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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体贴入微,劝道:“既然我是对的,那么现下我要取出玉佩。不然,你不好施展身手。”
暗卫九辞道:“属下连番动武,玉佩好像到肚子里去了。待小主人脱险,属下再开腹取出。”
司徒雅听得既好气又好笑,兀自摸索至暗卫九臀底,却发现那玉佩的系绳不见了,想往里探寻,奈何暗卫九痛得绷紧,那地方也就紧闭至极。知道事态严峻,他轻描淡写道:“没事,别动。”
第五十四章 。。。
暗卫九果然不动;想了想;缓缓抱起双膝。司徒雅却要他放松坐好,兀自调个方向;跪在他身侧。
暗卫九不明所以,下意识伸掌;虚护住司徒雅,以免他撞到头顶的岩石。
司徒雅卷起暗卫九的罗裙;忽地心中一动,问暗卫九有没有火折子。
暗卫九有些紧张;不明白取玉如何要用到火折子,但还是依言递给司徒雅。司徒雅起身从外面的壁上取下油灯,拿火折子点亮;要暗卫九举好。借着如豆的火光;司徒雅看清了暗卫九罗裙下的小衣,即是女子穿的犊鼻裈,很秀气,几乎是勒在暗卫九胯骨上,面上绣着鸳鸯戏水,不过手艺粗糙,看起来像两只鸭子,且让暗卫九的雄风撑得隆起一团。
司徒雅忍俊不禁:“……你这易容倒很彻底。”
暗卫九闷不吭声,他原本那身夜行劲装是贴身穿的,不带犊鼻裤,总不能换了罗裙光腚乱转。
“上面穿了抹胸?”司徒雅来了兴致。
暗卫九道:“没有,属下用麻绳绑了两个碗。”
司徒雅照他胸口敲了敲,硬邦邦的碗底清脆作响。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暗卫九默默看罢司徒雅的笑容,煞风景坦白:“小主人以前笑的不真。”
司徒雅让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堵了一下,唬弄道:“也只有你关心这个。”
暗卫九点头道:“小主人是属下心上人。”他讲的太过一板一眼,以至于司徒雅几乎要怀疑,他到底懂不懂何为心上人。
尽管如此,司徒雅还是觉得这话极有分量,他吹灭了灯,让无边黑暗遮没暗卫九亮堂的眼睛。继而解开那狭窄的小衣,握住暗卫九的雄风,亲昵地揉了揉。暗卫九目不视物,却迷茫地低头看着。一股温软刹那将他顶端包裹,他还来不及反应,那温软就已撤离。
司徒雅呛得咳了一声。
“……”暗卫九忍不住想要动手摸索司徒雅的脸。
司徒雅缓了缓,重新舔上那濡湿的地方,上上下下吻遍了,才纳入嘴中吮吸。
暗卫九终于醒悟,想后退却穷途末路,自觉那地方腌臢,会弄脏司徒雅的唇,但这不知所措的感觉实在好,像是身陷蜜缸,腹中痛苦渐渐消融,腿间渴望着舌的爱抚,又想进到更加紧密的地方,直想凭本能往那唇齿深处搅一搅。他勉力抓住石缝遏止冲动,绷紧的身躯骤然体会到那嵌紧的玉佩所在。
司徒雅似有所察,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要他抚摸。
暗卫九不敢再用力:“小主人,虽然此处是死门,但不一定能挡住所有人。”
司徒雅适应了抵在喉间的哽噎感,舌面能体会到暗卫九贲张的脉络随他含吮微微搏动,匝紧时能听见暗卫九按捺的气息,明明动了情,却不出一声,硬生生地忍着任他恣意把玩。他趁着换息劝道:“因此你要快点射。不然,我们会很危险。”
暗卫九心绪更加冗杂,恨不得自己伸手将那玉佩取出,却依了司徒雅,闭目全神贯注想下流事。他迷迷糊糊想了很多荒唐画面,不知怎的,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均是他将司徒雅压在身下,明知僭越,他却抑制不住,很想将司徒雅揉进怀里……这想法犹如一盆冷水,将他猛地浇醒。
司徒雅适时地撤唇,抿住他顶端小孔,舔舐一圈,继而用力一吮。
仿佛要将他的三魂七魄全部吮出,暗卫九不由自主浑身发麻,腰腹难耐地痉挛一阵,将热液全部送入司徒雅嘴中,紧随莫大快慰而来的是无以复加的失落和羞惭,仿佛置身潮热的泥沼,从躯壳到内心满是污秽。他沙沉道:“小主人……”
“滋味不错。”司徒雅松开唇,眷念地舔了那余颤的顶端一记,任由包裹的稠厚顺着暗卫九的欲望往臀底滑去。
暗卫九默不作声,只当司徒雅在哄他开怀。
司徒雅一本正经:“如果你觉得吃亏,回去可以对我做同样的事。”
暗卫九怔了怔,费劲解释:“属下不吃亏。只怕小主人嫌腌臢。”
司徒雅借着他臀底湿滑,破开那柔软的褶皱,送入一指:“有一点厌嫌,就不是真情。”
暗卫九竭力放松,忽略那缓缓进出的手指,默想着这句话。
司徒雅娓娓道来:“韩非子讲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两个人,他们两情相悦时,可以分桃而食。后来,其中一个变了心,突然想起当年分桃的事,厌恶道,他竟然把吃剩的桃给我吃。”
暗卫九思索半晌,郑重道:“属下明白了。”
司徒雅两指并入,驾轻就熟摩挲着暗卫九内里的敏感处,继续侃侃而谈,分散他的注意力:“你担心我嫌弃你,是不信我真心待你。反之,你若嫌弃我,你就是虚情假意。”
暗卫九理解:“属下的职责是让小主人平安高兴。而非为余桃患得患失,让小主人平添负担。”
司徒雅听得差点背过气去,他一番话成了两个黄鹂鸣翠柳,不知所云,暗卫九则是一行白鹭上青天,离题万里。他识趣地换个话题:“暗卫九,倘若狼虎相争,你帮哪一方?”
暗卫九又陷入了沉思。司徒雅觉他体内略微宽裕,不动声色摸索到玉佩系绳,轻轻一拽,依旧嵌得很紧。暗卫九顿时吃痛,回神请示:“小主人帮哪一方?”
司徒雅失笑:“是我问你。”
“属下不帮狼虎,只帮人,”暗卫九辞不及意答,“主人时常讲,匡扶正义,但求无愧于心。”
司徒雅道:“春秋无义战,抑或各据一理,你又必须择其一,你待如何?”
暗卫九隐约有个答案,却不知合不合司徒雅心意,反问道:“小主人如何?”
司徒雅道:“你先讲。”
暗卫九领命,缓缓道:“属下会忠于自己的判断。”
司徒雅若有所思道:“我也一样。倘若……”
暗卫九突然敛声屏息,同时捂住司徒雅的嘴。远处传来机括开启的动静,一前一后两道厉风,闯入了这八卦阵的死门。这两人且战且走,不一时后来者居上,在离他俩不远处截住前者的去路。
但听龙惜容冷笑道:“你们这么想要九龙杯,难道里头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其实,属下是奉指挥使之令,前来送三公主上路。”司徒雅听出,是那叶公子的声音。
龙惜容道:“奇怪哉也,当年放走我的是她,如今想杀我的也是她。总得给我个理由。”
叶公子道:“当年的事,属下不知,以后也不知。三公主你错在烧杀劫掠,图谋造反……”
龙惜容道:“我杀的是贪官污吏,养的是失所黎民,不过是为了保住先皇基业,这叫图谋造反?”
叶公子耐心道:“指挥使早料到三公主会如此推诿,让属下转告,还请三公主放下野心立地成佛,有些刁民,利用了三公主的身份,将三公主推向风口浪尖。他们不会真正拥戴你、为你报仇雪恨,哪怕你做的再好,也永远摆脱不了皇族血脉,不可能和血统卑贱的刁民成为真正的朋友。”
龙惜容啐道:“谁要你转告,让夜玛颐自己来和我说话!”
叶公子遗憾道:“指挥使有更重要的事做,抽身乏力。”
龙惜容奇道:“什么事比九龙杯还重要?”
叶公子道:“指挥使认为,以三公主的文韬武略,不可能拿到九龙杯。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属下几个来踩这圈套,好让三公主最后开心一下,含笑九泉。”
司徒雅听到此处,对那名为夜玛颐的鹰犬首领刮目相看。他手上不停,一边轻轻推拿暗卫九的小腹,一边谨慎牵扯那玉佩系绳。暗卫九领悟到来的是金陵乌衣卫,大敌当前,顾不得许多,配合司徒雅,努力蠕动壁道,那玉佩似乎松了几分。他突然发现,其实调动腹肌,精准控制力道,那地方是能收放自如的,只不过甚为艰辛。司徒雅也发觉了这变化,仅仅是手指埋着,就觉销魂非常,真不知契合起来,该是何种滋味。好容易玉佩到了离出处仅有两个指节的地方,司徒雅却不动声色往里推了分毫,让那镂纹擦过暗卫九敏感处。
暗卫九只当自己忙乱之际,用错了力道,忍住那过电般的麻意,调动敏感处的壁肉,努力将玉佩挤出。
司徒雅又是轻轻一推。
“……”暗卫九大急,再三努力。那玉佩却反复蹂躏那处要害,使得他的欲望莫名其妙重新振作。
“既然夜玛颐料定我没有九龙杯,”龙惜容依旧在东拉西扯,拖延时间,“据我所知,真正想造反的是韩寐,你们何不先去杀他,顺便逼问九龙杯的下落,那样本寨主才真的是含笑九泉。”
“皇上不舍得杀蜀王,”叶公子低声揭露,“属下刚入宫时……”
龙惜容一怔,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狂笑道:“天不负我,这就是那个狐狸精的报应!”叶公子认为是时候让她含笑九泉了,提掌袖刃出镗,冷不防争执声旋即由远及近。
一个道:“你回来!这是死门,五行属土,要是设了崩塌的机关,谁也逃不出去!”
一个道:“小爷就是要置于死地而后生,死娘娘腔,怕死别跟着!”
唐铁容大怒:“你再如此恶意中伤,我就……”
司徒锋啧了一声:“你就如何?”
唐铁容还没想出下文,就看见龙惜容和叶公子对峙。
司徒锋不耐烦道:“好狗不挡道!”
叶公子目不瞬,接茬道:“恶狗汪汪叫。”
龙惜容扑哧一笑:“姓叶的,你若不是朝廷走狗,本寨主一定会喜欢你。”
叶公子道:“公主若还是公主,属下肯定愿意当个驸马。”
龙惜容环手随意靠壁:“这趋炎附势的性子也很招人喜欢,但愿你有命回去舔夜玛颐的脚趾。”
叶公子目光顿凛,纵身去追,半途却让司徒锋的剑挡住去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石壁一旋,带着龙惜容脱险。唐铁容发力推动石壁,石壁却纹丝不动,他气极道:“你怎么帮山贼!”
司徒锋用剑尖指着叶公子,理所当然道:“他骂了我。而且我爹讲过,朝廷走狗都不是好东西,你们唐门不是最厌恶朝廷的?”
唐铁容听他把话讲绝,只怕留了活口祸事临门,反倒一马当先去和叶公子交手过招。叶公子并不恋战,抿出舌底竹哨吹响鹰唳,拔足往里掠去,好似背后长眼了般,身法飘忽不定,时而蹬壁时而翻转,从容躲过唐铁容打至的铁蒺藜,又还了几枚金针,竟还比两人快数十步。
三人先后掠过司徒雅和暗卫九的藏身之处。暗卫九紧张至极,只管一手擢刀,一手掩住司徒雅的气息。偏偏司徒雅在这时拉着系绳,将玉佩猛地拽出,那凹凸不平的纹路迅速擦过他体内敏感处。他不由自主又痉挛着泄了一回,捂住司徒雅嘴唇的手随之颤抖,神色却好似骤然想起了甚,沉重非常。
第五十五章 。。。
嘴唇为暗卫九捂住;司徒雅就势温存地舔舐那布满刀茧的掌纹。他活了十余年;从未发觉他会成为贪图享乐的好色胚子。对他而言,安逸和劳苦毫无区别;美酒佳肴和残羹剩饭的区别也不大。上任教主玉无双曾口传心授,天下无敌;不是武功盖世,而是无欲则刚。浮世多喧嚣;人生百年,精力有限;作为一教之主,他要将所有欲望扭成一股,那就是玩弄权术的欲望。就像刀是为了杀人而造;他是为了九如神教而生。但体会到暗卫九让他折腾得浑身隐颤;却依旧容忍他保护他,他突然觉得,找个地方,把这个人守好,夜夜笙歌,天荒地老也不错。
暗卫九触电般收掌,默默用小衣揩却□黏腻,低声道:“小主人,别出来。”
司徒雅回过神,将玉佩递给暗卫九,一本正经道:“已经出来了。”
暗卫九接过玉佩,涨红了脸:“……小主人藏好,属下去去就来。”
司徒雅抓住他的手:“你说过,决不会再让我落单。”
暗卫九只好禀道:“那声鹰唳,会引来很多乌衣卫。三公子和唐门少主有危险。”
司徒雅厚着脸皮道:“你一走,我也有危险。”
暗卫九想好了对策:“属下到死门外,把他们引开。”
司徒雅见他不自量力,索性抱着他不放,面不改色道:“我怕黑。”
暗卫九不认为一个可以承受琴弦穿骨之苦、轻而易举拨弦退敌的人会怕黑。就像所有暗卫都认为司徒雅不愿当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