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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三年的消磨。他是皇上,能为她做到很多不可能的事,她很感动,她应该知足的,只是她思想和教育,都不一样,可以喜欢,可以失恋,不可以分爱,宁愿看不到,也不要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昵,一如在听雪宫那里,那椎心刺痛的酸痛,她独犹记得。
他扳起她的脑瓜,认真地看着她的眼:“不要想太多不如意的事,想想我们爱得那么辛苦,我算是明白了,你有你的空间,要是那一天你不想回来了,我不会再强迫你。”
她吐了口气:“还好,不要因为我和太妃之间的问题,枫妃好吗?”
“还是一直哭,罢,不提她,是朕负了她,皇子的事,算了吧!查来查去,终究是因为我。”
双手抚上他的眉,她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说:“如果你不是皇上多好,就不会那么辛苦。”
“如果我不是皇上,我就得不到你,只怕还是看着你和别人双宿双飞了。”是皇上让他得到她,也是皇上让他不能自在的爱她,宠她,皇上,寡人,孤也。“以前父皇说过,爱上一个女子,就要先杀了她,莫让她干扰到天下。”
她轻笑,眼中有着不赞同:“什么意思,是怪女人要乱江山吗?女人是祸水,男人是祸根。恕我不相苟同你母妃的话,没有祸根,何来的祸水呢?什么双叫做因为女人呢?如果没有男人的企图之心,何来那么多无妄之灾,这个时代的男尊女卑,女人都这样看不起自己,男人自私会看得起女人。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一嫁二夫,我并不赞同,如果有一天,我和平你不相爱了,我并不会把自己关起来,或者是出家,你一样可以宠你的妃子,我也一样可以过我的生活,接受我的春天。”
他脸一黑:“还没让你出宫壁纸,就想着什么春天了?”
“我是说真的,这就是我的思想,男人可以做的,女人也可做,男人犯的错,却要推到女人的头上来,不公平,男女应该是平等的关系,大家互相尊重才能更和谐,女人也有女人的思想,并不是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还越说越激动了,晚儿,看来,你可以沿途去讲道了,你说的并不是无理,只是想要改变一个朝代的思想,不是一件易事,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他喜欢听她讲这些,没有听过的新思想,她讲起来,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美丽欲飞吧!蝴蝶是属于天空的,他关得太久了,若是她还有眷恋,她一定还会回到他身边的,等待的果实,才是甜美。
她叹了一口气:“改变了一国的思想,才会让人慢慢的接受。”还有多少天能看到他啊,可恶的人,总是让她想哭,总是做让她猜不到的事,那么突然。
“你还学了些什么,告诉朕,朕对你以前的生活很有兴趣。”那个她,才是真正的她,她的世界很大,思想很宽。
“当然有很多,包括看黄色小说,就是你所谓的房术之类,还有比你看更为真实刺激的三级片,那可是真实的就像是看人家上床一样。”读大学的时候,室友在网上下载了不少,有时拉她一起看,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能看的,不然就单纯过头了。
他差点没有跳起来:“你给我看人家上床的事,还羞不羞啊。”
她呵呵笑:“有什么羞的,人家敢拍,为什么不敢看,十多岁的男女几乎没有多少不会的,要是国外啊,嗯,就相当于别的国家一样,小小年纪,一张口就以满口性经,才叫厉害,要是我没有看过,还让人笑话呢。”
他想了想,吐出四个字,“不敢敬同,厚脸皮的女人。”
双手捏着他的脸:“你骂谁呢,方便面是厚脸皮啊,你还不是心术不正,那时间我看到什么书,你心起就想笑你了,房术,有什么了不起啊,在大师面前装老师。”
他脸红了:“下次你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她笑得乐不可支,连泪也笑出来了,趴在他的怀里,软软地说:“不走好不好。”
“不好,什么都准备好了,等你准备几天,朕真的会很忙的,一个国家要强盛,要做的事很多很多。”多到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吐了口气,心里有些酸酸的,用力地一捶他:“你真的很可恶,为什么不早说,我一定会兴高采烈的离开的,或者是当时你不要咬醒我,让我走了,不是很干脆得很吗?现在倒好,偷了我的心,就一脚把我踢开了。”
“行,任你罚吧!不放心你,岂会让你走开”他笑得可恶。
“奸。”气愤啊,最会算计的人,就是他了。
奸就奸吧,他只要他美丽的蝴蝶能快乐的飞。母妃的事,还有得头痛呢。他当然不会不顾母子之情,他谁也不想伤害。
孤小晶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她摆弄着花,心不在焉地想着一些事,杨公公神色不好地进来,小声地说:“贵妃娘娘,太妃娘娘出事了。”
她一惊,还真是如她所料,那怎么说呢?她一夜都没有离开这未央然。皇宫里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已经见识过不少了,太妃真的拿自己的命来赌吗?真的值得吗?
“太妃娘娘怎么样了?”她镇定地问。
杨公公脸上有些惧色,看看她,又恭敬地说:“回贵妃娘娘,太妃娘娘昨天让人暗中敲到头了,幸好千漓宫的张公公发现得及时,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御医已经过去了。”
幸好,她昨天没让人去看着,不然,就真的螳雀捕蝉,又着人一道了,太妃昨晚上叫那么大声,是让人听的,今天受了伤,必然人家会猜到她的头上来。一夜未出的她,太妃又要如何地给个说法呢?不会她身边又有奸细吧!那可真的步步不如人,处处落于下风,身正不怕影歪,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楚天了解她。
太妃必是不知道他要废妃,和她出宫的事,不然也不会再这样逼她了。
她看了眼杨公公,眉里有些疑惑,淡淡地问:“杨公公,还有什么事要启禀吗?”
“贵妃娘娘,太后宣你到千漓宫去一趟。”他小声地说着。
这一次,连太后也插手了,必然是事情越闹越大,树欲停而风不止,太后是个明白人,也不会和太妃一般见识,她很好奇的是太妃和枫妃是什么样的关系,能不顾一切地帮她呢?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楚天去上朝了,她要独自面对千漓宫的风波,如一个不小心,一点毒药就可以搞定她,不,她和他还有个三年之约呢。她将花叶弄好,让宫女拭净双手说:“杨公公,你去请色色小姐过来。”幸好她们还在宫里住,要找她并不难。色色一起去,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细细地看着铜境中美丽如花的容颜,魅君之颜色啊,当颜色不在,还是有人算计她,当颜色在,更是不想让她留在宫里,宫里也少不了还会有奸细,她的事,必也会传到契丹去,离开吧,真是一个好法子,他是想让她去找更有价值和喜欢的东西,而她不想连累他。细细地梳着柔顺的黑发,这一年间,样子有些变了,多了几分艳丽之色,也少了一些孤傲之气,以前的她,总是充满了愤恨,恨向家,也恨哥哥的不争气,如今一年竟变了那么多,哥哥不在了,向家也没了,这都是进宫生出来的事。
“启禀贵妃娘娘,色色小姐在门外恭候。”小宫女清脆地说着,她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很清脆,没有什么杂质,纯净得如水一般,小宫女还没有让宫里的媚俗之气沾染,她喜欢这样。
站了起来:“恩,起驾去千漓宫。”
坐上贵妃的华丽车辇,路上的繁花似锦也入不了她的眼。
到千漓宫下了车,一干宫女跪了下去,迎接她。入眼的也是一个花园,碧花绕花,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色色却眼一亮,看着木芙蓉树上的那些残草说:“贵妃娘娘,那是青芒灵草,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可以看到。”
青芒灵草,晚歌心一寒,不就是下在她药碗中的毒吗?那残败的样子,明明让她采过了,应是才植了没有多久,连杂草也没有生出来,四处还是黄泥印子。
从白玉的廊上一直走到太妃的寝宫,好大的阵,很多的妃子都宣来了,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吗?连太后也是一脸不悦地坐在那里,何必说太后,换了楚天,如果没知她那么深,心里也会怀疑她啊,人不是圣人,耳朵是用来听人说话的,眼睛是看人做事的,越闹越大的风波,死了那么多人,太后岂会不操心。
她盈盈地施礼:“臣妾叩见太后娘娘千岁。”众人也向她施礼。
太后细瞧着她一会,方才开口:“向贵妃,你进宫也有一年多了吧!”
“回太后,臣妾进宫刚好是一年。”她不会以为太后只是问话家常。
太后笑了笑:“向贵妃是不是从五官开始做起,然后是昭仪,是晚妃,是贵妃。”
“没错,是这样的,太后娘娘。”她平静地回答,没有一丝的娇纵,也没有一丝的害怕。
太后眼中的精光一闪:“那向贵妃可知道什么叫做孝先,贤为治国,德为服人,淑能敬人,惠能喜人吗?”
“太后娘娘的话深奥,臣妾不懂,请太后娘娘明说。”这些最基本的事,没有人会不知道的。
太后叹了一口气:“哀家看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为何你就心胸不能宽广一些,容不下枫妃的皇子,那皇子,也不会影响到贵妃的地位啊,连太妃你也不放过,着实让哀家失望。”
晚歌抬起眸子,直视着太后:“太后娘娘,臣妾不懂,请太后娘娘明示。”
“你还有什么不懂的,你回头看看,你进宫这后,惹了多少的事,哀家一句也没有说过你,崦今你却连太妃也不放过,再见怎么说,她也是皇上的亲母妃,百事孝为先,我竟然让人谋害她,就是这她说你几句话,你心里就过意不去,一个贵妃,要是母仪天下,心胸宽广,真教哀家失望啊。”她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有没有为皇上想过,真正痛苦的人,是他啊。”
太妃的手脚果然快,晚歌轻笑:“太妃娘娘,你冤枉臣妾了,臣妾昨天晚上一直在未央宫,寸步没有离开,这事,皇上可以做证,太后娘娘欲说是臣妾所为,也未免太武断了。”
太后摇摇头,脸上有些苦笑:“向贵妃,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没证没据,哀家岂会向你兴师问罪,凡事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把自己逼向绝路了。”最后一句话语重心长,让晚歌心里也叹气,这唏话若是让恬太妃听听多好啊。她也不想和她过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
这时张公公扶着太妃出来,太后也伸出去扶,关切地说:“太妃,痛着就莫起来。”
太妃有些哀怨地说:“如今我的皇儿,连我的话也不听,只有太后为本妃作主了,这女人心肠狠毒,昨天晚上,不过说她几句话,就招来杀身之祸。”
戏做得真好啊,要是在现在,可以去咩鼎金马奖了,晚歌依然好风度地保持着笑容。
楚天说,曾经太妃和她也是差不多一样的,真的会变成这样吗?她害怕,她不要变得这般面目可憎,宫里真的可以将一个人磨得性子变完。她说她永远是她,可是她也暗里担心,太多的事由不得自己了,如同是战场上的杀人一般,你不杀敌手,敌手就会杀掉你。
她看着太妃的额头,还真是敲伤了,裹着层层的纱布,却是避开了重要的部位,伤在后脑勺,一头秀丽的发也只能随意地披着,那风采,可以看到年轻的时候,是多美了。
她平淡地开口:“太妃娘娘,昨天夜里本妃并没有离开未央宫一步。”陷害人、就要拿出证据来,不明不白叫人难以相信,要她死,也得给个理由吧!
太妃气愤地看着她:“太后,你看,这个向贵妃完全不把本妃看在眼里。”
“敬人之,人必敬之,太妃娘娘,这是一句名言名语。”反之,不敬人她何必敬。
“你要证据是吧!张公公,你说,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人是谁?”
看她的样子,是有十成的把握,必又是她身边的人吧,她哀叹,为什么宫里的事,奴才也都想参上一脚呢?他们不知道,一沾上,永远脱不了身了吗?至少这是在宫中生存的每天条就是不沾宫里的争宠之事。一个出卖方子的奴才,无论到了那里,也不会受人的重用,都会受人嘲笑,明白的人,都知道。
既然人家有‘证据’那她就看看吧!
张公公领命而去,一会推着一个小公公出来,那个面生的公公,她根本就不认识。
“贵妃,你倒是看看,这是不是侍候你的公公。”太后不悦地说着。
晚歌看看杨公公:“杨公公,这是未央宫的公公吗?”
杨公公点点头,小声地说:“是的,是未央宫的姚公公。”
太后一拍桌子,怒叫:“向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人证都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教唆人来伤害太妃娘娘,实在是失德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