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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他富甲一方,有权势在太平。
“在那里面,不过,那里是禁地,谁也不能去一步。”农氏也有害怕。
“人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是禁不禁的,不去看看,怎么找得出个中原因呢?”她并不意味,她猜想的可以百分百的全中。或许有更多的东西,她不知道。
肖老太爷的房间很偏,在整座房子的最深处,幽幽深深得让树枝全遮住了。
推开那沉重的木门,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久没有人进的屋里,沉寂得像是从来没有人住一样。
农氏打开窗子,让空气和光线透了进来,说:“这就是老太爷住的房间,极少人能进这里,只有老爷和夫人才进过。”
看得出,这肖太爷的确是个相当严肃的人,连床也是木板床,什么都不是豪华的。官兵看到这样,觉得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怎么破坏。
晚歌也怕突然会钻出一条蛇来的,不太敢去找,只是随眼看看。
色色轻柔地说:“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会藏东西,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些时候,桌子啊,床脚都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晚歌一笑:“对啊,我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桌脚就有很多精巧的机关,倒不如看看这些桌子有什么怪异之处。”
十四敲了敲说:“这是实木的,并不是空的。”
“这里必是有人来搜过,也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被子都让人扯开了,这些就不用去找了。农氏,你知不知道,老太爷临终前有什么事交待你家老爷的吗?”
农氏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小妇儿就不知道了。听以前的老仆妇说,老太爷临终的时候,一直望着墙,连老爷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望着墙?十四,你敲一敲,那些砖是不是清脆而响亮?”和她床底下的秘密通道一般,空心的,敲起来,总是一敲就能听出来了。这些都是厚实的红砖,不易塌倒,也不会雨水打潮。
十四用巧劲敲了几块砖,仍是一无所获。
她沉思了一会,说:“十四,你不用敲上面的,我能想到的,估计别人也会想到,你敲下面靠着地的。”那些地方,才是最让人忽略的,而且也在床边。就算让人毁了房子,大半都找不到,还会找吗?肖太爷的心思真是缜密!只是他太缜密了,连儿子也没有告诉,就要一个字也不要提,就不会让肖小姐起了进宫的心,也不至于会惨遭灭门,终还是害了肖家。
那么多的砖要一一敲起来也费时多,而且一个忽略,敲多了,声音也搞不清楚了。
十四敲了会,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人振奋起来,果然是有机关。
宁悠拿出一个满如纸一般的大夹子,施力一拉,就夹了出来。再摸了摸,没有开口的;用剑划了出来,原来是一个木盒子,外面做得和一般的砖无二样,里面装满了书信。
这让农氏也惊得瞪大了眼:“老爷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这大概就是某些人的秘密,也是让肖家一家灭门的原因。”晚歌边说边拿起压在底下的一张纸看。
刚劲有力的字看得出是男子所书,里面写的,正是她想要知道得秘密:
我儿肖奉,如果你找到这些东西,能保护我们肖家一直平安富贵。你一直没有什么本事,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大患。父自知时日不多,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当你遇难的时候,尚可保命。万万不能做什么贪财之事,人为财亡,鸟为食亡啊,切记切记!
我们肖家河张家一向和好,你妹妹凤儿和张家的公子有情,死活不愿进宫,和张家的人私奔,却是不幸失足双双掉下悬崖而死。张家怒火冲冲,向我要一个说法。当时徐培育你的张家小姐张恬,不愿嫁于你,提出了一个弥补的条件,由她顶替你妹妹进宫,我上书说明白,肖家有女,随母姓,字恬,姓张。
以为这样就没什么了,谁知道这张恬进了宫,就得宠,身份荣华尊贵,甚至做了正妃,生下了太子。我命已不久矣,人之富贵,安能无忧,就怕她起了杀机,要将我们肖家斩草除根,父亲劝你几次,都不肯搬离这里,就只有看命了,不贪不求方能保平安啊。如若她起了杀机,盒里有当年对她下聘的文书,还有订亲之时的交换玉佩。她若不仁,何须义之。祸从口出,敛之敛之。
这几页纸中,尽是透露出了太妃的身份。原来,她是肖家订了亲的儿媳妇,所以留肖家不得。木盒里还有一块玉佩,一般的玉色并不出奇,上面刻着张恬两个字,还有生辰。
盒中也有太妃写给他的信,无非是叫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离开大月。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话:给你们二十万两银子,永远不要再回大月。
怪不得他劝了几次肖少爷,都不肯走。没有办法,肖家是大户人家,不是说走就容易走的。
她将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最起码,留着有备无患。那和林家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变得很迷离了吗?林家和张家之时亲戚,为什么恬太妃要那么帮枫妃呢?连杀人的理由都推翻。她又陷入最新的愁想里。
按道理,肖太爷是想保住全家,这个秘密只能藏起来;他又怕人家放不下心,会做什么事,还是暗地里收了起来。太妃也不是寻仇之人,一直没有行动,肖家也就一直平安,知道枫妃进了宫,林知府也跟着当了官。然后是肖小姐想要进宫,去找林知府,那小姐所知的是她娘说的,她娘又是什么身份呢?
“农氏,你家夫人可知道什么事?你家夫人还是张家嫁过来的吗?”
“不是的,我家夫人是林家人,实不相瞒,还是林知府的姑姑。可是夫人并不像他那样蛮横不讲理,为恶乡里。她可是善良之人,这林知府蛇蝎心肠。连亲姑姑也不放过。我家夫人在宫中好歹也有一些关系,可是也没有人为肖家作主。”农氏想起伤心事又难过了起来。
晚歌蹙起眉,问:“什么关系?林知府的妹妹是你家夫人的亲戚,就这个关系吗?还有我问你一件事,你家夫人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以前的事情?”
说实话,她是有一点私心,想要保全皇上的母妃。这些书信,自是不能给农氏过目,连色色也聪明的不堪。谁不知道,知道得越多这些有关于宫里争斗之事,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是淡笑着的十四认真地和晚歌一起看,聪明的人,都知道要怎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十四小声地赞叹着:“向姐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看了刚才的东西,只怕那个人和这肖夫人是闺中好友,所以关于她的事,也比较清楚;疼爱自己的小女儿,以至于肖小姐的心愿,她都想着打点一下。和宫里的关系,也就是那个人和林知府妹妹的关系。”
晚歌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指谁,莞尔一笑:“十四,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小妇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以前好像也听夫人提过一次,在帮小姐梳头插花的时候。小姐好奇的问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漂亮啊。夫人就笑着说,谁不喜欢啊,不过她有个好姐妹就不喜欢戴些珠光宝气的东西。当时,小姐还一个劲地问,可夫人任小姐怎么问,也没有吱声。”
和十四相视一笑,这些,就够了。宫里的人,只有恬太妃最不喜欢这样的。肖夫人所说的关系,就是恬太妃。多少就泄露了一点给女儿知道,谁知肖家小姐竟然私下去找林知府,让他推荐。众人皆知,要是没有什么官职的话,要想进宫选秀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就连安雪儿也是托了官,里面又有惠妃打点。
离开肖家的时候,已是夕阳点点了,习习的晚风伴着碎碎的阳光射在这座大院里,多幽深,多阴冷。
进宫,真的是一个人梦寐以求的事吗?进宫,又能得到什么呢?就真的有那么风光吗?用多少泪水,多少人的血,多少的心思,才换的成宫里的一见钟情。太可怜了,几乎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宫里的美人太多了。有些,甚至是红颜老去,也不会见皇上一面。只有这些时间,一点一点得消磨掉人的心,曾经进宫前想得那么美。后宫三千,又有多少是属于自己的呢?她真是幸运啊,能得到皇上的眷宠。刀有两刃,她和他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只要一方有一点差池,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只能说是一段失恋。
在太平这里又多住了两天,林知府的罪状是多不计数,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能多说什么。关于他妹妹怎么进京的事,只字不掉,气得宁悠想要严刑逼供,又碍于他手中的免死金牌。
林知府在小院中转来转去,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避开衙差,翻身跃进去。
林知府先走到假山处,再听他说了些什么。
气得直冒火,恨得直咬牙:“好啊,你张家了不起啊,竟然说不来了。倒是不怕我竹筒倒了出来,如今一听向贵妃在这里,又吓回去了。”
那黑衣人警惕地四处看看:“张家的人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皇上连恬太妃都送到寺庙里去了,谁敢再跟贵妃作对。两天之后,枫妃会到这里,你千万不能伸张出去。此次出工,是偷偷而来的。”
“是,公公,你说我该怎么办?死我是不怕的了。”他没什么主见地问。
“最好就是先干掉他们,你可以干掉肖家一家,也不差这几个人,明白咱家的意思吗?”
“明白了。”他抬起眼,一脸的阴狠。
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以毒乱毒
处理林知府的事,不得不又要多留在这里几天,据说张家的人不会来了,倒是也怕沾上关系,还算好吧!不至于逼到不给自己一条后路,就算太妃隐了那么多,那又如何呢?皇上也不会怎么为难他们张家的,怎么说也是有些血缘关系,他们再扰和下去,对张家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想必是太妃也知道一些了吧,毕竟这里到京城才五天的路程,他们是连夜出发,最快的千里马,也走了二天一夜才到,要是飞鸽传书的话,估计太妃早就知道了,太妃现在在皇上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根本就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里,会更凶险上几分。
林知府竟然让人去请晚歌一干人,说有事相商,她并不认为和他会有什么共同的语言。
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晚歌并没有做绝,只是让衙差守着他,不让他跟外界联系。
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不过,晚歌还是去了,林知府,如果没有一点好处的话?他岂能开得了声叫她们过去,必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很多的事,还是需要林知府这个当事人,说一些小秘密。
农氏她让杨公公派人去保护了,林知府在这里毕竟也是好几年了,得罪过不少人,自然也养了不少爪牙,地头蛇,要铲除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林知府肥硕的身子就坐在后院中,仗着有金牌护身,他还能大鱼大肉,摆了些酒茶在那里,一双眼眯成一条线,看着晚歌的出现,那细细长长的眼中,就出现了一抹阴绝和可惜的神采,美是美矣,只是这种美人,会要了他们的权势的命,到晚歌走近,眼里又凝成了浓浓的谄媚之意。
“贵妃娘娘,下官早就备好了酒菜,不成敬意,下官多次顶撞贵妃娘娘,还请娘娘大人有大理,莫要跟下官计较,下官是小人,嘴脸丑陋,有眼不识泰山。”他思索着,将那些跪地求情之人的话,搜了个翻。
晚歌和十四坐下,色色和宁悠站在一边。她眼里一片嘲意:“你以为,你还是知府大人吗?我已将你的罪行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里去了,来替你位的人,不消几天就可以来。”
他面如土色:“娘娘,都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小人这几天在后院中,思量着所做的一切,真是愧从心来啊,小人对百姓没有做什么事,已无脸再呆在太平,今儿个是谢谢娘娘为百姓做事,也是辞别,几杯薄酒,还请娘娘不介意。”他装得一脸的懊悔。
现在想脱身,也没有那么容易,现在来摆和头酒,让人怎么不生疑啊!她挑挑眉:“你就想说这些吗?那倒是不必了,我必会还百姓一个公道的,你不必急着离开。”岂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知府叹气:“娘娘有所不知啊,肖家的事,其实小人是不能隐瞒的,可是又不能不瞒住,这件事,连皇上也不会查,还是请娘娘三思啊?”
她冷冷地一瞧他,当她没有发现什么吗?还任他造谣,且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肖家一家,有关到太妃娘娘,肖家的灭门之事,也是跟太妃有关啊,娘娘,这样你还要查下去吗?就是皇上,也不能李太妃怎么样啊,这事查出了,对娘娘也设有什么好处?”
他语重心长为她好的语气,晚歌听了想笑:“我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你若是有什么秘密尽可告与我知。”
“娘娘,即然娘娘执意要查下去,小人也不敢阻止娘娘,这一杯薄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