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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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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悄无声息的树林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一抹肃穆之感才从那些静静等待着的火光里流泻出来。
  阮汗青神色淡淡,手里紧紧握着在下山的路上被他的掌心擦得蹭亮的长矛。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人在山底布下天罗地网,大概是不愿惊扰他人,手持火把的为数不多,然而这些火光背後,还有不少隐匿在黑暗中准备捉拿他的主儿。很像那人的风格,凡事都做得滴水不漏。
  心里一声冷笑,阮汗青岂容他们守株待兔?他一向不走小道,要走就淌血河。别说明里和暗里的人加起来,就是再翻十倍,也休想他束手就擒。
  只是,耳边,大哥的嘱托徘徊不去,家的气味尚未远离。北望的憨厚、俊钦的狡黠都还在啊,还在心里。他是多麽庆幸自己还拥有这些温暖的记忆,这记忆如此深邃如此迷离,痛苦、悲伤、绝望穷凶极恶地涌上来後在这记忆的回击下都成了残影。
  火光映着男人被沧桑打磨得更为英俊的脸,五官的轮廓深得就像是具有难以揣测的杀伤力。他仍是老样子,依然站得笔挺,那是胜过松、竹、梅的卓尔不群。只见他双腿叉开,从容不迫、嚣张不改,顶天立地间就已惊艳。只是他的腹部高高隆起,里面正蜷着快要分娩的胎儿,但是这样难堪的臃肿并没折杀他半分的英气,尽管感到了杀气的孩子躁动不安,在小小的空间里蠕动不止,让他光是站着就汗流浃背痛苦至极,可他仍是面不改色,根本就不在乎这让他极为不便的体型,更不相信大着肚子的自己打了不了胜仗,仿佛,天下若只有一个战神,那绝对是他──阮汗青。
 
  (强强生子) 第八十一章

  离开男人後,沈擎苍回到山洞里运功疗伤。
  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他才感到体内的真气终於出现凝聚之象。
  那两人一个比一个更强,别说救人,一旦踏入他们的地盘便自身难保。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身受重伤,才终於从深宫里带出了阮汗青,至於阮重华,他竭尽全力也没有救出他。
  云飞大概很失望吧,一定没想到自己这般不济,两人双修这麽多次他交出的答卷却如此残缺。但他已经尽力。
  “对不起。”睁开的眼里映入男人似乎已经等他多时的身影,沈擎苍满脸歉意。
  阮云飞定定地看着他:“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
  心里一颤,抬头看向他的男人眼露错愕:“云飞……”
  “是我太自私。”阮云飞转开头,徐徐开口。
  沈擎苍勾起嘴角笑了笑,渐渐有些认真地:“不要这麽说,我没有带回重华,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
  阮云飞看不出情绪地摇了摇头:“其实你说得对,有些事我们不能够左右,再努力再拼命也不过自以为是罢了。我想通了,只要他们好好活着就行。毕竟活着才一切都有可能。”
  说完这些话,他转身离开了,因为淡去了执着,乐观、豁达了,但是他的心却甚为哀恸。因为这所谓的通透只是无奈的化身,这所谓的看破不过退而求其次罢了。
  从不见阮重华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二弟不可能回得来了。通过频繁的双修还打不过霍负浪,也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对方用同样的方法取得追赶甚至超越沈擎苍的捷径,显然二弟和他一样沦陷在了男人的胯下,他阮云飞倒无所谓,破罐子破摔罢了,可重华呢,他怎麽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和侮辱?
  “等等,”就要走出山洞时,沈擎苍突然把他叫住:“云飞,汗青呢?”
  阮云飞自嘲地笑了,这一刻,总是争强好胜的男人显得那麽有气无力:“何必明知故问,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只听他说,“你带他来不就是让我和他见一面麽?”
  身後一片哑然,山洞的光线突然之间变得,欲吞噬人一般的阴暗。
  站在大哥门外,阮北望有些惴惴不安。
  他和小若的事,已经不必再隐瞒,如今是沈擎苍当家,沈擎苍向来开明,即便大哥知道了他藏了个外人在家中并与其相爱,也不会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大哥的脾气实在暴躁,二哥这个前车之鉴显然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在原地踌躇一番,终是咬牙上前,毕竟事到如今不该再如此优柔寡断。
  然而大哥却不在。洞里空空如也。阮北望松了口气,同时又因自己的逃避心理而怒其不争,没办法,谁叫他怕大哥已经怕成了习惯。
  刚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阮北望心中一喜,正要叫‘大哥’,却被对方顺势搂住自己腰杆不放的手而心生疑窦。
  他能感到这个紧紧抱住自己的绝不是大哥,而且这并非充满亲情的拥抱,那只手掌居然颇为情色地缓缓捏着他腰间的肌肉,还用下巴抵住他不准他抬头,这简直就是一系列的挑逗,阮北望大感不妙,正要出声,喉头却被那人掐住,分明是警告也是玩味。
  他一下就蒙了,被他埋藏在最深处的可怕记忆突然之间浮上,他所感受到的重重暧昧跟那个恶魔的气味不谋而合,脸攸地下煞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不愿相信但是恐惧油然而生,然而那只抚过他的脸、又来到脖子,接着滑下背脊,裹住臀部的手掌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整个人像被死死冻住的冰块,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和真实感,直到被按在那滚烫的阳具上他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然而他却希望自己没有找回意识,在几乎要将他撕碎的绝望里,阮北望疯狂地挣紮起来,只是男人的怀抱就像一潭恶心的泥,他陷在里面被粘得死紧,直到支离破碎从身到心都直直堕入地狱。
  终於,猛力挣紮着的他看清了男人的脸,他顿时傻了,他是如此不敢置信,这张脸曾对他露出和蔼的笑容,这张脸曾露出他最需要的鼓励,这张脸曾给他和兄弟们出生入死的勇气,这张脸……
 
  (强强生子) 第八十二章

  本是去告诉大哥他已经与小若共结连理的好消息,如今却一脸吻痕一身精液地跌跌撞撞了回去。
  刚才还神采奕奕的阮北望,转眼便满眼空洞,一脸呆滞。即将成真的美梦就这样破灭。
  阴暗的山洞里,那个美丽的女子从深处缓缓走了出来,手抚着岩壁,正望着他。
  衣襟淩乱、脚步蹒跚的男人向前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身体摇摇欲坠,像随时都会倒塌。
  小若什麽都没说。这一刻给人感觉,仿佛她能够说话,而如今只是有必要的沈默罢了。这样的沈默是安慰是理解也是愤怒。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於面对面了,从阮北望的眼中掉下了一滴泪。喉咙里哀嚎着的男人把头颅埋进了对方的怀抱里。两人就像一对失散的母子,男人那无声的痛苦就像孩子在母爱下裸露出的伤口。也许再也治愈不了,但,不再孤独。
  沈擎苍发现北望变了。
  面对别人,他和颜悦色,跟以往别无二样,然而对着自己,姿态总是忌惮,眼里总是痛恨,那样子似乎在抨击他是个多麽虚伪多麽可恶的一个人。
  沈擎苍对此非常不解,也曾想找他谈谈,其中定有什麽误会,也许是不小心扭曲了他和云飞之间的关系,要麽就是叛逆期到了,阮俊钦不也曾尖酸刻薄,把每个人都当作假想敌,过一阵这些反常现象就会消失,因此他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
  过了一些时日,果然阮北望不再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他了,他并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态度和言语也颇为注意,他可不想自己某个无意之举让阮家人从此抱着受人恩惠的心情。都是一家人,付出是应该的。他对这个家就像对阮云飞那样,绝对是问心无愧、真心实意。
  “今天是谁做的菜?”在晚饭的时候,沈擎苍随口问了一句。
  坐在他对面的叶青答:“是北望做的。他非要试试自己的手艺,抢着做了一桌,拉都拉不住呢。”
  阮俊钦眉毛一抬,甚是不削:“他也会做菜?”虽然满嘴讽刺,却吃得津津有味,显然口是心非。
  然而谁也没发现,平时被这麽说定会尴尬着脸,头垂得低低的阮北望,眼里竟闪过一丝戾气。
  一直顾着品酒的阮云飞插话了:“俊钦你应该跟北望学一学,而非光是妒忌。”
  被一针见血,阮俊钦吐了吐舌头,埋头大快朵颐。
  沈擎苍淡淡笑着,偶尔与阮云飞碰杯:“北望的手艺突飞猛进,连掌厨的叶青都赶不上了。”
  阮北望故作憨厚地一笑,有些客套地说:“还不是沈大哥的功劳,来,我敬你一杯。”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这家夥是出了名的不善交际,今日却做得头头是道,恰如其分的好,可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除此之外,几人皆未做他想。
  散席之後,沈擎苍留在了阮云飞的洞中下棋。
  饭桌上还剩下的半壶酒,配上些粗陋的点心,很适合打发时光。
  “该你了。”落子良久对方仍迟迟不动,阮云飞不由出言催促。
  目前的形势甚是缓和,根本没到苦思冥想的地步,何况沈擎苍才思敏捷,才不会被他难住,阮云飞终於发现有些不对了。
  见男人满头大汗,额上青筋暴露,阮云飞差点惊呼出声:“你……”
  半晌,沈擎苍才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散……功……粉……”
  阮云飞感到万分震惊,他以为男人身上的异状是中了毒,不料居然是比穿肠毒药更为可怕的化功散,要想让沈擎苍武功尽失,不就是置阮家於死地麽?
  然而在这归云山上也会遭人暗算,这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情势危机,根本不容他多想,阮云飞站起来,一把抚开棋盘,伸手毫不犹豫地探向男人胯间。
  沈擎苍显然不明白他的用意,脸一红:“云飞,你这是……”
  懒得跟他废话,见光用手根本无法让男人在短时间内勃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拔下他的裤子用嘴将那巨物含住。
  那人的脸一下变为深红,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变得大胆而主动,由於事发突然,他一时没想出巫山云雨和驱除药性有什麽关联之处。
 
  (强强生子) 第八十三章 H~

  “你给我闭嘴!”狠狠瞪了他一眼,按住他起身的动作,阮云飞除掉外裤连同辱裤,以臀部对准那抬头的玩意居然就这麽直直坐了下去。
  “呃……云……”
  “别动!”阮云飞甚是恼火,一坐到底就开始凶猛地起伏,搞得在床上向来潇洒自如的男人甚是窘迫,连字眼都咬不清楚。
  没有前戏全靠花穴崩裂流出鲜血作为润滑,也只勉强能上下耸动,两人都痛得六神无主,阮云飞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快把……真气……渡给我……”毕竟这是唯一的办法,由身体作为牵引,争取在功力溃散之前传给他,於药性散去後再传回去,虽然有着极大的风险,至少比变成废人要强。
  “我怕你受不住……”了解了对方的意图,沈擎苍非常担心,稍有不测就可能累得那人经脉寸断而死,无奈阮云飞强硬到极点:“快点,再晚来不及了!”
  时间紧迫,加之又着急万分,本来说不完整的话居然一气呵成,阮云飞也有些意外。
  “如果不行,就立刻叫停,听见了麽!”
  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麽,阮云飞敷衍地点了点头。
  整个过程不但惊险十足还让人极度痛苦,阮云飞硬是咬牙忍下来了,待大功告成之时皮肤都被汗水泡得发胀,沈擎苍接住他软倒的身体,一脸痛惜:“云飞,感觉怎样?好些了麽?”
  怀中的男人毫无动静,还以为他太累懒得回应,低下头去探视,才发现他面如金纸,一双眼瞪得滚圆,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神锐得吓人,悲怆和愤怒的气息厚厚地沈淀在眼底,咬得紧紧的嘴唇溢出血丝,尚未明白过来,就被狠狠一把推开,沈擎苍一楞,他到底怎麽了?直到看见男人嘴边的白浊才醍醐灌顶,脸微微一红:“云飞……”
  想安慰他一句,告诉他这其实没什麽,可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干脆掰过男人的头,嘴对嘴印了上去……
  阮云飞的脸白得跟雪有的一拼,被他含着的嘴唇轻轻发颤,睫毛不住扑闪,像是给羞得狠了般茫然无措,沈擎苍耳根也红得厉害,心里似揣了面小鼓,敲得咚咚作响,转眼间已是满头虚汗,和男人连接的地方还在无意识地舔弄、吸吮着,直到舌头一阵刺痛,两人大梦初醒般陡然分开,无地自容地各自奔出了山洞。
  对於男人来说,最厉害的惩罚不过於两种。一种是失掉权势,一种是失去武功。
  适合沈擎苍的,显然是後者。
  当然阮北望并不知道这药的效果,他相信小若会为他报仇就够了,所以那人掏给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下在了给沈擎苍的酒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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