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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迷目,那两个妙龄的单纯女子,仿佛从来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师兄像是对待小孩子那样将我放到床上,拧了毛巾来擦我的上的伤口。有些疼,但我只微微皱了皱眉毛。他时不时的注意着我的表情,直到他上好药,然后拿来纱布替我包扎好,才淡淡的开口,道:“凉儿长大了,竟然也不喊疼了。”
疼痛么,我只是早已经习惯了。
冲他笑笑,却开口问道:“我听说沉素死了。”
师兄帮我将被子捂好,无甚表情地点点头,道:“不是我杀的。”
我也了然的点点头。
沉素么,不管如何,是他的恩人,他不可能杀她。
但是他不杀,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
外面天光渐渐暗了下来,代云代雨走进来,拿下了夜明珠上的灯罩。
我眨眨眼,问道:“小杏呢?他没在这里,嘉月殿的蟑螂解决了?”
师兄道:“殿里的环尘香已经撤了,小杏这两天正在盯着殿里的人打扫呢。”
我皱皱鼻子,道:“那小屁孩儿肯定特别严厉,洁癖又重,估计不把嘉月殿翻一遍都不敢再住下去的。”
师兄道:“你若是想见他,我现在就叫人过去叫。”
我摇摇头,道:“算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吃饭,快饿死我了!”
师兄冰凉的唇在我嘴边砸了一圈,笑到:“我倒忘了,凉儿可是三天没进食了。”
我翻白眼的道:“是啊是啊,睡了一天一夜爬起来喝了两碗粥又接着睡了三天,你看我都皮包骨了。”
师兄捏捏我的脸:“嗯,确实是瘦了一圈,抱起来都硬硬的了。”
我脸一红,不耐烦的挥手打开他。
桌上很快摆满了饭菜。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让师兄听见,回头笑得花枝乱颤:“凉儿,饿了就快起来吃罢。”
我眯眯眼,让自己不要被他将神智迷了去。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立马又站起来。
他娘的,太疼了!
我怀疑师兄这两天趁我昏睡在往死里整我。
但是一想到他在我身体里面……脸一红,这次坐下的时候比较小心。
师兄眼神怪异的看着我的举动,盛了一碗清汤放到我面前,柔声道:“你太久没进食,先喝碗汤暖暖胃。”
汤上面飘着几颗翠绿小葱,可怜兮兮。
我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倒,果真只能暖暖胃。
大概是看我大病初愈,桌上的菜虽齐全,但是却清淡。
不合胃口。
我苦着一张脸,怨念的咬着筷子,想吃云大婶做的如意梅花糕。
于是晚饭没吃多少就叫人给撤了。
窗外已经升起一轮圆月,湛蓝的天幕,几颗星子暗淡无光。
师兄将我抱到床上,自己也翻身上来。我以为他要做什么,没想到他只是温柔的抱住我,头埋进我的颈窝。
看样子是——打算睡觉?
我才刚醒了不到两个时辰!
过了好一会儿,师兄在我突然啃了一下我的脖子,闷闷地说:“你在乱动我怕是会把持不住。”
我叹口气:“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小杏玩。”
师兄像个孩子似的往我身边赖了赖:“不许。”
我道:“我睡不着。”
师兄抬起头来,歪着细长的桃花眼看着我。“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
夜明珠清白的光辉洒在他脸上,一张完美如玉雕的脸素淡如尘。
我气道:“你是故意的!”
桃花眼渐露迷茫:“什么?”
我在被子里抓住他乱动的手,企图阻止自己悄然苏醒的身体。
师兄一个翻身,附到我身上,一个硬硬的东西挺着我的腰。
身体陡然一震,瞪大了眼看着他。
师兄一脸无辜,眨眨眼,像是魅惑我一样的道:“这是你刚刚点起的火。”
我脸一红,从没见过他如此无赖的样子,结结巴巴地道:“……今天……今天不要了……我……唔——”
……………………
最近几天肉肉较多啊……
但是风檐也没办法不是?人家两个情到浓时就自然那啥了是不是?
然后,写肉肉其实很费心力的,某檐在绞尽脑汁之后,深刻的认识到,小清新才是正确的道路有木有!
但是,这两只,哎……我是亲妈,还是决定让自己痛苦来成全你们的快乐!
干吧爹!
第九十章。托付 '本章字数:166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9 18:12:33。0'
他今天特别喜欢做强吻别人的事。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点火,手却顺着我的身体往下,隔着衣料抓住我的那……那里……
“唔——”我眼睛蓦然睁大。
师兄松开我的唇,桃花眼渐欲迷乱。
我立刻抓住机会大喊:“不行……真的不行——”
师兄的手一动,我连脚指头都绷得笔直。
完全不听我的抗议,他三两下扒下我的衣裤。
本来就是起床时随意抓的一件衣裳,扒开以后里面还剩一身亵服。
亵服就容易多了,师兄两手一挥,我就彻底地跟衣裳说了后会有期。
春风绕过帘帐卷进来,惹得我一身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连我自己都没发觉,亵服下的身体竟然满是欢/爱留下来的红痕,新旧交替,深深浅浅。
血一下子全冲到脸上,我在师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的扬起头,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完美的长弧。
这时才发现,我的衣服已被剥光,但是他身上的衣物还整整齐齐的贴在身上。
一时间羞愧得手足无措,狠狠的锤他一拳:“去将夜明珠给我罩上去!”
师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凉儿害羞了?”
我别过头,心想你脱光了躺在这里试试!
“你去不去?不去就别想做!”
师兄从我身上翻身下去,我更多的皮肤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一时之间只觉得这里的光线亮的耀眼。
记得以前我问过笑笑一个问题,如果你光着身子被人发现,你会先捂哪里?由我醉酒的前车之鉴,笑笑的第一反应是抓紧自己的衣衫,一脸防备的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大方的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乖乖回答问题,我不会动手的!”
笑笑将信将疑,迟疑地道:“……脸。”
我眼睛一亮,惊喜的跳上前去紧紧抱住他:“哇——笑笑你太聪明了!不过你在我面前没有用哦,因为我都把你看光光了,就算不看脸只看身体都知道你是哦——”
师兄回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正紧紧地捂着我的脸。
他将我的手拉下来,屋子里光线暗了不少。
银白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净白的床帘上,洒下一地银霜。
师兄脱下自己的袍子丢到一边,然后拍拍我的脸。我的目光落到他光洁的肩膀,往下看到银白月光照耀下的洁白胸膛。
一颗心已经跳得如同打鼓。
师兄轻笑一声,将我扶起来,勾起我的背在我脸上,肩上,还有胸前一阵啃咬。
我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他一向冰凉的身体都变得火热,更何况是我的。
他抱住我吻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瓷瓶子。
我不解的望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师兄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挑出一点白色的膏状物,冲我倾城一笑,柔声道:“不涂上这个的话呆会儿会更疼。”
我一下子明白这膏药的用处了,脸色变成死灰,急忙往后退去。
开玩笑,不管前面做了几次,但好歹我每次都没有什么感觉好不好。
如今,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
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师兄一只手勾住我的腰往前一带,我便往前靠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胸膛摩擦着胸膛,我被迫分开腿跪坐在他面前。
他将我往上提了提,我不由自已的抱住他的头。
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来到身后,滚烫的灼烧着我连自己都不敢乱来的那里的肌肤。轻轻的抽气,他手指携着膏药趁机挤进来。
“啊——”一声惊叫,立刻被我用双手扼在喉咙。
师兄的唇含进我胸前的一颗樱桃,我身子一紧,他手指在里面动了动,似乎很吃力。
我红着脸配合着放松,好让他能够涂抹均匀。
但是怎么说?几个时辰前醒来的时候那里还剧痛来着,现在怎么可能会轻松。
所以当他进来的时候,我差点疼得晕过去。
但是看他想动又不敢动的局促样子,我又恨不得抽他两巴掌。
自己试着动了动,痛得抽气,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师兄轻哼一声,终于耐不住,在我体内慢慢动了起来。
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月光轻盈洒落,轻纱帐内,香汗淋漓,春色一片。
师兄在我的身体里,痛苦中的欢愉让我忍不住想要流泪。
多年来我做梦都是这一刻,原本以为是遥不可及的梦。第一次,这样清晰的感觉,深埋在身体的最深处,亦在心的最深处。
师兄亦是如同初次一般,温柔得手足无措。
这一次我和他都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件事。
但是毕竟是心底深深的一道伤。
不提,不代表不在意。
师兄发了疯似的要向我证明,方法却笨拙得可以。
我心里无奈的苦笑,他这个人天生木讷,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种办法了吧。
但是,往往也是他,最让人放心不下。
师兄,如今,我什么都给你了。
连同着心底——
最后的那一缕天光。
第九十一章。和乐1 '本章字数:2107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07:42:23。0'
欢爱过后的身体,如同一片残败的落叶。
好在昨晚师兄及时替我做了清理,所以今天我虽然无法起床,但是好歹还算舒适,况且躺在床上让师兄这样服侍,感觉还不错。
此刻师兄手中端了一碗莲子羹,吹凉了一勺一勺地喂我吞下,一旁的代云代雨一脸不可思议的红了脸。
我没什么胃口,一碗粥喝了一半便咽不下去,师兄才让她们将桌子收拾了,都如获大赦一般迫不及待地退了出去。
师兄坐到床边,一脸愧色的望着我,道:“对不起,早该知道你身子承受不起的。”
我鼓鼓嘴巴,假装生气地道:“是啊,趁我昏睡先将我整个死去活来,昨天好不容易醒了,现在又得在床上躺好几天,这样下去,不被你整死也得残了。”
师兄摸摸我的头发,丝毫没有跟我斗嘴的迹象,而是看了看窗外,道:“你身子不便起来,要是闷得慌,我就抱你出去走走,晒晒太阳,看看桃花?”
这个主意不错,我考虑了一下,总算点了头。但是坚持不要他抱,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啪嗒一声跪到地上。
师兄从后面将我抱起来,埋怨道:“叫你不要乱动偏偏不听,你以为那里的伤是好玩的吗?”
我自认丢脸的朝他翻一记白眼,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我现在这个样子罪魁祸首是谁!
师兄将我抱到冷月殿外一房亭子里,早有人在那儿摆了一壶清茶,几叠点心。
桌子后面张美人靠,铺了柔软的被褥。师兄将我放到上面,又怕起我冷着,竟还给我盖了张毯子。
本来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替我加了衣裳,四月的天,好歹也慢慢的暖和起来了,用不着像是过冬一样的将我包成粽子吧!我向他送去大大的白眼,伸手将毯子掀了,趴着卧下来,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师兄在后面幽幽地说道:“凉儿,你这样子真像只晒毛的猫儿!”
我鼓鼓腮帮子,舒服得哼了两声。
亭子外是一望无际的桃花林,花开正好。
灼灼十里桃花,樱红如簇,如七仙女织出的大片红云洒落人间。鼻尖清香萦绕,空气晴新正好。
师兄在桌旁坐下来,替我倒了一杯清茶。我接过来喝掉,茶香沁入肺腑,舒服得我又哼哼两声。
一舒服就无聊了,敞开喉咙道:“师兄,你这灵雾宫宫主当的还真清闲,我就没见你干过正事儿!”
师兄的手把玩着我的长发,淡淡道:“灵雾宫本来就不需要宫主,你只他们自己要认练成了洛神的人为主人,其实这个宫主也只是当来玩玩。”
靠,我还当他是如何当上这里的宫主,原来是这般缘由!
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曲折离奇,但是说出来还是有点遭羡。
试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