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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此文双性生子+虐 正义攻VS狠毒受
文案
这是一篇关于忠诚与背叛的故事,
一个人自视甚高的女王受,骄傲、倔强、甚至坚韧的不择手段、
厌恶一切的卑劣的猥琐,而却有拥有着那样一副不伦不类的身体。
掌管偌大的一个家族,究竟是无情还是深情,
究竟是心如蛇蝎还是心字成灰,究竟是爱情还是身体上的沉沦,
如果身体已经离不开的渴望你,那么是不是心也就可以沦陷!
如果心沦陷了,是否可以挽回曾经犯下的错误!
(强强生子) 第一章
残阳黯淡,暮色苍茫。
微冷的晚风更是吹得万山萧条。
静寂的羊肠小道,零星的树木花草,浸在浅浅的夕照里,一副沈沦的伤。
仿若要让人尝尽惘然的滋味一样,连落叶都舞得那麽凄凉。
然而这一切都没那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来得萧杀和空旷。
疾驰而来的骏马,在一棵大树前驻足。
马背上的男子稳住身形,抬眼,望向树干上一处标记。
剑眉微微拢起,神色极度不悦,眼里透着一股锐气。
翻身下马时,已敛住所有的情绪。刚毅的面容淡漠至极,挺直的脊梁令他越发显得身躯凛凛。
从树干上转开目光,伸手抚了抚通体漆黑的坐骑,他偏过头若有所思。
不一会便转身,拨开眼前交错的树枝,往前跨进,略显魁梧的背影转眼消失。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在这片秋色背後另有一方天地。
不同於外面的萎靡不振,此处繁花似锦、绿树成荫,桃花源亦不过如此。
雁来红、美人蕉、木芙蓉,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花草争奇斗艳,耳边泉水叮咚,眼前瀑布滚滚,可谓美不胜收,让人赞叹不已。
然而男人无意欣赏眼前的景色,似乎,不管天地间存在怎样的奇迹都无法令他心动。
淡淡花香,幽幽美色,他只是漠然甚至麻木地行走其中。
手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仿若武力才是他的寄托。
转眼,脚下已无路可走。
耳边水声大作,高高的悬崖上激流奔涌,边上有几棵青松,还有一座凉亭,透着暖暖的寂寞。
远处是重重高山,一座连一座,渐去渐远,一座比一座模糊。顶上星光微薄,不知不觉,暮色已这般深重。
“你来了。”一把低沈的嗓音让他轻轻顿住脚步。
亭中未见人影,倒是从左手的树丛,探出一份温情和愉悦。
和他的身高相差无几,然而不同的是脸上总是挂着几分笑意,眉毛弯弯的,把男人与身俱来的风流倜傥衬托得淋漓尽致,却无丁点的轻浮和猥亵,从里到外皆恰如其分、无懈可击,有这般魅力的除了沈擎苍绝无二人。
相较之下,阮云飞就显得过於冷硬,薄唇抿得死紧,不苟言笑、不解风情,然而对方却毫不在意,亲昵地拉住他的手臂,把人拖往放着酒壶的凉亭。
若是平时,一丁半点的肢体接触都会被打下深牢大狱,不见天日,然而今晚,男人却没拒绝,沈擎苍心中明白,那人委曲求全,定有事相求。
他们相识整整三年,怎麽也算得上半个知己,这三年中有两年在一起,令他倍觉苦涩的是这段最为宝贵时间终究概括为四个字,那便是小心翼翼。奈何阮云飞是个循规蹈矩、思想保守的人,下面有五个弟弟,身为一家之主自然得有威信,否则如何降得住那几个妖孽,对此他深表理解,因此,一直把那份感情深埋於心,默默等待着柳暗花明。
阮飞云顺着他的邀请坐下来。
面前的石桌上除了酒,还摆了几道小菜。
像往常一样,男人首先给他添酒,让他喝上一杯暖上一暖。
酒和菜都是温热,可见对方的细心和体贴。点心也是他最爱吃的。他并非不知道男人的付出由何而来,只是他天生冷感,对什麽都觉得心寒。
沈擎苍深知他的性子,也从不怪他薄情。本来这禁忌之恋就没有立足之地,再多麽深厚也是对他的侵犯。由此便注定了两人的关系只能是不明不白的纠缠。
还好沈擎苍是不拘小节惯了的,和他交往之前是名副其实的浪子,走遍大江南北,也见过很多世面,对很多事都有深刻的包容和了解,以便大家心照不宣。
“这是我自己酿的酒,滋味如何?”酿酒做菜对阅历丰富的沈擎苍来说,不过牛刀小试,有求必应才能讨得情人的欢心,正如尊重和矜持才能换来对方的肯定。他不会去想,洁癖如此之重的男人为何不对自己避如蛇蠍,反而给予一定程度的接受和纵容。因为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没有一道防线是化解不了的。
(强强生子) 第二章
只是,思及可能永远得不到一丁半点的回应,心里就堵得厉害。
还好他具有超乎寻常的淡定,才没导致这岌岌可危的关系早早破裂。
大千世界,万丈红尘,他迷糊太深,也清醒太多,总觉得人怎麽也得有个心之所属。
性别并不重要,只要言投意合,就算是单方面的执着,也决不让心中那份信念流离失所。
纵然美酒能带来欢乐,可又如何比得上那份不改的迷恋和执着?
心头很酸,可看见对方端起杯子小口酌酒的模样,所有的顾虑便不翼而飞了。
“尝尝这道菜,很爽口的。”
走了这麽长的路,的确也饿了,阮云飞懒得跟他客气,竹筷尽往美味佳肴招呼。
男人只是看着他吃,脸上透着满足。之前那莫名的踌躇烟消云散,只剩对他的专注。
早就习惯他的照顾,阮云飞没有半点拘束,甚至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示意他也享受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沈擎苍受宠若惊地看了他一眼,随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嘴里发出的爽朗笑声带出了很好的气氛,阮云飞眉头不再紧锁,似乎被感染渐渐变得和颜悦色。
月光下,一人青衣飘飘,一人白衣胜雪,你来我往,畅饮不休,仿佛回到他们初遇的那刻,
你的豪迈就是我的痛快,小小的酒桌若在云端,让人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十几杯下肚,阮云飞端坐在石凳上,脸色苍白,双眼发愣,沈擎苍知道他是醉了,只是心里奇怪他为何放下分寸,与他尽情畅饮,不留余力,只道他是遇见了不顺心的事才以酒解闷,想到他一个人要维持整个家族的生计,为了财源不得不东奔西走、废寝忘食,不由心疼。正要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不料对方突然开口:“你的九阳神功练得怎麽样了?”
听闻沈擎苍脸色一红,有些尴尬地回道:“在下愚钝,仍未突破第八层。”
果然阮云飞怒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世尊?”
男人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较真,本来自己就无心武学,这个他是早就知道的,可如今突然找他兴师问罪,话说得如此之重,是为何故?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控,阮云飞收起教训的姿态,脸色恢复淡漠:“男儿不能没有抱负。”
沈擎苍笑:“那是。但我觉得,只要做人坚定正直、坦荡无私,就已是极致。”
对方说得不无道理,阮云飞哼了一声,将这个争议轻描淡写地带过,转移话题道:“这酒不错,够烈。”
用手掌揉了揉额头,抬眼看见男人咧开嘴笑得好不开心,盯着自己的双眼装着满满的柔情,阮云飞有些嫌恶地撇开视线:“别那样看我。”
被他的直言直语打击得体无完肤,哭笑不得的同时心中轻轻一动,明知道他不胜酒力,沈擎苍却又斟了杯酒递到他手中:“那,再来一杯?”
这杯酒没有无谓的私情,只代表男人之间单纯的情义,阮云飞不假思索地干了,将空空的酒杯反扣在石桌上,忘记所有烦恼的表情居然透着几分孩子气,殊不知对面的男人正拼命压下对他的渴望、心底的不甘以及那股蠢蠢欲动的情欲。
“别喝了。”伸手按住他倒酒的动作,沈擎苍目光炯炯:“这麽喜欢,带几坛回去好了。”说着挨过去扶住他软绵绵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待会再走。”
似乎不满那把嗓子透着的不怀好意的蛊惑,阮云飞朝他射去的眼神携着警告和冷酷,男人丝毫不为意,只是有点纳闷怎麽今晚有些按耐不住,平常他都能克制的,然而此刻却想把暧昧做足从而好得到些什麽。
特别是看见男人敞开的衣襟下蜜色的肌肤,仅是紧贴着自己的那份熟悉的热度就让他想冲破那道迟迟冲不破的禁锢,他对他的感情是光明正大的,所以从不削於有意无意搞一些让人反感的小动作,可是……
对方醉眼朦胧地躺在自己怀中,所有的强势都不翼而飞,疏离也由亲密完全替代了,更奇怪的是射向自己的那两道狠厉的眼神被缓缓垂下的眼皮拢住,男人居然……居然把头埋下来了……
(强强生子) 第三章 H
是默许的意思麽?他揣揣不安地猜测,三年了,他终於被自己所打动?
可能麽?不可能。
但是……
正在他以自己的犹豫不决倍感羞恼的时候,蜷在怀里的男人突然不轻不重地一蹭,像极了某种情色的暗示,理智几乎瞬间决堤,压抑的欲望如燎原的野火,沈擎苍狠狠搂过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吻住他裸露在外的颈项,另一只空着的手扯开他的衣衫情不自禁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着爱抚,心想他若有半点不愿就立刻停手,可是对方不但没阻止,反而鼓励他似的将整个身体倾入他的怀中……
受不了了,多年来第一次欲火焚身,如火如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彻底将他占有,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那种黑暗的企图、无耻的妄念一发不可收拾,统统化为行动……
阮云飞始终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地沈默着,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虽然不安,但是已无法阻止心里熊熊燃烧的激情,从谦谦君子摇身化作凶猛的野兽,一手抚开桌上的器皿,将男人甩到上面压住,撩开那厚重的袍子隔着里面的褥裤大力揉搓凸起的前端和凹陷的後侧,强烈的快感让他如同濒死一般嘶哑地喘息着,身体早就被欲望这毒给渗透了……
早知道别给他下这麽猛烈的春药,被人误以为颇为享受的阮云飞却在腹诽当中,眼底不断闪过自弃和嫌恶的他努力避免和对方视线相触,紧扣着桌沿的指节泛着狰狞的青色,忍住一定要忍住,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犯呕的脾胃在阵阵抽搐……
摸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地方沈擎苍感到心脏几乎蹦出胸膛,这具身体的秘密他全知道,囊袋下方那片平整的肌肤在他的反复触摸後有了异样的变化,似乎渐渐开启一条柔软湿濡的肉缝,指头插进去时对方狠狠一抖,不由心生爱怜放慢了开拓的力道和速度,只是他的密所太过紧致干涩,必须花很长的时间才能保证畅通无阻的进入,沈擎苍实在受不住了便将胯下火热蹭着他的大腿,仿佛某种柔软的哀求,更是情动的需索,见对方不吭声也就我行我素,用胀大的龟头顶弄那销魂的肉口。
以为自己能够忍受,可到底忍无可忍,眼看就要被拆吃入腹,阮云飞选择了退缩,趁男人忙得不可开交一把推开他妄图逃走,只是没跑几步就被褥裤绊倒在地,被那个发狂的家夥抓住压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放开我!”阮云飞脸都气绿了,可身体被制,只得承受一只大腿被捞起来、私处彻底暴露、紧接着被长驱直入的悲惨命运,“呃……”嘴角泄出一声闷哼,眼前五光十色。
居然这麽痛。
而沈苍擎的脸上透着兴奋,紧紧地抱着他在他体内疯狂地驰骋,面对深爱的人他无法做到温柔,肉体的相撞和契合杜绝任何虚伪。还好阮云飞内力深厚,这才没有昏厥,只是这非人的折磨太耗损身心,纵然千恨万憎,但更多的是什麽都无法思考的疲惫,整个人似乎空了,失去感觉,只剩寥寥无几的尊严在那苦撑……
他不爱这个人,被掠夺的这一刻甚至有一刀杀了他的冲动,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岂会让这个对自己抱有龌龊心思的家夥活到现在?但是他又不得不臣服,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有路可走就会有生机和希望,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就习以为常,这个世界就是这麽残酷,再强的人也得服从现实,也得出卖灵魂。
为了不让自己的兄弟受到世人的欺辱,为了让那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付出代价,他必须这麽做,不能出人头地就将被时间淹没、被仇人淩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