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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狠狠按揉几下,花瓣间就会淌出更多的粘稠,不一会那片方圆之地就盛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手掌将男人的私处往两边分开,如同敲碎鸡蛋,里面的液体就夺眶而出,沿着腿根流下,一时竟情色无边,可谓春光乍现。
耳边是男人浊重的喘息声,手上是滚烫的湿液,眼前是有些苍白,标志着情动和快意的脸。沈擎苍吞了吞唾液,男人所裸露出的软弱甚至有些受虐的姿态狠狠地敲中了他的心弦。
不似女子的肤如凝脂,手如柔荑,端的是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的美。阮云飞的魅力在於那生生不息的男子气概,那毫无造作的美色成灾。小麦色的皮肤裹着矫健的身躯,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彰显着非凡的韧性,带着力感的唯美,溢出脆弱的强悍,构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想也没想就低头含住了他颤巍巍的勃起,毕竟两者是如此地近在咫尺,那小东西就像在诱惑自己似的,非要以半硬的模样惹得人垂涎三尺,顶端才肯流出甜美的汁液,被人这麽对待阮云飞显然是第一次,在极度的吃惊和莫大的快感下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只得愣愣的淹没在无边的羞耻里,见状那人的舌尖更是翩翩起舞,刷过顶端的凹槽,又来到凹槽里的密缝反复钩弄,与眼里吐出的银丝拉拉扯扯,淫秽至极,阮云飞奋力扭着头,这种事平时他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看上一眼,只盼这淫靡的折磨早点结束才是,否则他上下两个地方都难保不失陷在男人放肆的唇舌里,无奈他浑身瘫软,十分抗拒里有七分带有迎合之意,剩下的三分也是那麽软弱无力,没被误会成欲拒还迎就已是侥幸。
尝够了肉棒的美味,舌尖向下游去,轻轻卷了卷娇嫩的花瓣,这下阮云飞是真的被吓到了,顾不得闭拢腿,猛地撑起身就想逃,却被那人死死抓住腰不放,他不甘心地还想逃却发现下面一阵激痛紧接一阵激爽,顿时羞愤欲绝,不用看也知道花穴被男人咬住了。
“放……放、放开……”阮云飞大窘,又是怒不可言又是羞愤难当,牙齿都快咬碎了。良久,下面才传来一声轻笑,被牙齿叼住的肉花终於得到了自由,可又生出一股空虚之感,没坚持几秒便嗷嗷待哺地张开,大概是没想到这副身体如此淫荡不堪,阮云飞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沈擎苍倒是大方一笑,将对方渴望的巨根炫耀似地弹了出来,宽宏大量地放在了那张小嘴面前。
(强强生子) 第九十章 激H~
沈擎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阮云飞则是花在春前,不得不开。
虽然身下的男人狠狠瞪着自己的那双眼不断凝聚着怒火和杀气,但他一点都不怕,似乎拿准了对方的怒火定会被欲火扑灭,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微微笑着故意逗他更为生气。
下一刻,沈擎苍就收起笑容,将男人往怀里一按,那淫水泛滥的小口自然如投怀送抱般朝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迎了上去。
“呃……”阮云飞闷哼一声,缓缓抬头,眼睛已关不住汹涌的杀气。
沈擎苍却不以为然,他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今天他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来讨得对方的多情,必然会触怒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不担心会战死沙场,到嘴的鸭子怎麽会让他飞了呢?
虽然一直宠溺阮云飞,但他有时候真的很生气,因为男人的不坦诚。明明那麽在乎自己的兄弟,却非要搞得不欢而散,明明有着常人不及的沈稳,却总是意气用事,明明精於算计百般聪慧,却老是不计後果地逞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得尽包容不知趣。让人头疼得很。
可惜那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沈擎苍是个什麽样的人,他从来都没去了解过自己也难怪。其实他从来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从不恪守本分。人是多面的,那多面中还有无数面,所以根本无法从表象判断,即便是探到实质也未必是真的。但不管沈擎苍是什麽样的人,有一点倒是一眼就能看见,而且从里到外都是那般单纯,那便是──痴心不悔。
将男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狠狠地压在身下,他很久以前都想这麽做了,不知是什麽时候了,反正很久了。也许是五年前在漫天而下的桃花雨中的一瞥,那麽惊艳;也许是在酒馆里面第一次你来我往地对酌,势均力敌;也许是要决定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一刻,毫不犹豫地搬进了他的家里,他却总是一副冷淡的笑颜。命运,天意,都不足以诠释两人如那暴风骤雨突如而来的纠结,那暴风骤雨後一地残红的糜烂和犀利。
“呃、呃……”被沈擎苍一蹭一蹭地挺了进去,阮云飞整个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可惜他夹得越紧对方的攻势越是猛烈。终於他忍无可忍,但终究是满头大汗,凄惨地咳了一声,只见沈擎苍很是肉欲的表情突地一变,又变作那个柔情似水,对他百依百顺的汉子。
如果他是个女人,他可以叫他轻点,问题是他不是。如果是两情相悦,他可以享受这场情事,问题是他们不是。他有求於他,而今陷入被动无法自拔,他防备於他,才被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曾以牙还牙中伤过他,最终自食其果甚至还要受其压榨。他已经摆脱不了和他的纠缠了,若要摆脱必定伤筋动骨、骑虎难下。只是阮云飞还没意识到这点,当他发现,已经晚矣。
沈擎苍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一只手钳着他的腿,一下比一下更重、更快、更深地挺入他。阮云飞一脸惨白,好几次都要发作到底被那人的强势压下。他只得跟随对方的节奏无助地摇晃着,感受着这痛并快乐,这痛并快乐中更加的痛和更加的愉悦。
“嗯……嗯……呜……啊……”由於压抑着,呻吟是从收紧的喉咙以及闭紧的嘴中一点点挤出来的,很小声很小声,沈擎苍自是龙心大悦,完全把男人当作自己的东西随意操弄。
其实阮云飞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麽变成这种样子,一切不是都在掌控之中?为什麽会离他想象的越来越远呢?沈擎苍到底是怎样把他当作猎物捕获而自己却不自知呢?太奇怪了,太离谱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云飞,你在想什麽?”男人似乎看透了他,就是不点破,他的目光温柔着,却又暗藏嘲讽,但那嘲讽又是善意的。只听他在耳边喃喃着,“舒服麽?呃?永远跟着我,好麽?”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从看见你第一眼,不,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当我发现,就已经对你特别的,特别的锺情了……”
“嗯……”
“你答应了?”
(强强生子) 第九十一章 H~
阮云飞咬住嘴唇,被快感逼出点点泪花的眼睛朝他不甘示弱地一瞪,沈擎苍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只是被我捅得叫了……真遗憾……”
一害羞脸色就变得惨白的男人听言脸上居然浮出了一丁点红晕,终於有了正常人的样子。
沈擎苍笑了,笑容里带着甜蜜的忧伤,俯身在他哆嗦的唇上吻了吻,眼神渐渐变得认真:“云飞,我想要个孩子。”
阮云飞一怔。就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不过的。轩辕一族,三十岁是个分水岭,过了三十岁就再不能生育,而他已满二十九,只有一年的期限,沈擎苍一直盘算着呢,绝不会让他蒙混过去。
男人直直地盯着他双眼,不容他有半分的逃避,半分的逃避都不能有,这是多麽可怕的一刻!
他的眼神真诚而安静,可他的下身却没停下撞击,可谓凶狠,如猛虎下山,可谓极速,如风驰电掣,阮云飞嘶哑地喘息着,身体神经质地微微跳动,裸露的双腿已被汗水和淫液湿透,那个火热的如同住进了一个太阳的地方更不用说,毫不夸张,那是一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呃呃……嗯啊……”花穴猛地收紧,爆发力十足,像要把那根东西夹得粉碎般地拼命吞吐,弓着腰的阮云飞倒进男人怀中,而沈擎苍温柔的眉眼里分明是势在必得,洋溢着凄苦的残酷,慢条斯理地将精华尽数射入那活跃非常的甬道中。而阮云飞埋着头,被高潮的余韵冲击着,吟哦惨烈而稀薄。
往後一退,拔出的分身带出一串粘液,沈擎苍没去管,径直将男人捞入怀中,手不停地顺着他仍颤抖不止的背部。他也知道,阮云飞的难处,也明白他的脆弱,但是他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很想很想,过那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生活。和最爱的人共通缔造一个家的感觉,曾是他望尘莫及的,然而世事无常,望尘莫及转眼变作了触手可得。
可是这转眼之间,多少风风雨雨被他血流满身、泪流满面地走过。这些,谁知道呢?也只有自己,不能选择忽略。
也许那天做得太狠,阮云飞病了。
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生的是心病。他不愿意的他曾经会直说,可是现在,他却学会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隐忍。
他现在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独自跑到後山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甚至彻夜不归。
沈擎苍也不说什麽,只是把酒全收了。他并不是每次都知道他在想什麽,就算如此,总有一次是例外的。
何况他不是没有事做。
那人他也该处理了,要不是有太多要紧的事要做,也不会拖这麽久。
“薛凤,你说重华是被魔教人抓去的,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是怎麽脱身的?要知道,霍负浪心狠手辣,从没有留活口的习惯,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在说谎。”沈擎苍坐着,悠悠地品着茶,眼睛像一潭深水。
纵然想好了千套说辞,万个借口,面对这个人,他却一个字也辩不出。
“我不说谎,阮云飞会杀了我的。”当然他还没笨得忘记道出自己的苦衷,“你不知道,那天,北望失踪的时候,魔教的人来过。”
沈擎苍喝茶的动作一顿,手在微微地颤抖。
男人虎目含泪:“重华为了保护我们,被霍负浪……”他凄厉地笑了,“那人简直就是禽兽,不但淩辱了重华,还在我和俊钦身上下了毒……”
“那你呢,你在干什麽?!”将茶杯一股脑地摔在地上,沈擎苍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薛凤不但没有忏悔,没有自责,反而跳起来反咬一口:“那你们呢?你们又在哪里?!到底有没替我们考虑过?!”
呼吸一窒,沈擎苍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黯然了。
“你不也和我一样,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薛凤越发激动,唾沫横飞地据理力争,“他们人多势众,我能有什麽办法?去送死吗?”
听到这里,沈擎苍忽然笑了:“若我是你,送死又如何。起码值得。”他高大的身躯站起来,“薛凤,我怀疑你,到底有没爱过?若是真的爱过,你会说出这样的话麽?”
你会麽?!
(强强生子) 第九十二章 怀了~
不用再问,也知道阮重华是如何落入魔教手中的。
他是自愿的。用自己去换来了救命的解药。真是个傻子啊。可是这世上,也只有傻子,会让人心动。
这一切他不会告诉云飞。他替他承受。什麽是不分你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但他只愿将幸福和快乐与他分享,至於痛苦就算了。他怕他难过。
阮云飞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不知是不是酗酒的缘故。
那天他搞来不少山珍海味,想给他改善下夥食,不料他瞧了一眼就奔出了山洞。
追出去,男人攀在岩壁上,正撕心裂肺地干呕。沈擎苍心里一动,难道……
“云飞,还难受麽?”叫人端了茶给他漱口,他却眼也不抬茶不也接就往後山去了。
实在不放心,但扰人清净也非良策,只得等他回来再好言好语地哄,可等了一天,两天,男人迟迟未归,他心急如焚不得不亲自去找。
刚出门,就碰到阮云飞正缓缓朝自己走来。不知怎的,突然很紧张,但仍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你没事吧?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阮云飞终於抬起头:“我不舒服。想到处走走。”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将他搂住。
男人总是背对着他,直到早上也不肯回头。开始以为他故意比自己晚起,後来才发现他是真的越来越奢睡了。
但是他始终都没直接问过他。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只是半夜,他总睡不着,然後伸手去摸他腹部,当然是悄悄的。
那里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孕育而生。轩辕一族的人,半年一胎,距离那次情事已经有一个月左右,说不定小家夥的五官已经长全了。只是,不知像谁比较多?
这个时候,他对他的爱变得更加无法割舍。多麽好啊,他们快有孩子了。就快有人奶声奶气地叫他爹爹了,多好。他从没这麽幸福过。纵然不堪患得患失的折磨,但终究离幸福,只差这麽销魂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