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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是否属实?”他冷怒地一吼。
吓得张公公跪在地上:“回禀皇上,是奴才抓到来千漓宫行凶的姚公公,当下让人绑住了他,带到太妃面前一看,竟然是未央宫的人。”
“皇上,听清了吗?母妃命大,才捡回了一条命,你不为母妃作主也罢,一个公道也得给个说法吧!母妃说过,下一个人就是母妃,皇上也没有放在心上,母妃为了你,不怕得罪谁,要死,母妃也只有一条命,就怕以后皇儿再也看不到母妃了。”
哀急入骨,让人心动啊,连她都感动了,什么时候,恬太妃为了皇上,那么牺牲过。
楚天想笑,眼中却是无可奈何的冷:“这些,要怎么样才停止?告诉朕,要如何才能停止。”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无地自容
晚歌看着他,他要怎么说呢?姚公公一事,她是完全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呢?
都是暗里庆幸地看着她,这一次,人证都齐了,这个皇上最宠的贵妃,必定是逃脱不了,皇上也是袒护她,也得有些说服人的东西,不是吗?
那她就看着,他如何处理吧,叹,还没有离开呢?事情总是不断。
楚天看着太妃:“母妃,你的头痛吗?”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晚歌听出来了,太妃的自欺欺人,楚天算是看穿了,难道太妃没觉得奇怪吗?那个姚公公,根本就没有说皇上恕罪,一般的奴才,定会这样说的,除非是,她有些想笑了,原来太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太妃不知楚天是什么意思,怔了怔说:“头破血流,如何个不痛。”
“那就好,母妃记住这个教训,母妃在宫中必是太孤单了,朕作为儿子,必要替母妃着想,母妃为皇儿,可以不怕付出什么代价,皇儿谨记在心。城外的紫云寺已经打点好了,母妃在那里,更可以为皇儿,为大月求福。”
太妃讶异地站了起来:“皇儿,你要赶母妃出宫,这时候,你还看不清吗?”
“是吗?太妃娘娘。”他冷冷地一哼。
甚至是连母妃也不叫了,太妃娘娘,好是生疏啊,让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真的是一面倒地帮着向贵妃。
“迫不急待,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啊。”她又哭了。
“母妃,你在宫里太多人在你的耳边说三道四了,慢慢的,连你也变了,朕并不喜欢这样的母妃,倒不如让母妃去清静清静,你要说这姚公公是贵妃派来的,母妃,你也错了。”冷厉的语气是伤到了心的深处。
“皇儿,那你是说母妃胡说了。”
“母妃不是胡说是什么?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让你更好下台吗?这姚公公,是朕亲自叫来看看母妃的,母妃还有什么话好说,晚歌是聪明人,昨天晚上的话,知道的人会想到她,不知道的人会怀疑她,你可以想到她或许会让人来看看你,是否会发生什么事?她没有派,就是怕上你的当,朕派了,朕只想看看,母妃要如何导演这场戏,要怎么让人瞧不起母妃,你才罢手,母妃,你值得吗?你为了谁,你值得吗?”
皇上的一番话,让人心恻恻,太妃竟然这样子。
她一张老脸羞得说不出话来,说自己的儿子不孝吗?怔在那里,跌坐了下去。
“来人,把张公公抓起来,朕的面前,也敢说假话,这欺君之罪,好好治治,姚公公,昨天晚上谁敲太妃的头,一并抓起来,明儿起送太妃娘娘到紫云寺里,重新安排新的人侍候着,莫让人家在太妃的耳边说三道四,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扰乱太妃娘娘的清修。”
“是,皇上。奴才遵旨。”姚公公跪在地上领旨而去。
太妃这才知道,什么叫失势,什么叫做后悔,却是无脸再和皇上多说一句话,任他离去。
是不值得啊,一点也不值得,为了当年的事,她这样做,伤害着皇上,是真的不值啊,老泪纵横,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卖,做过的事,不可以抹来。
晚歌看着她,摇摇头:“太妃娘娘,你何必把你逼到这般的田地呢?”
她还瞪着晚歌:“还不都是你,要是没有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子,我的天儿,决不会变成这样子。”
“太妃娘娘怎么那么自私呢?皇上也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他就不能有爱,做皇上,让他牺牲了很多东西,就连爱也不允许吗?太妃娘娘,还差一点点,你不仅可以逼死我,也可以逼死他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忍心看到他的伤心吗?”她轻轻地说着,后宫的女人怕沾到太妃,都避之为恐,随着皇上走出去。
是啊,她不愿看到她的儿子伤心:“你不用跟我说什么?给我出去,本妃什么时候逼过你了。”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太妃娘娘,有些事,我是放在心里不想说出来让你和他之间的关系难堪,太妃娘娘,你为什么那么恨宛宛,要置她于死地呢?你的青芒草刚采完,要记得多淋水。”
太妃抬头,眼里不明白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出去,出去,别以为得了势就可以来嘲笑我。”
“是不是嘲笑你,太妃心里有数,并不是皇上查不出来,他非但能查,而且还知道是谁,他不想失去他的母妃,不想改变你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太妃,你弯路走太多了,青芒草,皇上也许早就看到了,周公公查到一半就没有再查下去,估计是不敢再查,皇上没有告诉我,当我看到你园中的青芒草,我也就明白了。”
她垂下头,又高傲地说:“青芒草只是落胎之药。”而今什么也让皇上知道,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太妃不知道吗?再混上御医开的落胎之药,才真正的致命毒药,太妃莫要给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了,能为你争来什么呢?伤了皇上的心,是什么也换不回来的。”见太妃一声不吭,明白她不想说。
人人都有弱点,太妃是越走越远,心也变得越来越不平衡,所有的事,也慢慢地脱离了原本的心。
她带着色色在花园中漫步,色色才小声地说:“其实那杯茶没有毒,不过闻了那薰香的气味,就会让人头晕,衰弱,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她一笑:“色色,有你在身边,就是毒我也敢喝下去,不过我没有这个必要去喝,宫里的事,能不管,还是不要管的好,一惹上身,就脱不了。”太妃并没有那么大胆,就连青芒灵的毒性和药性也不太清楚,青芒灵让人称为毒草,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色色告诉她,这青芒草,就那样吃下去也没有毒,可是混在药中一些喝下去,就产生了剧毒,所以很多人怕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都说那青芒草是毒草。
十四笑吟吟地走过来:“向姐姐,色色小姐。”
“十四最喜欢钻石天下奇学了,你们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了,慢慢聊,我去看看永乐公主。”晚歌笑着,存心将二人凑合在一起,色色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很善良,很娇小,而且美丽又温柔,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毒大师的影子,更像是大家闺秀,和十四在一起,相当的合适。可怜就是楚观云了,可可的缠术可以说是一流的,就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产生什么事情。
十四脸有些微红:“向姐姐,别走啊,我是来找你的呢?”
“你脸红什么啊,色色小姐又没有跟你说话。”真是纯情。
色色也脸红了:“贵妃娘娘又拿人家开玩笑了。”她红着脸退到一边。
二个怕羞的人,遇上她这厚脸皮的人,还真是他们有些倒霉了,晚歌笑笑:“十四,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吗?”
十四看着她:“晚歌,你真的要走吗?”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的。”圣旨还没有到她的手中尼?她得偷走才行,不然让他宣布于天下,真的没有面子。
他有些微窘:“是四哥告诉我的,向姐姐,你想好了吗?”
她笑了笑:“其实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我蛮喜欢的 ,只是我并不想离开皇上,不想让他为难,既然他做出了决定,不是可以一尝我夙愿吗?”
十四眼一亮:“向姐姐,让我跟你一起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啊,而且十四也想云游天下,看看我们大月的国家,是怎么一番现象,也许还可以替皇兄为民做一些事情,皇兄和四皇兄在京城奋斗,我也想出一份力,为我们大月做一点事。”他喜欢自由自在,能出去看看是他的心愿。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要我带你一起走,可是我连方向也搞不懂的,你不怕吃苦就一起吧!”替他巡视天下,惩罚贪官,打抱不平,多美好的一件事啊!“十四,你去问问色色,要不要一起去,我先回宫了。”笨小子,替他找机会呢?可不要浪费了,难得志同道合,而且色色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十四羞红了脸:“向姐姐,你怎么又这样说啦,我,我不理你了。”
她笑得开心:“对对,我就是这么坏,别理我。”
在一片绿柳深处,颀长的身影支着白玉栏,看着风吹动一池的水。
晚歌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像猫一样腻在他的背后,闻着他的味道,真是舒服。
他转过身子,从她的腰间取出她的帕子,轻拭着她头上的汗珠:“又跑得脸红红了。”
“不是啊,你在想吗?别想那么多了,八月就出宫,还有七天时间了,笑一笑。”
他有些不舍了,年喜新厌旧她红扑扑的脸,忍不住轻吻了下,拥在怀中:“过得真快,朕舍不得你走那么快了,过了中秋再走。”离开也是他说的,不舍的人也是他。
“不要,中秋月圆的时候,我要到名山上去赏月,你就和你的妃子们饮酒作乐,击鼓传花吧!”反正她走了看不到,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想宠哪个女人,她也不知道。
宠溺地看着她:“爱吃醋的晚儿,朕心里有你,还能对哪个女人好,过了中秋再离开宫里,想想,凌然对你可不客气,你好好的去惩罚她。”
她摇摇头:“不要,我相信因果报应,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会有报应的,但也不是罪当该死,她在战场上可英勇了,如果我们不是因为你,还可以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呢?”争夺的爱情中,容不下友情:“后宫的事,我不想再理了,真的是烦人,我真怕我一夜间就变成白发魔女了。”
“那也是朕最喜爱的魔女,怎么办,朕好舍不得你。”他低喃着心中情思。她一走,他就更孤单了,连个谈心的人都没有,看也看不到,只能思念,还要担心着她会不会变心。其实,他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坚强,连母妃都会变,他只不过叫个人去看看,还真是中了母妃的计,如果不是他让姚公公去的,现在的晚歌,必然是水洗也洗不清了,就算没有人去,母妃也会说是不知名的人,估计就是逃往未央宫的。他真的怕晚歌也变得不爱他了。
她勾下他的头:“我还是要惩罚你,七天后,我送你一个礼物,你现在不用查我,叫人跟着我。让你永远想着我,不许变心。”勾下他的头,印上她的吻。至于什么礼物,先卖个关子,不能告诉他,这份礼物,就找一个特别的人来一起送好了,相信他会三年都记得的。
“偷心女,你就这样不把事情理清了再走,七天,太急了。”早知道就不要让她看到那圣旨好了。
晚歌摇摇头:“罢了,理来理去还不是那样,你心里都有数,何必我给你一一去挑明,只要你心里只有我,只想我,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打击,我不就是全胜吗?”理不清,思还乱,何必伤脑筋。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凌然之死
有些事情,答案都摆在那里,没必要去追究,大家心知肚明,枫妃和太妃之间,谁欠了谁的,又是为什么?她不太想去知道了,属于她和他共同的时间不多,何必花心思呢?景妃一定会定罪的,是她宫里的宫女在宛宛面前胡说的,是她让人搬石头的,她和凌然间,有说不清楚的恨意。
她送给他的礼物很神秘,楚观云非常愿意帮她的忙,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到藏爱宫去,至于什么事,谁也不许追究,包括楚天,总是连哄带骗地想要从晚歌的口里得知是什么礼物,她总是神秘一笑,眼里却是闪着恶魔的光芒,并且开始着手收拾她要带出宫的东西,让他看得很不是滋味,又期待她的礼物是什么礼物?
她揉着他的肩:“别写了,三更半夜都写不够,呵呵,你写的字,可真是好看啊。”
“谁像你写的,来,练习一下。”真是舒服啊,心上人体贴地为他按摩地为他按摩。
机伶的周公公一听,马上将放在一边的奏折收起来,一个小公公铺上宣纸。
“好。”晚歌兴奋地跑到前面,拿过他的金笔,上面还有他的手温,这时代真惨,要是有电脑就好了,可以帮他节省不少时间,一分钟可以打不少字。
想了想,挥笔写上楚天二个字,洋洋得意地看着:“还不错,看得清楚。”
他一手弹上他的额:“不好学,这样的字就满足了,比十四写的还差远了。”一手握着她的手,移到下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