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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山峰多断崖陡壁,峡谷深幽,纵横交错,云雾漫其山间,变幻莫测,春夏之交,常见白云绕山,有时淡云飘渺似薄纱笼罩山峰,有时一阵云流顺陡峭山峰直泻千米,倾注深谷。还有诗曰:庐山云雾茶,味浓性泼辣,若得长时饮,延年益寿法。雨雾茶以“味醇、色秀、香馨、汤清”享有盛名。茶汤清淡,宛若碧玉,味似龙井而更为醇香。雨雾茶以一芽一叶为标准,采回茶片后,薄摊于阴凉通风处,保持鲜叶纯净。然后,经过杀青、抖散、揉捻等九道工序才制成成品。”说完,宁凌还闻了闻这上等的茶品,享受那如幽兰的清香。
“啪啪啪!”宁帅哥话音一落,小北立即给他鼓起掌来,一双眼里满是崇敬与钦佩。“帅哥你太厉害了!简直是无师自通啊!我看你有天赋,简直就像是为卖茶而生啊!”这个小北,说他是天真率真呢?还是胆大包天呢?如此口无遮拦,等哪天小命丢了,怕还都不知是因为何事。
“什么天生卖茶的!哼!”好在此时的宁帅哥因为刚刚小北的一系列肢体表现而得意自满着,只说了一句,就没有再计较。
落日的余光透过云层,照在一楼的花屏上,忽明忽暗,衬托出屏上的天命玄鸟跃跃欲试。醉茗居里其他搬运的伙计已离去,只剩下若寒、宁凌和小北三人在一层用饭,席上,小北向若寒描绘着下午宁凌的“精彩演说”,恨不得将时光倒流,让若寒也当场欣赏一番。
就这样,迎来了第二日,也是宁凌当茶伙计的第一天。
金鸡报晓之时,宁帅哥就起了,先在院子里练了套剑法,又在佣人的服侍下洗漱干净,换了新衣,才去向王爷王妃请安,用过早膳,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醉茗居。他轻轻敲了几下大门,又以防万一,和小北对了暗号,才蹑手蹑脚的进了醉茗居,装成一幅刚刚起来的样子。
没过多久,醉茗居开门,站在柜台后的宁凌静静远观着街上的行人。
上官若寒无声地走到宁凌身边,说:“昨日小北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今日可否让我也开开眼界、见识一下?”
明白若寒是有意“考查”自己,宁凌心说:那就让我给你露一手,然后眨眨眼,回到:“这位公子您需要点什么?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庐山云雾茶、六安瓜片、君山银针、信阳毛尖、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和祁门红茶,我们这一样都不差,而且都上等的好货。”
闻言,若寒看着有些孩子气举动的宁凌,觉得很有意思,就不自觉地想刁难他一番:“你说的都是这世间的名茶,可再名贵也好,再难得也罢,它若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便没有一丝价值可言,请问是否还有其他?”
若寒果然不是凡人,宁陵心中暗暗赞叹,“公子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就如同‘众里寻他千百度’,纵有再好的摆在眼前,哪怕是其他人争先恐后想夺的,若不是自己的那杯茶,也不会触碰一丝一毫。”若寒只觉心中莫名地一紧,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凌,直觉果然没错,如今看来,若寒更加觉得宁凌会成为了解他心意的知己。
宁帅哥欣赏着若寒眼中渐渐流露出的认真,想那刚刚一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感觉自己好像开始慢慢地走进了若寒的内心世界。
“其实有一种茶,一直是我最为喜爱的,只是它既不出名也不为世人青睐,因此并不多见,名为回青橙。它尝起来略微有点苦,但香气浓郁,闻之令人忘倦。但正所谓甘苦与共,苦涩和甘甜都是人间该体验的。”宁凌继续说道。
当若寒正想说那也是自己最爱之茶时,被门外走来的一人打断了。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茶卖?”来人说话有些蹩脚,待宁凌若寒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西域人。
这时,若寒递给宁凌一个眼神,好像在说——有真本事的话,搞定这个来自西域的家伙。
然后宁凌回了一个——嘿嘿,看我的吧——的眼神。
宁凌当然是胸有成竹,西域啊,那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还会有什么不了解的?于是开始热情地招呼:“这位朋友是来自西域的吧?”
“咦?这个你都知道,莫非你去过?”西域人一脸地惊喜,就如找到了同胞一般。
宁凌心想,先不说我是真的去过,就看你这身装扮,任谁也都知道绝不是中原人啊,但为了防止若寒发现他的身份,宁凌回到:“我哪里去过,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前在西域住过,和我说的。”
“哦。”西域人有点小小的失落。
宁凌见状,赶紧转移话题,“您是买茶吧?想买些什么?”
西域人果然恢复了最初的神情,“我听别人说,中原的茶很好,你们的茶也很好,但是我不是很懂。”
“原来是这样。”宁凌见西域人一脸对中原茶疑惑的样子,决定“治病要治根”,“这位朋友,我先给你讲讲个关于茶的故事吧。你知道神农吗?”
“好像听说过,他挺大的。”
呵,宁凌心里暗笑,这人说话还真是怎么想就怎么说,“神农氏,是太阳神之神,就是天上那个太阳。”宁凌指了指外面天空中的太阳,“这个神农啊,不仅是太阳神,还是个医神,他不仅可以治百病,还能够将人起死回生。据说他有个水晶肚子,由外观可得见食物在胃肠中蠕动的情形,当他尝茶时,发现茶在肚内到处流动,查来查去,把肠胃洗涤得干干净净,因此神农称这种植物为“查”,然后转成了“茶”字。就是你今天要买的茶。”
西域人一脸崇拜的望着宁凌,好像他就是神农一样。宁凌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神农还依据不同茶的各自功效,将它们进行了分门别类。怎么样,你想要那种功效的茶?”
“原来是这么的神奇!”西域人又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每种功效的茶我都要五盒,还有可不可以帮忙送到我下榻的客栈?”
“这还用说!那么多茶您是拿不了的,我这就给您包起来!”宁凌说着,还不忘给若寒一个得意地眼神——怎么样?我够厉害吧!这一次赚的,半年不开张都行了吧?
若寒回到——投机取巧!当然,在若寒的心里早已肯定了宁凌,从他那一句‘若不是自己的那杯茶,便不会触碰一丝一毫’开始。
就这样,帅哥茶伙计的滋润生活拉开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很早以前测过一个,昨天把它转到博客了,嘻嘻,我叫上官伊爱~
原来我和上官很如此之深的“羁绊”!猿粪!猿粪啊!!
13
秒杀阎王怕 。。。
日子说快不快,却已悄然进入十一月,天气开始变得寒冷,大多数人都选择在中午太阳充足时出来置办所需的东西。冬日的醉茗居就如同正午的暖日一般,屋内点了暖炉,烧了热茶,茶杯中袅袅升起的暖暖蒸汽,让人们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让那热气给予一分温暖。
最近买茶的客人,特别是一些有钱人家,不再直接到醉茗居,而是让伙计送到府上。于是,小北东跑西跑的身影便穿梭在宁阳城的大街小巷。虽然若寒是交待小北安排宁凌的工作,可是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小北,怎么会忍受跑腿的劳累,而且还是主动的!
对于若寒的疑问,小北是这样解释的:宁凌刚到宁阳城,地方还不熟悉,若让他送货,只怕会耽误时间,误了货,没办法向客人交代。看来小北是开始走向成熟,不再意气用事,因此,若寒不再提工作的分配问题,毕竟他还是相当地信任小北。只可惜,就是因为意气用事,小北才会甘心跑来跑去,他将自己的这种行为定义为“报恩”,他认为若是没有宁凌的慷慨,他的床早已被人分走了大半,虽然是个长得不错的人。
小北告诉了宁凌很多事,比如:斜对面店铺老板最怕的就是他老婆的无敌杀——拧耳朵;街角烧饼店的王二伙计总是趁掌柜不注意时,偷偷装走几个白芝麻烧饼…… 却独独忘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名为“不讲理厚脸皮爱杀价”的客人。
秦员外住在临城,可他“阎王怕”的名声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其中自然包括宁阳城。所谓“阎王怕”就是说:这个秦员外只要买东西就会讲价,常常是是卖家赔本卖,他的吐口水本领是连阎王都不敢恭维的。
他知道宁阳城的醉茗居很是有名,甚至还会做些皇家生意,因此每两三个月,他都会亲自从临城到醉茗居买茶。每次他来,都是若寒亲自招待,如若不是,或者赶上若寒外出谈生意时,那醉茗居的亏本买卖是做定了,因为除了若寒外,店里的伙计没有一个人可以禁得住秦员外惊天动地的“阎王怕”功夫。
十一月的这天,小北很幸运地因为出去送货躲过了秦员外地口水攻击,代替他看店的可不就是宁帅哥。本来,秦员外对于醉茗居的中人来说就是个瘟神般的存在,只是,当秦员外遇上宁帅哥,究竟会是谁的不幸呢?
宁帅哥正在和这两天熟悉起来的柳书生对弈,正到关键时刻,就听道一声喊叫。
“小北伙计,秦员外我来了!”
宁凌见有客人光顾,只得依依不舍地起身迎客。只见来人虎背熊腰,留了个八字胡,一身的黑色绸缎厚袄,领口袖边绣了多姿的貔貅,头上顶了端貂毛的帽子,腰上佩戴了上好的暖玉玉佩,拇指上带了个方方大大的金扳指。若是他人,或许会认为这个客官身份高贵,腰缠万贯,不能得罪。但在宁凌眼中,却判定他是个财大气粗,仗势欺人的角色。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秦员外睨了一眼宁凌,“你是谁?小北呢?”
“小北出去送货了,我是新来的伙计。”
“呵呵,那就不怪罪你不认识员外我了。”秦员外倒是慷慨,殊不知他言语若稍有不慎,便是死罪。
“西湖龙井、太平猴魁和黄山毛峰都给我各来两盒。”
呵…够会买的啊,宁凌心道。边想边把秦员外要的茶叶包好,“零头给您抹了,一共一百五十两白银。”
听后,秦员外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小哥,你可真会说笑啊,哈哈哈!!”
“我可没有说笑,你要的可都是上等货。”
听了这话,秦员外有些恼怒,觉得这个新伙计太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刚自己不是都说我不认识你吗。”
这话听着没错,可是怎么就让人觉得不爽呢,“我是秦员外。”
“哦。”
“哦什么哦?”
“哦你是秦员外啊。”
“那你居然还敢向我要这么多钱吗?!我买的这些茶叶明明五十两都不到!小哥你没记好价钱吧?!”
五十两?干脆白送给你好了!宁凌算是明白了,原来就是一个仗着自己身份榨压百姓商人的猪脑袋。
若寒在楼上听到了熟悉又讨厌的吼声,心想,定是小贝还没来得及告诉宁凌有关整个秦员外的事。若寒百般不愿地下到了最后一个台阶,却见宁凌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就听他说:“秦员外,确实是我记错了,应该是一千五百两,多谢您好心提醒,您果然是刚正不阿实事求是,百姓的典范,要是世间的人都如您一般,那店里的生意可就好做的多了。”谁叫你刚刚坏了世子我的一盘好棋,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要怪我,宁凌在心里开始摩掌擦拳。
“嗯,你小子说的不错。”秦员外满意的点着头,“一千五百两是吧。”他正要将手中的银票交给宁凌时,突然反应过来,“好小子,你居然又管我要一千五百两!”
“这可是员外您刚刚同意的。”
“那是我没听清,你明明报的是一百五十两!”秦员外明显感到脑袋有些疼。
“但您不是说算错了吗,我一想还真是错了,所以还感谢了您一番。”宁凌一字一句重复着刚才的事实。
秦员外很奇怪,怎么今天脑子就不转、“阎王怕”的口水就是喷不出来呢?不能再跟着宁凌的话顺着说,否则这银子是保不住的,索性直接杀价,“总之,你这个太贵,最多七百五十两!”
“不行,最少一千四百两!”
“七百两!”
“一千二百两!”
“六百两!”
“一千两!”
“五百两!”
“三千两!”
“一千五百两!”
“成交!”宁凌说完,只用短短一秒钟,就将手中的茶叶和秦员外手中的银票换了位置,并将他推到了醉茗居外,然后关上门,开始得意地摇头晃脑,笑得嘴都合不上。等晕头脑胀的秦员外反应过来,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闭的醉茗居。
“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话是这么说,可是秦员外并没有证据,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