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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请快些询问,快要失效了!”十催促道。
华不虚收回心思,又问:“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我的。”
当然是他的,那从洛庆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华不虚知道自己问的模糊,再次将问题明确“那是你和谁的孩子?”
洛庆迷糊的瞧了华不虚一眼,迷糊道“华不虚,我和华不虚的。”
华不虚向后退了一步,原来自己当初真的错怪了洛庆……
华不虚脸上表情异常古怪,还想继续问,可是有什么好问了。除了龙津丹还有什么玩意能够让人,让一个男人逆天生子?
“教主,如今怎么办?”十问。“是否还需要再问下去……”
华不虚摆摆手,表示拒绝。“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去兰那里就华辰带上。”
华不虚走到门口,对看门的侍卫道“从今日开始你们就无需在看守此人了!”
两人应话退下了。洛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想起那种疼痛,身体冷颤。那种感觉当真可怕,仿佛有人拿着热油浇在开盖的脑袋瓜子上,滋滋冒烟。
洛庆在榻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华辰不在这里。他要去把华辰带回来。
原本平日看的严严实实的,今日那门居然一下子就打开了。
门外没有人了……
对了华辰在兰那里。他要去找兰。
洛庆走在水月教中,不时有人看向披头散发的他。教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认不得他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教中干什么。洛庆不理会其他的目光,虽然脚上连鞋都没有穿,脚心被沙石磨破了皮,洛庆却仿佛不知疼痛的朝兰那里跑去。
华不虚为什么会同意自己当上祭司,洛庆心想,他一定是调查过自己了。
洛庆渐渐停下脚步,心中越发的不安。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一点的意识,刚才华不虚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也许兰也有办法告诉自己的一切了。
洛庆拍到这门,喊着门“华辰,辰儿!”
“谁啊,这么没打没小的?”里头说话的却不时兰的声音,是一个低哑的老年男人声音。
洛庆心道,不是兰!倒是像……李成。华不虚把他接到了水月教了?果不其然,打开门的是洛庆几年不见的李成。
“是洛庆阿。”李成看了洛庆一眼,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洛庆惊讶之极,李成怎么会在这里阿?
李成扶着门,佝偻着身体靠在门上,眯着双眼道:“兰不在这里阿,如果你要找自己的儿子,就去找华不虚吧。刚刚被华不虚那个臭小子带走了。”
洛庆睁大眼睛“华不虚?华不虚为什么会带走华辰?”
随机又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一切?”
李成嗤笑一声,有些吊儿郎当的说:“当然,要不是兰拜托我,我怎么会给你改变容貌。你以为我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阿。”
李成咳嗽一声,仿佛在清喉咙“华不虚会带走华辰,还不是从你这里敲出了话。不然没有把握他会免费给人家养孩子?”
李成自从知道找自己的是华不虚就知道了他肯定怀疑洛庆的身份了。
“不可能!我什么都没有说的。”洛庆感觉到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说了?难道是在服用蛊虫之后。
正是因为怀疑了,并且几乎证实了,所以华不虚才没有反对一个外人成为水月教的下一代祭司。
洛庆心道不可能,不行再留在水月教了。
突然洛庆俯下身子,胸口怎么会怎么痛,好像有人拿针扎一般,尖利细小却痛到极致。洛庆捏紧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跪倒在地上。
“阿!”
洛庆的面目扭曲,李成看着他这个样子好像地狱里的魔鬼,受尽百般折磨一样。叫人痛苦不堪。一张人脸不似人脸般可怖。
饶是李成也不禁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是一秒钟还好端端的,怎么下刻就直接翻脸了?伤心到这个地步?
洛庆想要在地上打滚来舒解疼痛,想起了噬命蛊。是那蛊的作用,那蛊的作用居然如此可怕。只要不要想判离水月教就好了。只要不想就好了。
安静……安静,心无旁骛……
洛庆慢慢的平静下来,胸口的压迫与剧痛也渐渐消失了。
短短一会儿时间,洛庆的脸上就冷汗淋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蛊能够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他发誓在也不要忍受此种痛苦了。
完全不是人间的痛苦,好似在地狱十八层里翻了个轮回。
洛庆伏在地方,大口喘气回复。远处兰走过来。洛庆勉强起了身,原本是想走到兰身边的,可是浑身上下成了软骨头,一点力气也都没有。待兰走到洛庆身边的时候,他不过才走了一小步。还没有等洛庆发问,兰就回了他一句“华不虚知道了。华辰被他带走了。你的意思是什么?”
洛庆心中翻涌,华不虚知道了?兰支撑着他的身子,方听他坚硬道:“我要把辰儿带回来。”
“我送你过去。”
说也奇怪,方才还痛的半死的洛庆,刚刚过了一会儿,力气又回来了。也不见其有什么难受的。兰告诉洛庆:“此蛊异常奇特,只要服蛊之人,不动心,没有让蛊虫感觉到异心,就不会发作。”
最后兰还叮嘱他一句“此蛊不稳定,如果一旦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也有可能发作。”
洛庆哭丧着脸点点头,这个危险因素在自己的体内,也就是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了。
洛庆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心里头却不似他脸上那么平静。华不虚看向他,却没有说话。如今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好久不见了。”洛庆开口说,也进了屋子。
华不虚盯着他,目光一直看着他的脸,随后才开口说道:“你和以前变得一点都不一样了。”
洛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会一样。自己受的苦就靠这这张脸来伪装。
洛庆咬咬牙,回瞪他。现在他们两个人没有关系了。洛庆说:“我要见我儿子,不!我要带我儿子走。”
华不虚猛然站起身,洛庆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要干什么?。
“儿子?我教祭司从来没有过子嗣,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华不虚冷冷道。
这个人现在要他的儿子?门都没有!三年的时间,把自己骗得团团转。居然那么多人会帮他。亦或是说教中的洛向晚的势力还是没有连根拔起。
洛庆一听,华不虚要干什么?想起了兰的话,洛庆赶紧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洛庆不与他争“你要怎么才把华辰还给我?”
华不虚抬起他的脸,仔细看着:“既然他姓华,那就是我的儿子。而一个孩子只有一个爹爹的。”
“华不虚,你!”洛庆激动。他要抢走自己的儿子。洛庆问他:“华不虚我这三年来受的苦还不够吗?是不是真的把我逼死了,你就开心了?”
“自然没有,如果你要你的儿子也并非不可。” 华不虚松口了,洛庆觉得有希望了。只要松口了,自己就有可能带回自己的孩子。华不虚道“我要你单独为教中置办千人份毒箭弩。每只箭上要沾上见血封喉的□□。”
洛庆心中疑惑,要这么多只箭,还是毒箭干什么?华不虚又道“最迟二十天后。一旦你完成了,我就把华辰交与你抚养。以师傅的名义。”
洛庆同意之前的条件:“但是华辰必须是我的儿子,而不是徒弟!”
华不虚捏住他下巴,恶狠狠道:“如果你想告诉教中的人,你就是洛庆,那个我曾经的妻子的话!再说只要在一起,名分又有什么,他照样是你的儿子。”
只要照样是我的儿子,只要他依旧是在自己的身边就可以了。洛庆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偏开头“你放开我!”
“可以”华不虚放开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张信纸给他。“你看看信上的内容,你身为祭司该一起去群英会的。”
洛庆接过那张信,看了一边,将信还给他。“我知道了。”
华不虚开口道:“十,送他回去。”洛庆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门,说不用了。
“你要光脚走回去?”
华不虚看着那淡淡的地上血迹。既然连鞋也没有穿,估计磨破了。
“你干什么?”洛庆大呼,突然的失重感,让他赶紧搂住华不虚的脖子。
华不虚居然一把抱起他……
“我送你回去。”华不虚道。
洛庆装作不在乎的撇开他的视线“随便你,去兰那里。”
华不虚看着怀中的人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对自己再也没有了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多想对某一个人说,待我长发及腰,姑娘娶我可好……
☆、给华不虚的一巴掌
一时间华不虚的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一个曾经为自己放弃一切的人,突然不再喜欢自己了。华不虚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空了一块,原本洛庆强行占据的地方被洛庆轻描淡写的拿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弥补这个空缺。而好像让洛庆放弃甚至心灰意冷的人就是自己……
洛庆靠在华不虚的怀中,闭上眼睛。两个人隔得近却比任何一个人的距离还有遥远,以前的他知道,感情不仅仅是身的付出,更重要的是心。可是他在奢望。现在的他反而不懂了,如果只有身体的接触,是不是就可以不要感情。就好像华不虚可以同时拥有他和那些女人……
以前的他不了解,现在的他知道却是满身伤疤之后。洛庆摇摇头,心道:如此可笑。
华不虚的温柔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从来不曾出现过,自己不要了还给自己干什么。再让自己回心转意吗?脚上的伤口不过是一时的。要知道心里的伤疤或许一辈子都消除不了。
他与华不虚的不见面三年就是一场分水岭,可不可以,至此以后不再碰触对方的世界。洛庆默默在心底加了句,最好形同路人。
华不虚的房间到兰的房间不是很长,却有着一点距离。洛庆索性闭上眼睛。华不虚感觉到洛庆的目光不再注视到自己的身上,心中松了口气。
兰和李成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看着洛庆被华不虚抱回来的时候,也是一阵惊讶。兰问:“洛庆怎么了?”
华不虚侧身进了院子,走进房间之中。将洛庆放到床上才回他一句“太累了,睡着了。”
华不虚看了兰一眼,随后走出房间。兰跟在他身后。
兰看了华不虚一眼,说“你知道了。”肯定的问。既然华不虚能够把洛庆抱回来,那么肯定是知道了洛庆的身份了。
“我问你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洛庆给我生的。”华不虚再次问他这个问题。而上次兰的答案是否,这次还会是一样的吗?华不虚居然开始紧张起来了。
兰这次没有犹疑,回答他:“是的。”
不过兰看了华不虚一眼,发泄他也没有想象中惊讶。估计是在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啊。”
华不虚平复心情,心道自己不是都肯定了吗?将心绪收回来,问:“我现在不怀疑男人能够生孩子了。”
兰一针见血“三年前,你也不怀疑男人能够生孩子,你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一个男人生下来的而已。”
华不虚仿佛被戳中了心思,面色阴沉。冷下脸来。一双眼睛仿佛山中鹰直勾勾的看着兰。
兰视他如无物,开口又说“洛庆现在应该是对你死心了吧?”
华不虚盯着他“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说完,追问兰“龙津丹也是你给洛庆的吧。”
兰摇头。说道:“洛庆亲自来找我要的。”
“他要你就给?你当真那么好心?想来将水月教不得私自赐予他人的龙津丹,给了洛庆之后,你也是受了嗜命蛊的痛苦了吧!”
华不虚仔细打量他,这个满头白发的男人。岁月好像在他脸上留不下痕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折腾。怪医李成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还要被他这个人拉出来给洛庆改变容貌。
华不虚开门见山的问:“你有什么目的?”
如果他是要教主之位绝对不可能是从洛庆这路下手。因为洛庆没有利用价值。
兰眯着眼睛道:“你觉得我图什么?我只是看不惯洛庆在你的身边受到的待遇而已。”
华不虚冷哼一声,不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前任祭司:“我对洛庆是好是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
兰听完有些颓废的弯了弯身子,他现在不再是祭司了,自然不能对华不虚无礼:“我总要对的起洛向晚,他的儿子可不能在他死后就被人欺负。”
华不虚心中闷气,拿洛向晚出来说事?
这是拐着弯说自己对洛向晚的儿子,洛庆不好了。华不虚心中不禁觉得当真可笑,洛庆要什么只要他开口他就吩咐人去找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