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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邵雄邵老将军。”
那太监眼一眯,“竟是他么,可惜了。”说完冲着边上的一个小太监一使眼神,那小太监便扶着他自行离去了。
留马参将一人,这‘可惜’两字究竟何指,他百般不解。却不知他的话,却为邵云惹下了大麻烦。
邵云被按趴在行刑的长凳上,心里想着,就20棍子,没事,挺挺就过去了。又想着这事本跟自己没有关系,如今却要生受了这20军棍,当真对自己不起。马如龙那几个小子,日后若再对自己不好,自己就掐死他们几个没良心的。
一棍一棍下来,邵云倒真硬挺着没出声。自己在心里念叨着‘18’‘19’终于要打完了。‘20’‘21’怎么还打?‘35’‘36’我不活了,不是说20棍么?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担心了,因为他闷哼一声后边陷入昏迷当中了。
马如龙几个在刑房外的门口听着,数着,很快便发现了不对。似乎已经有30棍了吧,不是说20么?不好,出事了。
几人匆匆忙忙的赶到马参将处,马参将赶到时,邵云已经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了,而那行刑之人却还在打。马参将喝令停止,可那人却说是公公的命令,于是马参将又赶忙去找那刘公公。
他赶过去时,被那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拦住了,说公公正在休息,不让人打扰。这人命关天的,马参将便要硬闯,这时内室又出来个太监,那人问马参将又什么事。马参将便问这多打军棍之事。
那小太监笑笑道:“谁说多打了?一个人头20军棍,算来也得打个200多军棍,他如今不过才打了一半吧,如何多打了?”
马参将登时便有些怒了,这不是出尔反尔么,不是说受20军棍换几人人头么!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20军棍换一颗人头了。联想前日京中传来的消息,莫非是真?
马参将也不啰嗦,离开刘公公处细细思量了下,越发觉得京中果然出事了。于是与不去求那刘公公,只悄悄知会了马如龙几人,命他们悄悄制止行刑之事,又派兵加重了刘公公的住所的守卫。安排布置人手控制住现在所在的驻军将领,派心腹去监视刘公公所带人手的动向,待傍晚时分,拿下这东北驻地,囚禁刘公公等人。
此时刘公公正在得意,不用自己派人陷害便揪到了那邵云的错处,真是天助我也。看那小子细皮嫩肉、文文弱弱的,这240军棍下去,想来也活不长久了。不过那倒是个懂事的娃娃,可惜投错了人家。
傍晚时分,刘公公在房中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摆膳,便喊跟在左右的小太监,却无人答应。刘公公觉得有些不对,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站了一排兵士,见他要出来,用枪一档,“回去。”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叫那马参将来见我。”
那队士兵本就是龙骑营的,早听说了这老太监借口要砍他们的人,把他们营将给打了,而且还要打200军棍,这不要将人活活打死么!于是更加厌恶这老杂毛,当下便道:“不想死了就滚里面待着去,你个老杂毛。”说完,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刘太监在宫中这么多年,谁见他不恭恭敬敬的啊,如今被几个小兵笑骂,登时就气晕过去了。几人也不管他,只将他抬回屋内,扔在地上,将门一关,完事。
正文 番外—三人行(完)
番外—军中行(完)
这边龙骑营的人已经控制住了东北驻军,只除了几个不服调配的直接被砍了,其余人等都归顺了马参将。于是马参将派人手去联络西南王的军队,等皇帝知道这边的消息时,西南王都要打到他的京城了。而京中被囚禁的老将和他们的家人,也都因皇帝竟连他们远在外边的子侄都不放过,更是对其失望。因而接受了邵老将军二儿子的策反,被邵家父子救出了京城,归顺了西南王。
一切都在紧张激烈的进行着,这些事的发生不过几月之间的事。而这几月之间,被囚禁着的刘公公身边的小太监仍每天以刘公公的名义给皇帝上密折,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今东北驻军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去追打东越贼人。虽然驻军人数不多,但一来指挥得当,二来东越不过是个小国,趁着北平内乱才发动几次袭击,又得到皇帝命东北驻军只防不攻的指令,才放心大胆的骚扰。现在一见东北驻军来反击了,没多久就屁滚尿流的逃了。
于是东北边境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是相对于这里的宁静,有个地方便是人仰马翻了。话说邵云被打了50多棍后,终于撑不住晕了。结果你晕了人家也没停,接着打,直到被马如龙几人就下来时,以被打了100来下了。
身强体壮的他们被打个百十来下都得养一个月了,何况是邵云这样的小身板。得亏了邵云初来军队时也跟着普通士兵一起训练,做营将后无所事事每天去监督大家训练时也跟着耍几下,把身体练得结识了不少,否则这100下下去,他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不一命呜呼也离死不远了,这不都只剩出气没进气了么。这如龙如虎两兄弟自救下邵云后便一直守着他,什么策反□一类的,全交给龙骑营的几个队长了。军医过来用了药,给了他们兄弟一些伤药,让他们给他上上,便说什么听天由命了。
两兄弟就这么守着邵云,想这也不是办法啊。于是便采取了最原始的招,吹气。其实要说两人就是两个武夫,也不懂得医术,也没什么廉耻心。他们见邵云就往出出气,也不往里进气,好吧,干脆往他肚子里灌气。
可是怎么灌哪?没办法,得用嘴。于是两人抱起邵云的脸,嘴对着嘴,一口一口给他往里灌气。这个没气了那个接着灌。说来也巧,还真叫他们找对了方法。这么交替着度了些气,竟真的让邵云缓过来点。
两人见他缓过来了,赶忙的扒光他的衣服,翻过来给他屁股和腿上上药。上完药了,两兄弟互看了一眼,脸红了,看看下面支起的小帐篷,这叫什么事啊。
要说这两人在这军营中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自也是知道军中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多了去了,有时他们这些将领也会去找军奴泻泻火。不过也不知道他俩洁身自好,实在是不明白这男人有什么好抱的,该有的大家身上都有。
可是今天从给邵云度气之时便觉得有些不一样。邵云这人跟军里的大老爷们不一样,长的文文弱弱,秀秀气气的。虽不像个小姑娘吧,可是也不像个爷们样。
度气时就发现,这邵云的嘴唇怎么这么软呢,真想叫人把那两瓣唇含在嘴里。不过那时太着急了,也就在心里想想,没真那么干。可是刚刚给邵云脱衣服时,又见着邵云的身体,跟军中大老爷们也不一样。白白嫩嫩的,后臀和腿上的伤,一道道红痕加在嫩白的肌肤上,真是说不出的好看、淫靡,马家两兄弟当时就硬了。
小心翼翼的上好药,两人多年的默契也不需要多说,直接决定一致对外,待他好后边将他就地正法。两人相视一笑,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起邵云来。待军医来看邵云时,竟发现已经缓了过来,不禁赞叹其生命力的顽强。待两人将救过来的方法告诉军医后,军医看了他俩半天,只道,以后多多用一下,说不定对他身体有好处。于是日后邵云被吃干抹净时,两兄弟不禁感叹,这军医也算他们的媒人啊。
邵云醒来后,知道是这两人救了他,感谢了一番,两人只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也不需要你再还我们一命啥的,你就做一件事报答我俩得了。邵云想这俩人还真不客气,真要自己报答啊,也不想想自己差点死了还不是因为他们。不过仍然答应了,咱是君子不是。
见他答应了,两人又扯出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什么君子一诺万金,什么做人当诚信巴拉巴拉的。邵云不耐烦了,有事就说,我绝不反悔就是了。两人便道,那你便以身相许吧。
听完邵云就愣了,妈的,你们两个混蛋在这等着我呢。于是还不能反对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呢么。两人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要反对,又是一通巴拉巴拉的关于重诺的话。邵云烦了,妈的,老子认了。
于是一扭头,答应了。于是,滚床单了。。。。。。
话说好久之后,邵云与两兄弟退伍了,开了个食味居。邵家老爹终于知道,自家儿子被人拐走了,还是被俩人拐走了,愤怒了。不过后来听马参将说,竟是去报救命之恩的,于是一直是最正直最大义的邵老将军大义灭亲了。儿子给人家做媳妇了,没长房长孙了。
邵老将军到底是个心软了,即使儿子‘嫁’人,仍是不放心的。原本想叫儿子把两个丈夫一起带回家里跟自己住的,不过自己儿子不同意,偏要自力更生。其实真的不是邵云不想回去,只是这本来自己就是跟男人在一起,还是两个,要是天天在自己父亲面前亲亲我我的,他的脸就不用要了。于是留在这东北了,正好马如虎会做菜,便开了饭庄了。
于是邵老将军便要二儿子上奏跑这东北驻军来了,顺便照顾自家哥哥。于是邵老将军的长房二孙三孙都没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几人又商量了会儿,眼见着就近晌午了,唯一被蓝险峰喂了两块点心倒没觉得饿,只是几个大人却是饿了。食味居几人留他们吃饭,孙韶霜也不推辞,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反正这时候他们出去也得找地方吃饭,不如就留在这尝尝大厨的手艺了。只是还有其他几个家里人一起过来的,于是账房便叫老板陪着孙韶霜过去将那几人也一起叫过来。
蓝险峰与账房邵云移到一楼店里聊天。不一会儿工夫,就看见邢风赶着牛车过来了。看车上货物多了不少,以红色居多,便知是这二人成亲之物,邵云已从孙韶霜口中知道是汪简邢风两人成亲,也不觉得奇怪,赶忙道了恭喜,表示大喜之日,必赶过去吃喜酒。
几人互道了姓名,也不客客气气整那些虚礼,于是大家热热闹闹的聊做一团。两个小伙计手脚麻利的关了店门,也与几人闹在一起。
开饭之时,厨子不仅拿出了看见本事,做了一桌子的海鲜。而且加了油炸蜡鱼丸,鱼丸白菜汤和水煮鱼,几人吃的极其满足,更是对那鱼丸和水煮鱼赞不绝口。孙韶霜与那老板相视一笑,看来这鱼丸必是会成功的。
酒足饭饱,几人便告辞离去,老板知他们都有事要忙,也便不留,只说好过几日汪简两人成亲之时,必过去帮忙。那账房又拿了些自己店里做的鱼糕,和一些糖果给他们带着,全数归了唯一。
几人赶车没有多长功夫也到了村里。各自送了东西回家,没一会儿又都聚集在了蓝险峰家中,几人干活聊天也都欢畅。后来又说起了那食味居的鱼丸,孙韶霜便将那鱼丸的情况告知了几人,只说这方子已经卖给了食味居,莫要叫外人听了去,只咱这几个知道便好。几人答应着,越发觉得亲切了。
几人又闲聊了会儿,连唯一都跟众人能接上几句话了。几个大人逗着这独一个的小娃娃,更是笑得热闹。正说笑间,张家大嫂推门进来了。
“我就听着好多人在呢,没想到你几个都在啊。”张大嫂爽利地说道。
见是张大嫂,蓝险峰忙停下手中的活招呼道:“是张大嫂啊,快进来坐坐。”说完,接过张大嫂手中的包袱。
“不坐了,不坐了,你们爷们唠你们的,我家里还有活,送了东西就走的。”说道家里的活时,还冲着汪简眨眨眼,众人便都会意,于是蓝险峰付过钱后,几人哈哈笑着送走了张大嫂。
汪简因这几人又笑自己,便不搭理他们,只自己在一旁干活,几人又来哄他,一会又跟大家笑做一团。说笑间,汪简随嘴提出想请食味居的大厨帮他们办婚宴,再跟食味居定些鱼加菜,看起来郑重一些,毕竟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也颇有一些调侃自己的味道。
孙韶霜说这他倒可以帮忙问问,反正那老板也说过会过来帮忙,想来也不是客气的话,提一提的话,不行就不行,行的话不是更好么。几人都点头称是。于是又要唯一做喜童,说给他红包,逗得唯一也答应了。
既是要做喜童的,唯一便需要有一身红衣服的,只是蓝险峰没买布料,再下个集日汪简两人便要成亲了,就不赶趟了。蓝险峰提出了这个,汪简也觉为难,没想到倒是看着大大咧咧的邢风笑着摸摸头说他看见小娃娃时便想到了,他今日有买红布。刚刚差点忘记了,现在提起他才想起来,晚间便给张大嫂送过去,做好了衣服便拿给唯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