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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罪民当然不愿意。”
“那就好,既然你心里能想通这些,可你先在是要拉着雪儿一起,这情况跟你落水,有什么区别呢?”
张生一脸的苍白,煞是厉害啊,这个向昭仪,贪看她的容颜,竟也不记得要防她了,如今辩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跪在地上,这一个疑点真的让人不得不另眼再观了。
皇后皱起眉说:“向昭仪,这毕竟是事实,不是假如就可以说明的,本宫希望是更多的事实来说明。”
晚歌一笑:“是皇后娘娘,臣妾让皇后娘娘看到更多的事实,定不负皇恩。”要做就干净利落些,干脆让这个人彻底的消失,而安雪儿是百口莫辩,只能委屈地等到孩子出来才一分事实,有这些事介怀,想必要得到皇上的恩宠也是难了。“张生,你和安容华是打小就认识的,据我所知,安容华曾经脸上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
他为难地想着,一句话说不出来,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中,可是如果不中,那不是等于证明了他是诬陷。
“说啊,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胡诌出来的。”景妃冷笑地看着皇后催促着说:“安容华怎么说也是京城首富,就算是看上了穷书生,至少大道理还是明白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清楚。”
“景妃,此事与你无关,休要挑拨。”皇后皱眉打断她。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是青梅竹马,连心上人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都不曾记得,不觉得有蹊跷吗?安容华一事可是京城人都知呢。”景妃依旧张狂着她的气焰,却是有些讨好晚歌,为她帮腔的意思。
张生一咬牙说:“左脸。”
晚歌轻笑:“是左脸吗?你确定。”
“不,是右脸,罪民千真万确,是右脸起的斑。”这事他当然也知道,不过只知道起斑,如今那里看得出来,谁知道是左脸还是有脸呢?他是赌一把。
晚歌拍拍手,笑着说:“你真的很爱雪儿,连右脸也知道,不过你错了,你根本就是来陷害她的,左脸也不是,右脸也不是,雪儿的脸当时我最清楚了,你也可以问问她身边的人,安容华是二边脸都起了斑。”
后面交头接耳的声音传来,安雪儿喜极而泣:“向昭仪终于还雪儿清白了。”
“你说你起雪儿有过一夜情之类的,我问你,安容华的房里有几张凳子,她的被子,是什么颜色,她的床是向着窗户还是向着门?”要想骗人,连这些细节也不去打听清楚。
他脸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臣妾问完了,皇后娘娘是明白了,听到这份上,也应该知道安容华是受人陷害,必也是宫里的人,知道安容华有了身子,就欲除去她。”
皇后脸色不甚好看,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那张生:“你这该死的人,说,是谁收买你这样做的,竟敢如此陷害皇上的容华,安地是什么心?”
“张生,你的错不止是这些,这个生字,是刚刻上去不久的,还有些刺手的感觉,如果是早就刻好,必是光滑,也会有些尘灰于上面,至于你为何会出现在紫云寺,更是让人好奇了,紫云寺从早上就安排好了,处处有着侍卫,你如何进去,皇上去紫云寺,岂无人先查有无闲杂人,以免惊吓了后妃们。”
“我爱雪儿的。”他没有力气地说着,挣扎着,让人听了都想叹息。
晚歌摇摇头:“爱她,是成全她,不是要拉她一起死,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也不该是口口声声地说着,连自己都说服不过,你如何说服得了别人,当然,安容华姿色过人,让人喜欢也是常事,也是她阻止不了的事。可是你的故事编得太不精彩了,太多的漏洞,一声一声爱她,一声一声把她推到死门关。”
“说的好,朕的晚儿不愧是聪明过人,事事说起来起疑,朕真是怀疑,还有什么是你破不了的案子。”楚天气宇轩昂地拍手,原来他刚才就在后面听着了。怪不得皇后没有多说什么的,任她说下去。
众人忙着施礼,他走近她,手放在她的肩上:“张生,你且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朕可以留你一条狗命,竟这般要陷害朕的容华,还要害朕的骨肉。”
可无论如何,张生也不开口说一句话了,恼了皇上,他皱眉说:“这等不干不净之事想必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才做得出,朕可不想在你的身上费时间,来人,把他拉下去斩了。皇后,朕看以后就由晚儿替你好好打理六宫,你身子多有不便就多休息一下,相信晚儿的聪明可以得心应手。”
皇后一惊,皇上那么快就要让向晚歌掌权吗?
晚歌摇摇头:“皇上,臣妾岂敢。”皇上要让她把这些俗事都揽上身吗?唉,后宫中,想要清清白白不染上墨黑,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踏了进来,淌了这浑水,就不如多要一个心愿吧!至少还能保住宛宛,她感觉,宛宛迟早会出事。“皇上,臣妾入宫尚浅,什么都不懂,如果要为皇上分忧,景妃姐姐最为合适了。”景妃能助她在鞠球上赢姬妃,她的骑术相当的高。
景妃喜得心直跳,皇上竟然点头了:“景妃就有劳你了。”她心甘情愿啊,掌一些权也是好的,她心里激动的直颤抖:“臣妾不敢推辞,谢谢皇上。”她朝晚歌感激地笑笑。
都走了,宽带的凤鸾宫静得能听见心跳。她孤单地坐在这凤座上,是多大的讽刺啊。向晚歌,如何能留。
安雪儿终于洗清了清白,也大大地松了口气,皇上好心情,领着众人去骑马,晚歌和安雪儿没有兴致,他也没有逼她,终日缠着,只会更快的生厌,他似乎看得出她心不在焉。
“雪儿好好安胎既是,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吃一堑长一智啊。”她要在后宫中生存,就要学会这些。
“幸好有向姐姐,要是雪儿有向姐姐一半的聪明就好了。”她真心地说着,如果她是她更好,可以得到皇上无尽的宠爱。
“有时还是不要聪明的好,知道的越少,就会越开心。”也就不会揪着心了,她多怕夜里她会惊叫出声。
安雪儿小心地问:“姐姐,你以前也不会这般紧锁眉头的,是不是惊吓太大了,我让秋月去熬安神汤让姐姐定定惊,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姐姐为难?”
晚歌摇摇头:“没事,其实也说不上受什么惊,只是一路上折腾得可真是厉害,在马上颠得腰酸背痛的,雪儿,在宫里不如在家里,你有孕,是喜,也可以说是忧,以后饮食必要小心妥当,小人招术多的是,防着点好。”
“嗯。”她点点头:“宫里真的很害怕,不学着点就会让人生吞活剥了,雪儿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陷害了。”她坚决地说着,脸色有点冷厉和怨恨,看起来有点吓人,晚歌正要看个清楚。她又恢复了如邻家女孩的甜美,指指前面说:“向姐姐,十四王子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雪儿先告退了。”
十四瘦了很多,阳光帅气的脸上都有着淡淡的黑印,还是朝她笑了,笑中,有着不解,有着痛楚,似乎长大了不少一样,他淡淡地说:“晚儿,我们谈谈可以吗?”
“有何不可。”他是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朋友,不是吗?十四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她的。只是那忧虑,真的不该出现在他年轻的脸上,他是最无邪最纯净的十四。
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十四。”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指间划过他的眉:“十四是最爱笑的什么事,让十四变得像老太婆一样皱起眉了呢?”为什么要让纯真的他染上这些忧虑。
十四一笑,笑中还有着无奈,拉下她的手,却不敢看她的眼睛,看着那开得如火如荼的菊花:“晚歌,你知道四哥不回来的原因吗?”花是那么漂亮,如果平时,他必会高兴的要去采上最美的给她。
她摇摇头,坐在玉石凳上,折下一枝如碗大的白菊在鼻尖轻闻:“为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去猜测,皇上有意要隔开她和他,而四王爷也有意另图别的事一样,深沉的让她不敢多想。
白菊花那么美,散发着清冽的芬芳,洁净无瑕的像是玉雕琢出来般,轻轻的一折,就从茎处断裂,显示着它养分的消失,以及很快到来的枯萎,一瓣瓣的白瓣儿卷在一起,成了一个世界,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啊。一尘不染如菊的十四,是不是会责怪她,伤害了另一个,天知道,她无法自己选择。
十四低下头,脸埋在花中:“我收到四哥的飞鸽传书,他说,他会永远爱你,叫你等他。”
她一震,楚观云是想要毁掉现在平静的生活吗?为什么要对十四说,叫十四如何无地自容。她毕竟可以说算得上是他的皇嫂,他不仅要告诉她,他的某些目的,也想让十四帮他。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晚歌,这样下去,四哥和皇兄会反目的,我听说四哥和外蒙王子越走越近,这不是一件好事。”十四抬起脸,是那样的担忧。
她含笑看着他:“十四,不用担心,没有发生什么事,不是吗?不用杞人忧天,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十四不问政事,就不要插手管太多,你知道的越多,那么你就知道官场要有多黑就有多黑,你四哥的事也不用担心,你想你都能知道的事,皇上岂有不知之理,一国之君坐得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其中多的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他既然不担心,那他就有法子来化解这些,我们担心又有何用呢?是不是?”
十四点点头:“晚歌说的也是,十四真的怕会发生什么事?”他依旧紧锁着眉。
“别担心太多,事情该来的躲不了,既来之,就安之,就当一切都是天意。”安慰别人她内行,要她做起来她就做不到了,有些自嘲地一笑:“十四是不是也认为晚歌是红颜祸水,让你二个哥哥要反目而行,又平白的惹出这些事来,挑动了二国的战争?”都这样说她,她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什么,她无法阻止,不在乎的原因是,她们根本就不是她在乎的人,何必管人家说什么呢?左耳进右耳出,无非是想气她而已。
十四叹口气摇着头,再深深地看着她的眼说:“晚歌,我怎么会那样说呢?我是担心你啊,你心里要负担多少的事,晚歌,你多累啊,这样对你真的很不公平。”
她嫣然一笑,美得如轻烟:“十四,最懂我的,还是你,无论是和我生死与共的观王爷,还是共枕共眠的皇上,他们只想贪求我的爱,霸占我的心,只有你,才会想到我会不会累。”是讽刺她吧!她本就不是清纯之人,也想做清纯之念,十四才是会飞的天使,只要他知道,她真的很累,很累。
“晚歌。”他心疼地叫着:“如果当初没有进宫多好啊,都怪我,拉着你去杏园弹琴,最后没有看好你,让向青海抓走了,不然,岂会让你如此的愁眉不展。”
“十四,能分享我心事的,也只有你,世上有那么多的如果,很多遗憾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不要为我的事担心,这些不算什么?我每天都尽力不去想,我更不想看到的是纯净的十四变得唉声叹气,到时候必是一个老得最快的王子,没有公主会来爱你的。”她打笑地说着,心中却有很多感触,十四心思其实很细腻,谁嫁给十四,必会幸福一生。
她的笑,让十四看痴了,谁不想用心来呵护这绝美的笑啊,他看到的,不是她真正的笑逐颜开,是无可奈何的笑:“晚歌,为什么你会不开心?”他不解啊,真的不解。
众人都以为她开心,平步青云地升到了昭仪,后宫三千,独得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知道,她一点也不开心,笼中鸟有着金屋,美食,它始终和折了翅膀不会飞的鸟没什么区别。
“十四你知道菊花的花语吗?是隐逸,是淡泊的意思,很美,很清艳也很绝丽,将冷秋妆扮得绚丽缤纷,可是菊花又代表着不详,在我所知道的知识里,菊花是用来悼念过世之人,人之如菊,从一面看,能看到它的美,从另一面看,能看到她的哀,不过晚歌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喜欢伤脑筋,无贪无求的人,才是最开心的,我可能做不到这样,所以我请求十四一定要开心,把我的开心一块开心着。”
十四瞪大眼摇着头:“晚歌有够赖皮的,连这个也要逼着我做。”
她也笑了,这一次是舒心地笑了:“对,不然罚你抄经书。”
十四一听果然又皱起了眉头:“晚歌也变坏了,竟然学起皇兄,要十四抄经书,你知不知道抄起来,累死人的,呵,不过晚歌要看经书的话,十四帮姐姐抄一份,那些经书字太小了,看了会眼睛痛,十四写的字是很大的。”
“可是你写的很丑,不好看。”她嫌弃地说着,那时还赞她的草书呢?
十四脸微赫:“虽然不如晚歌写的让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