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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有孕一个月了,怀孕的人会嗜睡是正常的,吃东西口味多变也是正常的,他想吃什么你尽量让他吃,给肚子里那个充分的养分。他不睡的时候,你要让他多走动。。。。。。那个。。。。。。阿英啊,你是怎么让他怀孕的啊?」
小三喷出一口豆浆来,还好是喷在他自个儿的碗里,而我被烧饼给哽了。
「咳。。。。。。无色,你。。。。。。」太友皇脸上微微红了。
我也脸红,因为想到我跟老婆那样那样。。。。。。
「师父。。。。。。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你懂医的不清楚了,我哪里会知道啊?」
「嗯。。。。。。这连你师祖都没教过我呢。。。。。。」师父又开始神游去了:「哎。。。。。。男人生子,今儿个我可是第一遭碰到,旷古绝今啊。。。。。。值得好好研究研究。。。。。。」
「师父!你还没说完吧?我该注意些什么啊?」
师父抬起不知神游到哪儿去的眼神向我瞧:「。。。。。。说完了,别吵!乖,旁边玩去。。。。。。」
我忍不住翻白眼,师父这习惯还是没变,脑子里想着些稀奇古怪的病症时,总是走神。。。。。。
小三吃完早餐,站起身:「辜英,我去金玉楼了,晚上再过来。我要的特产呢?」
「你找小朱拿。」
「喔,那我走了。」
「慢走。」
席间,我和太友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当然我们也一起看着不知道已经神游到哪颗星星上去的师父。。。。。。
「辜英,你这趟带给你师父的刺激太多了,我看我这回可能会被他冷落好久。。。。。。」太友皇看着师父,脸上尽是妥协的疼宠。
「皇。。。。。。皇。。。。。。」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他啊?如果他会被师父冷落好久,那是不是正可以趁这段时间帮我那件事?
「你就叫我师爹吧。」
「师爹!」这么叫正好,一点儿也不别扭。
「他跟我提起过收了徒,可从没说过是以你师祖的身分传道授业。你不会怪他吧?」
「当然不会。师爹,我有事。。。。。。」我最近除了老婆,老想着那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在我困扰时能碰到师父,而能帮忙的师爹又是师父亲密的人,呜。。。。。。师父真是我的贵人啊!
「。。。。。。想请您帮忙!」
「有什么事需要动用到我的?你背后的靠山稳着呢!」师爹挑眉取笑。
「一定要师爹,别人没办法!」这可是你弟弟想做的事啊,只有你能阻止他啦!
「你说说看。」
「皇上。。。。。。宋弼皇上想娶胡翟为皇后。」
师爹脸色一敛,低叱:「荒唐!」
「前些日子,皇上叫我进宫去合算准皇后八字。我算出来了,但那生辰根本与胡翟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可是皇上说,子嗣他已经有了,所以他不在乎皇后是不是能产子,他只在乎皇后能好好掌管后宫,有能力提供他想要的助力。还明示普天之下,财力人力之雄厚,非胡翟莫属。暗示我。。。。。。他属意胡翟。。。。。。」
师爹沉着脸说:「那你怎么做?」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不做自欺欺人之事。我还是呈上准皇后的八字,而非胡翟生辰。」
师爹面露赞许之色:「你做得对。」
「但我就怕皇上为达目的,也不管我所卜算出的八字,径自下诏要娶胡翟为后。那时胡翟不能抗命吧?胡翟不会愿意的。。。。。。」
我急啊!为小三急。。。。。。我知道胡翟根本就没办法接受嫁男人这件事,和老婆聊天时,老婆常常跟我说到小三的抗拒,还有小三是如何难以认同他为了子嗣而嫁给男人。
师爹正色地思考着,缓缓说了一句:「。。。。。。若是宋弼,他的确有可能做这种事。。。。。。」
「所以徒儿斗胆,想请师爹帮徒儿,请皇上高抬贵手,放过小三。。。。。。」
「。。。。。。难得你如此看重妻子的家人啊。。。。。。」师爹正待赞叹我那高尚的情操时,便被我一声叹气给打断了。
「哎。。。。。。要不是徒儿误交损友,也不至于害到胡家兄弟。。。。。。」
我把对逢春的怀疑说了,说逢春可能已经告诉皇上有关胡家三兄弟得嫁男人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被招进宫去,以至于皇上才要我回来探探胡翟口风。。。。。。
其实不是我看重胡翟,而是我误交匪类害他身陷困境,于心有愧。。。。。。
「果真是良相。。。。。。竟然用心计较在这上面。。。。。。」师爹苦笑。
「师爹。。。。。。能帮徒儿吗?」
「。。。。。。你放心吧。我下午就进宫去,弼儿就算再怎么强势,倒还不至于会违抗我说的话。」
「多谢师爹!」
师爹笑了。英俊的人,是不是老了还是那么俊啊?师爹和师父,保养得真好,看起来就像将近四十岁的人,一点老态也无。
我和师爹瞧着一边食之无味地吃早餐,一边还在神游的师父,有默契地摇摇头。
「阿英。。。。。。这两位是?还不快帮我引荐一下!」
老婆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连师父都看了老婆一眼。那一眼,叫师父神都回来了!
「醒了醒了!我正有问题想请教你呢!」
老婆满脸疑惑。
「。。。。。。大爷,这是我师父柳无色,这位是我师爹。。。。。。太友皇宋真。。。。。。」
老婆一惊,立刻跪地:「草民胡兴叩见太友皇圣安!」
师爹笑说平身,我马上就把老婆扶起来。
看着师父,老婆躬身请安:「师父早!」
「早啊!乖孩子!」师父乐的差点没手舞足蹈。
老婆回给师父一个微笑。可当转过头来却对我皱着眉头,问我:「你师父到底是谁?」
师父大笑,师爹摇头。
噫。。。。。。又必须从头说起吗?我挠挠头。
「这个。。。。。。可说来话长。。。。。。」
师父回京已三个月,和师爹一起住在宫里的太和居。
我可以理解师父为了男人生子这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事,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当然也能理解师爹为了陪在师父身边而经常同行。但我无法理解,为何总有个人会跟着一起来?
我说,皇上,您倒是告诉草民,您常常跟着我师爹太友皇一同驾到是吓我来的,还是另有目的?
当然啦,他头一次来,也不说破他的身分,只说他是师爹的兄弟,还说在我家,免行一切皇室礼仪,当他是家人就好。。。。。。我抖啊,皇上当我家人。。。。。。这我可承受不起!所以我家除了我、师父、师爹之外,小朱与胡家三兄弟没人知道他是当今皇上,大家只当他应该是某个王爷。
皇上三天两头的来,免不了会经常碰上胡嘉、胡翟。他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气势,言谈时而豪气干云时而谈吐沉稳,简直让胡翟一见他便心生好感。我甚至听到他们俩的对话里出现「相见恨晚」这种字句。
有天,皇上竟然自己带着圣旨过来,宣称替皇上宣旨,当众宣布我为国师。。。。。。我不想当啊!
怨怼地瞧着他,他就是笑。我发现这笑容简直比逢春那种让人莫名所以的笑还让人胆跳,让你感觉你明明知道了他要怎么对付你,而你只能等着接受,却毫无反击能力。。。。。。
唉。。。。。。无力啊。。。。。。
我只能求救地瞧着师爹,他也笑,不过是在示意要我放心。
当然,当了国师,皇上也拨了座府邸送我,就在皇宫边儿上。
可家中有人有孕,不宜搬迁,否则会动到胎气。虽然我家自我娶妻后,人口成长数倍,确实是需要个更大的宅第来容纳这些人。不过,既然对老婆不好,我就宁愿守着这小院子,和老婆过着两人生活。
可这两人生活。。。。。。
自从他亲自从神医柳无色口中证实了有孕在身,他就死活不让我碰他。
「辜英!你给我滚远点!」老婆一脚踢来,唉唷!痛啊!
「我看个书你也不安分!贴这么近干嘛?」他吼。
「我。。。。。。」我揉着腿,他真踢啊!
「皇上让你当国师,你好歹去宫里奉献点贡献,别老在我跟前碍眼!」老婆张眉怒目的。
「皇上没让去呀。。。。。。我。。。。。。」我担心你嘛。。。。。。「你肚子渐渐凸出来了,我看着心惊啊。。。。。。在你周圈保护着,总有好无坏的。。。。。。」
「辜……英……!」他气得摔书。「我跟你说过几次了?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啊,吹过就算啦?我说我自己会。。。。。。」
「会照顾自己,我别瞎操心,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才是正经。。。。。。」我把老婆的话接下去脱。是,我都会背了,我哪敢拿老婆说过的话当耳边风啊!我都老老实实的记在心里了!
「。。。。。。可我就是忍不住嘛!」
「你。。。。。。」他脸色冷了下来,又开始不理我。
老婆最近没那么犯懒了,甚至叫胡嘉帮他带来顺来发的帐簿、公文,让他在家工作。可我怕他怀孕累着,总会叫他歇歇,他就生气,说我是存心让他歇成一个废人。我便安抚他说:冤枉啊老婆!。。。。。。不过,就算你真成了废人,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结果为自己招来一顿拳打脚踢。他一个大男人怀孕,哪儿也不能去!就算想去外头走走,也必须遮遮掩掩地搭马车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可他一坐上车就开始头晕恶心。连门都出不了,只能闷在屋里,也难怪他脾气会这么大。
有时他突然想到要吃什么,三更半夜的我也得去给他买回来,不然,他就开始跟我冷战,把我赶得远远的。
老婆吃东西呢,现在可累人了,这两天要吃辣的、过两天要吃淡的、隔个两天只吃面不吃饭、岔个两天只吃菜不吃肉。。。。。。每天变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煮了?
煮菜现在成了我最累人的一件事,煮饭前都得事先问:大爷,您今儿个想点什么菜啊?他答:随便!
可我煮上的菜,被挑三捡四的,没一样肯入口。前两天好声好气地哄他,要他为肚子里的小孩想想,他又开始刷下冷脸:「要我吃是吧!我吃!我吃撑我自己!」
我夺下他的拚命碗筷,将他紧紧锁在臂膀里,他挣扎了一下,在我怀中僵硬了好久,最后气愤地责怪他自己,怒得发着抖说:「我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这不像我,这不是我!」
我只能抱着他、安慰他,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了他,心好疼。。。。。。为什么怀了孕,老婆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有坏东西作祟?背后灵?地缚灵?还是肚子里的那个小宝贝故意整我们夫妻俩的?
然而日子还是这样过着。。。。。。胡兴嫌我太粘他,他受不了了就开始发脾气。
我不怕他骂我打我踢我,我就怕他跟我冷战:冷冷地看他的帐本、冷冷地不回应我任何体贴、冷冷地从我面前走过一眼也不看我。我就是怕!
那种钻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有人慕名而来找我,去看地理风水什么的,我都尽量能推就推。因为我实在不想让老婆离开我的视线,看着他好好的,我心里才会塌实。
谁晓得我推掉工作这码事被他知道了,他气得不准我吃晚饭,还把我赶出厨房,自己一个人锁在厨房里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光光。当晚又把我关在房外,不准我进去睡觉,我只好去睡书房。
天气有点凉,让我担心老婆睡到半夜会不会冷?
那次以后,他让小朱每次收到拜帖就跟他通报,劝我把工作接下来,如果我不听,他会一直跟我冷战。。。。。。到最后,我只能接受。
所以现在,我正站在信州常丰的深山里,为专程至京师请我远道而来的陈雅青,找寻一个能旺家族出高官的穴位。
方才身在山外看山,确定了此地地理之佳,便单独纵身入山查看,可是入山后,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引以为奇耻大辱的事:我迷路了!
照理说,我身上带足了装备,又会观天体、方位、地势,迷路的状况绝对不可能发生。
可是这里的山像雾山、林似迷林,罗盘竟发挥不了作用,天体、方位、地势因雾迷阵而无法观视。
心中一紧。
莫非我走到高人所布的迷阵当中?
胡兴坐在铺着软杨的太师椅上,对旁边茶几上的账册视而不见,耳朵留意着院门外的声响。
三个月前,叫辜英接了趟远至国土西南的工作,本想让他在外面待久一点,不会在他身边跟前跟后个没完,省的被辜英体贴入微的保护欲弄得自己不知所措而扳起面孔不理辜英;甚至拳脚以对。辜英出门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要他别太劳累,说最晚两个月后就回来,辜英知道他不喜欢啰唆,便深深眷恋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上客人的马车,走了。这家伙临走时还不忘给他惹出一身鸡皮疙瘩。
辜英不在的头几日,胡兴还能高兴地舒口气。说褥在的,他很庆幸辜英能去外地工作,因为也实在下知道该和辜英如何相处。
想起成亲至今的种种,辜英认命地接受他这个男妻:反观自己,分明知道自己已经嫁为人妻,连妻子在床上的义务都尽了,但内心总还是有个角落不愿妥协:他是个男人!男人与男人在一起的生活,难道不能再更平常点?
辜英那种紧迫盯人的温柔保护让他很头疼,都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辜英,他可以照顾自己,他也很重视肚子里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可那男人偏偏把他说的话当放屁!
难道辜英这么护着他,他就必须像个贤妻似的响应?光想到『贤妻』两个字所代表的含意他就思,做不来啦!他是个男人耶!还是个赫赫有名的运输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