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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走了过来:“算了,杀手有杀手的规矩,他们是死也不会说的。”
宁悠邪恶地笑了:“向小姐,宁悠最大的本事就是玩不死人,让人想求死,什么规矩,都会在我手里破了。”
“算了算了,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还是少杀生为好,杀手不过是收人钱财,最主要还是他们‘金主’的问题,杀了他们,还会有别的。
晚歌看着他们笑笑,美得像是云里花一样,她拿出一张纸扔在他们的胸前:“回去向你们的雇主交待。”
“就这样放了他们走啊?晚歌,你给什么给他们了,这一张纸真的能打消那个雇主的主意吗?”色色不解地问。
她唇角扬起一抹笑:“应该差不多会了,那张纸上,是一个方子,一个你开给我的方子,青亡灵和滑胎药的方子了。”不是她不知道,而不想再揭穿了,枫妃是一个可怜的人。
同样,她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然就不会挑动恬太妃了,她能看懂的,不是好不知道,而是她不想再管这些事了,她把每个人都想成是她的敌人,让她带孩子给色色看一看,竟然害怕地捂死自己的孩子,也不要死在别人的手中,当孩子没有寄托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可寄托的了。
十四转头头:“我听说南方有一个地方,有一个案子,沉了好几年了,都没有人敢接,不知道向姐姐可有兴趣?”
晚歌眼一亮:“还用说吗?有什么资料让我们先看一下吗?”
“有,在左边的桌上,第一本,看来向姐姐一点也不担心到时候会被修理。”他不怕死地取笑。
“没关系,有你陪着,你可是好不到哪里去。”他顶多训训她,就差不多了,而十四和楚观云,估计是吃不完的苦了,对他们,他可是会憎恨好久好久,皇上让人算计,这不是大件事吗?
看看手上的资料,她直叹息:“真是可怜,全家灭门,还欺压百姓,这样的官,为什么不早就废了?”
“你有苦头吃了,那个官,是枫妃的亲哥哥,你说,好歹也是国舅爷,怎么会有人敢动他,而且还有太妃娘娘护着,就一直这样了。”十四也直叹气。
晚歌抓起拳头:“我一定要管这件事了,滇王爷和他,当然是你的官大。天啊,不对。”她赶紧叫出了声,脸一下变得愤怒而生气,一脸问罪的看着十四。
十四紧张地叫:“什么不对啊?是不是你东西忘了拿,还是你有预感,皇兄追上来了。”
“不是,我最气的就是,不是我算计他,而是他算计我啊,这明明他可以插手管的事,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十四,你老实交待,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吃定了我会替他管不平之事,罚贪官污吏呢?”气愤,过份,原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把她看了个透,好三年后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得意。
十四垂下头:“呵呵,向姐姐,你不用那么生气啊,这也是一件好事,莫生气,让你沿途不寂寞。”
“什么好事?”头痛啊,说得好听是出去玩,看大好的风光。原来他就把她看清看透了。
这奸猾的皇上,他居然还敢生气,不过,既然看了这个,又是枫妃的哥哥,似乎朝中,没有什么人敢动,三年前的冤案,三年,正是枫妃最受宠的时候,当时生下了皇子,在后宫中出尽风头,无人能敌,谁会活得不耐烦了去招惹哥哥。
是她的哥哥又如何,就可以杀人吗?就可以强占民女吗?既然看了,她就要管到底,有什么乱子,就让十四承担,皇上是吃死她了,知道她不会让他一个人奋斗,并且还有什么打算吧!等她深入民心,再封她为妃,还是想怎么样,那他就错了,她不会再进宫的。
是个美丽的世外桃源一般,没有过多的繁华,四处是繁花盛开,只是一路上,连街上的人都很萧条,没有半点的精神,而且个个都是面黄肌瘦。
这样的风景区,照理说生活会是神仙一样,竟然是这般面貌,贪官,污官,对百姓来说,真的很有影响。
原本不想和枫妃再扯上关系了,还是要扯上,只要是贪,她就会管。
枫妃的哥哥,如果不是一个好官,再瘫上什么位子的人,一样也不能当官,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枫妃的哥哥,官居六品,一直高升不上,也并不是没有原因,想必楚天当时有些压力,太妃喜欢枫妃,枫妃只有一个哥哥,做事没有什么建树,能升什么?
只是当了一个小小知府大人,也就可以鱼肉百姓,大摇大摆地蛮横无理。杀了人家一家十多口,这事就一直被上面压着。
宁悠将那知府门前的锣鼓敲得震天作响。
许久,却没有人出来,走到好久一会,有人才说:“几位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冤情要找知府大人吧,知府大人现在才从妓院里回来,没有到中午是不会出来的。”
“好啊,他当得是什么官啊,我们就且等着,坐下来,看看现在的林知府是怎么断案的。”她气了,这样的官,还留着干嘛。浪费百姓的米粮。
第二卷
第五十章
等了大半天,炎炎的烈日下,连马都没有精神,何况是人走了两天才到这里,累得站都站不稳。四人坐在凉石上,就等着那睡醒的知府大人出来办案子。他就等死吧!睡得越久,死得越惨!
等得人都打瞌睡了,小宁悠又击了几次鼓,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十多个有气无力的人拿着棍子:“叫什么叫!你们第一天来啊,不知道林知府办案的时间吗?”
“我倒是不知道,办案时间是下午的,不是上午到下午吗?”晚歌冷笑,宁悠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跟着进去。
肥肥胖胖的林知府,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连脖子都看不到了!真难想象,他会有一个如花似玉飘飘仙子一般的枫妃妹妹。
他不爽的眼,在看到晚歌之后,嘴巴就没有合上过,色迷迷得似要把她的衣服剥光一样。如此下流的样子也能做官,当真是百姓的不幸!晚歌冷哼着:“林知府,你可是六品官员?”
他色笑着:“是啊,美人儿,你说对了,本府就是堂堂的六品官员。在这太平地方,就我的官最大,有什么事儿找我就对了。本老爷,一定为你做主,是谁敢欺负了你?”
“我有意见案子,你敢接吗?”不知死活的林知府。
“本知府有什么案子不敢接的!小美人,你倒是说说,要是老爷替你搞定了,你给什么报酬啊?”
她冷笑着说:“就看林知府你敢不敢接了。”
“好,你且说出来,还没有本府不敢接的案子!”
“本人向晚清状告林知府,三年前杀害肖家一门十几口。“她朗声说了出来。”
把她吓得身子一颤,变了脸色,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砸:“大胆,见了知府还不跪下!”
晚歌冷然地看着他:“女儿膝下有黄金,林知府,你无德无能,岂能让我跪你!你倒是说说,三年前,你是为何要将肖家一家十几口杀掉?”这件事在太平这地方可是广为流传,人人替肖家打抱不平,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大胆,竟然冒充向大人,向大人的名字你岂是可以取的,在公堂上居然撒野!来人,先拉下去打个五十大板!”他也不想打她,这么美得玉人儿,在这里可是很少见的,只是那件事无论是谁,都不能提起。
“你敢!”晚歌瞪着他:“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林知府,你会死得很惨。宁悠,给他一点教训!”
宁悠兴奋的跃身而去:“我看了他就像凑了,居然敢色迷迷地看人,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一脚踢过去,间然将那巨大的林知府给踢翻在地,一脚踩着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剑就直指着他的眼:“你说不说,不然我挖掉你的眼睛!”
“你敢,就是皇上老子来了,也不能动我半分!”他依个不怕死地叫。
这倒是奇怪了,连楚天也不能动他半分,晚歌叫住宁悠:“你小小一个知府,皇上岂能治不了你的罪,天下还有王法吗?你贪污的税捐,多如牛毛,朝廷岂能管不了你!”他当枫妃是神啊,还能保他不死之身。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他吼着,马上又痛得大叫着,宁悠的脚踩得更用力了。
十四也拔出了剑护着晚歌和色色:“你们谁敢上来!”
“林知府,你倒是很大胆!据我所知,你的后台在宫里,枫妃娘娘是你的亲妹妹,不过是皇上的妃子,皇上还连你的罪业治不了,你倒是狂妄自大。”难道他还有什么狂妄的本事?皇上的妃子多得不得了,枫妃早已是过气的人物,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府,口气真是不小:“宁悠,放开他,让他说个清楚!”
宁悠放开了他,狠狠地瞪了那些跟班之人。看到她一脚能将身子庞大的林知府提到在地,也让那些人害怕地直往后退,拿剑的手有些发抖,双眼看着宁悠,就怕宁悠冲上啦对付他们。
林知府气呼呼地爬了起来:“笨蛋!饭桶!还不把他们这些乱民抓起来!”
捕快一拥而上,很快又退了下去,十四手里拿着一个金牌:“本王乃皇上的十四弟,滇王爷,谁敢上前!”
晚歌心里暗笑,十四倒是有些气势了。捕快一看,赶紧跪了下去:“小人参见十四王爷。”
十四拿着他的令牌晃到林知府跟前:“林知府,你呢?竟然对我们动手?好大的胆子!”
林知府却是不畏惧地哼一声:“谁知道你们是真还是假!”
“那就看看皇上赐的这把尚方宝剑是朕还是假了!林知府,你可知道尚方宝剑是可以先斩后奏的,本王在门外等了你大半天。为官者,如此妄为,该当何罪?”
林知府看到那雕龙画凤的剑才害怕起来,跪了下去:“下官林介见过十四王爷,十四王爷莫要见怪,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快,快,快请坐!”
“没有心思跟你玩这些官场游戏,林知府,现在我们可以来查一查肖家灭门一案了吗?”晚歌冷冷地看着他。
“还请十四王爷莫要查下去为好!”他黑着脸说。
晚歌一笑:“林知府,你贪赃枉法,收取各种苛捐杂税,满了你的口袋,穷了百姓的粮仓。林知府,皇上免了一年的杂税,你堂堂一个六品官员,没有收到吗,还是当做儿戏?如此当官,理当论斩!”
林知府身子缩了缩:“连皇上也不能杀我,就别说是十四王爷了!”
“呵,”她觉得真是好笑:“为什么不能杀你,你有什么值得人家不能杀的。太平的百姓,有你这样的贪官,何来太平之理,天下还成了你林家的不成,占地为王吗?一样理当斩!”
一个捕快跪在地上:“十四王爷,知府大人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护身,见牌如见人,连皇上也不能杀啊。”不然来了那么多钦差,早就杀了这可恶的林知府!他们早就饱受折磨,却是无能为力。
“为何先皇的金牌会在你身上?我记得没错的话,先皇只赐了两个人有:一个是太后娘娘,一个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当时可是受尽荣耀,生了一个太子,一个皇上。后宫三千佳丽,谁能及得上她的风光!
难道这个是太妃给他的?怪不得太妃那时请太后来治她的罪,原来就是这样,她的金牌早就不在身上了!好一个太妃啊,为什么要送给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这金牌的珍贵之处,她不是不知道。他是枫妃的哥哥,太妃也没有送给枫妃,却送给了哥哥。肖家是三年前灭门的,难道太妃跟这件事有关?所以楚天没有费神地查下去,而来查的钦差也是无终而返。这当中,必是有不欲人知的答案。
林知府一笑,颤动的肥肉让人恶心:“没错,就是太妃娘娘亲自赠送的,你这哪来的女人,竟然来夺冠闲事!”
“大胆,你竟然敢出言侮辱!”十四愤怒地看着他。
“林知府有金牌就有恃无恐了吗?你时时拿着先皇出来,做官时这样做的吗?怎么说,十四王爷还是先皇的亲儿子,还比不上一个六品的林知府吗?”
问得他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着脸不悦地看着一边,她说的句句有理。
她如若春风地说:“十四王爷,当然可以插手管这件事,而且管了,就要管到底!林知府,你拿的事哪朝的俸禄,吃的是哪朝的粮,就要管哪朝的事,十四王爷高份高你多少?”
“还是你的眼泪,根本就没有当今的天子?没错,你有护身牌,不能让你如何。就你私收杂税之事就可以罢了你的官,至少也没有反了先皇的金牌之意,要了你的命。”
林知府气恨地看着晚歌:“你们爱查就去查,倒是想看看,你们查到了又能如何?”
呵,还能如何,金牌护身了不起吗?水亦载舟,亦能覆舟。
她清脆地说:“十四,写一张公告出来,林知府手的苛捐杂税,全部退给百姓;再写一个寻人启事,寻肖家的后人,如知这件事的,一律重重有赏!”
她转过身看着捕快,美丽的脸让人不敢正视,她朗声说:“你们是吃皇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