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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篝火集会,那就是为大家提供培养奸情的地方。第二日一早,我一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一手揉着腰,忍着屁屁上的疼痛,咬牙切齿的想。狗腿子的大尾巴狼,吃了老子就跑了,跑之前还把老子胡子剃了,我留了N年的胡子啊,啊~~
第二日,邢风汪简竟然来了,虽然我表面看来无事,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直在咒骂那个吃完了就跑的家伙。想我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小菊花啊,连……连谁……谁都没碰过啊,就这么被采了,还是被个不知道姓名的家伙给采了去,这叫我情何以堪哪!
磨刀霍霍向猪羊,我就向着这个无名氏磨刀霍霍而去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敢回来,只是手里拿的是什么啊,倚芳院的琵琶膏,紫汀阁的春香膏,怜惜楼的富贵软膏,拿这些个倌馆妓院的东西干嘛,说!
哦,原来是为了老子我的小菊花啊,算你还有点良心。好吧,给我涂上。娘个腿尾(yi 三声)巴的,你手往哪里伸呢?哎哟……你轻点……疼,啊……别碰那儿……恩……快点,就那,快点……啊……
娘个尾巴的,你这回上药要是再敢碰不该碰的地儿,你就给老子滚出去。不是说你不碰就能在这待着,而是你碰了就出去。不是不碰就可以待着,不碰也得滚出去。什么,那就碰。
哎哟喂,不行了,你再这样老子就得死床上,还得是精尽人亡,死法太丢人了。好吧好吧,这回你好好上药我就不敢你出去,好吧?
什么?这才乖,你当老子是什么,给我滚!不是叫你滚炕上来,是叫你滚出去,出去!靠,还真听话,叫滚就滚了,走的还挺痛快的。
谁叫你回来了,什么?你拿只我爱吃的香满园的口水鸡给我,好吧,你进来待会。话说,谁告诉你老子爱吃香满园的口水鸡了?什么,孙小先生。妈的,这个孙邵霜,不进来看看我,竟然还跑来出卖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没不想要你的意思,你别垂头丧气的啊,我没看上他。他为什么那么了解我,瞎!我俩认识五年了,我总去他那蹭吃的,他还能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行了行了,我以后不去他那蹭饭了,只吃你做的饭,只吃你烧的菜,行了吧?切,小心眼样儿。
我跟你说,孙邵霜做的那个菜呀,那叫一个想。知道镇上的食味居不,那菜谱都是他研究的,什么,以后你也跟我一块儿蹭饭去,那感情好啊。以后咱家一定要把他家吃黄了,谁叫他跑来出卖我。
谁跟你一家的啊,谁说咱家的了,别臭不要脸了啊。我告诉你,以后咱家我说了算,别动不动就跟我掉小脸子,老子我不吃你那套。
狗腿样儿!知道家里谁做主了吧,以后给我消停点,当心不让你进大爷的被窝。使点劲儿,捏得大爷舒服了,大爷才能叫你舒服,知道不?
现在你就想舒服,把你美的,大白天的,你老是点。摸哪呢?别动手动脚的,担心我踹折你!
呸!谁后半辈子的性福啊,我不要,我跟你说……啊……恩啊……啊……我告诉你……我……恩……是恩……啊……
心生,我终于想起了你的名字,想起你告诉过我,要替你好好活下去。找个人,好好爱我,替你爱我。
我找到了那个人,也找回了我遗失的爱。心生,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叫你,从此,你将永在我心间,守着我们的承诺,不离不弃。
54、第四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章觉得跟前文接不上的亲们注意一下,这章是第四十八章,前面还有四十六和四十七,因为顺序的问题,所以可能有些亲以为那两章也是倒v的没看见。对于造成这种局面的问题,萝卜感到非常的抱歉,不是晋江抽抽了,而是俺自己弄错了。请大家原谅,俺以后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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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孙邵霜在牢里过的还算是惬意的。虽吃的不很好,倒也算干净。牢内倒也不像他想象中的脏乱不堪,基本上是没什么东西的。一床被子,直接铺在地上。
整个牢里算是整洁,主要是空旷得很,倒是没有孙邵霜担心的马桶不倒的问题。每日都是有人来收马桶的,牢中又没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倒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乱子。这粪肥是个好东西,所以附近的农家会主动来收取。
被子倒是不怎么干净,但孙邵霜这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外表与别人看来没什么两样,但是内里却是干净的。这是衙官特意嘱咐牢头的,而孙邵霜真正应该感谢的是谁,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孙邵霜在里面惬意,蓝险峰在外面却是着急够呛。那日他从袁承佑处回来,距今已有两天了,明日袁承佑便要提审孙邵霜,而汪简与邢风那边却仍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他怎能不着急。
房木匠本也是急得直转悠,见蓝险峰的样子,倒也不好表现得多么担心,免得烦扰了蓝险峰。那日汪简两人给他传了消息,他便让他家那壮汉送信给食味居,他是知道食味居与孙邵霜的关系的,也知道食味居的账房有些人脉。
房木匠无法安慰蓝险峰,便只能在一旁看着唯一,与自己男人互相瞪眼。房木匠想了想,只在这里等待也不是办法,看来他还得再写封书信,着人送与食味居。
他这边想到了,便立刻行动开来,写好了信之后,嘱咐自家男人亲自将信送出去。几个大人都在为孙邵霜担心,唯一虽小,从前还老是嚷着非孙邵霜煮的东西不吃,如今似乎也发现了些异常,竟是乖乖的自己玩耍,丝毫不烦扰大人们。如此乖巧的孩子,倒是叫房木匠很是窝心。
房木匠是不同于汪简邢风两人,单只是信任孙邵霜蓝险峰两人,便义不容辞的帮忙。他是知道孙邵霜的身世的,他现在并不能确定蓝险峰知不知道,但是但看蓝险峰如此信任着孙邵霜,为孙邵霜伤神,他便觉得,孙邵霜的身份究竟是怎样倒是真的不重要了。
傍晚时分,房木匠的男人回来了,却带回食味居闭店的消息。旁边的几家店,倒是都不知道食味居的人到哪去了,听说走的挺匆忙的。这下子,又少了一个屏障,房木匠也开始担忧起来。
如今的情况是,既是孙邵霜真的是无辜的,他们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听说汪简邢风已经去找那个孙小少爷了,但是能不能找到,或者说,就算找到了,能不能及时回来,都是个大问题。
看当前的时间,汪简邢风又一直没有消息过来,恐怕是无法了。那边本来还可以依靠的邵云,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否则他若是能找来什么大人物,就算不能放了孙邵霜,怕也是可以拖延一段时间的。
一晚上,过得很快。第二日一早,蓝险峰便又去了牢中,叫醒还在酣睡着的孙邵霜,无奈叹气。恐怕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从睡梦中醒来的孙邵霜,见了蓝险峰的形色面容,憔悴异常,便觉不对。说实话,虽然被说成是什么逃犯,但是孙邵霜却是没有担忧过的。虽然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但是单凭一张画像就定自己的罪,未免儿戏了一点。
蓝险峰见这人丝毫不着急的模样,实在是又惊又气,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平日里那副精明的样子都跑到哪里去了。看着这样的孙邵霜,蓝险峰心内却是柔软的。
他这几日担惊受怕,吃不下睡不好,现在却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孙邵霜。也许,他并不是将孙邵霜作为亲人来看待的。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将孙邵霜当成了自己的爱人,亲爱的人。
许是觉出了蓝险峰难得的凝重,孙邵霜也沉默下来,两人相顾无言。蓝险峰看了孙邵霜一会儿,无奈叹气,“汪简大哥和邢风大哥两个还没回来。”
“他们是去找那孙家小少爷了是么?”
“恩。”
“如今我们找不到证据证明你不是孙小少爷,今日袁承佑便要提审了。”
“原来真是他搞出来的事,是么?”孙邵霜一听袁承佑的名字,便知自己曾经那些不好的预感来自哪里了。
“恩。抱歉,都是因为我。”蓝险峰歉疚非常,若不是因为他,袁承佑也不会拿孙邵霜开刀。他曾经想过袁承佑虽有时偏激了点,但却是不会伤害他的,他却忘了,袁承佑会伤害孙邵霜,而孙邵霜现在却是他的软肋。
“不,不是你的错。”面对蓝险峰的自责,孙邵霜倒是并不觉得蓝险峰有什么错处。“他不是也没什么证据证明我一定就是那孙少爷么,但凭一张拙劣的画像难道就能定我的罪了。”
蓝险峰实在是弄不明白孙邵霜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若是袁承佑想定孙邵霜的罪,想证实孙邵霜就是孙少爷,那必定是有千百种手段的。哪可能如孙邵霜想的这般简单,衙门就是这样,都是为了有权势的人存在的。
“你……”蓝险峰待还要说什么,牢门就被打开了,提孙邵霜过堂的人来了。来人正是袁承佑身边的那两个侍从,其中一人压着孙邵霜就走。另一个,也就是一直留在这处,还陪唯一玩耍的汉子,走在后面。
待那汉子经过蓝险峰身边时,却故意慢下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在蓝险峰耳旁说道:“去府中找将军,他现在还没进堂。”
蓝险峰低声道谢,他明白,这人是在提点自己。若是袁承佑在众人面前定下了孙邵霜的罪,恐怕就不是那么好翻案的了。现在,能够救孙邵霜的就只有他了。
他不知道这个面貌忠厚的汉子,是好心的提醒自己,还是只是替袁承佑带话给自己。不过,不管如何,自己确实不能看着孙邵霜获罪。如今,汪简邢风没有消息,他们又拿不出其他证据证明孙邵霜的清白,那么,便只好让袁承佑得到他想得到的,才能救下孙邵霜了。
想定,蓝险峰忽觉轻松起来。孙邵霜与自己认识不过一载,想来,会很快忘记自己,重新开始生活的吧。孙邵霜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世的人,老天能让自己遇到他,合该是自己的幸运。
孙邵霜的年纪小,他还有许多岁月要走。而自己,背负着心伤,终究不能入别人般欢快度日。惟愿一生,平安喜乐,如果没有自己,孙邵霜便能够平安喜乐的过去下半生。自己……便是回京,想来也是无憾了。
抖抖衣襟,蓝险峰在距离孙邵霜三人不远处,一边跟着,一边贪婪的注视孙邵霜的背影。今日一别,恐怕……今生,再不相见了罢……
直到再看不见孙邵霜的身影了,蓝险峰才停下脚步,暗暗握拳,拐进了府衙后院。那守门之人竟仿佛知道他要来一般,眼睛都没斜一下,放任着蓝险峰直进了衙内。
袁承佑正独自一人坐在正堂等着蓝险峰的到来。他这几日一直着人盯着蓝险峰的动静,知道蓝险峰并没有找到能够证明孙邵霜身份的证据。他本以为蓝险峰会在头天晚上过来找他的,没想到竟是硬生生的挺到了这最后一刻。
蓝险峰必定回来。预料到这一情况的袁承佑,内心不知道该悲该喜。他搞不明白,明明蓝险峰来了,就一定会随自己回京,为何他还这般不开心。他的心中始终有着一股难言的郁气,吞不下吐不出。
他的蓝儿,不是为他而来。
蓝险峰到了大堂,见袁承佑仿佛是预料到一般,正闭眼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自己。高大的身躯,明明有着那般强悍的气势,却不知道为何,总让人觉得形单影只,有那么一丝丝的让人不自觉的……心疼。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进入大堂,袁承佑微微睁开眼,“你来了。”
“我来了。”蓝险峰颔首,坐于一旁。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不来,也许对那人更好。”
“我想过的,也明白的。只是,我不敢赌。”
“蓝儿……”袁承佑眼内一丝伤痛闪过,“我不想这样对你,你知道的,我那么爱你,我……”
蓝险峰摆摆手,“我知道的,你只是想让我回去。”蓝险峰微蹙眉头,“承佑,也许,我们该好好谈谈。”
袁承佑静默不语。
“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这是你我都明白的。”
袁承佑张口欲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