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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飞从他脸上看到了答案,但并未挑破,只是说:“我今天就不信我们会栽在这里!”
沈擎苍点点头,反手握住他为自己包紮的手:“相信我。没人能动得了你们。没有人。”
男人抬头直视他的双眼:“你知道,我不怕的。”
这段路是穷乡僻岭,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到了一个小镇,此刻天色已暗,他们找了个客栈歇息。
阮云飞上下检查了几遍,没发现什麽不对,才卸下马车上的行李搬进房间。
安全起见,叫了间上房,几人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阮俊钦端着碗跑到五弟跟前笑眯眯的:“哟,脸色不好啊,饭都吃不下去,有什麽烦心事不如说给四哥听听。”
沈北望不语,只拿筷子搅着碗里干巴巴的面条,眼神有些呆滞。
反观阮俊钦心情大好,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还边发出吸面的哧哧声:“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还是我亲爱的五弟只有男人的精液才喂得饱?”
不料一直沈默无语软弱可欺的沈北望把筷子一摔,恶声恶气吼道:“你给我住嘴!”
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而阮俊钦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稀奇的活宝:“你这是心虚吗?你敢说……”他声音放得极低,脸上带着暧昧邪恶的笑,“你不喜欢被那个男人操?”
闻言阮北望因为怒气上涌而微红的脸陡然转白,头缓缓抬起,瞪着他的眼珠就快掉出眼眶。
阮俊钦仍是笑:“你大概在想我为什麽知道?因为那天的事我亲眼看见了。”
那人如同受了一击晴天霹雳,嘴唇频频发抖,不敢置信之余,眼里是恨是痛是伤。
而坐在对面的人笑得越发嫣然了:“报应啊报应。要怪就怪大哥,他害死六弟,如今他的冤魂……”他声音突然柔得可怕,却寒冷如冰:“找上门来了。”
(强强生子) 第五十七章
本以为能够好好休整一夜,不料五弟居然跑不见了。
这还要得?外头有多少敌人对他们虎视眈眈?阮北望只会点浅薄的拳脚功夫,如果落入对方手里还不被生吞活剐了?
“北望呢?”阮云飞没好气地质问那个总爱把人家搞得心惊肉跳的阮俊钦,见他摇头似乎真的不知道,只得转向其余人:“楞着干什麽?还不去找?!”
几人分头寻觅阮北望的踪迹去了,房里就只剩三人:阮重华、阮俊钦,以及薛凤。
阮重华在门上布置了机关,如果有人硬闯势必要付出代价,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麽多,没有谁拥有天生神力,每个人都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
汗青不知道去了哪儿,如果他在,大家的处境也不至於这麽艰难,更糟糕的是,北望也不见了,如果找不到他们定会再逗留一天,也真是,都这麽大了,小孩子的心性也该收敛收敛。
其实他自己也好不了哪去,昨天开始身体有些不适,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免得增加大哥的负担。他知道,不光是自己,每个人都希望都为阮家做点什麽,可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过得很。
不适的症状越发明显,他咬牙忍住,督促四弟好好睡觉,心里知道薛凤也累得厉害,不由探手过去,摸索到他的肩:“你也休息下。”
“不了。”不用看,也知道男人柔情满面,他不是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可也说不上到底对他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只是不想伤大哥的心,努力让这个家和睦融融变得饱满。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份惆怅的心情时,门突然打开,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倒在血泊中。阮重华一愣:“出了什麽事?”见没人出声,他轻轻咬住下唇。
殊不知,薛凤和阮俊钦眼里也有同样的疑问。但几乎是立刻,疑问换作大气也不敢出的戒备。
在这连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的寂静里,八个蒙面人突然鱼贯而入,他们进来後并不急於行凶,而是负手立於两侧,只是眼神清一色的森冷。
眨眼间又有四名婀娜的女子摇着蛇腰款款步入,站好位置,半跪在地,摆出一副恭请的姿势。
“别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就不怕爷吐了一地?!”
阮俊钦话音刚落,唇角就流出一串血渍,床上可见断牙半截。
阮重华心头一惊,不由失声叫道:“不要伤他!”而一旁的薛凤虽然紧捏剑柄,可是满脸惧意不敢上前,阮重华虽然看不见,但也隐隐猜出前方有着莫大的危机,顿时他首当其冲,摇着轮椅挡在前面。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缓缓步了进来。
黑色的披风裹着他精实的身躯,火红的头发散落於宽大的肩头,有一缕贴着他的脸颊,就像正在流淌的鲜血居然有种暗黑的惊艳。他双手隐在宽大的披风里,其中一只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冷傲中带着奔腾的杀气,侧过脸时显出那轮廓的冷酷和刚毅,看上去可怕至极可又放荡不羁。
“阮云飞?”他的嗓音极其低沈,就像刀锋缓缓擦过坚石,带出一串叫空气也忍不住震动的战栗。
阮重华感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侵略气息,像要把人千刀万剐似的……他不由微微发颤,那种深沈的压迫感似乎要将他五脏六腑都挤出来。
“阁下是谁?深夜造访究竟何事?”阮重华捏紧拳头,勉强维持镇定,他身上担系着两条人命,说话客气点总是好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虽不认为对方会好心地和他理论,但能拖就拖,待大哥他们回来还有一线生机。
只可惜对方不吃这套,开门见山:“你还没资格问我的名字。”殊不知阮重华心里已转了七八个念头,根本没听他说什麽,直到下巴被捏住,鼻尖灌入那人来自地狱般的恐怖气息:“就你好了。”
他正担心薛凤意气用事,就听见对方兵器落地的声音。他心里一冷,可随即安慰自己薛凤是被人制住才如此。可是从阮俊钦的话听来并非那麽回事:“薛大哥,这麽你就手软了?那二哥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那日你还对我诉苦,说我二哥不解风情总是逃避你的爱意,可如今看来分明是你主动放弃……”
“俊钦,住嘴!”阮重华胸口只剧烈起伏了一下,就恢复了镇定,他顺从地抬高下巴:“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你放过他们两人,我任凭阁下处置。”
(强强生子) 第五十八章 强H~
在场没有一个是邪教的对手,因此他不得不说出这番示弱的话。
要麽被打伤、被侮辱或者被掳去,但是每种结果都不是死路。
只要能保护那两人不受伤害,就算摆在眼前的是生死两隔那又如何?
这一刻,阮重华一点也不紧张了。他虽然其貌不扬,可也风清玉骨。如今心神一凝,更显从容不迫,淩然不可侵犯之余,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
有阮重华这般气质的人可说世间找不出几个,只是在这些邪魔歪道的眼中一点价值也无。霍负浪冷冷一笑,双方实力相差十万八千里,正是他为所欲为的大好时机,凭什麽要去做交易?只是觉得这家夥实在有趣,又瞎又瘸又是弱不禁风的,他霍负浪伸出一根指头就能把他捏死,居然还挡在面前替别人求情,这究竟是啥逻辑?
“那好。”魔教教主吊着眼睛,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阮重华就被打翻在地。
接着三尺青丝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他被迫仰起头,但是他失去光泽的瞳孔却泛出谁也撼动不了的坚毅。
纤细的身体充斥着不折不饶的韧性,脸上更是波澜不惊,仿佛洞悉了一切。
但是在男人逼他将下半身翘起,一把将他裤子拔去时,阮重华的心脏不由被屈辱和恐惧撕裂。
他刚想挣紮,耳边就传来薛凤的惨叫,仿佛那人未卜先知,事先便给出严酷的警告。
他不敢再动,想说话可害怕一张嘴就会发出呻吟,只能不停地摇动低垂的头颅,让那两人赶快闭上眼睛。
但他知道,无论怎麽掩饰胸中那凄厉的痛苦,终究他将丑态百出,无以遁形。只望时间突然静止,将所有的不堪尽数冻结。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当双腿被分开,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他一头磕在地上,将牙关死死咬紧。
半勃起的分身,红肿的雌穴,皆因弥漫在身边那雄性的气味而流出浓浓的汁液──这不可一世的淫乱,清晰地落入众人眼里。
阮重华脸色惨白──今天正是他的情潮期。若是在这个时候被人强了去,地狱的大门势必开启。更纠结的是,在亲人面前受到这般淩辱,对自己是可怕的打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份沈痛的记忆。但是悲剧往往是无法阻止的,它的发生是那麽令人可憎的天经地义。
男人的手指立刻抚上他绚烂的下体,手指粗鲁地按进湿润的花蕾。阮重华不由浑身颤抖,可悲的是,心理上的痛苦却无法抵消生理上的愉悦。
一点武功也不会,平常全靠吃斋念佛所生出的平和的心境来抵御情欲对他的折磨,然而这个时候,他心已乱,根本扛不住对方手指撩起的那一团又一团的火。
“呜……”纵然牙关咬出了血,也阻止不了软软的呻吟脱口而出。男人分明是情场高手,阅人无数,很快就弄得他六神无主,连半分理智也不剩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显然阮俊钦和薛凤被人制得死死的。一想到自己这副淫秽的模样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便无地自容,但他没办法抗拒体内汹涌的热流,只得在地上无助地啜泣、颤抖,那人仅用一根手指就让他倍受煎熬,好几次都恨不得迎上去,哀求对方给个痛快,别再这麽惨无人道地玩弄他了。
他的云淡风清他的铁骨铮铮在手指粗暴的插弄下全都荡然无存,此刻他只是个欲拒还迎的婊子,不顾一切地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快快填满後穴。
身体突然被翻过来,阮重华衣襟早就皱成了一团,长发散乱,脸呈再也经不起挑逗的酡红,不光是脸上,大腿和臀部同样现出羞涩难当的粉红。霍负浪显然是身经百战之人,双手抓住他膝盖,将他两只腿大大分开,身体嵌了进去,就位之後忽然往前一挺,“啊……”只听阮重华张大嘴巴,喉咙里挤出一声楚楚可怜的低吟,分身微微後退,便见到他股间溢出刺眼的鲜血。
阮重华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他无颜活在这个世上。可是他的身体却对世俗充满眷恋,对欲望虔诚无比,为快感的来到欢呼雀跃,贪婪地吮吸着鞭挞着自己的威武肉棒……
被按在地上,被压在墙上,被捞在腿上,有力的贯穿,强劲的占有,被摆出各种姿势……虽然野兽般的交娈不过进行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他却觉得是那般漫长,而他自己,虽然浑身火热,却犹如屍骨未寒一样……
(强强生子) 第五十九章
阮重华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肩上披着衣服。
抱着他的人仿佛随时都会崩溃般地剧烈颤抖着,阮重华向他歪过头,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我没事……”咳了一声,又道:“俊钦还好吗?”
话音刚落,抱着自己的手臂突然收紧,那人的头颅狠狠凑了过来,然後他感到脖根淌出一道热流。
“别哭……”阮重华嘴唇颤抖着,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快把我弄干净……大哥他们快回来了……”
魔教的人显然已经离去,否则薛凤也不会重获自由。虽然这人在危难关头胆小如鼠,但此时此刻他却是真情流露,本来明哲保身没什麽不对,阮重华也不想去怪罪他了。
但那人仍是哭得很凶,阮重华不由撑起身,无力地蹭了蹭,意在提醒他不要误了大事,可身体稍微一动,下体就有一股热流淌出,他狠狠一颤,像是心知再也无法忘记这场噩梦似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後,房顶突然破了个洞,洞中,阮云飞旋身而下。
着地时,将手中提着的男人扔在地上,那人正是阮北望,不过脸肿成了馒头,显然被教训过。
阮云飞嗅到一抹腥气,鹰眼环视一周,落在地上的血迹上:“发生了什麽事?!”
眼睛红肿的薛凤怕他看出端倪,侧头向着墙壁,大哥不问则已,既然问到势必是逃不过的。他正要开口,却被阮重华抢了先去:“来了个找死的,不过已经被薛凤打发了。”
阮重华虽然经受了大难,但是他生性坚强又有意隐瞒,竟是神色自若,半分破绽也没让阮云飞瞧了出来。
阮云飞半信半疑,又怕对方不说出实情,继而转向阮俊钦的目光如雷似电,而阮俊钦坐在床上,双眼僵直,仿佛失了神智的模样在大哥找他对质时突然一变,变成一副若无其事再平常不过的样子:“只是那人打断了我半颗牙齿,薛凤,有什麽不敢说的?”
多亏他全神贯注地和四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