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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寂也并未多言,给人穿好衣服以后开始给人洗漱,一切妥当之后便将长安横抱起来。“放我下来吧,公子这样有失身份。”出门后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之下,长安对萧寂道。
“无妨,反正都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说着又搂紧了一些,笑的更灿烂了。
马车已侯了多时,马夫倒是奇怪的看着两个人,萧寂意识到了给了马夫一些碎银,示意其闭嘴,这才得以顺利上路。
暮色渐进,马车一路颠簸,长安一直倚在车壁上睡觉。萧寂则是看着随身而带的公文。“公子,前面就是了,这路车过不去,三天后老时间奴才就在这儿等了。”
“成。”
萧寂抱着熟睡的长安下了车。看了看手里的信件,自己的皇兄答应这座温泉行宫可以借自己用几天作为行程劳累的整顿。这儿环境不错,但是的确太隐蔽了点。幽静小静,潺潺溪水,皇兄可还真是会选地方。不过难得见怀里人乖乖的倚在自己身上,也值了。
想着,萧寂继续向前走。过于安逸的生活难免会使人忘记危险的所存在。一抹黑影闪过,紧接着是一群,越来越多的聚集在树林隐匿之处。
长安睡梦中一个翻身便从萧寂怀中滚落,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嗯?到……了?”
“长安也真是够能睡的。”萧寂扶了长安一把,又挑起邪魅的笑容,“还疼吗?”
长安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向前走,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还是不能走吗?”萧寂也停在了长安身后。
“萧寂……跑……”长安只觉得腿一软,头一昏,勉强挤出一句话后就倒在萧寂面前。
原来如此。萧寂眼睛里闪过一丝别的东西,随即平静下来,俯身抽出配在长安腰际的刀,反手握着起身直视着前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皇兄,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别停下来啊。
第15章 怒发冲冠为蓝颜
那些人见倒下了一个,还有一个站着,一声哨响,便有数十个弓弩手齐刷刷的放箭。好在夜色迷茫一片为萧寂掩护了不少,先下别说长安怎么样了,自己没有成为尸体中的一员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萧寂定了定神,匍匐前进。隐隐约约看见树上有一个人的身影便抄起一支箭瞄准掷了过去。那人应声落地,同时,又有数十支箭从四面八方发射而来。【皇兄若是要杀,臣弟定当遵命,只是,伤了不该伤的人,只能怪萧寂逾矩了。】贴着地爬了过去查看尸体,确定死后,去下了尸体上的所有武器。这样,总算有能力与那些人抗衡了。这个武器,倒是好用。
一次最多可以装十发,够了。只要省着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萧寂连发了两箭。可能因为过急反而暴露了位置所在。又有几箭发了过来,有一支打在了左肩,萧寂干脆直接倒在地上。死者为大,奈何他们也不敢对尸体怎么样。
这一招倒是好,又一声哨响,闻树冠中有声窸窸窣窣,大约是放下了武器。萧寂眯起眼睛,果不其然,那群人正在想自己靠近。人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不过这样也好,只能说明这群人平均实力差。
萧寂感觉有人停在了自己身边,大气也不敢出,那人提了一脚,萧寂也只得随着滚了两下。那人抽出长刀,萧寂暴起,反身抓住刀刃,嘴角抹过狰狞的笑容“抓住你了。”趁着人愣的时候,一刀刺透了喉咙。
一看一个死了,那必定得是一群拼了,萧寂一看也竟是些小喽啰,自是不在话下。只是,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这个信念也够撑很久了。
渐渐的,打斗的声音平息,看着一地的尸体混着血土,萧寂的胃里不禁一阵翻腾,不过多年跟着兄长讨伐中原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迈过尸体,像长安走去。
长安,已经太平了呢。】用衣服擦拭了手上的血,才默默的抱起长安。
“阁下请留步。”
萧寂闻声抱着长安回头。一袭黑衣似乎与暮色融合,冷冷的看着萧寂与怀中人。并未多语,向萧寂掷了一个卷不不知是什么东西,拂袖离去。
“谢皇兄。”萧寂腾出一只手接过,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淡淡的回了一句。
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开门的侍女看见萧寂满身是血的样子差点没有吓晕过去,萧寂只是吩咐她让她找个管事的,然后便抱着长安径直进了房间。将长安安顿好后,萧寂打开了自家皇兄来的书信。
看了书信,萧寂不禁莞尔,趁着没有人进来的时候便把这书信丢入火盆里烧了。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安,便收起了笑容,【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有些事情想不通,便不去想了,萧寂默默的开门走了出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第16章 温泉之中温柔乡
咦,发生了什么?长安支起身子抬起了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华丽的布置不输王府,这是哪儿啊……发生了什么才成了现在这个场面。想着长安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起身下床,迈过门槛,冷冽月色如水倾洒,院子里竹影萧瑟。
对了,萧寂呢。突然想起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会儿好像有很多不明人士袭来,然后,然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萧寂好像,就在后面当时?
“长安公子,您醒了?”有一个小侍女端着一盆水低着头向长安轻声道礼。
“嗯,萧……王爷呢?”私下里叫惯了名字,猛地要改口,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反应不过来。
“王爷在温泉沐浴,之前吩咐让奴婢服侍公子休息。”那姑娘头越来越低,声音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免了,我去找他。”长安说完转身
偌大的池子里,萧寂静静的做着闭目养神,反正已经给皇兄致信了,会在这儿修正个十天半个月的,后面的路赶得快些便是了。不过,这儿的环境还真是不错。
“萧寂。”
熟悉的声音,看来是没事儿了。萧寂暗暗的松了口气。“什么事情。不好好休息。”声音尽是宠溺。
“没什么事情,就问问何时出发。还有……谢谢。”最后一句话倒是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出来。“那个,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语毕,萧寂一把拉过人下水。也不顾长安反抗,按进水里就是一阵乱吻,也没有什么技巧。几乎窒息的长安也无从反抗。
吻毕,浮出水面的二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长安的衣衫与头发湿透贴在颀长的身躯上说不出的诱惑,眸子了含了水更是显得羸弱。这种情况之下,要是萧寂能把持的住才见鬼了。
长安明显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比温泉还要炽热。知道了,也不能说啊。萧寂此时双手已环上长安的腰。长安只得无奈道“王爷伤还未愈。”萧寂无视了长安的话,继续向下亲吻,长安提高了声音,“在下,不宜……”
“不宜什么?”萧寂挑起长安的下巴。此时长安脸色扑红扑红的不知是温泉所致还是自身的心情造成。
“不宜承欢。”说完便把脸背过去,不看萧寂,心跳却还是快的不像样子。
萧寂扑哧一声笑了,“长安还真是可爱。”
“这种事情别说出来啊。”长安小声嘀咕了一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长安告退。”
“喂,你性格还真是恶劣诶,反被本王救了道谢一点诚意也没有。”萧寂对着长安的背影后了一句。
长安自是没有理他,自顾自迈出了池子,匆匆忙忙的离去。
萧寂看着背影痴痴地笑了,所谓人情,大概,不过如此吧。
第17章 汴京城
一个月后。汴京城
这一个月以来,长安因为当夜在行宫不幸染了风寒,本来身体就弱又因路途劳顿得不到良好的休息,抵京当日,便高烧不起。京城并无安誉府,只有一处民居,随时民居,也算是够一个王府的规模了,只是没有匾,没人看的出来而已。
昏昏沉沉之中,长安感觉自己被托了起来,虽是有意识,却也不是那么清晰。顺势就往人怀里靠了去。只是难为了那端着药的侍女,被衣带松懈的长安一倚,脸红的不想样子,却也不敢躲,只得战战兢兢的端稳药。长安见人不躲便是更加放肆的往人怀里拱。
“长安公子……您……”那侍女手一滑,药便打了一地,长安失去了支点,身子歪的一下,随即就清醒了。
“嗯?不是……”长安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又躺了回去。
“奴婢……”那侍女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可是见长安似乎无视了自己,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丞相府。
“听闻王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当朝丞相恭恭敬敬的向萧寂行了叩首礼。
“丞相快请起,在下不过一个闲散王爷,不值得。”萧寂连忙把跪在地上的丞相扶了起来。
门被推开了,一个着襦裙正直二七年华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进来了,“父亲父亲,陪云儿一起去扑蝴蝶好不好。”
丞相脸色大变,随即冷静下来斥责道,“王爷来访,岂容你这般胡闹。”又抬头对萧寂说道“家女平时胡闹惯了,不知礼数,王爷见笑了。”
“见过王爷。小女子名妩云。”那姑娘倒是爽爽快快的行了个礼。
“在下萧寂,早就听说小姐才貌双全,名动京城,今日有幸一见。”萧寂回道。
“萧寂啊……”小姑娘想了一会儿,倒是把一旁的丞相吓得一头冷汗。“萧瑟深秋夜未退,火焚寂叶尽成灰。萧寂,这个名字似乎不怎么……”话没有讲完便被丞相打断了。“云儿,自己先去玩。父亲和王爷有事要谈,不允许胡闹了。”
“哦。”妩云就这么低着头走了出去。
“姑娘好文才啊……”
合了门,萧寂和王爷重新坐下。只是这么一搅,倒是无人有心谈正事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丞相开口道“天色已晚,王爷不如就在寒舍住下吧。”
“不必了,萧某告退。”抱拳礼别,萧寂拂袖离去。
园中,有一个身影在暮色下不知扑的是流萤还是蝴蝶,无忧无虑的笑声久久回荡。萧寂想了想,悄悄的走进了妩云。
“呦,王爷。”妩云似乎早就发现了萧寂的存在。“你这一来能被你吓跑的都被吓跑了。”声音满是怨念。
“姑娘若是不嫌弃,便收下好了。”萧寂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放到妩云的手上,握紧。妩云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笑着收下。“谢王爷垂怜。”
“萧寂告退。”
马车一路颠簸至民宅,萧寂心情还算真不错,毕竟,还是干了一件有用的事情。就这么笑着进了长安的卧房,发现药撒了一地却没人收拾,而长安却安安稳稳的在床上躺着。眼睛睁着,看样子是醒着的。
“长安,长安。为什么不吃药。”萧寂坐于床沿,给长安盖了盖被子。
长安侧过脸来看着萧寂。“你的玉佩不见了?”
第18章 偶遇
萧寂坐在床沿边看着长安,笑着说,“乖,一会儿喝药,别再撒了。”
喂。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萧寂……我是说,你腰间常系的那玉佩,怎么不见了……”长安有试探性的说了一遍。
“观察的真仔细。”萧寂将脸凑进长安轻声耳语。
简直无言以对。“所以说,去哪儿了。”
“丢了。”萧寂淡淡的回了一句,连敷衍都懒得多一个字。
“抱歉长安本来无权过问的。”长安不比从前的不谙世事,倒是会识人脸色了许多。
“无妨。等会儿自己喝药。天色晚了,早点歇息。”说着萧寂唤了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又让人重新熬药,然后便离开了长安的卧房。
长安睡了一天了,自然是不会困,便起身取了斗篷出了门。长街灯火繁,人群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从小,长安便生长在这京城,本以为再也回不来了,这次实属是有幸。突然有一个念头,怎么也消散不了。想去看看将军府的遗址,自己以前的家。
循着记忆里面的一条鲜为人知的小径,幽黑的夜里连个等都没。反正自己以前也走过这条小路从府里跑出来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长时间不走,真是有点心虚。
终于摸索到了门,常年无人修善,只是轻轻一推便一阵刺耳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侧身进去。借着月色,昔日一派兴荣的将军府早已不复。荒草丛生,还有许多小动物在这儿安家。唯一一个还差不多能看的便是戏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