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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离魂珠是老大让我给你的。”
“我不需要。”
“不,栖,你需要的。”吞了吞口水,金发男子双手紧拽住扶手。
“因为你的任务已经升为了5S级任务,王级任务。”
“咔嚓……”坚硬的权杖瞬间碎裂,南栖脚步蹒跚缓步的走向银幕的正前方,深幽的眼神隐含着冷冽的冰寒。
“王级任务?不是3S级别任务么。”
话语方落,南栖已抬起左手,一把银色的手枪已直直的指向银幕上的金发男子,银色的光华流转在紧扣扳机的手指上。
“说——”
看着南栖瞬间变得极为冰寒的眼神,金发男子身子微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
“栖,刚开始这个事我也不知道,任务的升级的事还是老大刚才才告诉我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晓。”
“不知道?”南栖肆笑的看着金发男子无奈的神色,唇角轻勾嗜血邪魅的笑意。
什么都不说,就将自己骗到这个任务中,如今再来说任务升级为王级任务,可笑。
所谓的王级任务与一般任务完全不同,普通的任务穿越到指定的时空,纵使任务失败了死去,也不过换个身子继续任务,或者灵魂直接回到总部。
而王级任务,却是如果在任务途中死亡,灵魂却无法脱离身子,而是直接禁锢在身子内,三年后方可在原本的身子复活,再继续任务。任务未完,灵魂永无回归之日。
但死去的身子哪可保存三年,虽然皇家的保存尸体会有更好的措施,但,三年之后一样变成骷髅,而要自己到时顶着一个骷髅身去完成任务,简直是可笑。
不要怪南栖会想到死亡,而是王级任务,从来没有人可以一次完成。既然被称为王级任务,那么自是极为困难,或者可说是极为变|态,几乎与扭转天地可比。纵使自己实力再强,也有自知之明。斗天,可笑……
而那些自今接过王级任务的裁决者到如今根本无一人完成任务,有许多裁决者在任务时空待了千年还未完成,甚至还是顶着那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的骷髅身子去做任务,可见王级任务的变|态。
“唉,小栖栖,你要淡定,淡定啊,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真的变成骷髅,我也不会嫌弃你,抛弃你的……”
“骷髅?我想你会更想当一个骷髅的,阳霖。”
冷笑出声,南栖一手扣下扳机,一颗银色的刻纹子弹带着寒冽的杀气如利箭般划过空中,直射向那银幕上的金发男子阳霖。
“南栖……”阳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满室的机械瞬间变成残渣飞灰,声音凄厉的大叫出南栖的名字,神色满是心疼懊悔。
自己果然是自作孽,惹怒这个暴君。平时看起来像个好好先生,没想到脾气居然这么大。
“你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这么狠,居然用精神力摧毁我花了几百年才建立起来的实验室……”低喃出声,阳霖此时只觉心疼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南栖冷淡的看着渐渐散去的银幕,神色平静的收回手中的银枪。
感受到自己双腿的麻木与有些疲惫的身子,南栖正准备唤人进来之时,突觉心口一阵撕裂的疼痛,呼吸间变得极为困难。
脚步还未站稳,身子却已前倾,瘫倒至水里。
“扑通……”
南栖身子渐渐的沉入水中,来不及呼救出声,便已慢慢的陷入一片黑暗。
“靠……”
在昏迷的最后时刻,南栖终于忍不住爆出粗口,微弱的声音隐含着无比的嘲讽。
这个身子有心脏病,居然无人告知……
第6章 皇儿乖乖
奢华富丽的大殿安静得令人窒息,几位婢女神色担忧地站在床侧之处守着,双眼不时的看着正在认真把脉的老医师。
何医师在这皇宫内待了不下三十年,一生几乎都奉献给这深宫。碰到的疑难杂症自是不少,像太子如今这病自也遇见过,只是这病却一直是皇上的忌讳啊。
轻摇摇头,何医师叹息的收回搭在南栖手腕上的手指,慈眉善目的面容上略带惋惜。
“何医师,太子殿下身子到底怎样?”
柳嫣看到何医师摇首无奈的模样,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也顾不得礼仪,双手紧拽住何医师的衣袖询问出声。
“太子殿下身子如今倒是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柳嫣立马紧张询问出声,担忧急切的看着何医师。
“说句大不讳的话,太子殿下恐不是长命之人。你们皆好生伺候罢,太子如今这身子已经不起任何刺激——”神色怅然的走至书桌前,何医师摊开桌上的宣纸,轻蘸笔墨,认真的写下药单。
柳嫣听到何医师的话语,面容瞬间苍白起来。心中此时已有些猜想,但却是怎样也不愿相信。
“何医师,太子殿下难道、难道是……”
“心疾。”何医师也是见惯生死之人,虽不喜见人病逝,然多年的磨砺也是让何医师的心性比一般之人强上许多,此时亦是平静下来。
“呜……”
听到何医师的话语声,几位一旁侍立的婢女早已认不出抽泣出声,神色满是凄楚。
“哭什么,你们想吵到殿下么。”
柳嫣冷斥出声,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咽声传出。双手紧握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伤,柳嫣接过何医师的药单,恭敬的送何医师出门。出得殿门,柳嫣并未回殿,而是快步的走向药房。
走至半路之处时,眼泪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一手轻拭泪水,柳嫣紧按住药单,双眼通红。
柳嫣知晓那些婢女虽是哭泣殿下的病,但更多的却是哭自己。一个人在这深宫之中跟得一个好的主子是重中之重,主子若好,仆人自然过的好。但主子若去,那么留下的仆人运气好的或许可以换个主子。但多数却一生跟随着主子陪葬在那黄土之下,永世安眠。
而心疾,便是死症,这是所有人皆知晓的。只因为曾经的惠德皇后,也是如今太子的母后便是死于此病。那时陛下为了让惠德皇后好起来,可说是耗尽了国力,却依旧无法挽回惠德皇后的生命。
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痛,柳嫣快速的奔跑起来,只愿快速拿到药让殿下快点醒来。
脚步未停的转弯疾跑,却不想一队衣装华丽的人正巧走至此转弯路角,柳嫣快速跑动的步伐一时未刹住,直直的撞上走至最前方左侧的丽人。
“啪——”
响亮的巴掌声瞬间响起,柳嫣身子瞬间跌坐在地面,只觉被打中之处火辣辣的疼痛。
“贱婢,没长眼睛么。”
“对、对不起,燕妃娘娘,请娘娘恕罪。”
柳嫣快速的跪伏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认错,神色惶恐。
“对不起?嗯?”燕妃双眸冷寒的看着对方,手指轻抬起柳嫣俯至地面的脸庞。待看到柳嫣艳丽的面容,与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尖利的指甲顿时狠狠的划向白皙的脸庞上红肿的一边。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这样看本宫?”
反手重甩,一道响亮的耳光再次将柳嫣重打至地,身子匍匐在地面,柳嫣这一刻只觉耳鸣眼花。
燕妃正欲叫人狠狠的教训下这莽撞不懂规矩的婢女之时,眼睛却不小心扫到那婢女紧握的右手,似是再紧拽着什么。
“手上拿的什么?”
“回娘娘,是一张药单。”柳嫣快速的跪好身子,惊惶的答道。
“拿来看看。”
“娘娘,这是为太子殿下开的药单。”
“本宫要看,哪容你这贱婢多嘴。”一脚重重的踩上柳嫣的手腕,柳嫣吃痛,紧拽的手快速的松开。
快速的拿过药单,燕妃笑意讥讽的打开药单,快速扫完药单,燕妃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眼眸中隐含着一丝得色与欣喜。
“本宫看这太子殿下的病倒是不轻,这一般的药物恐是无多大用处,或许去请陛下来看看会更好。”
轻扬手中的药单,燕妃看也未看趴伏在地上不断颤抖的柳嫣,转身扭腰向外走去。
一滴滴的眼泪滴落至地面,柳嫣大哭出声,随即脚步趔趄向太子殿跑去。
太子殿下,是奴婢害了你,奴婢真是该死……
惠德皇后之所以会死于心疾,却是因为生下了太子殿下才会犯病,而爱皇后甚深的陛下一怒之下自是对太子殿下极为冷淡,甚至是几年未理。而太子殿下也因觉自己害死母妃,性格变得极为内向与自卑,多不喜与人交谈。
前几日好不容易见到陛下,让陛下注意到了太子殿下,却不想如今又犯病。
心疾,一直都是陛下的忌讳,曾经的惠德皇后死于此病之后,陛下便极为厌恶心疾之症。若不是云清蓝男后陛下后来的出现,或许陛下会继续消沉多年。
如今燕妃娘娘若告知陛下,那么陛下自会再次想起曾经之事,不知又待如何对待太子。
快速的用衣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柳嫣一刻不敢停留的快速奔跑。
跑过弯弯绕绕的回廊,柳嫣急喘一口气,看着近在眼前的太子殿,才舒了一口气。双脚快速的轻踏入太子寝殿,却不想再下一刻身子便快速的震住,只欲瘫软。
大殿之内,一身红装的褚缠渊坐在床沿上,修长无暇的手拿着一根银针,快速的扎进床上正陷入昏沉中之人的身上。
随着褚缠渊扎针的速度越来越快,身旁的婢女侍从脸上越见苍白,纵使不懂医术,但也有不少之人看懂那落针之处皆在死穴。
而躺在床上之人的褚秋笙脸色早已毫无血色,苍白如雪。
褚缠渊唇角勾勒出邪肆的笑意,微挑的双眼内满是戏谑与调笑,只是那隐含在眼底之处的光华却是阴寒至极。
一手快速的将针扎入褚秋笙气海之处,躺在床上的人身子瞬间紧绷起来,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寒冷,紧闭的双睫不断轻颤。
“皇儿,不要再睡了,不然父皇可要生气了。”轻笑出声,褚缠渊将手中的银针狠扎向褚秋笙身上的神阙穴。
看着依旧沉睡的褚秋笙,褚缠渊轻甩袖摆,从袖中拿出一根细小如牛毛的金针,笑意盈盈的猛扎向沉睡中褚秋笙的心口之处。
“陛下……”
一旁的婢女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面容苍白如灰。
一双干净素白的手快速的抵住扎向心口的金针,冰冷的双手紧拽着金针一动未动。
“醒了。”褚缠渊一手反握住对方冰冷的手,俊美无匹的面容上挂着风流洒脱的笑意。
褚秋笙并未回答对方,只因此刻的自己周身大穴已被制住,此刻按住银针的手也早已无力。如今若稍出语,口中的鲜血定会溢出唇角。
双手无力的垂落至床褥上,褚秋笙虽身子早已疼痛如火烧般,但双眼依旧平静的看着褚缠渊潇洒翩然的笑容。
“笙笙乖,疼的话就喊出来,父皇不会笑你的。”
小心翼翼的轻抱起褚秋笙的身子,褚缠渊轻拍褚秋笙的后背,一下下轻轻的抚弄着。
褚缠渊这翻动作让褚秋笙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轻拍在背部的动作恰好按在自己几处的气穴上,褚缠渊终于忍不住一口喷出早已积郁在心口的淤血。
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被褥,沾染到褚缠渊的衣袖上。
褚缠渊并未在意,反是笑出声,一点点的拔出褚秋笙身上的银针。
“皇儿乖乖,父皇最喜欢皇儿这种不怕痛的孩子了。”
轻吻上褚秋笙的染血的唇角,褚缠渊舌尖轻饶过那微腥的鲜血,隐含的笑容带着无比的妖异与诡邪。
“皇儿的血,真甜……”
褚秋笙听到褚缠渊贴在自己耳旁轻笑的软语声,双眸幽深莫测,唇角缓缓的上扬。
“父皇,秋笙最喜欢你。”
反身抱住褚缠渊的身子,褚秋笙紧埋入褚缠渊的身前衣襟内,微含笑意的眼眸冰寒冷冽。
第7章 嘲龙戏凤
褚缠渊听到褚秋笙突如其来的“告白”神色并未有丝毫诧异,反是大笑出声。紧揽住褚秋笙的身子,褚缠渊手指轻撩过对方柔顺的黑发,眼中柔情尽显。
“皇儿病了这些时日,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秋笙近几日在生死边缘走过一次,明晓了一些。”褚秋笙温顺轻言道,言语间并未有丝毫慌乱。
“性子变了倒也不是坏事,只要秋笙还是我儿便好。至于那下毒害你之人,父皇自会一一替你查明。”
“谢父皇。”褚秋笙双眸略染温和的看向褚缠渊,神色乖觉。
轻扯绕着褚秋笙发丝的手指,褚缠渊静静的看着褚秋笙,似在估量着一件物品的价值。轻挑的凤眸波光流溢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