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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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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九章

  阮云飞自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这麽大的火,他这麽低声下气地求他,换来的居然是这样毫不客气的驱逐!他脸色一变,当下就拔出剑,和锐利的目光一起指向武林盟主:“沈擎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殊不知沈擎苍正沈浸在被他再度欺骗的震怒当中。他带领群雄去讨伐魔教,一路上如此之多的艰难险阻,都让他顶着压力一一克服,他不知道以後自己还有没有这麽幸运,还能不能够信心满满地运筹帷幄,在这种时候,他太需要一个精神慰藉了,要不是遇到那个神秘人他真不知道每个失眠的夜晚该如何度过。可他万万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阮云飞,那缺掉的衣角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这是什麽意思?他骗他一次还不够吗?他何时才会停止对他的玩弄?!更令他气愤的是这家夥不但不知悔改,还抽出剑朝他扑了过来。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手下留情,於是运起九阳神功与之周旋起来,不料阮云飞与他斗了一阵,便向里屋靠近,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过他决不会让他带走阮俊钦,在他面前这般得寸进尺,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阮云飞动作虽快,可毕竟怀有身孕,功力大打折扣,身形不如对方灵活,他以为自己能够顺利闪进关押着四弟的房间里,却在只差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被男人一脚扫到腹部。“啊……”他顿时被那股力道带倒在地,同时对方的醉心剑已经来到了他的喉下,他一手捂着腹底一边用力想撑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一时懊恼至极,心底不由升出一股怨气,促使他伸手抓住了剑尖,也不顾皮开肉绽,手心渗出血来。
  沈擎苍大概没料到对方会这麽脆弱,只是被他踢到便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想说的话还未出口,那人又伸出手抓住他的剑,醉心剑是何等锋利,他简直是在自残。“你在干什麽!放开!”虽然他生气,但立刻这气愤就隐隐被那刺目的鲜血所带来的心乱所冲淡。而阮云飞趁他动摇,拼命撑起来破窗而出逃了去。
  沈擎苍身体前倾了一下,到底还是放弃了追击。
  阮云飞疾走了一阵,便停下来靠在一棵树上喘息。他紧紧地捂着腹部,眼底满是恐惧。
  他之所以一来就示弱,就是为了避免伤到孩子,可最後他还是动了手。
  从肚子传来阵阵刺痛,让他眼中的恐惧变成了赤裸裸的害怕。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掉的,他跌跌撞撞地向山顶爬去,边攀爬边寻找着什麽,临近山顶的时候他终於找到一丛短小的灌木,只见他发疯似地挖刨着,将埋在土壤深处的根部挖出来,扯断,塞进嘴里,使劲嚼着,为了孩子的安危也顾不得这东西多麽难以下咽了。
  感到腹部的疼痛缓解下来,他才松了口气,埋下了头。此时他已是大汗淋漓,狼狈不堪,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前所未有的深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无奈他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布满荆棘,无时无刻都给自己带来屈辱的道路。他只能奢求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把欠他的还清,然後忘记这段荒唐的过去……
  第二天天刚亮,阮俊钦就被五花大绑拖向昨天草草布置的‘广场’。
  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来齐了,全部聚集在周围观看这场特殊的热闹。而那几个受害的帮派弟子怒目切齿,个个火冒三丈,要不是有沈擎苍在,怕早就一哄而上将这个始作俑者撕成了碎片。
  若是一般人,见这种架势腿早就软了,而阮俊钦却是优哉游哉,嘴角带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众矢之的的下场。
  主持这个会议的除了沈擎苍,还有几个主要门派的长老,沈擎苍虽是盟主,可毕竟是年轻一辈,在泰山北斗面前还是得‘承让承让’。再说当众审讯这种事当然要由那些看上去德高望重、冷酷无私的人来执行。
  胜任这个角色的是华山派掌门。
  本以为要吓唬阮俊钦这样的小毛孩,根本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就靠一张可怖的老脸和严厉的口气就是了,不料对方根本不接招,只要他一质问,那人就说:“我没有什麽过错。那些家夥才是罪有应得。”
  沈擎苍见阮俊钦把人家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就当众发飙,赶忙把这活接了过来。阮俊钦见换了人不由冷冷一笑:“沈擎苍,是谁害了我五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猪狗不如者,受到明目张胆的袒护,替天行道者,却反而遭到无情的审判,这是什麽世道,沈擎苍,你告诉我!”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章

  面对阮俊钦的泣血声讨,沈擎苍一时语塞,他当然知道他报复的都是伤害过阮氏家族的混账,因果报应显得那麽顺理成章,只是他现在的身份让他不能用某种单纯的角度去看待,顾全大局比什麽重要,要消灭江湖上的不良风气和恶劣现象,要泯灭种种复杂的恩怨,必须拔除魔教这邪恶的源头,一切才能得到根本上的解决。
  而如今,他只能够委屈下阮俊钦,其实他也不愿伤害他,虽然他和阮云飞已经撇清了关系,但阮俊钦对他来说,仍是一个需要教诲需要照顾的小弟。何况杀人偿命,他并不是完全无罪的。
  “沈盟主,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我建议立刻将他就地处决,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好正我军的风气!大战将临,不剿除内部的忧患,我们何以打败的魔教,何以面对被魔教害死的兄弟?!”
  “请武林盟主发号施令!!”
  尽管遭到大家的催逼,沈擎苍仍是犹豫不决,见状峨眉师太走上前来,她虽为女子,却极为心狠手辣,其弟子稍有过错,便被她打得头破血流,峨眉派门规在几大门派之中是最为严厉和苛刻的:“若沈盟主念他年幼,下不了手,我可以代为……”
  话音未落,一道剑气扑面而来,她狼狈躲过,见师太遇袭,其余人纷纷上前助阵,妄图留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然而那人功力高强,反应也极其灵敏,只见他一手拎住阮俊钦,一手挽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剑花,欲突破重围而去。只是,几大掌门皆在,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就是一人使出一招也够他消受了,何况是滴水不漏、声势浩大的围剿。可那人硬是好本事,一边挥出强大的剑气一边与人频频对掌,依靠反作用力快速退出了战场,朝树林深处逃去。
  “沈盟主,刺客劫走了囚犯,你竟眼睁睁地看着,是为何故?!”
  沈擎苍一语未发,只拔出佩剑,运起轻功朝那人逃逸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剑割断束缚着少年的绳索,阮云飞将他向前推了几步:“你快走!”
  阮俊钦止住身形,转过头,无不担忧地说:“大哥,要走一起走。”
  如今他与以往不同,他再不是不会武功任人宰割的阮俊钦了,和大哥一路,两人是能同进同退的。
  阮云飞并不领情,厉声喝斥道:“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不得了了?这邪门功夫是谁教你的?!”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追究,“你给我听好了,马上离开这里,不准回头,到时在前方汇合!”
  阮俊钦不敢忤逆,转身消失在树林当中。见状,阮云飞才重重靠在树上,捂住沿着嘴角流下的鲜血……
  正准备调理下伤势,就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的心咯!一声:有人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武林盟主沈擎苍。他的轻功比别人高,所以追在最前面,然而刚进入树林最密集之处,就遭到了突如而来的危险。
  危险来自头顶。若不是早有防范,也不能及时躲开。他就地一滚,同时划出一剑,刚好击在对方迎来的剑尖之上,只听得‘噌’的一声,两人同时被震退。沈擎苍从地上跃起来,见一抹白色的人影隐入不远处的一棵树後,他知道是谁,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地搅局,已让他忍无可忍。遂过去狠狠一掌印在树干上,大树顿时四分五裂,只见他手直直抓过去,抓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後手掌转动,来到他的後颈,掌心收紧,顺势将他吸附过来。猝不及防,阮云飞狼狈地撞进他怀里,想挣开为时已晚,两人的腹部已经密不通风地贴在了一起。
  沈擎苍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瞬间的慌乱,只是没好气地质问:“阮俊钦在哪里?!”
  阮云飞在他肩上拍了一掌,无奈没有拍开,反而被男人警告似地,身体往上一提:“我问你,回答我!”
  “我不知道。”双方的距离挨得太近了,阮云飞有些不自然,只见他偏过头,看着地上那棵被劈开的树的残骸。
  “你不知道?”跟阮云飞不同,沈擎苍脑里没有任何杂念,他只想尽快把阮俊钦的下落问出来,“我再问你一遍,阮俊钦呢?!”
  男人始终倔强地偏着头,不理不睬。
  他只得用上了‘分筋错骨’的折磨手段,只听一声清脆的脆响,那人的左手软软垂了下来,可他一声不吭,彰显那无尽痛苦的只有他额上密密麻麻的汗。
  沈擎苍正要发怒,突然发觉有什麽不对劲,两人相贴的地方似乎有什麽动了一下,他低下头,正欲细看,却被阮云飞狠狠一把推开。“想走?!”见状他向前一跃,抓住他被卸下的手臂,干脆利落地点了他的穴道。
  阮云飞转过头,恨恨地瞪着他,沈擎苍冷冷看了他一眼:“等我回来。”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一章

  他向前追了一阵,没有发现阮俊钦的踪影,再追了一截,依然毫无所获,便停了下来。按道理说,那人的脚程不比自己快,不可能追不上的,他一定是找地方藏了起来。若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
  正在他失去目标踌躇不前之际,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躺着一个人。荒山野岭,怎会有人在此?先不管这麽多,过去问问再说。
  那人着一身黑衣,脸上戴着半边面具,正仰着脸,大口大口喝着酒。腿一跷一跷的,看上去潇洒至极。
  “这位兄台,请问你是否看见一个青衣少年?”
  男人只顾着喝酒,并不理睬他的询问,待他问了第三遍,才慢悠悠地答道:“如果有什麽青衣少年,也轮不着你了,爷我早就捷足先登,把他按在树上从头到脚操了个遍。”说着,还哈哈大笑了三声,笑声之猥亵,沈擎苍不由皱起了眉,原来这家夥是个断袖,断袖也就罢了,还这麽张扬直白,真让人有些看不过去。
  那人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撇着嘴不满道:“怎麽?你瞧不起我?”他眼睛一斜,“难道你没有断袖之癖麽?瞧你这张脸这身板,搞的男人说不定比我还多!”
  “……”沈擎苍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跟这种口无遮拦,没有道德心的家夥有什麽好讲的?走出好几米,背後还回荡着那人沙哑放浪的笑声,弄得他心里极不舒服。他总觉得他的语气和眼神意有所指,言语间带着隐隐的侮辱和某种敌意,可他明明不认识他,他又为何对自己如此无礼?不过他没有闲心去细究这些,他还得回头去找阮云飞。想着,不由加快了脚步。
  见他落荒而逃,树上的男人心情大好:“他走了,你出来吧。”
  只听一阵细碎的响声,树下的泥土被拔开,一个浑身脏污的人从地下爬了出来。
  面具男从树上跳下,用手抹了抹对方那看不见原本面目的脸:“那家夥就是你大哥的男人?不过如此。”
  阮俊钦偏过头,躲开他的手,那人见他的举动哈哈笑了笑又揶揄起来:“刚才的话你听见了?怎麽,不高兴?我要不那麽说,他能走得那麽干脆利落吗?”
  “呵,青衣少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沈,好似在回味什麽,目光随着不断在他身上打量而变得轻佻暧昧,“我帮了你,你该怎麽感谢我?”
  听言,少年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那人一点点地撕开他的衣襟,手摸到他的胯下,掌心将那软软的凸起包裹住:“我看这儿风景不错,老天爷也算开眼,床都给我铺好了,”他用眼神指了指地上那堆断枝和泥土,“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云雨一番,我的好徒儿,你看如何?”
  话说沈擎苍走到半路,碰到一队人马,“怎麽样,沈盟主,人抓到了吗?”远远的,马上的人就大声嚷着。来者是谁,显而易见。把阮云飞交不交给他们呢?
  “抓到一个。”想了想,他还是如实说了。这种时刻,徇私不得。再说他和阮云飞早就没关系,这些人出身正道,应该不会对他太过分。
  “哦,抓到了?沈盟主果然威武!那人在哪里呢?”
  “我带你们去。”
  不过待一干人来到那处,阮云飞已经不见了。
  沈擎苍的心漏跳了一拍。自己真是疏忽大意了,阮云飞是什麽人,怎麽可能坐以待毙?他铁定是强行冲破穴道跑了,而自己是用九阳神功点的穴,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会受重伤的?
  只顾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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