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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青猛地点头:“会喜欢的,呵那就麻烦五官侍候公主用膳了。”了解了晚歌,湖青也没有初时那般拘谨和害怕。
“端出来吧,宛宛不需要人侍候都能自己吃饭了。”她先踏步走出小厅,宛宛还用功地写着字。
“姐姐,是不是可以吃饭了,好香啊,宛宛饿了,而且宛宛写了好多字,没有偷懒。”
“嗯,来,让季嬷嬷抹抹手,就吃饭了。”真是乖,叫她写字,就认真地写,虽然不知写的是何物,不过,她这般年纪,在现代,早就要上幼儿园了,而皇上宠着她,并没有让她那么早就去学习之类的。
她乖巧地伸出染上墨汗的小手,让季嬷嬷用湿巾子拭个干干净净,再用柔软的巾子擦干手和脸。
“好香哦。”她睁亮了眼睛,看着冒着热气的汤。
这小鬼,挺会吃的,宫里的御膳大多都过于油腻,就连汤也极尽可能的鲜,放的料过多,反而没了以往的清鲜味,晚歌装了小半碗汤放在碗里,吹了吹:“还有点烫,等一会再吃。”
“宛宛今天也要吃一碗饭,好香啊,宛宛好想吃。”引得她都流口水了。
“皇上万岁。”季嬷嬷一边叫一边委身。
吓了晚歌一跳,回过头正是楚天,赶紧站起来再施礼:“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他怎么又来了,真是阴谋而精明之人,有昨天的事,知道她不会再搞砸了,今天还来,她以为今天是八月十五,他是不会过来。
“父皇,刚好吃饭了,姐姐今天煲的汤好香哦。”宛宛热烈的欢迎
楚天斜头看看,果然,一桌的菜色,说不上是十分的精致,也不多,那热腾腾的汤却香气袭人,引起他的胃口。“平身。”他没什么笑容地说。
他径自走到桌边,在宛宛的旁边坐下,没说什么,可是样子已是十分的明显,分明是来蹭饭吃的。
周公公挥挥手,让季嬷嬷等人退下,才轻走到皇上的身边,盛了小半碗汤,在晚歌的瞪视下,还用银针试了试。
有没有搞错,吃个饭要不要那么麻烦,而且她也没有请他来。
一会,他才又拿了个小碗盛上汤恭敬地说:“皇上,请慢用。”
他抬起头看晚歌:“要朕请你坐吗?”
“臣妾不敢。”她咬牙说着。暗气在心里,请她,她可不敢,他不来,她何必起身施礼什么的,再多来几个,她就可以不用吃饭了,施礼都饱了。坐在宛宛的另一边,也不说半句话。
宛宛左看右看,才小声地问:“父皇,姐姐,你们说完话了吗?宛宛可以喝汤了吧?”
楚天点点头,柔声地说:“小心点,别喝那么急。”他轻喝了口,忍不住说:“不错,清甜入味。”
宛宛兴奋地说:“姐姐说煲汤就是要煲很久,才有味道。”
怪不得宛宛在未央宫里不肯喝汤了,看她吃得一脸都是饭,却那般的兴致,他更是胃口大开,周公公夹什么菜,就吃什么,伴着饭,凑和着汤一起喝,倒也是满足。
晚歌垂下头,没有正视他,自顾自地喝着碗里的汤,一双筷子夹了块红烧肉给她,她小声地说:“谢谢皇上。”
他那么好心,必又有什么计谋。
楚天拧起眉:“周公公,你先下去,取些葡萄饭后用。”
宛宛也学着他,夹了爱吃的鱼丸给晚歌:“姐姐吃菜。”
这小人精,晚歌挑挑眉,真是体贴,伸出手,将宛宛面前的碗端起来,盛了些汤:“小心烫,先吃点饭。”
才放开手,一只空碗就在半空中,她无奈地接过,盛了些给皇上,他有手,可是却不伸手接住,硬是要送到他的面前,让他逞够威风“皇上请用汤。”
楚天漫不经心地吃着,忽然说:“向五官,朕允你到未央宫去,为朕煲汤。”
呵,他倒是直接,十四是怕她劳累,他总是自以为是,只会下命令,让人去做,还要欣然答应。晚歌垂眉敛目说:“臣妾比起御厨,相差甚远,也不合于宫规。”
“你又拒绝朕,朕有时候不得不怀疑,你向晚歌是不是长多了几个脑袋。”他冷视着她,为何她总是拒绝他。
“臣妾资格不足,请皇上恕罪。”为什么要答应他,没事做不是更好吗?要是哪天让人投个毒的,捡出黑银针,那她不是可以直接拉去杀头了,后宫里的欲加之罪,她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倒朕的胃口。”他冷厉地一扫。
晚歌心里暗忖,倒胃口,还吃那么多。
“皇兄,晚歌,原来皇兄在这里啊。”十四人没有到,声先到,爽朗和煦如夏日的阳光,踏了进来,像是一道光,照得这小厅都眩目。
“十四王子。”晚歌笑着站起来:“正巧,用过午膳没有。”
十四吞吞口水:“我闻到了晚歌的汤香,我就来了,不介意吧!”
“好啊,好啊,宛宛喜欢好多人吃饭。”宛宛也欢呼地叫着。
“怎么会介意呢?来,先坐下,湖青,拿碗上来。”幸好今天汤煲得不少。
湖青拿来小碗,晚歌亲自盛了碗递给十四:“今天是牛骨煲红萝卜。”
“好香。”十四捧着碗感动地叫:“晚歌煲的汤就是好喝。”
“是啊,是啊,最好喝了。”宛宛也不示弱。
似乎把他当透明的了,楚天满脸的不悦,她对他半句不吭声,说什么都多半是拒绝,一个天,一个地,他才是皇上,主宰她命运的人,她要奉承的不是十四,而是他。
他却不知自检,晚歌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事,而十四,相当的尊重于她,但是他多想,她出自于真心的笑容,是面对他的。
“我手脚真没有皇兄跑得快。”十四大口吃着饭说话:“刚才还瞧见皇兄和安容华,一会就不见了,原来在这里。”
安容华,那不是安雪儿吗?她冷哼,真不知道,他这人情感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前可以拥抱,后可以又一副吃醋的样子。感情真是可以做到这样吗?抑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是一时的喜好,这样的君王,谁才留得住他的心。
“宛宛。”晚歌叫住宛宛。
她正用汤勺挑出红萝卜悄悄地放在桌上,那是因为她不爱吃。
宛宛小声地说:“我呆会吃的。”
“红萝卜很有营养,不能偏食,吃一点就好。”
“父皇帮宛宛吃。”他像是和晚歌作对一样,夹起宛宛的红萝卜就吃:“朕的公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吃什么就不吃什么,不须听人多言。”
这不是教坏小孩吗?他是怎么做父亲的。
不仅是宛宛,就连十四也小声地说:“晚歌我也不喜欢吃红萝卜。”
怎么都这样呢?她抬起头,左右为难,楚天还得意地瞧着她,唉,这些人,是来帮倒忙的,要是皇上不在,她非让十四将全部的红萝卜吃完,问题是,她也不喜欢吃,当然是装给宛宛和十四还有皇上了。
“宛宛吃饱了。”宛宛滑下凳子,楚天指指晚歌:“去让她擦干净脸,吃葡萄。”
她变成奶妈还是保姆了,还是拭干净宛宛的脸。
饭菜撤后就是水果,一粒粒紫黑圆润的葡萄,她在现代没有少吃,在这里,这可是只有皇上和一些妃嫔才能享用的珍贵之物,原产地是新疆一带,现在却是外蒙进贡。她不惊奇,剥好葡萄皮,给宛宛吃。
“晚歌,你不喜欢吃这葡萄吗?”十四奇怪地问。
晚歌摇摇头:“不甚喜欢太过于甜腻,但若是酒的话,却又另当别论了。”
“酒。”十四坐近她:“有这酒的吗?那不是更甜腻了。”
“不会,葡萄酿出来的酒就是葡萄酒,也叫红酒,还有一种脱水的就叫白酒,每天喝一点点,不仅可以美容,还可以精神焕发。”
楚天冷冷地说:“别忘了你的出身,你可有吃过这些?”倒是挺会吹的。
晚歌挺直了背:“禀皇上,晚歌从书上得知的,葡萄是可以酿酒,而且相当的好喝,不同于五谷所酿之酒。”她知道的,比他知的更多。
“那好喝吗?”十四好奇地问。
当然好了,迎上楚天的目光,她硬是吞了下去,要是说好,不是自打嘴巴吗?“应该不错的。”
十四蛮有兴趣地说:“晚歌,我下次试着酿一点,让你试一试。”
“好啊。”难得他有心。
“那就一言为定,我回去就酿,好像平嬷嬷的酒是泡的。”他若有所思地说。
不会吧!晚歌有些惊吓,难不成十四想用葡萄泡酒,那能喝吗?她可不敢试着喝,但对于酿酒,她并不内行,只会小喝一些:“十四啊,还是不要太劳累。”打消他的念头吧!如四王爷所说,没事做去弹弹他的琴。
周公公这时又捧着东西进来:“向五官,这是皇上赐你今晚出席八十中秋的衣服。”
湖青跪下接过,晚歌有些讶然:“以五官的身份,不能出席。”
楚天冷凝她:“朕允你出席。”
为什么要她参加这些宴会,上一次借那金凤钗算计了她,这一次,他又想玩些什么?
“十四。”他站起身:“随朕到御书房。”
“皇兄,我还没有吃完。”十四叫着,其实还想和晚歌多呆一会。
楚天是讨厌,看到十四和晚歌在一起,因为她,不喜入宫的十四,整天就往宫里跑,他就让周公公在宫门截住他,让他去练这个,练那个,总之,就是要他分不开身来海棠阁。
“臣妾恭送皇上。”晚歌站直身半弯着。
跨出步的他又折了回来,靠近她的脸说:“朕还有首饰赐予你,晚上,朕不想看到清淡的你。”
她根本不想去,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晚宴,无非又是一大堆的后妃,女人们在一起谈花赏月,顺便讨他的欢心,如此让人送衣服饰品过来,必是有什么打算了,楚天,像是风一样,时冷时热,让她猜,总猜不透。
船到桥头,总会直吧!
幸好没一会,花想容就一脸兴奋地过来,告诉她,太后娘娘让她先绣绣看,如果可以,就直接绣在大幅的锦缎上,今晚也让她一起出席中秋的宴会。
晚歌舒了口气,总算有个伴,也有了胆了,有什么事,花想容在身边,还是可以为她作证的,就怕他算计不成,会恼羞成怒。
第一卷
第五十二章
他所赐的衣服,不是五官服,而是一袭柔美如纱的裙子,粉色的衣料衬得她的肌肤若雪,首饰,也不是什么光彩夺目,如小珍珠之类的发饰,还有珠花,湖青一一别在晚歌的黑发间,甚至还有串雅致的链子,各种色彩的珠子串在一起,很是别致,和衣服不是很配,可也不错,毕竟他说过,不想看到清淡的她。还有二串就是如珠一般,又不是珠,像是深绿色的水晶一样,没有什么繁复的花样,只有一粒长长的珠子。倒也是轻,不像皇后娘娘赐的那个沉重得让她戴着累人。
湖青小心地替她戴上,赞叹地说:“五官,真的很漂亮。”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清灵可以清灵飘逸的美,而今,点点的装饰,又显露出她婉雅之美,晚歌一笑,推开湖青的胭脂:“不必了,不过是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要是你把我打扮得太漂亮,到时少不了又让人侧目。”
“晚歌,准备好了没有。”花想容敲敲门。
“好了。”她轻走一步,粉纱裙就像是云彩一样挽起漂亮的花。
花想容惊喜地看着她,赞叹地说:“晚歌真是漂亮啊。”
“瞧你说的,花姐姐这身才叫好看,这花绣得真是真切。”
花想容笑笑小声地说:“是我自个儿绣的。”拉起晚歌的手往阁外走去,边走边说:“晚歌你知道吗?安容华也在太后那里绣观音。”
晚歌颦起眉,似不在乎地笑着说:“不会吧!你们表姐妹,真是厉害,真是绣中高手,叫我拿针,我都不会拿。”想容的语气里,多了一份抱怨。都进了宫,就各自由命了,安慰地说:“花姐姐,你和安姐姐一起绣,更是佳作啊,想必太后一定会满意的。”
花想容撅起嘴:“不是啊,这绣的功夫,看上去没什么,可是内行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个绣,必然有不相同之处,所以我和安容华,必是要选出一人。”
“呵,这我倒是不会看,不过花姐姐的手艺非凡,而且太后让花姐姐来中秋宴会,自是欣赏姐姐的手艺。”
花想容想了想笑:“这倒也是,虽然安容华是皇上亲自推荐的,可是我未必没选就输啊,呵,我这一辈子什么都输给表姐,倒是这刺绣,我是有信心。”
“那有信心还怕什么?最主要就是要对自己有信心。”她鼓励地说。
花想容忽然歪头打量着她,良久才笑着说:“我现在知道宛宛为什么会喜欢姐姐了?”
“为什么啊?”她也不知道,倒是想听听花想容有什么高见。
“你的淡然,你的娴雅,还有自信。”
“哇没想到花姐姐说得那么多,嘘,人很多了,我们还是小声点。”衣香鬓影,周围都是美女,看得人眼儿迷。晚歌和花想容就站在众美女的身后,她美丽的衣服,引来很多人的侧目,但是看看她没有什么昂贵的首饰,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