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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饿了吗?奶奶去给你那些好吃的来羽寒,快去给小书倒水去”看着忙忙碌碌的韩奶奶笑皱了脸上的纹夹,最后还不忘给了亲孙子一个眼刀子。
我有些闷笑,要让外人看见这情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韩奶奶家真正的孙女儿呢“奶奶,其实我不饿的。”看着挨眼刀子也乐呵呵的韩羽寒,我开口道。
是真的不饿,从Y市到上京的路程,直线距离也没多远,也就一个多两个小时的路程而且,脚步落空的感觉让自己心里有些犯恶心,也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
“怎么会不饿?奶奶给你端些你以前做喜欢吃的胭脂糕来”被韩奶奶一个凶狠瞪了过来,挨眼刀子,我抽抽嘴角,只能是认同了。
“把大字落下来了吗?”
“没有”看见老头子微微严肃的表情,我正襟危坐的回道。只是偶尔一两天会忘记应该不算是落下来了吧?看着老头子的样子,我心虚的想着。
“现在钢琴考级了吗?练得怎么样了?”我这边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老头子又是不屈不饶的顶了过来。
“没有,一直没有时间去考练得还行吧”明明今天天气倒是凉爽的要命,但是自己现在感觉却是额头上冒冷汗,整个人都汗涔涔的。
“跟我去书房,羽寒也跟着来帮着给磨墨吧”淡淡的吩咐,老头子的神色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车子上的别扭,相比想在的气场比三年前是更强大了不少“是”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我和韩羽寒两个人跟在老头子身后走上回廊。
三面环房的包厢,前院穿过弓形小门,便是二院墙的后院,二进院。圆形小门,圆形静雅窗户,圆与圆的不同,尽显出细节之处的精致。
进入书房,拍成溜儿的书架让我欣喜若狂。古典之处必定也是精致之处。红木的家具透过出古色的靓丽。卧榻装束,方形檀木茶几上精致的澶金色中型花瓶摆在其中。
软榻之处和书桌之处是由镂空长性红木屏风隔阻,高悬的宫灯落下红色穗条。而在两层屏风搁空架断的中间小室赫赫摆设的是一架与书房格格不入的黑白键钢琴真的是有够破坏美感和气氛的叹着气,摇着头,我摸了摸冰冷琴键的黑白键“羽寒,给小丫头磨墨去,瞅着干什么呢”看着傻傻瞅着一脸惊叹的丫头的傻小子,韩进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写大字是件很讲究的事情,所以说磨墨也是件讲究的事磨墨如病夫,在磨墨时不能用力气,要慢慢的磨,太快墨的火气太大,写出的字太燥,再有磨的太快有泡沫,也不太好用。
而且磨墨要轻而慢,要保持墨的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磨墨用水,宁少勿多,磨浓了,加水再磨浓。要用清水磨墨,不可用茶或热水。墨要磨得浓淡适中,不要太浓或太淡。
心里想着,看着韩羽寒行云流水,不急不慢,不急不躁的磨墨,动作优雅而轻缓也的确挺赏心悦目铺开宣纸,从笔架上挑选了一只狼毫笔,冲着站在我旁边的韩羽寒笑笑。
“就写‘鹏在万里,四海乾坤’吧”韩进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准备就绪,气态一看是大师样的姑娘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挑起笔尖蘸蘸墨汁,撇捺横竖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后面的行云流水韩进在一边看得直点头,姑娘这一手书法在同龄人是佼佼者不说,应该就连从小练字的人都没她这气度和雍容“不错,就你这气势搁在外面就够涔人。”韩进夸奖着凑近书桌上的毛笔字。
“形顾之簇新、法度之严峻、气势之磅礴前无古人。而且字体端庄美、阳刚美、人工美,数美并举。这颜体字果然名不虚传啊,虽然丫头你才触摸到门槛,但是也能看的出这字的形态。”韩进摸着胡子吧砸的下巴满意点点头,然后继续说,“当时你说要练习颜体的时候,我还在想丫头你多少有些好高骛远。看来字体倒是选对了,这“颜体”是针对颜真卿的楷书而言的,其楷书结体方正茂密,笔画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以后你练到这个程度就算是真正的出师”
“恩我知道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毛笔是过关了。那什么楷书什么方正的,等我练到那一步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过关了。
“接下来是钢琴,赶紧的给我坐着。”看着颇有些得意洋洋的小姑娘,赶紧一巴掌拍在姑娘脑袋上“知道了啦,不要打我脑袋”撅着嘴,我嘟嚷着坐在钢琴凳子上。
“先来基本练习降A大调与f小调。”看着坐在太师椅上跟大爷一样的老头子,我磨磨牙,心不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问题,因为知道是为我好,所以自个儿也只能憋着一口气了。
认真的练了基础,我侧头看着微眯眼的老头子,一旁的韩羽寒早就在给我磨墨完的时候在韩奶奶端点心进来的档口把人给扯出去了。
“莫什科夫斯基的练习曲应该背过谱子练习过的吧?”
我点点头。学钢琴的大多都会有背过这些谱子,练习莫什科夫斯基的练习曲。
“随便选一首他的弹弹”老头子依旧装大爷,端着一杯茶,旁边放着胭脂糕的小点心,就差没拿着烟枪来一口烟了。
叹叹气,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弹他的NO。2,因为我记得这首练习曲全部的谱子,其他的都记得杂七杂八。
弹完后,老头子没有说话,只是开口道:“斯卡拉蒂的E大调奏鸣曲。”
我噎了噎,老头子还真把我当点歌机了。不过,却次次点在我都会的上面,谁当叛徒了啊撅了撅嘴,虽然心里挺抱怨,但是自己还是乖乖的弹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弹过了贝多芬的G大调奏鸣曲第一章,肖邦的幻想即兴曲这才算完了。而我心里也算是有个了章程,基础练习、练习曲过了就是复调巴洛克,大型乐曲和中外乐曲,估计老头子这考法跟考级一个样儿“不错,这几年来也算是没有浪费了你奶奶给你启蒙了。”韩进笑眯了眼看着闷着脸的小姑娘,知道这是心里边儿憋气了。
“明天有一场钢琴考级,算是业余的,是你莫爷爷准备的,考级的试题和你刚才弹奏的差不多,明天就给我考级去。看那群老头子还敢笑我没孙女儿”
啥?我张了张嘴,看着一脸得意的老头子,简直想捂脸叹息拜托了,考级是很好,自己之前一直没有去考级,一则是没时间,二则是不想去。想在有人带着去了,钢筋级考了也是好事。但是不是炫耀啊而且,自己也不是你孙女儿啊,老头子“小丫头,这次来看爷爷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听着老头子的话,我从抓狂状态中顿时陷入一片尴尬中却是,自己还是和沈宫勋有约的,要不是这件事,自己也下不了那个决心来上京“和申家的臭小子闹了起来吧”
“不是申家的臭小子,是申家的小娘皮”站起来,我走到软榻上坐着,叼过一块儿胭脂糕就往嘴里送“小娘皮是你个淑女该说的吗?该打”脑袋又被挨了一下,嘴巴苛在胭脂糕上,一顿,糕点掉落在地上“是是是,我错了”连连点头,从地上拾起胭脂糕又从新拿了一块儿吃。
然后又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始始莫莫全部说清楚了,包括沈宫勋说要和我合作想要搞垮申家的事情“这件事不用那么麻烦,你可不要小看了那几个臭小子,他们可不是当初和你玩儿的小不点儿了。”
我瘪了瘪嘴,我从来都没有小看阳齐修他们。并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们在我眼中依旧是小屁孩儿一个“那几个臭小子可是把我们国家的经济命脉都几乎攥进兜里了,阳家那臭小子在今天三月正式入主他家公司,先不说公司股东手里握着的股份,光是他一个人手里的股份就占有百分之七十还这只是一个小序曲,接着漠家的孩子,楚家的臭小子的几个好的臭小子都入主自己公司,掌握了大部分的股份,并且联合起来办了上市的跨国公司”
一一听着老头子的话,我瞪大眼,张大嘴原本是没小看他们来着,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牛十七八岁的CEO?世界要开始崩溃,开始疯狂了光是我听着就感觉跟做梦似的了。
“而且你别让了你爷爷还在这里,既然你叫我爷爷,我也自然不可能放任自己孙女儿被人欺负了去。老头子我抵不住了,不是还有你韩叔叔和你莫爷爷么”
“爷爷”感动了,激动了原本对我来说艰难的恨不得出了全部身家,在老头子眼中就是简单的跟蚂蚁一样“不过,你还是去跟那个沈宫勋说说看我看他不光是想扳倒申家吧”看着老头子若有若思的样子,我沉下脸来。
对,刚开始我也问过,他和申家到底是有什么过节呢,恨不得要人家家破人亡的感觉只是后来他的筹码对于自己来说太过重要,明知道前面会有一个坑,自己也要心甘情愿的往里跳“爷爷,小书,吃饭了”正和老头子想的起劲,韩羽寒忽然出现在书房门口,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了。
“小丫头晚上给爷爷露一手吧,听说你做的川菜那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扶着老头子起来,听了老头子的话我满头黑线,他到底是听谁说的啊?
“知道了”乖巧的搭着,自己可不光是川菜做的不错,粤菜也很擅长饭桌上,只听得筷子轻轻敲击碗的声音,碎碎的饭也吃完,我端着一杯花茶微微眯眼,懒散的盘在软榻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累了吧,要不要先去睡午觉”大概是察觉我的懒散和慵懒,韩奶奶接过我手里的茶碗问道。
“恩”晃晃脑袋,我从软榻上站起来,冲着老头子和韩羽寒打了招呼就跟着韩奶奶朝着外面回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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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香甜到自然醒,看着镂空花纹朱红色高粱和朱窗,和满眼的淡粉色床幔的时候我有些晃不过神来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着窗外落日的余晖,我才晃过神来自己已经是离家千里,在上京老头子家呢中午进来的时候还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现在仔细观察一些房间中的摆设,再一次让我感叹起老头子家的底蕴和对他们的有钱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总的用四句话来形容房间的装设就是‘宜设而设,精在体宜;删繁去奢,绘事后素’。
下床,伸了伸懒腰,这一觉睡得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看了房间装饰让我假设出自己是古代闺秀的感觉了。
视线飘到镂空紫木窗外,落日余晖啊感叹一句,随即呆愣住落日余晖,不就是已经快天黑了吗?慌里慌张的看了眼手上的腕表,一看,自己彻底无语了自己居然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快六点了,也意味着要开晚饭了理了理睡着褶皱的衣服和裤子,自己这才来的时候可是穿着丝绸的改良版清朝农家女子装束,衣服是半领,袖口中长袖,场面是针绣牡丹富贵“吱嘎”一声,提着特产的自己刚打开门来,韩羽寒是已经站在外面了。
“吃晚饭了?”歪了歪脑袋,我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问道。
“恩,刚想敲门叫你吃晚饭呢”摸着鼻子笑的韩羽寒笑的很腼腆,活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让我一下子有些感叹刚遇见他的时候那个青涩的跟果子一样的孩子“走吧,韩叔叔韩阿姨回来了吗?”划过回廊上一拍的朱红镶龙柱,我侧头问着韩羽寒。
“他们在前几天就出差去了,家里面只剩下我们。”
“这样啊”拖长了声音,我应声着,随即继续说,“本来想露一手来着,谁知道睡到这个时候了。”垮下脸,我沮丧的说着,老头子一定不会放弃这么好损我的机会“没关系,爷爷不会介意的。”看着垮下脸,满脸沮丧的姑娘,韩羽寒摸摸她脑袋想以此表示表示安慰。
我瞅了眼韩羽寒,觉得这娃还是挺可怜的,这么多年都没看透他这个狐狸一样的爷爷到了饭厅,让我诧异的是老头子居然没找我麻烦“睡得饿了吧?赶紧坐下吃饭”韩奶奶大概是看到我傻愣愣的站咋饭厅门口,于是急忙的招呼着。
“丫头,你莫爷爷给你的麒麟玉戴在身上的吧?”
恩?我被问的莫名其妙,更加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老头子这麒麟玉怎么会没戴在身上?当初他们回上京的时候,老头子可是勒令一定要我不准把脖子上的麒麟玉给取下来总之的一句话,‘人在玉在,人亡玉也的给我在’的架势“在身上啊”从脖子里扯出红线,麒麟玉露了出来。
“羽寒,晚饭过后你带着丫头出去买一身衣服,你们两个给我穿情侣装了去明天穿上还得把脖子上的玉给我露出来,一定要让那老不死的嫉妒嫉妒。居然敢骂我”
看着跳脚大骂的老头子,我半张着嘴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语的和韩羽寒面面相觑一面后,对上温文如水的眼神后,不自在的摸摸鼻尖侧头看着老头子。
“胡闹。”韩奶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