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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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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符却没有回答,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刘慎言,似是有一刹那痴了。
  “哈哈哈哈。”看着秦符的模样,刘慎言低低笑了起来,“臣可不侍寝。”
  转身到离榻几丈的地方,寻了张方桌,仰面躺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共眠

  瞧见刘慎言躺到方桌上,“夫子?”秦符试着唤了刘慎言一声。
  “嗯?”刘慎言坐起身,坐在桌上,乌黑的发梢铺在桌上,映着还没来得及熄灭的烛火。
  “与孤同寝。”秦符眨巴着眼睛。
  “怕是……不妥……”刘慎言眯着眼,睡桌子于他并无大碍。
  “可……”秦符静了片刻,似是在思索刘慎言拒绝的由头,“孤,不必汝,侍寝。”
  “呵呵呵……只是戏言……圣上何必当真?”刘慎言摆摆手,欲熄了灯,却瞧见秦符裸着身子朝着自个儿走了过来。
  “君……无戏言。”
  刘慎言寻思着今日着实折腾了一天,也是倦了,便也懒得在和秦符计较,便从桌上下来,赤着脚,抱起迎面走来的秦符,“地上凉。”,顺带着熄了灯。
  凉吗?在黑暗来临前,瞧着刘慎言光脚板着地,秦符没吭声。
  ……
  到了床边上,刘慎言把秦符搁在里面,自个儿睡在外侧。待到想伸手扯被子的时候,刘慎言想起自个儿把被子用来给秦符擦身子了,便把自己这边的垫背抽起来搭到秦符的身上,然后躺在床板上合了眼。
  ……
  娇惯了一辈子,秦符倒是不择床,许是赐给夫子的府邸的床榻不错,只是,没了被子着实有些凉,正想着,秦符察觉到身上被搭了物件。
  床上似是没薄被的?
  秦符记得自己出桶的时候用薄被净的水。
  那自个儿现在是?
  秦符从被中伸出手,往身侧探了探。
  不是软的?是木板?
  秦符有些不敢置信,又探了一次,却触到了刘慎言的皮肉。
  “小小年纪,怎生得如此不自知。”
  听及回语,秦符有一瞬间不敢动弹,僵着身子,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刚刚,刚刚自己,触到的,触到的是……
  秦符整个人有些颤栗,过来半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
  许是宫外墙矮?秦符觉得天亮的格外的早。
  看着床前那块地砖开始轻微抖动,秦符知道自己该回宫了。
  “魈。”秦符的声音极低的确认地砖下探出的头颅是否是约定的人。
  不负所望,地砖下清晰的传回了“主子!”
  等着秦符从刘慎言身上跨过,魈恭恭敬敬从所带的背囊中取出秦符的行装,然后帮着秦符打点好衣着。
  “归!”
  “是。”
  看着秦符消失在地砖口,魈轻轻的挪上了地砖。
  ……
  深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淌下来,绪清不由得眉头紧蹙,待听到了怀中人咛了一声“苦……”,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下知道苦了,那还生事,睡劳神子床板?”绪清揽着刘慎言的手紧紧了,自己从外面赶回来,听属下报刘慎言被逐出了刘府,而后又被赐了新居,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要是……
  绪清一阵后怕,又不是小孩子的,为何还要赤着上身睡床板?
  自己是寻着暗道过来的,先帝把这京都怕是都挖穿了,只是,大多数的出口都是水井,没了地图却不好觅得出路。幸得萝瑶已经与秦符在藏经阁找出了那批画稿。不然……这高墙大院……
  再想着自己探身进来时慎言额上布满了虚汗的样子……
  绪清闭上了眼睛,幸得自己刚刚往返一次,取了药来,和几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那次自己与慎言纵马出了京都约于山上游玩,本是二人共骑,却途遇暴雨,两人同从涧间跌落,自己匆忙间虽是护住了慎言,却因伤重,人神不知。
  待自己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阁中了。
  而族中看病的医者却是说慎言一直高烧不退……
  “嗯……清?”刘慎言并未察觉到绪清在出神,只是惊诧着自个儿竟然会在主人怀里,轻微的晃了晃头,打算着起来,却发现浑身都没力气,“我,怎……么了?”
  “怕是风寒。”绪清顺了顺散在自己腿上的发丝。
  “这……不是快入夏了么?”刘慎言有些意外,这个季节也能染了风寒。
  “怕是……淋了雨。”绪清想了想昨日途中骤雨,京都怕也如是。
  一提起淋雨,刘慎言忽地想起昨夜秦符那小鬼于此留宿,刹那脸色更加苍白。
  “你来时,可见有人?”
  来时?绪清想着自己既是从地下来的,如何见得到人,便谎称道,“自是见到了。”
  “那人呢?”刘慎言想着绪清似是与秦符多有恩怨,便有些心急。
  绪清瞧见刘慎言急切的样子,眉头拧了起来,“何人?”
  眼看着绪清变了脸,刘慎言越觉情势危急,来不得多想,就脱口而出,“榻上之人……”
  榻上之人?绪清喉头滑动了一下,刚到了新府邸就有了榻上之人?秦符那小子的动作着实是快了些。绪清端详了片刻刘慎言的面色,因为急切附上了一层薄红,“自是杀了。”
  “杀了?”刘慎言脸色大变,皇帝死在自己床上了?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瞧着榻上并无血渍,长长的舒了一口。
  “莫要作弄于我。”
  “你怎知是做弄?”绪清一手扳过刘慎言的身子,任其躺入自己的怀中。
  刘慎言仰视着绪清,绪清眉宇之间莫名的有了戾气。
  刘慎言抖动着唇,“区区一个孩子……”
  绪清见刘慎言不以为然,语气也冷硬了几分,“区区一个孩子,你也……”
  就在这时,一个婢子端着木盆推门而入,“大人,早起了……”,待脚迈了进来,瞧见榻上两个男子搂在一起,立马发出一声尖叫“啊……”
  “滚下去!”绪清的眼睛冷的像是刀子。
  “是是是是!”
  婢子连忙退了出去。
  没等门扇合上。
  一个太监推开从门中刚刚退出来的婢子,又踏了进来,“哎哎哎哎,你瞎吆喝什么……圣上说……啊……”
  太监瞧见屋内的情景也傻了眼。
  连忙打算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 =明早再补1400

  ☆、赏赐

  绪清瞧见那蓝底的缎子的褂子,思绪转了几转,保持着搂人的姿势,慵懒的喊住了正要退出去的太监。“慢着……你是何人所派?”
  “啊!刘大人……”太监不识得何人为刘慎言,见榻上二人之姿,便先入为主的将绪清识为圣令所召之人,“咱家奉圣命来行赏。”
  话罢立刻恭恭敬敬的朝着身后招了招手,一排婢子便盛着衣服鱼贯而入。
  “都有些什么?”
  刘慎言声沙的问道,顺带着把手搭到绪清的肩头,借力撑起来。
  “大胆!这是圣上所赐之物,岂是你一介下贱之人问的?”太监的面色有了几分凶煞,刘大人身为帝师,怎可与一男子在铺榻之上厮混
  “下……贱?”刘慎言捂住嘴咳嗽了一阵,绪清连忙拍着刘慎言的后背,“一个阉奴和他动气作甚?”
  刘慎言冲着摆摆手,示意绪清借力给自己,坐直在榻上,“我……如何下贱?”
  “以男为女……蛊惑大人……”太监的腿有些哆嗦,绪清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在剐着太监的心脏。
  “呵呵呵,蛊……惑?大人,你……被蛊惑了?呵呵呵……咳咳咳……”刘慎言似是听到了趣文,眯着眼瞟了绪清一眼,低低的笑着,不时杂了些咳嗽。
  “未……”绪清从背后揽住刘慎言,自己挑的亵衣料子摸着果然很适宜,那小皇帝赏赐的竟还有这般物件?还真是,非比寻常。天家赐这些东西给一臣子着实是过了。
  绪清虎口一使劲,把刘慎言颠倒入怀中,“公公,圣上这是?”
  “回大人,圣上说是,念大人昨夜勤于政事,赐之,以滋天下贤臣。”太监讨好道,想是天下之臣皆是希得天子青目,如今刘大人圣眷正隆,这趟来走好了,日后可借春风。
  “昨夜?”绪清的眼睛在刘慎言身上与那堆衣物之间打了几个来回,“那堆呢?”
  婢子托盘上的红衣着实有些刺眼,瞧见那领口便知是女装。
  莫不是,那小皇帝昨夜赐了姑娘?
  “啊!恭喜大人,那堆是萝主赐的。”
  “萝主?”绪清皱皱眉,这是个什么称号?
  “这,萝主乃是后宫之主。”太监答得也含混。
  “那她赐衣何为?”
  “说是赐予大人之夫人。”
  “夫人?”绪清脸上浮起了笑意,却让太监不寒而栗,“可有铃铛?”
  “这……”太监回头偷瞧了一眼,低头回道,“有……”
  “谢圣上厚恩!公公,你瞧着我如今不便……”绪清意有所指的用余光扫了一眼刘慎言。
  “是是是……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太监一挥手,那群婢子立刻放下手上的物件退出了主居。
  ……
  门一合上,屋子内又暗了起来。
  “舒心了?”刘慎言不避嫌的继续躺在绪清的怀里,骨头硬,好在有肉,比在床板上舒服。
  “舒心……”绪清卧在榻上,用手掌撩着刘慎言的头发。
  “那,我便睡了……”绪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刘慎言安心的合上眼。
  “好。”绪清淡淡的应了声,却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凝眸于上,缓缓的捋着,像是在打理着稀世珍宝。
  ……
  睡过去了么?
  绪清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
  如此安详?
  绪清心血来潮的抽掉自己头顶的玉簪,感受着头发从头顶散落,垂到那人的身上。
  情有独钟?
  阳光从轩窗探进来,映在绪清的脸上,有些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重达千钧,却不舍得放下,因为往往在刹那,你的体内有个声音会不断环绕,那是你的命……
  帝师?
  绪清手紧了紧,他不愿意慎言来淌着浑水。
  天家人的争权夺利与慎言何干?
  慎言……慎言……
  ……
  下了朝,秦符对自己于萝瑶的合谋所行之事的进度甚是满意,太后手下的女闾收回的差不多了。再想着上朝前吩咐太监办的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几分雀跃,夫子,应也是欣喜的吧!
  秦符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再从密道走一次,夫子那宅子后府还有一条道,那是几日前自己偷偷派人挖的,修的低矮,一般人都会以为是死路,其实曲径通幽,更便捷。自己去到夫子府上,不晓得他会不会吃惊?
  当秦符在出神的时候,一道黑影出现到他眼前。
  “主子。”魈跪到秦符的面前复命。
  “魈?” 
  “萝主增了量。”
  “哦?”秦符知晓魈所言为去府上赠衣物之事,“她于宫内,何处来的物件?”
  “萝主将主子敕令为其制的器物复赐给了刘大人。”
  “……”拿自己的器物去做人情?
  秦符的脸沉了下来,停住去密道口的步子,转身朝着萝瑶居住的宫殿走去。
  ……
  “太后。”紫檀慢慢跪到尤太后面前。
  “紫檀。”尤太后比了比两只手的指甲上的豆蔻,“女闾……”
  “怕是,被……”紫檀的头离地面越来越低。
  “嗯?”
  “被萝主收得差不多了。”
  尤太后脸色大变,女闾是自家最重要的财源,若是被收走,归了秦符,那自己以后很大程度都得仰仗刘晓,那自己这派的主动权……尤家……尤太后的脸上晦明难辨,本是胜券在握,如何有了个丫头片子横插一杠子。
  尤太后思忖片刻,问道,“萝主?”
  “是。”紫檀的头埋的更低了,“如今圣上怕是被那萝主掌控在手里。”
  “掌控?”尤太后端茶杯的手滞在空里,“这是多久的事情?”
  “近半月。”
  “她现在在宫里是什么个地位?”
  “这……应是皇后……”
  “皇后?不是只是在大殿弄了一堂闹剧么?圣上可曾来问过我封后之事?”封后之事不该是自己掌管么,秦符纵使再有主张也应先于自己通个气儿,不然如何服众?
  “萝主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
  “她是外族之人,自是不必依照佑礼……”
  “放肆。”怎可越过自己?尤太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紫檀,备礼,哀家去会会她。”
作者有话要说:  

  ☆、萝枽

  萝枽阁。
  秦符远远的看着匾额上的字有些眨眼睛。虽说一个牌匾并没有什么大的意义,可于佑朝的后宫,硕大的外族名号。
  秦符莫名的有了几分对先祖的愧疚。
  只是自己为了皇权有些事却不得不忍,如这件把历代皇帝面见朝臣的阁子让出来,任着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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