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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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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按住,但治标不治本,未能阻止对方揉捏胸部夹弄乳心的动作。阮云飞佯装恼怒地推了一下,可不但没把男人推开,反而引得自己被其翻身压住。“你……”刚张嘴,嘴唇就被堵住,接著是一个长长的吻,这个吻是如此的缠绵悱恻,很快就化解了他本就不坚决的拒绝。沈擎苍极会察言观色,见状,立刻将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关键部位,将裤子扯到他的脚踝,就开始套弄他微微抬头的分身。阮云飞很矜持地呻吟了声,接著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沈擎苍没有漏掉这个细节,立刻转移阵地,手狠狠捏了那肉根几下,就自然地往下滑去,掌心包裹住了那等待盛放的花蕾。阮云飞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夹紧了腿。
  沈擎苍嘿嘿一笑,那笑声中有点嘲弄的意味,阮云飞脸微微一红,脸偏开,躲开他情色的眼神。男人低头,吻了下他粉红的耳垂,继续以指尖挑逗那因为害羞而颤抖的花蕊。直到它逐渐变得湿润,有液体流出,才将手指插进去,搅弄、刺激深处的媚肉,让彼此都做好欢爱的准备。
  阮云飞轻轻地喘息著,被升上来的快感一点点地带入愉悦的境地中,身体变得饥渴而敏感,但他仍旧没有忘记控制身体不由自主的淫荡扭动,只是被人这样搂著爱著怜惜著需要著的感觉太美妙了,让他心里充满祥和与感动,便忍不住放开了,让对方更进一步。
  能让他这般毫不设防地面对自己,是多不容易啊,为了在男人心里建立同等的感情他付出了太多,虽然他愿意这般无私的付出,但是谁不想得到一些回报?曾经就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回报就让他无限的欢欣鼓舞。沈擎苍叹息著,这是幸福的叹息,这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欢乐。“云飞,我要进去了……”阮云飞一听,身体顿时绷紧了,沈擎苍不由笑了出来,“你是害怕,还是兴奋呢?”那人白了他一眼,随即挺起身,手夸张地将他的脖子攀住,沈擎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另一只手则固定住那结实的臀部,以免他临阵逃脱。阮云飞挣扎了几下,可男人仍是强硬地贯穿了他,直到整根没入,才松开手,阮云飞软在床单上,皱著眉毛,难受地呵著气,夹著阴茎的小穴努力适应这彻底的侵入而频频蠕动。
  “痛吗?”
  那人闭著眼,缓缓摇了摇头。
  沈擎苍往前一顶,顶得他身子狠狠一晃,头几乎滑下了枕头。男人猛地睁开眼,将他没好气地瞪著。
  沈擎苍微微一笑,又重重顶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阮云飞伸出手,慌忙抓住被单,好保持平衡。
  “要不要再快点?”那人自言自语般,坏坏地说著,也不征求人家的同意,就开始自顾自地干起来了,劲头之凶猛,阮云飞像是吃不消地,身体蜷起来了,沈擎苍重新将其打开,霸占住,接著狂风暴雨般弄得他披头散发,形象全无。
  “你……”想骂他,可是一张嘴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阮云飞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跟上对方的节奏,殷红的小穴很是狼狈地吞咽著那庞然大物,汗水和淫液没一会就浸透了两人的结合之处。“啊……啊……”他捂住自己淫荡的嘴,手被拿开了,他捂住自己湿润的眼,手被打开了, 他想翻身,身体被掰正,他想死,终於被那人成全──欲仙欲死。
  没有丝毫间歇,沈擎苍连著要了他三次,他已是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不堪,轻轻一碰就会达到高潮,淫水不约而同地从两个洞里喷溅出来。他越是难堪,沈擎苍越是喜欢:“亲爱的,还要吗?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
  他贱贱地笑著:“你这里,好可爱。”
  阮云飞脸红透了,这家夥老是在床上欺负他。他讨厌什麽,就上什麽菜,非折腾得他奄奄一息不可。懊恼间,那人就提刀闯进来了,一下就把他体内填得满满的,还不断地往里抽送。阮云飞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床的吱嘎声,肉体撞击的水声,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淫荡的乐园是如此绘声绘色,无论谁,都免不了被身在云端的感觉所俘获。到达临界点时,甬道猛地缩紧,那人也一阵抽搐,将精华洒在了里面,两人同时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紧贴著,安静下来了,可是两颗心仍在蠢蠢欲动。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八章 团圆

  阮云飞大概是累极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没了动静,沈擎苍摸了摸他的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便抱著他一起沈入梦乡里。男人轻柔的呼吸,炙热的体温,都是一种萦绕著他的深沈的蜜,令他无比的愉悦和安心。
  第二天,沈擎苍按照惯例,早早就起来了,做好几个人的早饭,然後回头去看睡在谢乱天身边的孩子。魏靖恒也起得早,坐在一边看宫里人送来的奏折,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开怀大笑。人差不多来齐了,该吃饭了,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思绪完全沈浸在国事里。然而阮汗青一出现,他就自动起身,跟著他走到饭桌边坐到了他的身旁。
  “咦,大哥呢?”阮汗青打了个哈欠,一边揉著眼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
  沈擎苍面不改色:“还在睡懒觉。饭我已经给他端去了。我们自己吃就好。”
  其实人家没睡懒觉,比他还醒得早,无奈腰酸背痛,这才不得已赖在床上。
  魏靖恒早就看出了道道,微笑著说:“沈兄你真是好福气啊,不像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晚上想放纵一下都不行。”
  话音刚落,就被阮汗青狠狠瞪了一眼,昨晚要不是自己打死不从,哪能做两次就了事?贱相!
  谢乱天一手拿包子,一手拿油条,吃得不亦乐乎:“年轻人就是好啊,每晚干个两三次都没问题,早上起来照样活蹦乱跳。”
  这一句引来两对情侣眼神似针一样的审问和探视──他怎麽知道?莫非昨晚被这老家夥看光了?
  谢乱天笑得花枝乱颤,一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骚样,一双小眼左右地瞟,那样子太欠揍了。
  “再过几天就除夕了,我去买点年货。云飞,你要跟我去麽?”
  阮云飞厌厌地裹在被单里,一到冬天他精神就不太好,因为畏寒的体质,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沈擎苍自然明白,而且心里早有打算。他知道要让他感到幸福且一直幸福下去,光有爱是不够的。他也不削於安於现状,不会只用这点爱来维持他们的感情。任何的唇齿相依都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需要加入最本质更重要的东西。相互取暖,彼此安慰只是爱情最基本的要素以及最普通的境界。
  “爹爹,我要去。”不等娘表态,鹏儿就举起了双手,表示要出去玩。沈擎苍一把抱起儿子,在他脸上‘啵’地一声亲了一下,“好啊,但是你要听话,否则休想爹爹给你买好吃的。”
  鹏儿点头如捣葱,那样子可爱极了,就是阮云飞也忍不住探出头盯著他看,这个粉嫩粉嫩的会说话会撒娇的小家夥真是自己生的麽?太神奇了!当时自己为什麽会认为这是个错误?
  “好,我们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男人一把,小东西也学著爹爹摸了娘亲一把,两人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转眼,除夕夜就到了,这一天是亲人大团圆的日子,每家每户都无不喜庆。沈擎苍买了许多菜和年货回来,本来这些事只要魏靖恒一句话就能搞定了,但是大家都不想领这个情。因为他们现在是普通的一家人,不论身份的高低。魏靖恒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摆什麽架子,大家吃什麽就跟著吃什麽,人家让他做什麽事,他便遵命。当然,得是空闲的时候。毕竟他是一国之君。
  可是阮云飞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阮汗青虽还算正常,但心中仍旧忐忑,阮家人并未到齐。他是多麽想真正体会下合家欢乐的场面,可任何愿望都要取决於残酷的现实。殊不知,魏靖恒和沈擎苍正努力去征服这个现实,这是他们的义务,也只得他们具备这样的能力。
  除了阮云飞和阮汗青,前天被人送来的阮北望嘟著嘴,也不太高兴,阮汗青提醒了他几遍,可他嘴里还是念著‘小若’,非常的不甘心。魏靖恒翘著腿,评价道:“汗青,我说这样行不通吧,他离不开那家夥的,还好,我把他弄来了。”
  阮汗青瞪大眼:“这,这不太好吧?”他用眼神指向坐在对面的阮云飞,意思是你不怕惹大哥生气吗?他可是恨惨了司徒笑!
  对於他的暗示,魏靖恒心知肚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不要担心,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可是除夕之夜啊,阮云飞他要是敢时不时地乍毛,那他还算阮家的大哥吗?
  几人刚在饭桌前坐定,敲门声便响了。阮汗青站起来:“我去开门。”他在宫里疗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养得和从前差不多一样,早就行走自如了。要不然阮云飞也不会不继续追究魏帝的过错。
  没一会,阮汗青就领了一个人进来,这人穿著红袍,不仅惊豔,还十分的喜气洋洋。不过他臭著脸,看上去极不情愿凑这个热闹。相较於他,阮云飞的脸更臭,臭不可闻,不过没有发作,因为之前阮汗青告诉过他,五弟的病情之所以有根本性的好转全是司徒笑的功劳。
  沈擎苍也表现得很大度,虽然没有笑,仍是招呼他坐,在魏靖恒的目光下,司徒笑就像一个被管制的小孩,气呼呼的又不敢造次地挨著阮北望坐了。
  “叫大哥。”魏靖恒指了指阮云飞,颇像发号施令地说。
  “大哥好。”那人乖乖的,很有礼貌地叫了声,遂垂下头。
  不知为什麽,沈擎苍有点想笑,他忍住了,大声说:“大家吃菜。有什麽恩怨都过去了,无需再放在心上。”
  这话不但调节了气氛,也缓和了某些人的心理压力,可谓一举两得。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阮北望和司徒笑已经成了婚,婚礼是我和阮汗青替他们操办的。”
  几人脸上呈现了些微惊讶之色,阮云飞更是忍不住拍桌子,他怎麽能让五弟嫁给这样的禽兽!见状,阮汗青赶忙解释:“司徒笑现在对五弟很好,那些毛病他早改了。”
  阮云飞这才没有说什麽。但脸色僵著,桌上的菜一点没动。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沈擎苍站了起来,热情地迎过去:“肯定是重华来了!”
  如同变脸一般,阮云飞立刻舒展开眉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司徒笑心里非常郁闷,继而觉得不可思议:这有什麽好吃醋的?自己这个样子怎麽好似没有得到家长认同而暗自纠结的女婿?
  不过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他不是什麽女婿,而是货真价实的儿媳。
  沈擎苍正要开门,却被赶来的阮云飞抢先一步打开,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人愣了──门外除了阮重华还有一堆孩子站在那,清一色的男孩,不过高矮胖瘦不一,全都睁大著眼,像看到新奇事物一般闪著好奇的眼神。“不好意思,大哥,我来迟了。”阮重华的脸有些泛红,真正让他感到害躁的,恐怕是他身後的那些小家夥,
  沈擎苍比阮云飞先回过神来:“快,快进来,天这麽冷,别把孩子冻坏了。”
  阮重华这才招呼众子进门,在门要关上时,他扭扭捏捏地又说:“还有一个人在门外,他能进来麽?”
  那两人面面相觑:是谁?
  沈擎苍突然想起了什麽,握住爱人的手捏了捏,在他耳边轻声说:“无论是谁,你都不要生气,能做到麽?“
  阮云飞满面狐疑,但迫於重华殷勤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
  门缝里,挤进一个人,这张脸他十分熟悉,他很想一脚将他踢出去,要不是腿被沈擎苍及时按住。娘的!
  进来的正是霍负浪,他面无表情,手里提了些年货,得到同意後,他迅速闪了进来,且站得远远的,假如阮云飞动手,也好闪避。沈擎苍挡在他们中间,嘴里招呼著:“快,大家都等著,饭菜都冷了。别磨磨蹭蹭的。”
  诺大的宴席,因为有了十个孩子的参与,瞬间变得狭小了,於是分成了两桌,孩子一桌,大人一桌。小孩扎做一堆,话便多起了,你一言我一语,闹翻了天。虽然有两人他不待见,但兄弟们都差不多到了,阮云飞仍旧很高兴,也和大家一起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脸慢慢红了,沈擎苍捏了一下他的腿,意思是叫他少喝点。阮云飞挥了挥手,叫他少管闲事,开心之余,心里不由叹息:如果四弟在,那就好了。
  阮重华满脸微笑,虽被灌了不少酒,但依旧欣欣然地接受著大家源源不断的好意,桌上只有司徒笑和霍负浪鲜少有人问津,还是沈擎苍不计前嫌,时不时敬他们一杯,两人才不至於倍感冷落。吃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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