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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呵,官家小姐,诗情画意,几时请我喝喜酒?”
“你想太多了!”
“我想多了吗?家俊,我确实要提醒你,我们分居已经快半年了吧?你什么时候肯和我去民政局正式办手续呢?”
他听的一呆。
“丁叮,你听我说,沈安妮法律系毕业,本来是要进政府机关的,但是她想先找个律师事务所实习一下,所以沈局长就把她介绍到了我这里,你说我怎么拒绝?我不能不给沈局长面子,所以我只好留下她了,你又不信我的话?”
我冷笑:“我信你的话,付家俊,你就象KTV,K我一顿,T我一脚,最后再做个胜利的手势?你真当我还象从前,那么轻易的听你的话?”
我转身往电梯里走,家俊又追了上来,我要按电梯,他着了急,鳗鱼一样的从电梯缝里也钻了进来。
电梯往下走,我们两人在电梯里对峙着。
他耐心的苦苦向我解释:“丁叮,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昨晚我喝多了,我不敢开车,车子扔在半路她去给我开了回来,她怕我有事所以才留在我们家照顾我的。”
我冷笑:“你会有事?你一个大男人躺在家里睡觉你会有事?我看她留在你身边才会有事。”
我明白了,我昨晚来时没注意看家俊的车子,看来我是前脚走,她后脚进的门,真巧合真巧合。
家俊忽然间有些开窍了似的有点小欣喜,“丁叮,你来看我,你不生我的气了?你肯原谅我了?”
我冷哼,脑子一下子乱了,原来想好的说词全成了一锅粥。
电梯门开了,我大步冲出去,他则在后面畏畏懦懦的跟着我。
我想起什么事,停住脚我问他:“家俊,你说她昨晚留下来呆了一晚?”
家俊吓了一跳,他迟疑了一下,这才结结巴巴的回应我:“是,好象是,好象……”
我讥讽的问他:“你都做什么了?”
他慌的解释:“我没做,我什么也没做,昨晚我喝酒了,我睡过去了,什么也没做。”
我突然想起昨晚他把我一把抱在怀里时的情景,禁不住我脱口问他:“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家俊,你和我是夫妻的时候,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事后你说你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你一时冲动,那么现在,你又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另一个女人进了家,让她毫发无损的呆一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付家俊,你博古通今,文才出众,在法庭上你滔滔不绝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在现实里,你又想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厚颜无耻的为自己辩护?”
第176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9)
我一番激烈又连珠放炮般的尖利指责,家俊顿时傻了眼,他对着我的指责,嘴巴只是张合,再张合,最终,他哑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其实我心里不是不信他的话,沈安妮我想她是故意留下来的,但是家俊能追出来向我解释,我相信他不会做什么事,但问题是我心里有股火,我带着满腔的热情来看他,我想的是我们能夫妻和解,冰释前嫌,结果我在我们的家里看见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甚至堂而皇之的用我的厨房,穿我的拖鞋,这让我怎么想?我不可能不骂付家俊,我不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我上哪里找台阶?我哪里找的到平气的理由?
家俊果然是泄了气,他以为我真的是误会了,在我面前急的手足无措。
就在我们两人僵持不下时,电梯又开了,沈安妮从里面走出来,她肩上斜背着自己的背包,略低着头走到我们身边,把一串钥匙交给家俊。
“付律师,你刚才下楼没带钥匙。”
家俊只得接了过来,沈安妮向我没有表情的点一下头,然后越过我们径直走出去了。
我冷哼一声。
家俊抓过我的手,“丁叮,丁叮。”他叫的象孩子一样软弱:“你会回来我真的很高兴,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你知道吗你不回来,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很害怕,我……”
我打断他:“抱歉,家俊,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要走他不让我走,他在我身边恳求我:“丁叮,我是有错,又一次一次的惹你生气,可你走后我一天都没过好,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的声音十分恳切,眼神里有不安定的焦虑,我看的出来他不是装的,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拂开他的手,“家俊,我要上班了。”
“丁叮。”
我客气的说道:“改天再说吧!”
他无奈的看着我离去。
这样子走我也心乱如麻,预期所想的事完全没有上演,我们的关系又似乎回到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工作间隙,我去休息间倒了热水冲了咖啡,回到座位上后,我轻轻吹气,把上面的一点泡沫和热气也吹开。
喝完咖啡后我把一份资料整理好,去办公室送给陈永达。
陈永达正对着电脑写东西,一看见我进来,马上热情的叫我,“丁叮,你来了。”
我把资料放下后,等他签字,他签完字我拿起来刚要出去,他又叫住我:“不急,来,聊一下。”
我只好站在他的面前,他起身亲切的扶过我的胳膊,拉我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正坐在我身边,我有些不习惯,只好往旁边又靠了下。
第23卷
第177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10)
陈永达问我:“做的还习惯吗?”
“还好。”
他非常豪气的和我说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要是我也不懂的,我会找专门负责的人员给你解释。”
“谢谢您,陈主任。”
他又有些惋惜的说道:“不过,我下个月就调到北京总部了,和你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真还没相处够。”
我心道,调到北京总部?其实他调走了也好,公司这么多同事,大家和我都是客客气气,独独这个陈永达,一见我眉眼含笑,那份子热情我实在受不了。
我把手搭在自己的膝上,有些拘束,心里则在想找什么借口赶紧离开。
陈永达有些赞赏的说道:“丁叮,你那天开会那样说温安洛,虽然我没参加你们的部门会议,不过我听了也觉得真解气。”
我这才想起那天在会议上毫不留情的奚落温安洛的情形,想来我有些苦恼,“其实我不想顶他。”
这个陈永达呵呵一笑,他凑到我身边,和我低声说道:“你胆子不小,倒是特别有性格。”
我已经在沙发靠边缘了,他一凑过来,我皱一下眉,更不习惯了,本能的往后又缩了一下。
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背,半明半嗳味的说道:“丁叮,你很有个性啊!”
我赶紧缩回了手,“陈主任,我还有个图没画好,必须回去了。”
他正想说什么,正好这时他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他只得不高兴的起身去接电话,一接电话,他马上神情变了。
“是,总经理,官司今天上午进行,恩,是的,恩,好……”
我趁机起身开溜,关上了门。
关上门我就骂,屎男人。
随着工作时间的增长,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的呈现了他们屎样的龌龊,从前这些男人尚且会顾及面子,不敢在办公室里对其他同事伸咸猪手,现在的男人可好,就差没明目张胆的拉下你的肩头袖子看看你胸罩多大尺寸了,真粗俗。
这个陈永达,年纪三十**,个子不到一米七,身材也很圆润,至于长相?圆脑袋圆眼睛,头顶的头发圆圆的扣在脑壳上,整体形象,就是一个圆字,至于做事,那更是圆滑。我开始时以为他对我是纯粹的同志式友谊,就象他所说的老大哥一样,但是接触了几次才发现全不是这回事,他请我吃饭,出于礼貌我没好意思拒绝,他告诉我他离婚了,至于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他太太有外遇,他伤心之下才离的婚,那么他不会以为他是个伤心人了,所以要在我这个同样是伤心人的身上再找点安慰吧?
幸亏他要调到北京了,我悻悻的骂。
第178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11)
回到格子间没做多久,洋头子温安洛又给了我新的指示,让我去游艇俱乐部送一些资料,必须去马上去。我只得马上抱着资料出去。
电梯门一打开,我怔一下,裴永琰正站在里面,看见我,他向我笑下。
“裴总。”
电梯往下走,他问我:“去哪里?”
“去游艇俱乐部。”
“我正好顺路,送你一起过去。”
很快,司机把公司的一辆JAC商务车开了过来,我坐在后面,奇怪他也没有坐在司机旁边,而是选择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和我隔着一个过道,上车后,他交叠着双膝,我则把视线投向窗外。
车子稳稳的在开,他问我:“这段时间做的还可以吧?”
我恭维又圆滑的说道,“是,多亏同事们照顾我。”
他只笑不语。
我想起什么事,想了下,我鼓起勇气问他:“裴总,听说公司这次有几个去北京工作的名额?”
“是。”
我试探的问:“去北京,要什么条件?”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工作满三年,经验丰富。”
我顿时泄了气。
他回过头来,很奇怪的看着我的表情,“你想去北京?”
我只得尴尬的低声说道:“是很想去,不过我的条件不够。”
他左右腿互叠,轻轻用手指叩着自己的膝盖,温和的和我说道:“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我忽然间大胆地问他:“裴总,公司可会破例?”
“破例?破什么例?”
“比方说我想去北京工作,公司可会破例允许?”
他直接了答的回答我:“不会。公司有严格的规定。”
我只好哦了一声,心里怏怏地。
我们两人不说话,车子稳稳的向游艇俱乐部开去,他忽然和我说道:“把你资料给我。”
我不明就里,只得把手里的资料交给他,他接过来后递给前排的司机,“你把资料替丁叮送到俱乐部去。”
我好奇了,他让司机替我送资料?他想做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我往窗外一看,只看见灰色的办公楼巍然而立,中间的正面迎脸正挂着法庭的标志,我惊讶了,这是法院,裴永琰让车子在法院停下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裴永琰先下了车,下车时他叫我:“来,丁叮,下来。”
我越发疑惑,但也只得跟他下了车,车门关上,他示意司机先走了。
我站在法院门口很是困惑,裴先生,我们来法院做什么?
他松爽的挽过我的肩头,“来,陪我去看场官司。”
官司?
第179节:把家俊骂的哑口无言 (12)
29:庭上对决,一女两男三番心事
进了审判厅我还有些不明白,无端无故的,裴永琰带我来听什么案子?
他带我在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个位置正在偏门旁边,是第一排,正好能把所有的情景全部看的清楚。
坐下来后,他才告诉我:“今天这桩官司是关系我们公司的,有同行侵权,我们是控方。律师是我从香港聘请的,王世虞,你听说过吗?”
我摇摇头。
他淡淡说道:“轰动全港的马轶坤集团的案件,看似全无胜算的,被他打赢了。”
“是这样子啊!”
我来公司时间尚短,对公司的一些事不甚了解,也不知道公司会有官司,听裴永琰说的很庄重,而且是从香港请来了大律师,看来这场官司非同小可。
听审的人三三两两进来坐下,最前排还有几个记者架起了摄像机,场面颇有几分严肃。
我也正襟端坐,裴永琰坐在我身边,他仍然是互叠着双腿,右手两指轻轻叩击自己的膝盖,脸上的表情很从容镇定,偶尔间,我看见他几根手指互相捏合,象是在思忖什么。
等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不知道我这个从香港请过来的大律师,和本地这位大律师过招,谁赢谁败!”
我心里戈登一下,辩方的律师?我立即看往前台,不会是家俊吧?
很快,双方的律师团鱼贯而入,分庭坐下,三位法官,书记员,也都入内落座,大家起立,等审判长宣布开庭。
我心里一沉,果然,辩方的律师,正是家俊。
那个王世虞,我紧张的看着他,他正和助手在商议什么,看他样貌,他大约四十七八,一双眼睛凛冽精锐,脸孔表情端的威严冷峻,一看就是经过大风大浪,有一种临危不乱的沉稳和把握全局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