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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夭喔!卖黑白摸,阮阿珊福气大,可以逢凶化吉。」隔壁婶婆打掉那只不规矩的老手,担心的把她抱在怀中。「可怜ㄟ阿珊,一定遇到很可怕的事情,才会惊到丧失记忆。」
要不是看在里长伯是长辈又那麽疼薇珊,不认识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色老头,若认识的只当他在关心孙子,因为他唯一的孙子在两年前骑车太快转弯打滑飞到对向车道被迎面的大卡车撞击而死,这是大家心中不敢勾起的回忆,深怕里长伯承担不起打击,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所有村子里的小孩变成为里长伯的孙子一样,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里长伯的关心。
「谢谢大家的关心。」薇珊苦笑著。
事过一个多月了怎麽还那麽好奇,大家七嘴八舌的关心让她觉得心情好暖和…但是心里某个角落还会不自觉得冒出戚继光的温柔身影。
大家聊得正热络时薇珊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就是到图书馆查有关戚继光的资料,或许今早在电脑上查的资料有误也不一定。
她胡乱的糖塞个理由给所有关心她的长辈之後便急忙的回家骑上那台从台北运回家的小绵羊机车骑往市中心的图书馆。
两个小时後……………………………
「真糟糕,都翻了那麽久能翻的全翻了,连明朝的成立到改朝换代全都快背熟,简直就像在大学联考一样。」薇珊单手只著头垂头丧气的看著眼前推的像山一样高的史书。
我到底在找什麽?被自己改变的历史轨迹?还是关於戚继光往後四十年的生平事迹?
「薇珊姊姊…」一个稚嫩的童声在耳边轻唤。
薇珊一回头却看到熟悉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她既开心又兴奋的惊叫。「小武!你怎麽也来这里了?」
只见男孩皱了皱眉头。「小武?他是谁?我不叫小武,我叫沉佑廷,薇珊姐姐你是撞坏脑子啦?我住你家隔壁,你住院那段时间我也有去帮忙,而且我小时候你也老爱捉弄我。」
不是小武?可是他和小武长的好像,那张欠人揍的嘴脸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那一瞬间薇珊彷佛看到古代小武的脸孔和眼前小男孩的脸重叠在一起。
「听你这麽一说好像真的好这一回事。」
「难怪阿嬷从你回来之後就老是担心,怕你又发生什麽事情离开她,你都人那麽大了别老是最些让阿嬷担心的事。」佑廷一副小大人样的指责著薇珊。
薇珊听了他的话後不怒反笑。「是、是,我会好好的反省。」
薇珊突然鳖见他手中的一本书的标题写著日本战国武将历史,指著他手中的书。「你也会喜欢这种书啊?」
「当然,我才不像你们女生一样成天只会看那种爱来爱去的芭乐剧,无聊透顶。」
她忍住急欲发作想揍人的脾气。跟那个跩小武实在太像了,该不会他们一个是前世一个是来生,左思右想真的想不通其他答案。「那你知道“明智光秀”这个人吗?」
「当然知道,他原本是织田信长的亲信後来他打败织田信长统一日本…我记得这本书上有写还画上他的容貌。」小武认真的把书翻开那页递给薇珊看。
书上写的明智光秀;1582年6月,眼看就要完成“天下布武”夙愿的织田信长在本能寺因部下明智光秀的反叛,被迫举火自焚。他的野心和他的霸业在那一瞬间湮灭。面对明智光秀的反叛,织田信长留下了一句话:“天下是不可能窃取的。” 对明智光秀而言,这句话不幸而言中了:他虽不惜背上杀害主君的污名,成功取得天下。可是他所得到的天下也维持了不过十天。十天一过,便成爲失败者,在失意时遭人杀害。形容短命政权的”三日天下”即是由此而来。
明智光秀是织田信长手下五大将之一,深得织田信长重用…。
一旁的图像则把明智光秀画的斯文的文人般身著战袍,眉宇间透露著一股不容人忽视的坚毅刚强。这到底是哪个绘师把那个好色又白目的十兵卫画成如此神格化,如果没见过本人的人还会相信图像上的明智光秀,但是自己却时和他相处过短短的时日,明智光秀哪种个性是自己没见过,这种撰写历史有时真的蛮唬人的。
「薇珊姊姊难道你也开始对日本的战国武将有兴趣?」
「我只是好奇明智光秀这个人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薇珊莞尔的一笑。
「我就说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怎麽会突然对历史有兴趣…」佑廷用著鄙视般的口气不以为意。
「臭佑廷!我要跟你阿嬷说你在欺负薇珊姐姐。」一个绑著两个辫子眼睛水汪汪漂亮的小女孩拿著书往佑廷的头上敲。
「小可…。。」不会吧!连小可都来了。
「你总算叫对人了,可见你没老化到那种程度。」
「狗嘴吐不出象牙。」
「陈云可,我可是把你当是隔壁的青梅竹马看待,以後抱著下地狱的心态要娶你,不知感激就算了还扯我後腿,你真的太不知好歹了。」佑廷不悦的瞪著小可。
「可真委屈你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位施主我劝你还是早点另寻可以上天堂的老婆比较好…」
原来叫陈云可?不过跟那个小可的兴子可真有点南辕北侧,哈哈…真有趣…。前世种种今世还,他们俩还真是一对宝,。薇珊淡淡的笑著将桌上的书整理整里把它们归回书架上。
两个小孩子吵得不可开交,完全忽略薇珊早已离开座位往书库间的方向走去…
「这本书应该在…。」薇珊仔细的对照书签和架上书签的位子。
珊儿…。。
薇珊停住动作以为自己听错声音,那凄苦又熟悉的叫唤声。她不以为意的喃喃自语。「不可能,阿光的声音…可能今天太早起床没睡饱。」
珊儿…。。
又来了,这次我真的听到了。
珊儿……你回来…
薇珊转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她著时的吓了一大跳,手中的书立即掉了一地发出声响。
戚继光半透明的身子伫立在她一个脚步的距离,满脸憔悴、胡子占满半张脸,眼神看见她後,激动的想靠近她,却被一道无形的墙给阻挡在他面前无法前进。
「阿光…。。」薇珊错愕的看著戚继光,一颗心却抑制不了激动的狂跳,泪水沾湿眼眶。
作家的话:
票。。。
☆、第七十三章为什麽非要我裸奔?
珊儿…。。我好想你,你是我妻,你要为夫如何度过没你的日子?。。。。。。。。。。珊儿………回来我身边……珊儿。
他深情的声声呼唤,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继光红了眼眶泪流满面的哭求她回到自己身边,伸出的手臂却怎麽也抱不到自己心爱的娘子,那堵无形的墙令戚继光挫败懊恼。
她也心慌了不知道该怎麽办?在离开他时,她伤痕累累发誓生生世世不再见到他,她恨他,乍见他出现时的憔悴和狼狈,一颗冰硬的心却瓦解的彻底动摇了原本的坚毅,他的泪水更是让她心慌,她从没见过他掉泪,现在却因思念她、苦求她回到身边,他真的爱她,但是这一切又能怎麽办?一个在现代一个在古代?遥远的时空隔开了彼此。
珊儿…。
「小姐,你还好吗?」陌生的男子关心的问。
男子的出现让继光突然消失了……
「大哥?!」吕威?不会吧!下次出现的会是谁啊?
阿光呢?怎麽人不见了…
「大哥?」男子顺著她的口语重覆。「小姐,我不是你大哥,你还好吗?」
男子看了看掉了一地的书和女子像受到惊吓的神情,热心的低下身子去收拾书归回架上。
「谢谢。」薇珊仍不时的盯著他看搜寻脑海里大哥的身影。
好像…真的好像…不论说话的神情、语调,都像是吕威,只是一个长发飘逸,一个是短发和时下的年轻男子的造型一样,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在明朝和她熟识的朋友一一出现像是在提醒她,那并非是一场梦,催促自己该做下决定。
当薇珊要离开时,男子却红著脸窘迫的开口。「等一下,小姐,非常冒昧的请教您的名字?我不是那种爱跟人搭讪的无聊男子,我只是觉得小姐给我的感觉非常像熟是很久的朋友。」
男子抬头看见漾著一抹笑容的薇珊,窗外的阳光把她衬的娇媚可人,让自己的心因她的笑容而狂跳不已,说话结巴的丢三漏四。「我…不…那种人…。。」
「我叫庄薇珊,微笑的微加上草字头,珊瑚的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光问女孩子的名字就会脸红结巴的,不会是那种轻浮的男人。」
她的解释让他宽心不少,。「谢谢,我姓狄,单名威,狄威,我可以追求你当我的女朋友吗?虽然这麽说很唐突但是我不知怎麽回事就想追求你。」
是前世感情的执著吗?她苦笑。「我想我们只能当普通朋友了。」
「你有男朋友了?」狄威失望的说。
「算是吧!」应该说是丈夫,虽然口口声声不想嫁他,但是一颗心早已沦陷在戚继光的温柔海之中。
「没关系,普通朋友也好。」
对於眼前的女孩子自己的内心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为什麽呢?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戚继光站在一处荒凉无人的山坡上,仰望一片沉寂安静的星空,满天星光闪耀却驱赶不了他内心里的阴霾,昨夜梦里珊儿是如此的真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想抱紧她却抱不到,眼前像似有堵无形的墙把自己和她给隔开,然而她穿的衣服和明代女子不同,看样子珊儿似乎回到属於自己的时代,这下子可棘手了,该怎麽把珊儿给拉回到明代来?该死的,老天为何如此无情的安排他们相遇相恋,在狠狠的将他们拆散。
「珊儿…我好想你…。。」戚继光悠悠的低喃。
「三弟,找了老半天,原来你在这里,来陪我喝一杯。」谭纶拿著一罈酒缓缓走到他身旁席地而坐再从胸襟里拿出三只酒杯开始斟起酒来。「今天不醉不归,等一下大哥也会过来。」
戚继光根本无心理会这个酒鬼二哥,看似疯癫却比任何正常人来的精明,有时却白目的想让人狠揍他一顿。「二哥,我没那个心,我想早点回帐看点军书。」
转身才刚踏出一步时,谭轮的话与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看军书早被你翻到快烂了,你是心系佳人已经倒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最近你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不要人还没找到你就先驾鹤归西。三弟,士兵个个被你操的像石头雕像一样,出兵演习都不敢松懈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最近倭寇都消声匿迹转往其他海口肆孽,这倒是唯一可喜可贺的事。」谭纶却悠哉悠哉的啜了一口水酒。「大哥要我留住你一下,他想问你昨晚见到庄姑娘了没有?」
「大哥怎麽会知道这件事?」戚继光双眸透著锐利的光芒。
「我怎麽不知道?三弟,你也太小看大哥了。」张居正从容不迫的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走向他们。
「大哥。」
「大哥。」
「昨晚有一解你的相思之苦了吗?庄姑娘还好吧?」张居正走到他身旁席地而坐随之示意他入境随俗。
「很好,只不过她好像回到她的时代去了,大哥,你有没有办法把薇珊带回来?」
「很棘手。」张居正低吟著手指掐算後再随即抬头看看天空上的繁星位置。「下个月天狗食日,一切转机就只能趁那个时候。」
「大哥,就别卖弄关子,你看三弟为了庄姑娘堂堂戚虎将军都快变成幽冥王将军,成天不苟言笑,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两银子,饮食淡而无味,整日只知钻研军书、武器来麻痹自己,那不然把军营里的士兵个个操练的哀哀叫。」
「………。。」戚继光冷漠的依旧仰头摇望远方的天空。
「三弟,不知当初大哥和二哥和你的赌约是否算数?」
「赌约?」戚继光挑高一边眉表情像在告诉他们那个早在八百年的赌约自己早已忘的一乾二净。
「就是当你陷入爱情无可自拔时你就算输了,输了要裸奔军营一圈,不过我跟大哥商量过如果你真的认输我和大哥加码黄金千两送你当娶老婆的本,兄弟一场我们还对你不赖吧!」谭纶沾沾自喜得意的说。
「为什麽非要我裸奔?男人看男人没什麽好看的。」戚继光终於说出内心已久的疑问。
「不是,因为我想看看传说中的“戚虎”是不是有多出不一样的东西,否则怎麽对全天下姑娘没兴趣,独独死心蹋地的爱一个女人,而且你们住在大哥府邸时所传出的“戚虎情史”这故事传的可真精采非凡,由其是激情的部分…。。更是精采绝伦。」谭纶一双不规矩的眼睛直往戚继光的重点部位瞄去。
他铁青著脸色眯眼射出森冷如剑般的目光阻挡谭纶流露出的猥琐眼光。「那是两码子的事,大哥该不会连你也想和二哥一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