太新鲜了。”
爸爸啧啧的摇头,“这肉片切的,真不知道该炖还是该炒。”
我好不容易把汤做好了,慌慌张张的饭也没吃,洗了把脸就往外跑。
妈妈叫住我:“大清早你去哪儿?”
我胡乱解释:“有早会。”
欲盖弥彰。
其实我是放心不下家俊,昨天倒水时我注意看了下冰箱里面,空空荡荡,他早晨吃什么?想到这里我又开始疼惜他。
打车到了我们家小区,进小区后我发现家俊没有把车停在平时的停车位里,而是停在别人的停车位里,我又有恼火,这个家伙昨晚不会是酒后开车回来了吧,真混蛋真不要命,可恶。
我手里提着早点,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门时我在给自己打气,算了算了,装的若无其事一些,给他个台阶,家俊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如果他老老实实的过来向我认错,我就这么原谅他了,我不撑着一股硬气了,因为我也不是那撑气的料子。
第174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7)
门一打开,我呆住了,因为在我脚底下,门边的脚垫上,除了家俊的鞋子,还有另一双鞋子,是女人的鞋子。
女人的鞋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女人的鞋子,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念头是,家琪?年轻女人出现在我们家里,除了家琪还有谁?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不对,门边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一把推开门,“家俊?”
家俊正在刮胡子,带着满脸的白泡泡一回头,他吓了一跳,“丁叮?”
我看着他,又看着门边的鞋子,非常疑惑。
正在这时,厨房的门拉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我这一看,顿时惊呆了。
28: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我看着那个走出来的女人,那个女人也诧异的看着我。
“沈安妮?”
是家俊的那个私人助理,沈安妮?
家俊从卫生间慌慌张张的奔出来,一边拿毛巾擦自己的脸一边慌不迭的问我:“丁叮,你怎么回来了?”
我冷眼看着沈安妮,再看付家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家俊紧张的站在我身边,赤着脚穿的拖鞋,身上的衬衣连扣子都没扣好,现在我这一回来,他完全没有防备,缓过神来这才急忙的在我面前扣扣子,掖腰带。
沈安妮手里还拿着两双筷子,看样子是刚在厨房做完菜,正准备拾掇了和家俊一起吃早饭,我这突兀的出现她也猝不及防,把筷子放下后,她不自然的向我解释:“原来你就是付太太,昨晚付律师喝多了,我怕他有事,所以就来看看他。”
空气里传来一股东西烧糊了的味道,沈安妮一闻,发觉不好,马上回厨房立即关掉了灶火。
看来她是在热饭,我顿时觉得自己手里提的早点成了多余的。
我沉声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转身就要走。
家俊一把拦住我,“丁叮。丁叮……”
我推开了门往外走,家俊在后面急切的追我,“丁叮,你不要误会,听我解释。”
我站住脚,冷冷问他:“你要和我解释什么?真抱歉我不应该打扰你的早饭时间。”
他急的拦在了我的面前,张开手挡住我:“丁叮,你听我几句话。”
我不客气的质问他:“你想说什么?你是想和我说,你昨晚喝醉了,她担心你没早饭吃没人疼所以顺道过来照顾一下你对不对?家俊,你什么时候雇的这个私人助理啊?看来你最近律师楼生意不错,忙的连唐一帆这个助理都干不过来还需要一个私人助理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了。”
第175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8)
家俊在我面前按着头忙乱的解释:“丁叮,沈安妮是国税局沈局长的女儿。”
我没好气:“呵,官家小姐,诗情画意,几时请我喝喜酒?”
“你想太多了!”
“我想多了吗?家俊,我确实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