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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的马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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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亲口说爱我?”崔浩突然被那声带着哀求的质问所惊醒,随即,他望见了床前三三两两散落在地上的五石散。
  是幻觉?崔浩只感到精神恍惚,口干舌燥。
  “崔浩,我来了。”佛狸的声音适时的在门外响起。
  不是幻觉?
  “嗯。”崔浩懒懒的答应道,屋里焚烧着西域奇香,他勉强支撑起身子。
  佛狸周身裹着皮草,踏着毳毛皮靴,系着宽大的斗篷。崔浩粗略望着,似是见到了一头蓬毛苍狼慢慢向他走来。“狼?”崔浩游离着目光,不知所云。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佛狸心头一颤,遥想当年依依呀呀说着鲜卑语,母亲教他的第一个汉词便是狼。
  “佛狸,你的名字叫作‘狼’。”
  廊阔荒野,寒风凌冽,狼却倾尽一生追逐着天边圆月。
  “你不冷吗?”拓跋焘解下背后的披风想要替崔浩盖去,却被轻轻推开。崔浩托起床边小桌上的檀木古琴,拂动着琴弦喃喃唱道,“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衣裳。”
  “别弹了。”拓跋焘压住琴弦,“明明是一曲好诗,却被你唱得如此冰冷,你就学不会个坦白。”
  “你笑话我?”崔浩用力撕开身上的袍子,只听得一声帛裂,“佛狸,你的杰作。”
  “不是很好吗?”拓跋焘抚摸起崔浩柔软而滚烫的皮肤,粗糙茧子滑过的地方,竟又泛起一阵红来。佛狸带着笑意俯身含住崔浩的乳'头,舌尖轻轻转动、吮'吸,吐露出的和暖气息激发着他汹涌的渴望,相比昨日,崔浩没有了那份矜持,四目相交,他抓起来佛狸的手用力揉捏起了自己的器物。
  “佛狸……”崔浩重重的吐息几乎压过声线,“像昨天那样……”
  佛狸单膝下跪在床榻边,捧吻起崔浩的脚趾。澎湃的欲'望一浪浪冲向中枢神经,崔浩扭动着身子,在佛狸指缝间不断索求,春水如同潮汐般溢满佛狸的手掌,沿着手腕滴落在床笫之间。
  “佛狸…… 我要……”
  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便万死不辞。从足跟到耻骨,佛狸慢慢啃咬上去,拨开后'庭,昨夜狼藉雨打风吹去。佛狸心口一堵,他轻啄道,“昨天弄疼你了吧,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哈哈哈哈哈……”崔浩忽然放声大笑,冷不防得一脚踢向佛狸。佛狸闪避不及伤到了眼睛,等到他恢复视觉以后,却发现崔浩像只小猫般的趴着,眼中带着露骨的情涩直直望着他。他慢慢爬向佛狸,举头咬开他的腰带,湿润的舌尖时而灵巧地上下游走,时而一口吞入喉咙。佛狸哪里受得起这等挑逗,翻过崔浩的身子便是长驱直入一阵抽'插。望着崔浩的身子起起伏伏微微颤动,佛狸心想着如果给他一根猫尾巴,还不知该有多妖娆。
  又是一遍翻云覆雨之后,崔浩枕在佛狸的肩膀上,任由对方上上下下抚摸着自己的发丝。
  “你今天又弄疼我了,该怎么补偿?”
  “你要什么,说吧。”
  崔浩直起身长跪,俯首一拜,“臣恳请陛下依臣之计讨伐蠕蠕。”
  “躺下。”拓跋焘不敢用力,只轻轻扣紧崔浩的十指,“这事明天再说。”
  崔浩却拿出了朝堂之上的那份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臣愿立军令状,若吾计不成,愿以死以谢陛下!”
  第16章,伐柔然(上)
  拓跋焘决定攻打柔然。
  公元429年四月,太武帝拓跋焘派平阳王长孙翰向西取道大娥山,自己向东取道黑山,兵分两路夹击柔然。
  五月,太武帝抵达漠南。经过盛秋的孕育,大草原上一片丰硕累累,一眼望去,天野苍茫,水草丰沃,遍地牛羊。柔然族的男人们则丢戈卸甲,慵懒倦怠,牧着马儿搂着女人引吭高歌,丝毫不知大祸将临。
  魏军从天而降,来势汹汹犹如暴风雨般掠过漠南草原。刹那间,血流成河,歌声化成哀嚎。柔然可汗猝不及防,只得丢下子民仓皇西逃,北魏骑兵乘胜追杀,途中缴获的牛羊马畜、粮草辎重不计其数。此战一役,柔然各部先后投降北魏的居民人口多达三十多万。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七月,仍然不见可汗踪迹,拓跋焘率领精疲力竭的大军回到了黑山扎营处。
  “你回来干什么?”崔浩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一是找不到那兔崽子。”拓跋焘饮着美酒,一盅接着一盅,“二是怕前面有埋伏。”
  “三是……”
  “你再追个几天,蠕蠕就能彻底消灭!”崔浩不等拓跋焘说完,便夺过酒盅摔在地上。
  “闭嘴!”拓跋焘拍案而起,“老子毛还没长齐的时候就跟这帮兔崽子较量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教我打仗?!”望着悻悻不语的崔浩,佛狸又接着吼道,“现在到底谁是皇帝?!”
  “臣死罪!”崔浩伏地一拜,便转身离去。
  “我让你走了吗?!”拓跋焘的怒吼从身后响起。
  离营寨不远有一片静水湖,湖水清洌透彻、直视无碍,岸上青树翠蔓、蒙络摇缀。
  身体浸润在清泉中,脑海里翻滚着荒唐。为什么发自肺腑的排斥与厌恶会渐渐转变为欲罢不能的眷恋和渴望?崔浩不明白。他只知道,佛狸像一团火焰,只一个眼神便可以让他熊熊燃烧。
  即便是如此口是心非…… 瞒得了世人,却骗不过自己。
  忽闻一阵骚动,崔浩睁眼一看,原来是司空奚斤,不免的有些失落。奚斤是鲜卑人,跟随太祖拓跋珪起家,战功累累,德高望重。
  “崔太常,可真巧啊!”奚斤说着便扒开衣衫,无拘无束、酣放自若,“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洗澡吧?”
  “当然不介意。”崔浩点头笑道,“都是男子,有什么好介意?”
  “嗯!”奚斤噗通跳下水,“崔太常,刚刚陛下召见我军议时接到线报,说那刘寇行军数月粮草不济,刚到城下便不战自败,不久便领兵撤退了。崔公,你真是高瞻远虑、料事如神啊!”
  “可惜这次没能消灭整个蠕蠕部落啊。”
  “唉!你曾说过,蠕蠕人逃散如鸟兽,想要斩草除根谈何容易!”奚斤皱起眉头侃侃而谈,“我们深入漠南追杀蠕蠕可汗数月无果,将士们军心涣散、无心恋战,每日都有些个不怕死的向陛下进谏要回营。陛下起初不答应,只说要依崔太常之言‘斩草除根’。但后来实在是徒劳无功,为平息众怒这才领兵回营的。”
  “原来如此。”崔浩捧起一片水花往自己涨红的脸上拍道,“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谁?陛下?”奚斤几乎是脱口而出,而后发觉自己的失言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便草草着衣先行告辞了。
  望着奚斤的背影渐渐远去,崔浩也打算打道回营。正当他整理衣冠、低头摆弄腰带之际,抬头却见佛狸缓步走来。万般柔情如同海浪般肆散涌溢,到了嘴边却只冷冷化作一句,
  “微臣拜见陛下。”
  “你说得对。”佛狸的眼眸里垂着一丝疲倦。他走到崔浩跟前盘腿而坐,“刚才我审问了几个投降的蠕蠕人,原来蠕蠕可汗早已重病缠身、行动不便。如果能再坚持追上一、二天,必定能够斩尽杀绝。”
  “臣僭越,请陛下赐罪。”
  “不。”拓跋焘抓着崔浩的双臂,“我暴躁易怒,甚至时常失去理智……”佛狸话语中带着绵绵歉意,“可我会反省。”
  “你想我吗?”
  “想!”佛狸抓住崔浩的手环绕在自己身后,捧起他的脸庞疯狂地轻啄他的嘴唇,“想得发疯!”
  作者有话要说:别再锁了


☆、佛狸的梦

  第17章,嫌隙(上)
  秋昏塞外云,雾暗关山月。
  一阵激烈的拥吻几乎抽空了胸腔,分散后二人并排而坐。
  “崔浩……”佛狸气喘吁吁搂上他的肩膀,“刚才我看到了奚斤…… 你与他有约?”
  “巧遇而已。”
  “嗯,那便好。”秋波婉转、温驯流连,任谁也无法想象,他竟会是拓跋焘,“这些日子还习惯吗?”
  “嗯。你呢,”崔浩顺手解开佛狸的衣襟,“让我看看又添了多少新伤。”
  笑着触上崔浩的冰冷的手,佛狸解下狐裘披于他,“关外夜寒,你自顾好身子,不用操心我。”
  “拉倒。”崔浩撇撇嘴,撤手裹紧狐裘,闭眼呼吸一口关外的清新空气,“佛狸,我喜欢这里。”
  “喜欢?”佛狸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杂草丛,“你可知道那是坑了多少具蠕蠕人的尸骨,才长出这些个青葱碧绿?”
  “这、这是乱葬岗?”崔浩倏然起立、语里夹杂惊慌,“且容臣先行告退!”说着,却还不忘抖了抖身上的泥尘。
  “我准你走了吗?”佛狸把崔浩按入怀里,一阵耳鬓厮磨,手指蜿蜒至下腹。从额头轻啄到脖子,每寸皮肤都不肯遗漏。望着崔浩脸上的不安渐渐消散,佛狸顺势解开他的衣带,对着涨红的乳'头又是一阵吮舔抚弄。崔浩只觉一阵暖风从根部盘旋上升,化作春雨潺潺涌出,打湿了垮裤。指尖轻拭佛狸嘴边的口涎,置入口中吮吸着他的味道。
  相濡以沫,而后便是万劫不复。
  “想我了吧。”安放好崔浩,佛狸伸手解开湿漉漉的垮裤,揉搓着崔浩青筋饱涨的阳'具,“看,你的小宝贝要吐了。”前阵子每旬都逃不了的荒唐事让崔浩早就习惯了佛狸的荒唐言,他只白瞪着眼,“早着呢。你以为我是你,一鼓作气便没有再三?”
  “孙子云:兵之情主速!”一口吞下崔浩的阳'物,霎时咸腥弥漫口齿。翕张吞吐间,春水混着唾沫不断从佛狸口角淌溢,崔浩也毫不羞赧,频频抬起腰杆深入敌后。佛理被那几下呛得唾沫四散,转头咳嗽一阵又越发狡辩道,“再说,我哪次不是像这般先服侍好了你?”
  “是是。”崔浩的露出一丝冷笑,“你要是也能撅起屁股来,岂不服侍得更周到?”明明是一句挑衅之词,佛狸听后却笑而不嗔。他抬起崔浩的腿架在肩上,下边用手指抚摸骚弄,上边则用舌尖环转挑逗。
  意乱情迷、热火焚身,往事历历涌现。
  还记得九年前,佛狸年方十二,该是稚嫩天真、却道不尽的满面阴沉,吝啬到哪怕是一个冷笑都不留。崔浩却曾远远望到过他的笑——四处无人的后花园里,他手撷着蒲公英向着天空吹拂,洁白的小伞飘舞下是他纯真的笑颜。
  那种情怀叫做“同情”!崔浩不止一次这样正告自己。
  “你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后'庭已被舔的湿润滑腻,佛狸正要掏枪挺进,崔浩却身子往后一退,抬手遮道,“先去洗澡。”
  “竟还嫌我脏?”佛狸扒光衣服跳入水塘,“现在我都依你,”佛狸捧起水花往身上拍道,“但待会你要是不放开嗓子叫,就别怪老子动作大弄疼你!”
  而后,只听得声声靡靡盘旋林间。
  “崔浩,你这身板是用纸糊的吧?”回到帐子里,望着连连打着喷嚏的崔浩,佛狸推去一壶温酒。望着哭笑不得、欲说还休的佛狸,崔浩只裹紧裘衣,“纸糊的能让你折腾的那么尽兴?”
  “我折腾你?”佛狸揽住崔浩将酒喂了过去,“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你还是留着心疼会稽公吧。”崔浩啜了几口温酒,“臣听闻,陛下与那会稽公私交甚好,时常两人独处上山狩猎。想必平城附近的大小丘陵,到处都留着你二人的踪迹吧。”
  “胡说八道!”拓跋焘放下酒杯,面带瞠色,“崔浩,你哪来听来的闲言碎语!”
  “那昔日陛下仅凭只字片语就能判定谁是夏国奸细,怎么会看不到赫连昌脑后的铮铮反骨!”崔浩起身伏地作禀奏状,“既毫无纠葛,那么请陛即刻下诏诛杀此人,以绝后患!”
  “崔爱卿……”一抬头,便是拓跋焘冰冷的双眸,“你有白头发了。”
  第18章,崔浩的抱负(下)
  十月,太武帝拓跋焘回到首都平城。战后,北魏扩土三千里,户增数百万。拓跋焘为表彰崔浩谋伐之功,加封其为侍中、特进、抚军大将军。
  刘宋元嘉七年,公元430年,刘义隆决心再战河南。这次他亲自进行战略部署,监督粮草事宜,并且派人与赫连残部组成‘宋夏联盟’,意图前后夹击,共同举兵讨伐北魏。
  平城?太极殿。
  “那刘义隆近日修书于朕,又说要夺回河南。此竖子真乃朕之心腹大患!而如今西北已定,朕欲亲自南征,众卿以为如何?”
  “刘宋小儿,目中无人!臣以为此次南征、上顺天意,下得民心,陛下亲征必能旗开得胜!”
  “臣附议。”
  “臣附议。”
  “嗯。”拓跋焘望着殿下众口一致的群臣,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臣以为此事需当谨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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