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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凶狠地瞪着晚歌。
晚歌软软地说:“不敢呢,暴君,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不然不回来了,你是一定找不到我的,我会回到我的时代里去,或是再入轮回。”
“隔一千世,我还是会找到你,你得永远记住这句话。”真好,她说舍不得离开他。
“皇上。”周公公在门口恭敬地声音,“皇后娘娘求见。”
皇上的面色一变,有些深沉,挑起眉,“皇后,她来干什么?”这句话是出自心里的。
而周公公一怔,为难地说,“皇上,奴才也不得知。”他哪里知道啊。
晚歌一听直笑,“你当人家周公公能透人心啊,还知道来干什么的?”
他朗声说,“不见。”谁也不要来打扰他和晚歌的独处。
晚歌迟疑地说,“还是见吧,周公公都来报了,皇后是皇后,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得去见见啊,说不定,昨天的事,让她也惊叹,来看看我怎么样了呢?人家是一片好心,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周公公,宣皇后进来。”他扬起声音。然后又叹了口气,“该怎么说你呢,皇后对你不怀好意,还是为人着想,你欠教训还少啊?”总是这样让他放心不下,她够聪明,就输在没有她们那般的狠心和坏心,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都在宫门口守着,欲让她丑颜显于世,让她心里更难过。
她推他,“是啊,我欠修理,现在不是让你用补品来修理吗?去,那边坐着,莫让皇后看到了,难为情。”
他摇摇头,“不见不是很好吗?还要推朕走,等她走后,朕非罚你再吃一盅不可。”
“皇后娘娘到。”公公们宏亮的声音响起,唉,谁给她接驾啊?
皇后又消瘦了许多,气色也不太好,比初见她时,身体还要更差一样,幸好高雅之气仍犹存,盈盈地施礼,“皇上吉祥,向妹妹,身体可怎么样了。”温柔的声音响起。
晚歌笑笑,“皇后娘娘,臣妾身子尚不适,不能给娘娘行礼,请见谅。”
皇后扯出笑,却是很难看,“妹妹说哪里话,妹妹你的脸,好了吗?”忽然她惊叫出声。
难道她还过不成,真是狐狸尾巴一不小心又露出来了,晚歌点点头,“让皇后娘娘担心了。”
皇上皱起眉,有些不悦,“皇后,你来未央宫可有事启奏。”来这里尽说这些废话,要是晚歌喜欢听的话,未央宫就可以让妃子们随便进来了,不知什么叫静养吗?
趁皇后转过身子看他,晚歌对楚天瞪一下眼,叫他要有风度一些,怎么可以那么明显地赶人走呢?
皇后脸有些挂不住,仍是笑笑,“皇上,臣妾挂心着妹妹,臣妾也是做母亲的人,知道孩子的重要。”
说的真是同情啊,想要让她鼻子一酸,无缘的孩子已化作一团血水。
皇后又轻柔地说,“向妹妹莫要急,还年轻,以后为皇上生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先把身体调养好。”
“这倒是。”楚天赞同地说。
哼,当她是猪啊,还是轻轻地说,“谢谢皇后娘娘关心。”
“向妹妹,本宫在坐月子的时候,秋嬷嬷就为本宫做过几味补汤,特别的有益,所以今儿也不怕皇上讨厌,还是来未央宫,送与向妹妹喝,但愿向妹妹能早点好起来,秋嬷嬷,汤呢?”
她接过秋嬷嬷的汤,亲手放在桌上笑着说,“皇上和妹妹定不知要吃什么为好,以后本宫天天让人送补品过来,不出几天,向妹妹就能恢复如常了。”
皇上是什么意思啊?还一脸假意和逼不得已一样,有那么为难吗?既然送来了,也是人家的心意,晚歌掀起盖子,浓重的人参味冲鼻而来,她一怔。
汤就让楚天夺过狠狠地砸在地上,也砸碎了皇后的笑,变得那般的凄楚可怜。
他狠狠地看着她,“杨皇后,你安的是什么心,竟然拿人参来嘘弄晚儿,当朕不知是不是?还是当朕是个白痴?”一手紧捏着杨皇后的下巴,要她直视他的怒火,“好一个狠毒的心。”
晚歌轻轻地叹气,“皇上把关于小产应补和不应补的书都看完了。”什么该吃的不能吃的,他都了如指掌,只为了怕这样的事发生,她的一些照料,全是他一手张罗。
皇后脸如死灰,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臣妾也不知。”
他冷笑,“你还不知,你不是过来人吗?你喝过,是吗?怎么还活生生的在这里啊,来人啊,把这恶毒之人押起来,我看你这皇后也当得太顺了,你杨家也走到尽头了。”他眼里杀意已起。
晚歌想起道姑说的话,轻轻地叹气说道,“皇上,何必发那么大火,臣妾也没有吃啊,臣妾自身也知道,罢了,皇上,事不出三,皇后是初次,看在臣妾的份上,这事,迟些再说吧!”
“她是想要了你的命,想必那一碗毒药,也是你做的好事,是不是?”他冷绝地看着跪地不起的杨皇后。
皇后似乎也料到了这般境界,并没有哭着求饶,而是摇头,“皇上,臣妾没有。”
“好一个最毒妇人心,来人,把这狼子野心的杨皇后打到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去见之,把皇上抱到未央宫,朕看你是不配再当这个皇后了。”
皇后紧张地叫,终于哭了出来,“不要把我的孩子抱走,是我的骨肉啊。”
“你还配做母亲吗?你还配吗?”他冷冷地看着她的眼。
皇后咬着唇,嘤嘤哭出声,神色中,有着许多的不得意一般,“贵妃娘娘,求求你,求求皇上,不要分开我们母子。”知道晚歌的话管用,竟朝晚歌磕起头来。
“来人,把她押下去,择日朕定她的罪。”他暴怒,谁要伤害晚歌,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有人理会她,强硬地将她拉出了房里,高高在上的皇后,一句话也可以将她从梦中打醒,如果是以前,她也会怕,怕皇上这般的无情,可是现在,她不怕了,皇上的无情,是因为对她的专情。
他不悦地说,“你不该为她说话的,这般狠心的人,真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要是喝了下去,还得了?”
晚歌轻柔地一笑,“别气别气,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人死容易,可要人活,多辛苦才会活到那么大啊。我看皇后娘娘并不是不知,她像是逼不得已的,皇后的弱点就只有一个,就是皇子,打她入冷宫,废了她,她都不怕,可是说到母子分离,却又那般的激动。”
“你喜欢孩子,让你看着几天可好。”不然在房里这几天真怕她会叫烦。
她点点头,喜欢他的体贴,却又担心皇后,莫不是又是别人的一计吧,那毒药估计不是皇后下的,可是孩子必然是不能带到冷宫的,然后就会到未央宫,到她手里,是不是皇子有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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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小皇子,小名叫永札,意为稳当扎实。很高可,眼珠儿圆圆的,快三个月了,只是很少哭,眼珠子,甚至有些呆呆的不灵动,来未央宫几天,总是安静地在那里躺着。
晚歌宣来侍候他的奶娘“永札平日里吃的,可都是御膳房所做的。”
那奶娘惶恐地抖着声音说:“是的。”
“那平日里,是谁喂食小永札。”那么可爱的皇子,皇后要保住是有道理的,这孩子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连着几天都不吃东西,这可不行,不然人家会说皇贵妃心里不平衡,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就将皇后的儿子给弄死,估计又会是一波难平之事了。
奶娘有些紧张:“是皇后娘娘和秋嬷嬷亲自喂小皇子吃。也没让奴婢们侍候着。”
现代的毒品,只要沾上,一日不沾就食之无味,难道小皇子几天进食难是因为这些吗?
“本妃知道了,你且下去。”到了未央宫,就由未央宫的人来侍候,就连张御医也诊不出永札是什么原因,必要找皇后娘娘,她一步错,步步错,母亲为了孩子连死都不怕,她是知道的。
抱起永札,小小的身子动了一下,眼看着她,却非常的无神。
皇上气得很呢?说不该将永札抱来未央宫,有孩子在,她就少注意他了,真是爱吃醋,还吃他儿子的醋,他对永札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惊喜,永札吃不下东西,也没放在心上,而是一天想方设法让她怎么吃下更多的补品。他的心思,终只是在她身上,身子已经大好了,几天的补品吃下来,连以前瘦的也慢慢地补了回来,她变得更是明艳动人,六月的酷暑,太阳毒辣地晒着,似要将水份都晒干。
简单地挽了个鬓,晚歌让未央宫的嬷嬷抱着永札直往冷宫而去,早上的花很美,她也不得不早上出门,在他下朝前,不然又会缠着她,宁愿她在房里陪着他批奏章,也不晓得他紧张什么?只知道他很忙,换了不少新官上来,有很多的事要处理,这是过渡期,是忙一点的,常常到半夜三更才睡觉,可是第二天又总是很有精神地逼着她吃东西,做皇上真的很辛苦。
好像没有好好逛过这御花园,第一次逛时,就救了宛宛,也让她受了些苦,总有不断的事发生,如今看这个御花园,真的是巧夺天工,假山流水,透净而清澈,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各色的花迎风摇曳多姿,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竞相开放着,没得如诗如画,每一处,每一景,都是匠师精心的成果。
她一怔,看到迎面而来的安雪儿,手里抱着一个小娃娃,她终于生了,据说是早产,她也没有去看过。
安雪儿也一怔,很快就施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脸上的笑怎么也挂不住。
晚歌轻笑:“不必多礼,安妹妹,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啊。”
奶娘抱了上来给安雪儿,安雪儿似有些惊恐地说:“臣妾没有福气。”
那就是公主了,其实这有什么,女儿一样是宝,晚歌看她一身的防备之气,莫不是怕她报复吧!她像是那小气之人吗?笑了笑:“公主出生,本妃也没有送什么礼,着实是失礼了,红红,将本妃的红鸾玉手链送与公主。”
安雪儿有些怕,抖着身子,抱着孩子就跪了下去:“臣妾惶恐,请娘娘恕罪。”
晚歌讶然:“你何罪之有,雪儿,我并不是要追你的什么罪,安家和契丹勾结与你无关,虽然花想容和安惠妃都是奸细,可你半点也不知道,也是你父母用心良苦,你也不必害怕,皇上不是黑白不分之人,好好的带着公主吧!”安家一家人都杀了,而安雪儿因为生了公主,皇上也没有治她的罪,何况她也不自知父母和表姐暗中勾结的事,只是才升了一点的封号,又打了几级,如今只是一个保林。如果不是公主尚幼还需要母亲,定也不会让人侍候着她,基本上在宫里,连宫女都不将她放在眼里。
安雪儿眼里有些泪,宫里的人都瞧不起她,都说她也是奸细,只有她说她不是,以往的争宠,也是表姐纵勇的结果,她真是笨啊,只听到凌然和安惠妃的教唆,将自己弄到如此的地步。
晚歌将她扶起,抱抱她的女儿,小公主好小啊,一双眼珠子倒是滑溜溜地转,煞是可爱。她逗一会交给安雪儿轻柔地问:“可有起名字。”
她摇摇头:“尚未有。”别说是宠爱,只怕是皇上也忘记自己是不是又添了一个公主。
晚歌笑笑:“这怎么行呢?回头我跟皇上说说。”
安雪儿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对不起,贵妃娘娘。”以往所做的种种让她羞愧,无颜面对她啊。
晚歌拍拍她的肩:“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向姐姐,先回去,别着凉了,早上风大。”
安雪儿看后面的奶娘抱着小娃儿,她睁大眼问:“贵妃娘娘,是不是小皇子。”
晚歌点点头:“正是,让小皇子去看看他母后。”
安雪儿脸一变,有些惶然,看看四周小声地说:“贵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到一边,安雪儿小声地说:“向姐姐,你地小心凌然啊。”
看来还有点良心,虽然她已猜到七七八八,不过她能说出来,也算是知错,她有些欣慰:“嗯,我们先走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冷宫很偏僻,走了很久才到,四处是浓密的枝丫,可见没有人来修剪,不过倒是是很舒服,很凉,和别的宫里不一样,倒真是冷宫,多少有些阴冷之气,里面的人出不来,而外面的人,压根就不能进去。这里一到夜里必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树枝太密了,处处都是草长枝长的,乏人管理。
门口的侍卫哈腰陪笑地带着她往皇后的地方而去,是一个小院,却处处脏污,连门口的落叶都没有扫。
“贵妃娘娘驾到。”宏亮的声音惊醒了鸟,四处飞扑着,连带小皇子也惊醒了,竟然哇哇地哭着,真是可喜啊,有感觉见到母亲了吗?
皇后从里屋冲了出来,急急地寻着哭声,满脸是焦切之色,让二个嬷嬷拦住,不准她接近皇子。
皇后一下就跪在晚歌的脚前,仰着脸求道:“贵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让我抱抱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