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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三狼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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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要和小灰一样,乖乖的。”

    “嗷……嗷……”

    仨人一兽全在甘棠身旁,一通七嘴八舌,她彻底默了,难不成还告诉他们,她是想逃走。不过,这念头现在也打消了,拖着这伤腿,她哪能逃得掉,可三个想她做媳妇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干脆,装死算了。

    “我累了。”甘棠丢下一句话,面朝里全身蜷曲着躺了下来,除了装睡,她一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那让媳妇歇会,我去林子里猎只大狍子来,晚上咱们大吃一顿,也给媳妇补补。”郎大在茅屋隔间取了大弓、箭袋,背了就往密林里去了。

    “我把前几日猎的拿去大祥家,多换些米面来,今儿做大米饭给媳妇吃,三弟,你可不要吵着媳妇。”郎二唠叨了几句,也出了门。

    郎三一开始还坐在甘棠身边,不住打量她,就差没瞧个洞出来,后来见媳妇一直没动静,又想着郎二吩咐过,不准他吵,也就讷讷地抱着小灰去一旁了。

    甘棠一直支着耳朵听,郎大、郎二出门去了,郎三也没再注意她,她总算小松了口气,真恨这腿伤的不是时候,要不然,现在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溜走了,可如今动弹不得,她也只能死心了。没有了这群男人叽叽呱呱,周围变得很安静,今日刺激太多,紧张了这么久,她也实在疲累不堪了,倦意挡也挡不住地席卷而来,眼皮慢慢耷拉了下来,她睡着了。

    阵阵浓郁的香味把甘棠熏醒了,刚睁开眼,身边就有声音响起,“大哥,二哥,媳妇醒了。”一双晶亮的眼瞳映入她眼帘,是郎三,只是,那似曾相识的如狼幽光是怎么回事?

    睡得有些糊涂的脑子被这幽光一激,顿时全醒了,低头一瞧,果然,那该死的兽皮不知什么时候掀了上来,小巧的馒头和鲜嫩的红樱桃□‘露在视线中,晕,又来了。

    急急地将兽皮一拉,重又盖住了胸口,甘棠使劲蹬了眼郎三,转个身,以背相对,不理他。

    甘棠本想装死装到底,怎么都不理他们几个,可她忽略了男人的行动力,她才转过背去,下一刻身子就猛地腾空了,吓得她本能就抓住能稳住身子的东西,等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郎大将她抱起,而她此时则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箍着,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擦!这姿势也太暧昧了,男人哪受得了,甘棠忙松开双手,身子挪开一点,能离开他的胸膛多远就多远。

    郎大的脸马上泛起红潮,他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燥热,从来没有过的热,有股把怀里的人再抱紧一些的冲动,可惜甘棠很快就抽离了,他心里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媳妇,我也要抱。”郎二颇有些猴急地冲上来,一把将甘棠抱了过去,纳入怀中。

    把她当玩具啊!甘棠受不了他们这么转来转去的,双眉一竖,眼瞪得滚圆。

    “媳妇别生气,我抱你去吃饭。”郎二根本没把她的怒气当回事,笑嘻嘻地抱着她出了茅屋,郎大、郎三随后跟着走了出来。

    一出茅屋,甘棠就顾不上生气了,眼珠子转来转去,四处打量,要想逃走的话,四周的环境就得了解清楚。

    一眼望去,四周除了树还是树,而且还都是参天的大树,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头,树荫遮蔽下的密林显得影影绰绰,颇有些阴森之感。甘棠的心里更加不安,有这一大片森林,她逃出去的希望愈加渺小了。因她心里闷闷的,所以其他的都只是略略过了几眼,除了刚刚她所处的那间茅屋,旁边还有搭建了一小间,郎大正从里面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大碗香气四溢的肉块,想来应该是厨房,除此,再没有其他的了。

    在甘棠四顾时,郎二已经抱着她走到了茅屋前的大片空旷地,在一个很大的树桩旁坐了下来,树桩上放着那碗肉块并一碗米饭,三碗稠粥,再没有其他的。

    郎二坐下来后,也没有放下甘棠的意思,仍旧让她坐在他怀里,伸手拿了那晚米饭,“媳妇,这碗米饭给你吃。”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甘棠实在不习惯坐在男人怀里吃饭,不禁挣扎起来,她只是伤了腿,哪用人抱着,当她小孩啊!

    挣扎的结果没有让她如愿下地,反而屁股后面慢慢有东西顶了上来,硬硬地硌人。

    原先甘棠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硌得难受,就停下挣扎,静下来之后,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了,脸刷地一下红透了,虽然她穿来之前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身为现代人,除了白痴低能,是个成年女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种情况吓得甘棠再不敢乱动,顶着一张大红脸,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兽皮,彻底石化!

 第三章 夜深了

    这饭吃的甘棠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于是只扒拉了几口饭,就把碗一推,“吃好了,我要回屋。”

    “媳妇,不好吃吗?这可是大哥特意给你做的大米饭,平时只有过年才吃的。”郎二瞧着还剩大半碗的米饭,很是困惑,这么香喷喷的米饭,媳妇怎么不爱吃呢?

    郎大夹了一大块肉放进甘棠面前的碗里,“来,配上狍子肉,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这话哽地甘棠差点喷饭,急地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有力气?你们想干什么?”

    “和咱们一起快活啊,二哥说,媳妇就是晚上一起快活用的。”郎三一本正经回答。

    这回不止喷饭,简直要喷血,甘棠真急了,这可不光是贞‘操的问题,她这小身板压‘上仨高头大马的爷们,不死也残了。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当甘棠脑中转过N种自救、逼退、威胁的法子后,觉得目前情况下,只有一种办法可行。

    “哐当。”甘棠拿起面前的碗一砸,马上四分五裂,操起一片迅速抵住手腕,大声喊道:“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心里虽打定主意,可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突变来得快,哥仨反应也不慢,首先行动的就是郎大,甘棠话音刚落,他就一掌劈在了她握住碎片的手上,震得她整条手臂全麻了,碎片落了地。

    郎二见碎片掉了,马上双手一箍,把甘棠给禁锢地动弹不得。

    “媳妇,大白米饭咋能这么糟蹋。”郎三见没他什么事了,安下心来,反而心疼起那些白米饭,边说着,边用竹筷把散落在木桩上的米饭全扒拉进自己碗里。

    “是啊,媳妇,这碗统共才四个,你砸了,不就少一个了。”郎二也说了几句。

    甘棠本来沮丧的心情,被这两兄弟说的只想翻白眼,这些不是重点好吧。

    此时,唯有郎大没有开口,但甘棠却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面色暗沉着,双瞳似结了冰霜,直直凝视着她,看得她有些发冷。

    “不准再有下次。”说完这句,郎大继续埋头喝粥,不过,另外这哥俩也感觉到大哥动怒了,全都不再开口,一顿饭就在安静中结束。

    甘棠见识到他们的行动力后,知道自己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五指山了,唯有暂时认怂,走一步是一步。

    古代人,特别是这种山里人,吃了晚饭后,基本就熄灯歇息了,天越来越黑,预示了甘棠的劫难越来越近。

    自从郎二将甘棠抱进茅屋后,她就一直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郎二、郎三,心里不停打鼓,再怎么说,从生理和心理上,她都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儿,哪能不害怕。

    郎二见她缩成一团,就在她面前盘膝一坐,声音份外轻柔,“媳妇,不用怕,大哥很少发火,他只是气你做傻事,气过了就没事了。”

    虽然郎二声音很温柔,也没有侵‘犯她的行为,可她还是紧张地全身发抖,怯怯地抬眸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蒙了层水雾,黑瞳犹如浸在水里的葡萄,窗外月色倾泻而入,半室明暗中,她是那般柔弱,眼神又是那般无辜。

    这幅摸样深深映入未经人事的郎二眼里,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脑子轰得一声响,全身好似着了火,热气纷杂地在体内乱窜,难受地找不到出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而郎三看着她,则想起来捡到小灰的那天,这只瘦小虚弱的小狼崽子当时也是这般看着他,他当时想也没想,就把它抱回来养了,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年了。所以,他做了和当年一样的事,想也不想,就双手一伸,抱住了甘棠。

    这么一抱,甘棠就好比触了电一般,全身一阵发紧,还没来得及反应,郎二也忍不住了,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与他的胸膛毫无细缝地贴合住,滚烫的热度烧着了她袒‘露的肌肤,他的脸颊熨贴在她的肩窝,一切都水到渠成、无师自通。

    如此火热的缠‘绵甘棠却无福消受,反而吓得“啊,啊,”尖叫起来。

    “怎么啦?”在隔间收拾灶台、碗筷的郎大听到尖叫声,扔下手里的活,箭步冲进了茅屋,两个弟弟紧紧抱着媳妇的画面就冲进了眼帘。

    “放开我,不要碰我。”甘棠还是持续尖叫,双手不住划拉挣扎,到是让郎二、郎三有些傻住了。

    郎大没耽搁,三步并两步冲上来,一手一个把郎二、郎三给拽到一旁,大声吼了句,“别吓坏媳妇。”

    全身烧得难受的郎二哪管这么多,一甩膀子,把郎大的手给拍了开去,又冲上去准备再抱,甘棠死命推也动不了他分毫。

    “砰”一声响,郎二掀翻在地,一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他才爬起来,鼻孔里流下一管鼻血。

    “没听媳妇说什么嘛,她不让碰,就别碰。”郎大狠狠撂下话,也不知道是郎大威信高,还是这一拳让郎二冷静下来,他没再冲上来,只是用手背一擦鼻血,悻悻地往干草上一躺,再不言语。

    郎三见了这阵仗,也跟着偃旗息鼓,乖乖地往旁边一躺,夹着尾巴的小灰照旧窝在他身边,同样不动了。

    刚刚还闹腾的屋内,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隐隐还能听到远处野兽的嚎声。

    “睡吧。”郎大丢下这句,低头出了茅屋。

    甘棠隐在暗处的角落,心里的颤抖一直停不下来,她不敢睡,因为不知道经过刚才一阵折腾后,今晚她是不是逃过一劫了。

    睁大眼睛,默默地坐了很久,连郎大进来躺下后,她也没有放松警惕,屋里充斥的浓厚男人气息和他们的呼吸声,一再提醒她,屋子里躺着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哪里放松的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一直没动静,甘棠实在绷不住了,小心地躺了下来,尽量离他们有多远就多远,终于,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

    哪里知道,神经这么一松懈,坏了,想嘘嘘了。

    老天,别这么耍我啊,甘棠心里哀嚎不已。放轻松,放轻松,拼命催眠自己,想熬过这阵尿意。

    可惜,嘘嘘不是你想熬想熬就能熬,她拼命夹着腿,忍得膀胱差点要爆,实在不解决不行了。可怎么解决呢?直接拉,她就只有这么一条亵裤,虽然破了点,也算能遮体,要是废掉了,她又得光了,可让她穿着拉湿的裤子,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么,目前只有一条路了,就是爬起来去外面解决。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甘棠摸摸索索地趴过身子,站不起来,那就只能爬了。忍住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甘棠咬牙往外爬。

    突然,一阵眩晕后,甘棠又一次落入了结实的臂膀中,就在她张口欲叫之时,厚实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你想吵醒他们嘛。”

    不知是因为刚刚吓到,还是热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的缘故,她的心怦怦直跳,不过,她确实不想吵醒屋里的人,于是老实地闭了嘴。

    “怎么啦?为什么不睡觉?”耳边的声音又起,她听得出来,是郎大的声音,可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她都说不出口啊。

    她的主观是不想开口,可客观容不得她不开口,在她忍得扭动不已、全身发抖的时候,她爆了,颤颤地开口,“我想尿尿。”

    声音低的像蚊子叫一般,不过郎大还是听到了,二话不说,抱着甘棠就出了茅屋。

    月光倾泻如水,甘棠却无心欣赏,茅屋是出了,可怎么解决也是个问题,她腿伤着,蹲不下来,抱着树站着解决的话,裤子又没手脱了,怎么都不对。

    当她还在左思右想时,郎大却不由分说,直接单手抱她,另外一手扯下她的亵裤,照着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就这么蹲了下来。

    甘棠从傻愣中醒过神来时,膀胱已经自行解决了,下面是舒服了,可上面就囧了,整张脸爆红爆红,就像个大番茄一般,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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