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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小久哥么?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发呆啊?”
一个俏皮清丽的声音打断了欧阳久的思考,抬头一看,不禁诧异道:“你这丫头怎么跑出来的?外面人杂危险不知道吗?”
与欧阳久讲话的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一身亮丽的桃红色衬得小巧的瓜子脸分外可爱,那樱桃小嘴一嘟:“哼,想关住我?门都没有。爹成天把我关在庄内当什么大家闺秀的,武林大会被他搞的好像给我选相公似的,我才不要啦。这么好玩的事,等到下一次我没准被他嫁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溜出来转一圈!”
“什么死不死的,口没遮拦,不许瞎说。”欧阳久弹了一下小姑娘洁白的脑门,沉下脸来训道。
小姑娘捂着额头退了一步,水灵灵的大眼睛哀怨地瞪着欧阳久:“又弹我!破相了嫁不出去你娶我啊?!”
饶是烦心事多,被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用这种眼神这么一说,欧阳久也险些呛到口水,一把捂住她的嘴给拖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道:“咳!卓玲二小姐,武林第一美人,你不怕人说我怕还不成?我家里出这种事,再跟你八卦上了,我以后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卓玲眨巴眨巴眼睛,低下头愧疚道:“小久哥,对不起……”
欧阳久无奈的笑了笑:“你这样说话不过脑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时候放在心上过?现在真的不太平,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别给你爹添乱。”
“不要嘛。”卓玲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跺着脚道:“就玩一天好不好,就一天,明天下午我回去好不好嘛?”
有些人撒起娇真的就很像那么回事,浑然天成不做作,让人难以拒绝。卓玲显然就是这类人的佼佼者,更何况欧阳久向来对女人都很没办法……
正为难之际,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就听到郭沫圆润的声音带着七分戏谑三分挑衅道:“哟,我当是何方佳人呢,这不是问剑山庄的刁蛮二小姐么?”
“死锅盖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几个月没抽你几下皮痒了啊?”卓玲立刻跟炸了毛似的猫一样,眨眼间手上就变出来一条鞭子,尽管知道卓玲的功夫比三脚猫强不了多少,但这速度之快,就连欧阳久都不禁琢磨自己拔剑的速度能不能比。
这青梅竹马的俩人,这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按照惯例趁着二人正损对方起劲,欧阳久趁机溜……
“小久哥!”失败,还是被眼尖的卓玲给发现了。
“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事情很多,你就让郭兄陪你吧。”欧阳久拿这任性的二小姐简直是哭笑不得。
“谁要他这种笑面虎陪啊!我自己逛还不成吗!”卓玲狠狠地剜了笑得灿烂的郭沫一记眼刀,转头冲着欧阳久就是一副可怜兮兮被抛弃的表情,那变脸速度之快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眼看卓玲就要往外跑,欧阳久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卓玲,别闹!我问你,晓生兄有没有去问剑山庄?”
卓玲被这突然的问题一下给问住了:“啊?你说谁?哦,哦哦,没有啊,我爹也奇怪呢,往年武林大会他早就提前一月到了。”
“郭兄,先派人把卓玲送回去,晓生兄可能出事了,让她待在我们身边太危险。”
卓玲一脸诧异地看着欧阳久严肃的样子,任性归任性,小姑娘也不是一点事都不懂,只好把到了嘴边的抱怨又咽回了肚子里。不忿地冲着“幸灾乐祸”的郭沫示威般地哼了一声,随着郭沫叫来的两个人走了。
“已经失踪两个月……只怕是你们前脚离开,后脚就着了道。”郭沫脸色非常差,不为什么,因为他们俩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哥哥是大名鼎鼎的情报贩子百家晓生,弟弟是名门官家子弟只是入了江湖。至于他们家那点事人家不说欧阳久也不问,只是欧阳就知道尽管如此,郭沫跟他哥哥感情并不差,以至于两人忙活的事本质上都挺相似的。
欧阳久一拳捶在墙上,非常后悔当初自己考虑不周,但嘴上只能如此说道:“晓生兄没有那么容易被摆平,郭兄先不要太担心了。”
郭沫什么都没有说,径自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不过欧阳久知道他只是去很拼命地想办法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他,也不需要做多余的安慰,因为郭沫毕竟是无忧公子。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欧阳久的思绪。
“请进。”
来者是郭沫手下的一名少年,欧阳久摆手道:“郭兄有自己的事,你跟我讲就好。”
少年知道欧阳久才是这事的主顾,自己主子也很信任他,便道:“公子,小天公子的所在已经探明了。”
欧阳久心中一阵乱跳,又是狂喜又是担忧不已。那少年继续道:“浮生雀一直在那一片的房子徘徊却不落,属下怕让对方发现就收了回来。我们猜测小天公子是被关在了地下,所以浮生雀才无法确认他的确切位置。不过那片地方地形特殊,能在地下挖出密间的只有两三所房子,属下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判断出来了。现在欧阳公子是想怎么做?”
欧阳久摸摸下巴,道:“叫别人想办法画一张那地方的地图给我,越详细越好,等我计划好,我们一起去。你先暂时不要离开我的视线,看你的样子不擅武艺,我怕对方万一察觉了会对你下手。对了,你叫什么?”
少年一时不禁有些感动,话倒也多了:“属下名叫袁小柳,原来是作为皇家影卫训练的,可惜只过了轻功和潜伏两关,训练武艺时险些丧命,承蒙主子相救这才有今天。”
欧阳久默然,这少年吃过的苦头只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不过那种地狱般的训练也肯定了他的能力,便温和的打趣道:“我看你也不适合干那个,就算当上了,没人陪你说话早晚也得憋死你。”
袁小柳尴尬地一笑,招呼了一个人将欧阳久的吩咐交代了,自行退到一个角落里待着不去打扰欧阳久。
过了一会儿,欧阳久拿着那张墨迹未干的地图仔细研究了起来,袁小柳在一旁指点讲解的很详细,确实帮了欧阳久很大的忙。
“对了,说到在这个角,我在那看到个人。”
“嗯?”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他行色匆匆挺突兀的。嗯,记得长的一般,没什么特点,脚步很轻,应该轻功很不错。对,还有两把剑在腰间,应该是个使双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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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幕后之人·机关 。。。
突然听到这样的形容,很难让欧阳久不挑眉。
这么一提,为什么这个人上次没有追上来呢?……还有他的轻功步法到底在哪里看过?
“跟我来一下。”欧阳久实在是想不通,便叫上袁小柳来到郭沫的房前。
“郭兄,请教你件事情。”
郭沫正在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什么,见是欧阳久便将手中的东西放下道:“什么事?”
“你看过的武功秘籍多,帮我瞧瞧这种步法是什么?”说罢,将袁小柳的所见与此步法的来源讲与了郭沫听。
三人来到后院,欧阳久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模仿起那人的轻功来。不料那步法看着轻松流畅,却极为繁琐,就连轻功之好如欧阳久走的也是极慢极别扭。
“怎样,你可认得?”险些绊到第十次以后,欧阳久索性停下了脚步,看向郭沫。
郭沫一脸惨白,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欧阳久的脚,喃喃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袁小柳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失态的样子,心中担忧的紧,上前道:“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郭沫却只是怔怔地盯着地面,面无表情道:“小柳,你出去一下,小心些安全。”
待到袁小柳乖乖地回到客栈里面后,郭沫阴沉的开口道:“你方才的轻功步法,是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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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地下,采光通风却不错,倒不至让人有被活埋的感觉。
如果除去缚在双手上那连在床头的银质镣铐就更好了。
在这里被闷了似乎有的一段时间了,玉天机只能以一日三餐来计算自己被关了多长时间。而这期间只见过两个哑子女婢男仆和百晓生,而那个幕后正主则是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饶是玉天机从小与人讲话的对象不多,也开始觉得无聊至极。百晓生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收走了,包括落霜和一切身上可以用来当做暗器的东西,就连换洗的衣物也不让穿他自己包袱里的。尽管如此,百晓生似乎也觉得不够安全,不但镣铐加身,还在每日的饭食里加入少量的软筋散,弄得玉天机几乎是无法离开那张床。
而绝食抗议这回则不在考虑范围内。因为第一顿吃下去以后浑身无力,玉天机便表示拒绝吃这样加料的东西,百晓生只是无奈的一笑,吩咐那男仆强行将食物灌下去。不过基本上,其他在范围内的要求,百晓生都尽力满足了玉天机,倒也不至有折辱的感觉。
玉天机不是没有考虑过逃走,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既然都来了,不见到正主,怎会甘心?
终于在第三日,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了。正确说,那不是个面孔,而是罩着青色铜面的一个人。
玉天机身体虚软无力,只得躺在床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站在床边的人,而对方也一言不发地低头看着他。
一时间,“牢房”里的气氛诡异异常。
半晌,那人终于发话了,声音闷响刮耳:“不想问我是谁吗?把你抓到这里做什么吗?”
少年轻笑一声:“你是谁?捉我想做什么?”
那人隔着铜面呵呵笑了,吐出一句颇孩子气的话来:“不告诉你。”
站在他身后的百晓生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来。
“那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玉天机淡淡道,“想用我控制青哥吗?那为何那天没有将我与青哥一并从小天山捉去?”
那人并没有立即答话,但玉天机还是听出来那面具后面的呼吸微微一窒后又变得绵长,“本座并不否认,只不过……”他弯下腰来托住玉天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他直视,“你要比你自己想象的值钱许多,很聪明,就是单纯了点。要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并不是把你推到他面前去直接威胁他。”
玉天机微微蹙眉,挣开了那人凉腻的手指,道:“看来阁下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身份?那么我可以多提一个问题吗?”
“请说。”那人不以为逆,将手收了回去。
“你和我爹是什么关系?”玉天机目光直射那铜面上开的两道眼缝,“既然阁下这么清楚我的身份,请不要说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人的面部被铜面遮了去,无论是玉天机还是百晓生,都看不到他的脸此时在那铜面后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气氛一时间又压抑又诡异,就在百晓生几乎快忍不住抬脚溜出房间的时候,那人开口道,声音平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这两个问题,等你有了能与我抗衡的能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玉天机神色淡然,似乎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感到不悦:“多谢,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我有说放你走吗?”
“难道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就能与天魔教的幕后教主对抗吗?”玉天机略为挑衅地笑了笑。
那人哈哈一笑:“不愧是玉玄机的儿子,头脑灵活的程度比起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请你在这里再委屈一阵子,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你自会平安离开。”
玉天机目送他与百晓生离去,嘴上挂着一抹极浅,却确实存在着的自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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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久瞟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郭沫,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自己敬仰着的哥哥突然变成魔教的走狗,只怕在郭沫那充斥着书香门第教导的玲珑心中,深深地刻下一道伤痕。
凭着袁小柳摸熟地形的优势,三人趁着夜色,了无声息地潜入了那栋关着玉天机的房子。
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郭沫给欧阳久和袁小柳打了个眼色,三人都觉得有些蹊跷。按理来说,对方下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