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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地扶着张公公的手而走:“张公公,去宫外找最厉害的法师,本妃要将害皇上的妖精都赶出宫去。”
“贤妃娘娘吉祥。”景妃看着凌然,笑了:“一路辛苦了。”
凌然的眉皱了皱:“景妃娘娘好是逍遥,后宫的事都掌管的如何,本妃是正妃,皇后身子弱,有什么事,你就向本妃禀报,还有每月的支出,账本,都拿来给本妃过目,免得数目对不上,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景妃恨得暗咬牙,连皇后都不出声,任她这般的自大,也不示弱地说:“贤妃娘娘,宫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包括贤妃的纳礼这事,都是臣妾经手,贵妃娘娘下了令,让本妃全权负责后宫之事,皇后娘娘才能照料小皇子。”有本事,就去和向贵妃冲撞去,看看,谁死得快一些。
凌然终究没有再为难景妃,让她有些口头的便宜又如何,要是让她抓到了痛脚,那么景妃就可以求生不得了,她笑了笑:“景妃妹妹,你可要押对大小啊,不然会让本妃心痛的。”
“臣妾谢娘娘的指点,臣妾的眼睛现在是越来越明亮了。”她不会还笨得与虎谋皮。
楚天怕晚歌双抓窗走,将她放在二楼,她却将他赶了出去,插上了门坎,不许他进来半步,听到他在室外自言自语说了半天的话,周公公又请他去勤政楼,不少的大臣都知道他带着她回来了,正跪在那里求见。
估计又是那些人来叫她废妃,或是杀妃,呵呵,她是顶着一个大臭名,甩不掉了,看看镜中的自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为什么他还是不怕,还是这样不放手不是还有一个‘野种’吗?
“娘娘。”是湖青哭泣的声音。
又来干嘛,在她最需要她出声地时候,她选择了背叛,现在呢?是来求她原谅,然后再来伤害她的吗?
“你走吧!不用再跟着我了,过不了两天,就会到冷宫里去。”她淡淡地说着。
是一阵磕头的声音,湖青哭着说:“娘娘,是湖青对不起你,娘娘,无论你去哪里,还让湖青侍候你。”
她轻笑她不缺宫女,她不用侍候,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湖青,我用人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跟在我的身边,不用了。”她做人真是失败,只是桃花劫不断,朋友却是没有一个。
“娘娘。”湖青哭得更大声了:“娘娘,我对不起你。”
“世上没有谁对不起谁,你对得起你自己的心就好了,你走吧,我真的不想见到你。”会让她觉得很失败,连个贴身的侍女居然也会背叛她,凌然真的是厉害,还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好吧,她认输了,她不争,她连退出也不行。
那恬太妃必定是还要做什么,真希望她闹得大一些啊,让他更头痛,要怎么处理这‘婆媳’关系,太妃可不要让她失望了,凌然,她甘愿吗?就算她的脸毁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她依旧什么也得不到,那她甘愿吗?
明明不想再理会宫里的事,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想着那些算计她的脸,这下多少人会得意起来。然后,她的孩子在这里,还能保得住吗?
孤小晶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压力重重让楚天疲于奔命,大臣的以死相劝,仍让他不退分毫,晚歌更是不理不睬。
每次都想看看她,却不得其门而入,只要他在,她就不会出来端东西吃,更是不让人进去侍候。
他不想让她饿着,只能选择她吃饱的时候来看看,忍了两天,明明就在眼前,却像是隔了重天。
“皇上,请皇上废了贵妃娘娘的土号,另择良妃,把贵妃赶出我们大月,我们大月朝的根基不能让她毁了吧。”
他大怒:“朕的家事,朕的后宫需要你来教朕怎么做吗?”
“皇上请息怒。老臣是为了大月的安稳啊。”老泪纵横演得倒是挺像的。
他冷笑:“好一个为大月的安稳,打仗之时,你们有几个站出来,若不是向贵妃智退了契丹人,何来如此安稳。”实刚是晚歌吓走的,耶律烈这一打,伤亡惨重,已不是大月的对手,既然没有什么想争的了,还打什么?
那些老臣的脸上了阵羞愧,更多人跪了下去:“皇上若是不答应,老臣就长跪不起。”
还跟他搞对抗上了,这些倚老卖老的人,没有什么建树,总是想维持现在,而不前进,大月,要的是不断的发展,而不是如此,他一手培养新血,不用多久,就可以取代这些只想休养生息的老臣。“朕的后宫,是不是要由你们来处置,朕临幸一个妃子,是不是要你们来安排。”他怒声说着:“该管的,你们的泛,不该管的,可是少不了要插手,朕问问你们,你们为民做过多少事,你们爱跪多久就跪多久。”
指袖而去,怒气冲冲地出了金銮殿。
正到未央宫,太后却在那里恭候已久,她慈祥的笑:“皇上,可辛苦了。”
还有人理解他的,楚天紧绷数日的神经放了下来:“母后,让你担心了。”扶着她的手,往未央宫的花园而去。
太后笑着,凭退众人:“皇上,这样,你快乐吗?贵妃快乐吗?”
都不快乐可是他不想放开她,他沉默着,他不想她不在身边了,什么也就没有了一样。
太后并没有逼他,也没有说他不是,而是像是在看透世间的情爱一盘,轻缓地说:“皇上可知什么是舍得?”
“母后,朕,还没有到那境界,她在朕的心里,生了根。”
太后拍拍他的手:“皇上,本宫只有一女,在母后的眼中,也没有把你当成外人,皇上,佛家舍得之间,就是舍得,有舍得有得,一味的抓住,只怕会反得其效,再深的感情也会弯得淡然乏味,皇上更是思痛,皇儿明白吗?有舍得有得啊。”手里一张纸条,滑进了他的手心,笑着召来嬷嬷扶她回长杨宫。
有舍得有得,是这样的吗?他喜欢母后,她给他的建议从来都是好的,并不像母妃一样,只会胡搅蛮缠。
打开那字条,上面写着两个娟秀的字,那就是废妃。
母后的心思,不是那些凡俗之人,废妃,就能保全了晚儿腹中的孩子,那她会不会离开他,永远地离开他。
如果真的舍了得能得,他还可以得到完整的晚歌,他其实并不是很介意她的孩子,被时只是愤怒,然后更多的是想到朝中的反应,以及谣言对她的伤害。
看着烈日下,那花娇蝶舞,曾时,在这里,他还可恶地给她穿耳,恐吓她,这些开心的日子,是一去不回头了。正怀念着往日的温存,见周公公小步地跑来:“皇上,太妃娘娘在贵妃娘娘房里吵开了。”
母妃果然还是这般的胡来,他的脸又冷疑起来,大步地往未央宫二楼而去。
时间再往前一点点,未央宫二楼的雅阁中:
杨公公恭敬地说:“贵妃朗朗,太妃娘娘来看你了。”
太妃,终于没有让她久等,行动好快。
晚歌披头散发,赤着足,这六月天的,谁喜欢穿着鞋,将门打开,一张妖异的脸差点没有吓得恬太妃大叫出声,却是花容也失色,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还是吓了一大跳。和鬼几乎差不多,这样的人,能让皇上喜欢吗?不是狐狸精还是什么?
“太妃娘娘。”她笑着也不行礼:“杨公公,你们都下去,太妃娘娘必定找我有事。”
恬太妃是差遣不走他们的,杨仅仅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恬太妃看她这样子,对她也不旋礼,气得脸一寒:“大胆向晚歌,给我跪下,看到本妃也不行礼。”
晚歌一脸的惘然:“太妃娘娘,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要我跪你,女儿膝下也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还轮不到你,说礼数,你也不过是个正妃,我还是贵妃呢。”一看就是来闹事生非的,岂能让她那么顺心如意。
恬太妃的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你,好你个向晚歌,没夫没矩,来人先掌嘴。”
晚歌丝毫不怕地看着她:“太妃娘娘,你是不是要自己动好一点,谁敢碰我一根寒毛,楚天会废了谁的手,我个人觉得太妃是个人物,打起来也响亮。”两个嬷嬷手扬起,又放下,跪在地上不吭声。
真是吓不得,说两句就不敢了,晚歌看着太妃:“太妃娘娘,不如方式一试好不好。”她也很想知道。
恬太妃的脸黑了又青,青又转黑,还咬牙忍住了:“你这个妖女,来人,把这个不干净的东西都清除出去。”
原来她身后的几个人,还是道士,鱼贯而入,有模有样地看着房里的一切,然后作法,什么鸡毛扫,铃铛也拿了出来,甚至还四处喷着水,口里念着经。
有些人连看也不敢看刀子的脸,又好奇,匆匆一视,又转身而忙着除‘妖’。
她的确是妖啊,这里的人岂知道什么是穿越,她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是一抹幽魂,寄居在这个向晚歌的躯体里。这不是妖吗?这些‘高人’还真是有模有样,如果能把她的灵魂赶回二十一世纪,倒也是一件好事,就不必让他为难,她也不好过。
只是冷眼瞧他们作法了大半天,有一个人忽然手指,指向晚的腹中:“太妃娘娘,妖怪正在贵妃的腹中。”
晚歌心一惊,原来,作法是假,要除去她的孩子是真。
她冷冷地说:“你这个假道士,给我滚出去。”
太妃挑起了眉:“大师请指点。”完全不把晚歌的冷言看在眼里。
“只有把这个野种去掉,才能保皇宫安然,才能保后宫清静。”那大师,拿桃木剑指着晚歌。
晚歌正要叫杨公公将他们丢出去,却见一个白影一闪:“太妃,你们不可以伤害贵妃,不是野种,是贵妃的孩子。”
“把四十给抓起来,没大没小,想必也给这个狐狸精迷惑了。”
两个道士,看来稍有武艺,十四怎么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杨公公。”晚歌叫着“把他们一个一个丢出去,记住,从窗里丢出去。”欺人太甚,敢在她这里抓十四,那些道士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好一个不知死活。
杨公公领命进来了,一帮人,乱七八糟地在这阁中打得碰碰响,她立在一边冷眼帝观着。
“打够了吗?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这些听命于恬太妃的道士倒也不敢干再动手,乖乖跪在地上,不敢乱视容颜。
十四叫着:“皇兄,他们想要毁了向姐姐的孩子,可是要是这孩子没有了,向姐姐不见了怎么办?”他惊恐地叫着,直觉告诉他,会是这样。
楚天惊呆了,为什么他想不通呢?她脸上的胎来的特别,那么这孩子才一个月,并不出奇,所以晚歌这么生气,而四弟,也不是这般不认帐的怕死之人,这一瞬间,他认清了。他狠狠地抱住了晚歌,将她狠狠地压了怀里,眼中似有泪,轻柔地说:“对不起。”
当着这么多人,这个帝王可以这么宠这个妖妃,让那些道士吓不了,那刚才一事,不是连太妃也保不了他们吗?
一手抱着她,冷冷地看着跪成一地的人:“把他们都押到牢里去问罪,竟然敢冒犯朕的贵妃,明知道贵妃怀有龙胎,还如此,罪该当死。”
“皇上。”犹不知过错的恬太妃直视着皇上:“你疯了,皇上,那明明不是皇上的孩子,岂能留。”
“是朕的。”他冷冷地说着:“母妃看来气色不好,来人,送母妃回去,等气色好了向朕汇报,再回来走走。”
这是变相的禁足,恬太妃气得胸口不平:“天儿,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母妃。”
“敬人之,而人敬之,朕不喜欢母妃插手朕的事,送太妃回去。”冷冷的声音让恬太妃恨晚歌到了极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没有她,她的儿子不会变成这样冷酷无情的,她是他的母妃啊。
“太妃娘娘,请。”两个有力的嬷嬷半拉半拖地将她‘请’出来未央宫。
四周一片狼狈,什么都四散着。打破的花瓶,踩扁的花,水,几个小宫女快速地收捡着静静地退了出去。
为什么?他现在承认了呢?他是逼不得已吗?
他看晚歌的脸,手梳理着她的黑缎:“晚儿,你是不是很痛苦,你不喜欢在宫里吗?”
她点点头:“皇上,你该走了,我要休息了。”推着他,往门外推去。
“别赶我走,晚儿,给我两天的时间,好好地看你,然后朕让你出宫,晚儿喜欢炖汤喝,朕在外面开一个藏爱楼让晚儿经营,可好。我不会让人制约你。”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楚天,你的爱,可以不用这般委曲求全。你让我出宫,我会出的,我真的累了闹了半天,有孕的人要多睡觉。”推着他,却是纹丝不动。
他顺带将她抱住:“有孕的人,要多散步,朕联嗲去采花,两天之后,朕就不能常看到你了。”
泪,流了出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么容忍,她用力抱住他,在他的怀里哭了,多日的坚强和冷硬哭个一干二净。
“晚儿,我真的想通了,有舍一定有得,我宁愿你快乐,也不要禁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