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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刘慎言有些无奈,想着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个姑娘,恍惚又想起绪清开始唤得是药,便急切的道,“药呢?”
“无药……你若是不愿,寻个姑娘家……”绪清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老爷让我问你使君大人可是离开了?”
“你是?”刘慎言稳住自己的声音。
“奴是四夕!”
“四夕?”刘慎言看着绪清闭上眼睑,睫毛不断的抖。
“把这个姑娘给你何如?”刘慎言对着绪清的耳朵低语。
“别……别闹……”刘慎言感觉,绪清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颤抖的更厉害。
“是!”刘慎言用另一只手稳住绪清,冲着门外含混的喊了声,“使君大人已别!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公子……”
一阵脚步走远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肉连沫都没有!!哈哈哈哈哈=v=
☆、请帖
脚步声越来越远,刘慎言没来得及回神,绪清却已是按捺不住了,自顾自的
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
刘慎言连忙按住绪清的手,却发现手冰的吓人。目光上移,绪清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你若不愿……”
“刚那个姑娘为何不可?”刘慎言冷静看着在对面磨蹭的绪清,“自己弄……”
“呵……”绪清挣扎着冷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挊了半晌,那处却依旧如初。
“呵,手艺真是烂了,当年……”刘慎言坐在对面,满口的冷嘲热讽。
“你……你不是……还没当年么……”绪清一边自己挊着,一边虚弱的喘粗气。
“……算了……小爷今日发发慈悲教教你……”
“呵,悉……听便!只……只要……你能教得……”
刘慎言扯了两溜绸子布料,再用料子把冷冰冰的手裹上,起身坐到绪清背后。
然后扶上耸伫多时的物件儿,挊了片刻,竟是无反应。
“这是何故?”刘慎言莫名的烦躁。
“去……寻个姑娘……除了刚那……”
“得阴阳相合?”
“非……非……”绪清断断续续的回道。
“忍过去会如何?”
“不……举……”
刘慎言看着绪清颤动的嘴唇,突然想拂袖而去,可,眼前这个是绪清,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绪清……
刘慎言理了理思绪,轻笑了一声,“真是欠你的。”便把绪清转了过来,靠近绪清的耳朵,“今夜我便替你吹次萧……”言罢……低头而下……
绕系旋兮不仪为兮,刘慎言闭着眼,任舌头舔舐。绪清的推搪被他用手止住,含混的语词充耳不闻,一阵一阵的急呼被忽略的彻底……直至刘慎言尝到极其诡异的味道。
刘慎言睁开眼睛撑起来,触手所及,绪清的衣物已是湿透了。刘慎言随手抓起一块布料,随口吐了上去,然后顺势往床榻上一倒。
“睡吧!”
“嗯……”
绪清轻飘飘的答了句,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
天明了,刘慎言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刘慎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整整齐齐的,除了他的铺榻。
迷迷糊糊的批了衣服起来,拉开房门,头顶的太阳照的刘慎言眼睛疼。
“哎!公子!”
坐在远离院里的刘义见刘慎言出来了,连忙跑到他面前,“萝枽使君送来请帖邀您去窈楼一聚。”
窈楼?
刘慎言皱眉,那不是花楼么?萝枽的使君怎么会邀请自个儿上花楼?
“老爷答应了?”
“应了。”刘义低声应到。
“萝枽使君是谁?”
一说萝枽使君,刘慎言莫名想到前几日丢自己剑的人,再联想昨日四夕跑到自己的院里问话,心里略过几丝异样。 昨日在自个儿屋内的不是绪清么?难不成绪清是使君?那萝瑶是谁?
“这……”刘义顿了顿,“呃,昨日使君曾来找公子,公子并不在院中……”
“使君昨日便走了?”刘慎言皱皱眉。
“是……”
“那老爷知道吗?”
“小的回老爷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公子,门开了,小的便进来了……”
“下去吧!我待会儿去……”
“是!”刘义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又走回来,“哦,公子,使君还赠了公子一匹锦缎……”
“……”
刘慎言的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了……帮我向使君道谢!”
“是。”
看着刘义的背影,刘慎言走到门板前,看着木闩完好无损,疑惑陡起。
绪清半夜走的门?若是走门,那他必然是出不了刘府。现如今府里没消息,侧证了绪清出府是翻墙……
自己清晰的记得四夕夜里来过,她是怎么进来的?假托刘晓之名,寻使君?使君是绪清,她寻使君为何?
如果她是翻墙进的,她出去是从门,这完全不能帮她摆脱困局,自己只要遣人一问便水落石出……
她到底要干什么?
自己看在幽瑶份儿上没有动她……
刘慎言越想越不对头,如此多事之秋……
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窈楼。
……
轻车熟路到了窈楼,刘慎言却不太想上去,这楼里的姐们儿都太熟捻了……
在楼外转了几个来回,扑鼻的脂粉味儿逼得刘慎言想扭头就走,可……
斟酌了半天,看着还是白日,刘慎言打理了下衣服,走了进去。
刚走到窈楼内,一堆香粉从天而降扑了刘慎言一身,未等刘慎言反应,一条缎带就系到了刘慎言脑后,蒙住了刘慎言的眼睛。
接着紧密的鼓点伴着声乐响了起来,刘慎言感觉身边出现了好多人。
接着刘慎言感觉有东西迎面飞来,他连忙出手抓住,光滑的手感只在他手中停了片刻,就离开了。
那是绸缎!
刘慎言的唇角勾起,“姐姐们,今天真有雅兴呀!”
“小言儿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咯咯咯咯……”一个熟悉的女声。
“清少呢?”
“他呀!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在玩小倌咯!”女子拍拍手,乐声就止了,接着,“铃铃铃”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小言儿莫是忘了规矩?”
“未。”刘慎言笑得有了几分邪气,“姐姐还不开始。”
“那便开局吧!”
刘慎言听到这声,便知道堂上已经点起了香,他须在一柱香内认出周围的女子。
那周围的女子,都是些妖娆的女子,不停在摇着银铃,投掷绸缎。
刘慎言随手一抓,拉住一条绸缎,一使力,一个女子便滚进刘慎言怀里。
“秋桐!”刘慎言顺手抽掉怀着女子的发簪,女子的发髻迅速散了。
“呵呵呵呵,是爷,奴是秋桐。”女子娇笑一声,“爷记性真好!”
“那是秋桐有特点!爷一直记着!退一边去。”
“是……”女子顺从的退出刘慎言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拉阿拉……
☆、窈楼
刘慎言在秋桐退出自己的怀中后,又嬉笑着拽住一条锦缎。
“闻霜!”
“哈!刘爷真是好记性!不过今日这么快就是拽来了霜儿,是不是打算与奴家共度春宵呀!这些年来,霜儿可一直等着爷来呢!”
“哈哈哈哈,难为这么多久未来窈楼,荷儿还惦记着刘某……”刘慎言搂住闻霜的腰。
“那……”闻霜双手顺势搂住刘慎言的脖子,整个身子贴近刘慎言,并把头靠着他的耳朵,“奴可等着你来哟!”
……
之后,刘慎言又顺顺当当的分辨出了窈楼的几朵名花,直到一个女子主动扑到他的怀中。
揽着怀里的佳人,刘慎言皱皱眉,怀里这个姐们儿自己怕是从未见过。
“秋辞?”刘慎言试探的问了声。
“不对!不对!”高台上的女子有几分惊诧,旋即轻笑了起来,“刘爷久不来我楼,果然是生疏了!不知楼规还记得否?”
“呵!”刘慎言跟着笑了声,“自是记得……只是,小可怕污了诸位的眼睛!”
“怎会……姐妹们一直等着这一刻呢!”一边
“是啊,刘爷来楼这么多次,还是头次没猜出人呢!”
“那小可奉白银千两换诸位姐姐一笑可好?”
刘慎言心里打着算盘,窈楼中猜人可是猜错了要脱衣服的,自个儿此次来的匆忙,并未多穿……付了银子就能结束这个入门。
“那可不成,楼主可是说了……刘爷不能缴银!”高台上的女子脆生生的回复了刘慎言。
楼主?
刘慎言感觉不太妙了,他收到的请帖应是绪清递的,而自己一来,却扯到了楼主……这楼主,若不是绪清……
这窈楼的规矩是,第二次以后,进门需要先闻香识人,一柱香的时间,识不出来则是白银千两,所以窈楼也不是一般人能逛的地方。自己当年在此处也算是卧在美人堆里的,莺莺燕燕,红粉脂香,识得些妙龄佳人,堪堪都是才艺双绝……而当年此处也是绪清做主……
刘慎言细思了半晌,绪清无事应不会唤自己前来,便朗声一笑“多谢楼主抬爱。”顺手解了外面的褂子。
“秋容?”
“又错了……”
刘慎言皱皱眉,按着窈楼的规矩,要自己猜的女子都应该是自己识得的,但自己认识的……
似乎就这么多了。
正当刘慎言百思不得其解怀中之人是谁时,怀中之人“咯咯”的笑了起来,催促了几声,“刘爷快猜呀!”
“眠云?”刘慎言试探着。
“眠云早已是嫁了!”
“那……”
“刘爷你又猜错了一回,还不快……”闻霜在一旁起哄。
“得得得……”刘慎言嗤笑一声,利落的又丢了一件。
“哟,还是别玩了!给刘爷留条裤子吧!”秋桐冲着刘慎言怀里的女子提议道,“刘爷可是……”
“那可不成!”刘慎言怀里的女子立马反对。
“怎得不成?”秋桐皱皱眉,楼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
“楼主可是说了,非得刘爷自己猜出来!”刘慎言怀中的女子娇笑着,玩弄着自己的发尾。
“可……”闻霜本想道自己也未见过刘慎言怀中的女子,刘慎言却率先问了句,“怀中之绝色,小可与之可曾面晤?”
“自是见过得的,我们窈楼做买卖,做的就是个童叟无欺!”高台上的女子给了刘慎言一颗定心丸。
“那……绫莹?”刘慎言实在是想不起那些女子的名字。
“呵呵,那妮子早是吊死了,难为刘爷您还记得!”秋桐笑了几声。
“……”默了片刻,刘慎言把手靠近自己的腰带,一个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
“夫子,汝可真是深藏不露!”
“……”刘慎言闻声,分辨出是秦符的声音,连忙推开怀里的女子,跪下,并顺手扯下眼前的遮挡物,“圣上!”
“萝瑶!汝莫要忘了汝还是孤之后!”秦符有些不悦的看着穿着十分暴露的萝瑶靠在刘慎言怀里,而刘慎言的手还稳稳的放在萝瑶的腰上。
萝瑶见刘慎言跪下去了,也有几分不悦,“哟!圣上,你也别忘了,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
“今日汝邀孤前来明明说是有要事相商。”秦符皱皱眉,萝瑶自昨日起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见萝瑶之夫君还算不得要事?”萝瑶笑了笑,弯腰把刘慎言从地上搀了起来。
“莫要忘了汝为孤妻!”秦符一甩袖子。
“你也莫要忘了,现在你不过就是我萝瑶之夫罢了……”萝瑶眼角浮现几丝警告。
“莫要欺人太甚!”
“呵呵呵!按着萝枽的规矩,你还要称慎言为哥哥呢!”萝瑶又环着刘慎言的脖子。
“妄想!”
“如何妄想,你朝中之事不是还仰仗着我们么?”
“大军何时将至?”秦符转过身子背对着萝瑶。
“此事于此处谈可适?”萝瑶也跟着皱皱眉,她不希望刘慎言知道这些政事。
“……”秦符沉默了片刻,今日推了朝课与萝瑶出宫,萝瑶言有要事,谁知……
“莫要忘了今日之正事!”萝瑶松开自己的手,转身走向秦符的方向。
“何?”秦符不解。
“不是要闻说聚银之法么?夫君来给当今圣上道上一道!”萝瑶挑眉看了看刘慎言。
“臣惶恐,臣不知!”刘慎言连忙跪下,窈楼的水深着呢,自个儿要是随口……怕是会坏了绪清之事。
“不知?”萝瑶见刘慎言惶恐的样子,捂唇笑了起来,“你当年浪迹窈楼的时候,怕是圣上还不曾识字吧!”
“夫子?”秦符也回头望着刘慎言,眼神里含着质问。
“是,臣有罪,臣不贤,臣自幼爱……”刘慎言连忙告罪。
“好了!不要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