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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擎苍猛地将他推开:“这难了……你看我是不是出去帮你找个壮男要快当点?!”
谢乱天气得狂喷一口血:“你这个不肖……”
“好了好了,”沈擎苍捂住耳朵,“你坚持下,我立刻下山……”
“你不要丢下我……”
这声音听上去怎麽这麽肉麻?沈擎苍打了个寒战:“师傅,你别这样……我是下山帮你找解药……”
“呃,快……去……快……回……”谢某人已经原形毕露,在那忙不迭的自摸,沈擎苍移开视线,否则他一定会笑喷出来……
鹏儿在外面哭了很久了,阮云飞表面上不在乎,实则心烦意乱,这老家夥,自己没本事,却拿孙子来垫背,真是够卑鄙无耻了!
半天过後,他终於忍不住,走出洞,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勃然大怒──
谢乱天正捉着儿子的手,让那只纯洁的小手放在他肮脏的分身上套弄:“乖乖,再快点~~嗷嗷~~”
小胖子被欺负得放声大哭:“爷爷……我好怕……好大只虫虫……”
阮云飞飞身就是一脚,把色大叔踢到墙上晕过去了,一把抱起儿子就往回走,还表情凶狠地骂骂咧咧:“老不死的……”
就在谢乱天奄奄一息的时候,沈擎苍终於赶回了,他浑身是伤,但也顾不得敷药,进去就找到阮云飞:“云飞,解药呢?师傅快不行了,他也得到了教训,你就别再这麽玩他好不?”
“解药可以给他,不过他得跪下来认错。”阮云飞正在给孩子削苹果,头也不抬,不慌不忙地说。
沈擎苍不怒反笑:“云飞,你看谁来了?”
阮云飞这才抬起眼,登时惊呆了,苹果掉在了地上,眼眶也随之一红:“重、重华?重华,是你吗?”
“大哥……”
一个瓶子砸了过来,沈擎苍慌忙接住,急急走出去了,给好不容易重逢的两兄弟一个空间,与此同时,师傅也得救了。总算一举两得。
尝了个大苦头,谢乱天已是强弩之末,只见他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徒儿啊,壮男呢……师傅要……给我……”
怒其不争,沈擎苍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快起来,解药来了!”
谢乱天缓缓地伸出一只手:“不要安慰我……徒儿啊,看在师傅有恩於你的份上……你能不能……脱了……”
“……”
而洞里,阮云飞和阮重华的手正紧紧地握在一起。
有多少年,多少年都没见了,连他都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着他了,好在老天有眼,二弟终於回到了自己身边。
“大哥,你还好吧?我日日夜夜都在打听你的消息……也曾回到飞云山,可是你们都不在了,当时我好绝望……我哭得嗓子都哑了……”
阮云飞抚摸着他的头:“由於魔教的追杀,我们没有回去,早知道你……我宁愿死在山上,也要回去等你……”
两人遂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这些年的事,皆是感慨不已。“对了二弟,你是怎麽逃出来的?”
关於他和霍负浪的纠葛,他不想多谈,只说:“我在一年前於落阳台定居,那时遇到了沈大哥,只是他不知为何失去了记忆。昨日他又回来找我,和霍负浪决斗了一晚,最後霍负浪落败,才终於将我带回的。”
阮云飞不疑有他,只点了点头,热切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再高兴再欣慰,也抹不去满心的苦涩,如果大哥知道他和霍负浪已结为夫妻,而且育有十子,怕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还是将他蒙在鼓里好……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六章
沈擎苍感到非常庆幸,如果找不回阮重华,阮云飞和谢乱天之间的恩怨也不会如此合理而快速地解决,最重要的是,云飞不会显得那麽开心,不会真心地感到高兴,他的精神将永远有这麽个空缺,就算他们拥有的两情相悦也是无法弥补的。
其实他下山时并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可取,毕竟时间过了这麽久,谁也无法保证阮重华依然住在落阳台不曾易居。当他发现他找的人仍在原地,简直是感天谢地,不过话说回来,这要多亏从那人肚子里才降生的那个孩子。正是因为行动不便他们一家子才没有离去。
要带走阮重华必定要过霍负浪这关,还好这家夥知理,难得深明大义,二话没说就把人交给他了,恐怕他跟自己一样,为的是解除情人的心结。这家夥本来想跟来,要不是怀中还躺著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其余大大小小的孩子也需要他这个父亲照顾。
想来感慨万千啊,过去的这几年,别说自己,也许阮家的每个人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包括阮家兄弟身边的伴侣。霍负浪之前不是拽得很?不是老想著一统江湖?现在还不是中规中矩,在家乖乖地养老婆和孩子。他也是一样,曾满怀雄心壮志,至从遇到阮云飞,加上又添了个儿子,便放下了功名,一心守著妻儿,安安心心地过著小日子。因为值得,所以并不觉得遗憾,反而感觉挺好的。这才是最温馨最厚实的幸福,不像金钱和权力,破棉絮似的,一扯就烂了。
最近,这两兄弟日日泡在一起诉说衷肠,即便他受到冷落,也不觉得委屈。他也明白,他们这几年都受了不少苦,世上最无法忍受的便是亲人之间的分离。至於谢乱天,毒性清除之後,特别的安分守己,尝到那人的厉害,他怕是再也不敢招惹他了。只是没过多久,阮云飞便闹著要走,二弟虽然回来了,但是总不能丢下其他兄弟不管吧。何况他希望他们能早日分享见到二哥的喜悦。然而谢乱天不高兴了,认为他是针对自己,说白了,就是不想离开孙子,他这个当徒弟的只有提出个折衷的法子,那就是无论哪里大家都一起。还好阮云飞并不计较,同意他这个建议。
把家搬到原来的府邸,发现那里住著一些官兵,原来他们是阮汗青专门派来驻扎的,说是日後大哥回来立刻赶回去报信。果然没几天,阮汗青和魏靖恒就出现了,又是一次不可多得的重逢,自然是皆大欢喜。况且他还把大家都以为失踪了的阮北望带回来了。原来那次小两口回宫看孩子,没想到回到原先的住处竟发现人去楼空,只剩下饿得奄奄一息的五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总之其他的人都不见了,尽管他们多方面打听,仍是不知两人的下落,住了段日子也不见大哥带著侄子打道回府,便只好再度回到宫里,找了太医给阮北望治病。直到三年後,才传来与大哥息息相关的消息,他们日夜兼程,立刻赶回与之团聚。
这天,魏靖恒叫御厨弄了许多菜供大家享用,虽然人多,但围桌而坐,仍显得有些稀疏,气氛即便热闹,可总觉得少了什麽。阮汗青便问:“对了,四弟呢?这家夥跑哪去了?他没跟大哥你一起麽?”
不问还好,他一问沈擎苍就知道坏了,因为他之前也问过阮云飞这个问题,当时他沈默不语,样子显得十分伤心,自己便猜出阮俊钦肯定是遭遇了不测。毕竟那人太骄傲也太小气,虽然经过了多年的成长,但只是表面上经得起挫折,遇到大是大非照样无法理智地面对和处理。果然,阮云飞听到这个名字,挂在嘴边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只见他放下筷子,站起来,就这麽走掉了。阮汗青一头雾水,完全没注意有人正朝他使著眼色。
沈擎苍站起来,赶快追了去,自己的妻子自己最是心疼,一个已经对自己敞开心怀的人偏偏对阮俊钦的事闭口不提,便足以证明这件事多麽令他心碎,连想一想,那痛,那悔,都是不可承受的。他过去正要安慰他,却响起了敲门声,门打开了,原来是阮重华。
“大哥,我要走了。”
以为他来的目的和自己相同,不料他开口就是这样的话,沈擎苍头都大了,不得不拼命向他使眼色,然而阮重华像是没发现,依然面不改色地重复著要离开的话。
当然,阮重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向他告别,但是家里还有一堆孩子在等著他,他有苦说不出啊,虽然有霍负浪坐镇,但那个毛手毛脚的家夥懂得换尿布和喂奶吗?他不放心。特别是老么,它还那麽小,经不起半点闪失,他舍不得它夭折啊,本来它身体就不好。只是阮云飞不知真情,又被四弟的早逝所困扰,以至於态度有些恶劣:“滚!统统给我滚!”
阮重华脸色一黯,咬著嘴唇不敢开腔。沈擎苍转过来,对他解释道:“你大哥心情不好,你有什麽事,最好给我讲。快去快回,其实他不想你走,别放在心上。”
阮重华点了点头,也没说归期,就离开了。沈擎苍送了他一截,就回到阮云飞身边继续说他刚才要说的事。“云飞,你不要悲观,虽然我不知道俊钦怎麽了,但是我相信他福大命大,总有一日会回到你身边,就像重华一样。”
阮云飞躺在床上,背对著他,嗓子暗哑:“他不会回来了。”
沈擎苍顿时明白了,但是他不太相信,也尽力让对方跟他一样抱著莫大的信心:“云飞,凡事皆有可能。人软弱起来,足以让人痛恨,但是人也有坚强的一面,坚强起来同样难以估量,让人难以置信。不要相信你所看见的,要相信你没有看见的。”
他过去搂住的他,在他背後软软地说:“不瞒你说,两年前我碰到了那个教阮俊钦武功的人。”
“胡说!”阮云飞猛地坐了起来,“他已经死了!和四弟一起坠落悬崖的!”说到这,浑身颤抖,哽咽不止。
“不,他没有死。虽然他没有戴面具。但是我认得他。认得他的声音和身形。他没有死。你想想,他都活著,阮俊钦也一定还在的。”
“你骗我!”阮云飞有些歇斯底里了,“你以为我听见这个模棱两可的谎言很高兴?!你知道吗,我宁愿他们死了!”
“他死前怀了那人的孩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我的六弟!兄弟相奸啊……”
“云飞,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阮俊钦会选择一死,也怪不得阮云飞会如此痛苦不堪纠结不已,心里想对方活著,对他来他是自己最亲的亲人,缺一不可的兄弟,但又希望他死了,落得个干净,洗掉不伦的罪孽。他掰住男人的肩,狠狠摇晃了几下,表情极其严肃而认真地说:“云飞,你的想法是错误的。什麽最重要?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是你的亲人,不管他犯下什麽错,你都不应该丢下他,或者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再者他并不知情,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俊钦又从何而知?云飞,你好好想一想!”最後一句尤其语重心长。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七章 上肉~
阮云飞不说话了,凡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说那人的确又言之有理,他不能够不听,更不能够像个女人一样,继续哭哭啼啼。沈擎苍见他缓过来了,神色不再那麽哀戚,便稍稍宽心,便去煮了一碗面给他吃。阮云飞还是不说话,只接过面,默默吃了,然後躺下歇息,也许是刚才情绪失控,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虽然感谢丈夫的体贴,仍旧是背对著他,似乎打算和衣而眠。
和他在一起这麽久,沈擎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的云飞总是这样,什麽事都习惯於独自承受,就算承受不了也要咬紧牙关,一字不漏。其实他很希望也很需要别人的安慰,但就是不肯索求,如此以来,只有自己主动,他被动惯了,而自己主动惯了,反正也乐在其中,於是一点点地凑过去,又慢慢慢慢地伸出手,再轻轻轻轻地搂住他的腰,继而软软软软地说:“云飞,不脱衣服睡著不舒服,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阮云飞貌似昏昏欲睡,打开身体,让他帮他脱。这家夥,还挺会装的,明明就醒著,沈擎苍也不戳破,在心里偷笑了一番,又软软道:“云飞,洗洗在睡。不然臭臭的。”见他不肯动,又说:“别懒,你看鹏儿,人家这麽小都比你乖。”
阮云飞实在被他缠得不行了,这混蛋居然把他比作小孩儿,不过话说回来,不净身确实有点难受,一点不符合他的风格和习惯,最终还是应允了,反正有人伺候。哪知沈擎苍是另有所图,他知道他睡著不动是因为心灰意冷,干脆做点其他的来调节下他要死不活的状态。“云飞,你看,有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多麽美好的夜晚啊,”随之他感叹道,“睡得太早岂不是太遗憾?”
这话外之音,这弦外之意,阮云飞一下就领会了,毕竟是过来人。对方是在隐晦地求欢,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一只手便掀开衣服伸了进来,贴在了他的乳头上面。他下意识地将其按住,但治标不治本,未能阻止对方揉捏胸部夹弄乳心的动作。阮云飞佯装恼怒地推了一下,可不但没把男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