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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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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重华满脸微笑,虽被灌了不少酒,但依旧欣欣然地接受著大家源源不断的好意,桌上只有司徒笑和霍负浪鲜少有人问津,还是沈擎苍不计前嫌,时不时敬他们一杯,两人才不至於倍感冷落。吃到一半,孩子们拥上来拜年,大人们乐呵呵地散发压岁钱,问问这个的名字,又问问那个年纪,再夸夸另一个的伶牙俐齿,气氛非常活跃。
  宴席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又响了。“哈哈,真是贵客不断啊。”阮云飞醉熏熏的,也没在意,他想不出还有谁会来敲门,只有沈擎苍和魏靖恒知道来者的身份。“云飞,汗青,重华,我和靖恒要送你们一份大礼。你们到时可别太惊讶!绝对是重头戏。”
  阮汗青笑:“是什麽啊,神秘兮兮的。”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九章

  沈擎苍笑而不语,只转头对阮云飞说:“云飞你去开门,可好?”
  阮云飞心情不错,因而没有拒绝,不过这一去很久都没有归来,阮汗青有些急了:“大哥怎麽还没回来?”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魏靖恒一把按住:“放心,没事的,他恐怕是高兴得晕倒了。”
  为什麽要他去开门?那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阮云飞有些好奇,今晚二弟的出现已经够让他惊喜的了,难道还有什麽惊喜比这更甚?
  然而当他打开门时,门外空无一人,不禁恼了,混账东西,居然敢耍他!看他回去怎麽收拾他们!可刚要关上门,就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他猛地探出头去:“是谁?”
  却没有人回应。
  他走出去四处看了看,依然不见人影,便有些纳闷,难道是我听错了?明明刚才有人在叫‘大哥’的。
  看来自己醉得不轻。他摇了摇头,身子移向门内,就在这时,那把声音又响了起来,与刚才模糊的呢喃不同,而是十分清晰,直直地传到他的耳里。
  “大哥。”
  他转过身,身後站着一个消瘦的少年,不,他已经不是个少年了,这麽多年过去,他已经长大了,比之前更加成熟,虽然容颜没什麽变化,但是长高了,唇边已经有了淡淡的胡须。“俊钦?是你吗?”对方披着一件斗篷,所以他不敢确定。
  那人沈默半晌,才轻轻地道:“是我。”他仿佛在害怕什麽,不敢完全露面,也不敢从容走近。阮云飞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还活着?!”他伸出手,生怕吓着他似的:“过来,怎麽不过来?快让大哥瞧瞧你。怎麽瘦成这副模样了?真是的!”
  阮俊钦这才拨下头上的遮盖物,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大哥,你还怪我吗?我怕你怪我。所以一直不敢回家。”
  阮云飞有些焦急地甩了下头:“傻孩子,你在说什麽?大哥早就不怪你了,再说那也不是你的错。”
  “难道是我的错?”接话的人不知从哪走了出来,“你眼里就只有你的四弟,是麽?我对你来说,就是个混蛋,恨不得杀之而後快,对麽?”
  阮云飞偏过头,瞳孔好一阵收缩,显然被刺激到了,但他终是没有发火:“你还有脸……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他过去一把牵住阮俊钦的手,“走,我们进去。”
  阮俊钦咬着嘴唇,看了大哥一眼,又看了六弟一眼,似乎难以抉择,只好原地不动,阮云飞没好气地跺了跺脚:“俊钦!!”
  “不让我进去,是吧?”那人痞痞的,斜着眼睛挑衅:“你以为我稀罕回到阮家?!”
  “振杰,你少说几句!”对於那人的毒舌,阮俊钦几乎是深恶痛绝,咬牙切齿。
  阮云飞闭了闭眼,眼睛再睁开时,已是十分冷静而冷漠:“阮振杰,不是我教训你,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是不招人恨的?!我也承认,曾经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大哥是为你好,怕你被人骗了……你以为我想把你驱逐出去?你以为我想失去我最疼爱的六弟?!”
  阮振杰不开腔了,也许是因为听到了男人的肺腑之言,也许是因为男人说到最後所露出的懊悔和痛心的样子,又或许是因为那声‘大哥’,他始终是他的大哥,他也始终是他的六弟。
  “阮云飞,之前我真的是很恨你。因此想借伤害俊钦来报复你。其实我也不想那样的。但这是你逼我的!要知道,很多事错了就是错了,无法挽回,也难以弥补,要怪只怪当初执迷不悟……”
  阮云飞面无表情,他看着阮振杰,然後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那人浑身一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拒绝。“有什麽,我们进去再说吧。”仇人也好,亲人也罢,都别再计较了吧,至少今天不再计较。
  “俊钦快进来,我们年夜饭都要吃完了。”
  此刻,连魏靖恒都认为姓沈的确实是个好夫君,见一个招呼一个,从不见他对谁有半分冷落,且让人总觉得那份热情也有阮云飞一份,他只不过代表对方一起表达了。实际上根本就不关阮云飞的事,都是沈擎苍一个人在撑场子。
  自己作为阮家的一员,是否也应该做一下贡献?於是他也跟着那个模范夫君起哄:“谁说吃完了?才刚开始。我马上叫人上菜。”
  沈擎苍心领神会地一笑:“是是,我去添双碗筷。”
  阮重华更是除了笑得眼泪花花就不知道做什麽了:“四弟怎麽现在才回来?真是想死二哥了。”
  阮俊钦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二哥,激动得猛地扑了上去,在对方怀里哽咽不止,要不是年纪不小了,会哇哇大哭也说不一定。
  “咦,他是?”阮重华像哄孩子一样抚摸着阮俊钦的背脊,半晌,才转过头,看向站在旁边的不速之客:“俊钦,你真是长大了啊。”脸上不由浮现暧昧以及揶揄的笑意。
  由於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从而误会对方是四弟的伴侣,沈擎苍赶忙摆摆手,只是阮云飞的脸已经黑了,黑得跟烧了十年的锅底似的。见状,魏靖恒也急急地打着圆场,“重华,你说些什麽呢,你再再好好看看,你难道没有认出,他是你的六弟,阮振杰麽?”
  听言,阮重华陡然睁大了眼,六弟?阮振杰?是不是搞错了?那人已经失踪好多年,生死未卜,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世间真有这样的奇迹?
  算起来,六弟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这人看上却有三十好几,而且那份气质完全是陌生的,但细细打量那眉眼,果然和六弟有几分相似……他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後又朝向阮云飞,仿佛在问阮云飞是不是真的。
  阮云飞黑着脸,但还是点了点头。阮重华一下就愣了,半晌,复又转向男人:“振杰,真……真的是你?”
  阮振杰却冷冰冰地回道:“你认错人了。”
  阮云飞的脸色更加阴沈,恨不得上去甩他一耳光,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沈擎苍再长袖善舞,此刻也是词穷了,他突然觉得还是少说点为妙,言多必有失,最好不要再生风波。“吃饭吃饭。你们学学那一桌,看他们吃得多欢快,不像我们大人,兄弟们好不容易聚齐了,还不知足,还去计较有的没的。”
  他这麽一说,大家都不开腔了,脸色也不约而同地放缓了许多。唯有阮俊杰不知收敛,我行我素,饭席间,不断给阮俊钦夹菜,故意做出一副亲昵样来,惹得阮云飞大为光火。
  一顿饭吃下来,沈擎苍已是大汗淋漓,他生怕阮云飞‘犯病’,赶忙找了个借口,像请菩萨一样把他请回了房间。阮云飞心知肚明,虽然不高兴,但也始终没有发作,他是明理的,只是心里气不过,真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那个该死的家夥太闹人的心了。
  “云飞,这麽晚了,你去哪里?”
  见他一副软骨头、管家婆模样就心烦,阮云飞一把挥开他:“不是熬了兔子汤吗?我去看看熬好没有。”
  沈擎苍这才松了口气,看上去极没出息。
  阮云飞也知道,这顿饭看着热闹,其实大家都没吃好,特别是重华,还喝了许多酒,最好是再喝点汤暖暖胃比较好。
  他先盛了一碗,给他最怜惜的二弟端去,他受的委屈太多了,理应得到一些补偿。他准备了很大一碗,毕竟还有那麽多孩子分享。
  阮重华的房间在东面,离自己的最近,房门没有锁死,留了条缝隙,他本想推门进去,可又停下了脚步,先朝里面瞟了一眼。房里静悄悄的,孩子都横七竖八地睡了,只有两个大人还醒着。他的二弟正坐在床边,敞开胸膛,给才出生的小婴儿喂奶。阮云飞顿时有些懊恼,怎麽没想到炖锅猪手汤?开奶最合适不过。这个画面让他觉得特别亲切,原来自己也是这麽喂鹏儿的。他正要进去,却看见一只大手放在了二弟的乳房上,脚步就这麽尴尬地再次顿住了。他只有等着。可那只手迟迟没有拿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浑圆上揉搓了起来,他真想冲进去打开那只不规矩的手,让孩子能够好好吃奶。他希望重华这麽做。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红着脸,任凭对方猥亵,至於怀中的婴儿,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怒其不争啊!阮云飞在门外干着急,而霍负浪故意气他似的,一把捞起婴儿扔在床上,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伸进了阮重华的裤裆里,接着门内传来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在干什麽,不过其上演的尺度远远胜於他的猜测。消瘦的男人被拉坐在那人的腿上,两人下体相连,一起激情地起伏,而上面那个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下不断地晃动,引得对方一口含住,煽情地吸吮舔弄,以至於撞击时发出的水声更响,频率也更密集了。正做到高潮,却听见门外‘砰’的一声,像是什麽打翻了。两人面面相觑,最後还是霍负浪极不情愿地下了床,打开门,门外什麽都没有,只有地上晕着一大摊水渍,以及零星的陶瓷碎片。

  (强强生子)第二百章

  可能所有人中,只有司徒笑最怕夜晚的来临。
  对他来说,一夜春宵是最不值得期待的。
  当然,从某一方面来说,他是在欺骗自己。他身在大户人家,家里有权有势,自然妻妾成群,可说是声色犬马惯了的,仗著有老子撑腰,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现在极度後悔招惹了阮家。
  “小若~”耳边响起熟悉的呼唤。这呼唤总是软绵绵的,深情得几乎肉麻,温柔得几近可怕。再配上男人那副尊颜,确实让人有作呕的冲动。还好,他习惯了。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贪恋他什麽,长得粗枝大叶不说,又如此地高大魁梧──当然,他也明白,自己总是在心里不断地贬低他,是因为……当初自己看上他,就是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可惜好景不长,他很快便失去这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权力了。
  “小若~~你的身子好暖和~~~真舒服~~恩恩~~~抱著我好麽~~~我想你了……”
  男人靠了过来,在他身上蹭啊蹭,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玩火自焚,可是不管他怎麽玩,这火注定烧不了身,真正感到煎熬而痛苦的另有其人。
  滚开!然而司徒笑只是动了动嘴,并没有骂出来──他不敢。他想掐死他,可是连不痛不痒地骂一声都是不敢,忍气吞声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做出用手推开他这个动作,都要深思熟虑一番。你说他悲惨不悲惨?
  可他越是沈默,那家夥越是得寸进尺,不住地缠著他求欢,就像一个不被满足便誓不罢休的蛮横小孩。欲火焚身啊,司徒笑憋得满头大汗,忍无可忍,他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包裹在对方襦裤里的那朵娇花,然而就要碰到的时候,脑海里不由敲响了轰隆隆的警锺──
  “我可以饶你们全家不死,甚至让你爹回朝做官。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从今以後,你必须对阮北望服服帖帖,对他的好要胜过对你自己。还有,你不能上他,只能让他上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他是夫,你是妻。”
  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当时他真想一死了之。为了全家的性命,他不得不低头,乖乖答应。但是他的心仍是叛逆的。你是皇帝,你行,但我不信床第之事你也管得著。後来证明,他不该心存侥幸。更不该铤而走险地偷腥。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他想强暴阮北望,来发泄下受制的窝囊气,可不料被魏靖恒发现,被灌了春药,结果反被阮北望上了三天三夜。
  奇耻大辱啊!居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家夥给……但他无可奈何,‘如果你再犯傻,小心朕叫天下所有的乞丐轮奸你。’就凭皇帝这一句威胁。只怪他万万没想到那混蛋居然会叫暗卫监视他。看来他没一秒是自由的!
  自己怎麽会落到这种境地?这辈子还有这麽长,叫他怎麽活下去?如今他不仅一无所有,还要日日承受那个白痴的勾引,他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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