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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养孩子啊。
“是。。。”若儿也不愿多呆,便立马应下,为主子披上斗篷,随着人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性命之忧
“澈主子。。。您且等等!”整要进入院中的两人,便听到了有人喊。
“公公有什么事么?”两人转身,看见一个小太监,若儿先提声问道。
“澈主子,奴才是来行使皇上口喻的,皇上说了,一刻时辰都不能少。奴才负责守着。”那小太监没理若儿,直接向忆澈说道。
“什么?这么大雪天的,跪两日还有命在吗?”若儿惊叫着,这能有命活么?何况主子还有生孕呢。
“这。。。奴才可管不着。澈主子还是请吧!”笑着对忆澈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去搬了张椅子在门口坐下。
“如此,你且把皇上下了命令的圣旨或令牌拿出来,我便领罚。。。”可以说忆澈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让他吃亏的主,以前不谙世事,如今如这高墙深院,想不懂也不得不被逼的去懂。
“哼,都说了是口谕,哪有什么圣旨。如果主子不听说,奴才只好冒犯了。”那个太监听了,有些惊慌,却还是立马换上恶煞的脸色,不屑的冷哼,随着他话落,跟着他的几名侍卫便齐齐的上前了两步,手中佩剑直指忆澈两人。忆澈瞧了,眼里冷光闪却也没有动作,这个地方动武,没罪也会变得有罪了,况且现在这副身子也不禁这般折腾,赢了倒还好,若输了,必会受重伤,再被迫跪这两日,怕是真的一线生机也无,忆澈心中几番计量下来,只得叹息。
“我这贴身奴才皇上总没说一起行罚吧?”忆澈想,事已至此,能保住一个没事最好。
“这。。。倒是没有。。。”那个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说道。
“主子。。。”若儿见了想要阻止,却被忆澈伸手拦了下来。
“我左右躲不过,你能逃得一劫,两日后也不至于两个人都搭了进去,说不准到时我还有命在,也得需要你来照顾,若是你随了我一起,咱两可能必死无疑。”忆澈拦下若儿要说的话,悄声在他耳边劝到。若儿听了,便不再说话,只捏紧了拳头,下了某种决心。
“澈主子不要耽搁时间了,且快些吧。”那小太监见两人在碎碎念这什么,便不耐烦的啐道。
忆澈扯扯嘴角,也许这次真的会没命了吧。孩儿,爹爹陪着你,你也陪着爹爹,不管去哪。。。抚了抚小腹,温柔一笑,在雪中双膝着地,直直跪着。
“主子。。。醒醒,可不能睡。”若儿在一旁扶着脸色已经青紫,嘴唇冻的干裂着没一出好地。双眼微闭,就要沉沉睡去。若儿见了,赶紧摇醒他,这雪地里可不能睡了,好在今早醒来雪已经停了。忆澈睁眼看看若儿,安慰的笑笑,提着内息却大多只护着腹中的胎儿,只留一息以维持自身,这跪了一日半,竟变得这般了。若儿知道,主子只能跪在院中,他不用,所以,提醒自己,不能出事,主子两日后还得自己照顾。这一日多便利用着时间,暖暖自己,在出去给主子揉揉腿,不至于僵硬,起初那小太监还不允,若儿便以一句,皇上又没说不给揉,给挡了回去。中途一系列的变着法的让主子好过些,一旦被那小太监阻止,都以这类的话回了去。
“主。。。主子?”好不容易看着两日快过了,主子却突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若儿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的试探的叫了叫,人儿却没有反应。
“时辰也差不多了,奴才就回去复旨了。”看了看天,那小太监站起来说完,便不在管地上的两人,径直离去。若儿听了,立马将主子弄进屋里,主子脚有些僵硬了,必须的小心翼翼的搂抱起来,腿只能曲着。
小心的抱到床上,还好主子轻的很,不然他一个人可能会把浑身都冻僵的主子弄坏的。立即把所有的炉子都点上炭火,把门窗关上,只留一个窗户让炉子的烟出去。便去慢慢给主子揉腿,用毛巾占了些水,给主子润着嘴唇。看着主子青紫的脸色有些舒缓。腿也没那么僵硬,才去厨房烧了水,再将主子放在浴桶里用温水暖着身子。。。。
十日后
“若。。。儿。。。”忆澈疲惫的睁眼,又被那些一幕幕给惊醒,看着附在床沿上睡着了的若儿,费力的说出两个字。
“主。。。主子?您醒了?太。。。太好了,若。。。呜呜。。。若儿还。。。还以为。。。您。。。呜呜。。。”看见自家主子已经醒了,若儿竟高兴得哭了出来。
“好了。。。我。。。咳咳。。。我没事。”说了几个字便有些忍不住肺部涌上的燥热痒痛,咳了两声接着说道。看来寒气侵入肺部了,时日不多了吧,呵呵。
“真的没事了?”若儿听着,擦擦眼泪,睁着一双浮肿清黑的大眼,满是希翼的看着他。
“嗯,咳咳。。。你忘了。。。你主子懂医术了么?”是啊,忆澈懂医术,而且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可都说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这神医也难治无药之病。所以,忆澈虽是大夫,没有药,也只得把自己的身子拖成这样。
“是啊。。可是主子你咳嗽得很厉害。”听见主子每说一句就会咳嗽,还是不太相信。
“我是渴的,这么久若儿都没给我水喝。”说着还表现的有丝责怪地说着。
“啊。。。瞧我,都高兴傻了。”惊叫一声,立马站起来,去给主子倒水。
忆澈望着他摇摇头笑着,只这温馨一幕还能有多久。为自己把把脉,先是一阵疑惑,随即温柔的摸着腹部笑了,你们倒顽强,也许,老天还是眷顾我的。把你们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
“福子哥,为什么以后不能拿药了? ”若儿今天又如主子这昏迷的十天里一样去找福子拿药,可说这是最后五天的药,以后的都不能再帮着拿了,王爷被禁了足,还好有福子,可现在连福子都指望不上了,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对不起若儿,我也想帮你们,可上面来了话,说我再帮你们,便扣了我的月钱,我也没办法,我家中老父也靠着我这点月钱看病,我。。。。”福子满脸歉意的对若儿说着,他知道若儿主仆两的遭遇,也真心想帮他们,可谁知被那个女人知道了。
“没事,这段时间谢谢福子哥了,不然主子早不在了。以后。。。若儿再想办法吧。”若儿真在纠结当中,突然脑中闪过一个人影。可以去找他吧?这么多事发生,在没有走投无路时,自己并没考虑过去找他,毕竟他是那个皇帝身边的人,这些事又是那个皇帝做的,自己去找他帮忙明显会害了他,可如今,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听见福子又说了什么,便点点头谢过福子拿着药走了。
“请问。。。秦侍卫在吗?”若儿站在无极殿门口,向门口的侍卫问着,自己还不曾想过找这人帮忙,自己就怎么这么笨呢?他是御前侍卫,又是侍卫统领,肯定会有办法的,刚想着,若儿就来到这儿了,这无极殿里面便是御书房及皇帝的寝宫宁神宫。皇帝一般都在这儿,那么若儿要找的人自然也会在这儿。
“秦侍卫?你是说秦统领吧?他不在。。。被皇上遣出去办事去了,有好几月了吧。”门口侍卫好心的对若儿说着,若儿这时是真慌了,难道老天爷都不让主子活下去?
“那。。。侍卫大哥,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么?”迟疑的问到。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个侍卫摇摇头,想也没想的说道。若儿有些姗姗的向回走去。现在该怎么办,主子都快缺药了。
若儿进了屋,看见主子已经下了床,正在书案上写着什么。
“主子,您怎么起来了?也不多穿件衣裳。”看见主子穿的单薄,说着便拿了衣架上的袄子,为主子披上。
“没事,躺了。。。这么久,想下来活动活动。”气息犹弱的说着已经收了笔,总共写了有两张,一张小的卷了放进一个竹筒里,一张放进了一个信封里,并将它们一并放在了一边。写这么两张东西就有些冒汗了,还真是快结束了么?若儿看着主子一系列的动作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
“主子,要不你还是歇着去吧。。。”看着主子头上冒了些薄汗,便担忧地说着。
“没事,扶我去床上坐着就好,我有话与你说。”笑笑转过身,站久了,竟有些腿软。
“诶。。。”抚上主子向床那边走去。
“若儿,你随了我多久了?”在床上坐下后,让若儿也在一边的櫈上坐下,问到。
“主子,从主子进宫若儿就随着了,有两年了。”
“是么?两年了,有近一年都在陪我吃苦吧?可成怨过?”
“没有,当时若儿差点被人打死,是在回京途中的主子救了若儿,那些人觉得主子好欺负,当时主子都因为若儿挨了打,若儿一直记着,是若儿死了心要跟着主子,怎么会怨。”想着当时的情景,那些人不知道主子身份,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人,竟连主子一起打了,虽然后来那些人都身首异处了,可还是记着主子的好,主子也从来没亏待过自己。而且主子带自己进了宫,也没让自己变成那些公公那样,以书童的名义一直在主子身边,当时皇上宠着主子,也由着主子坏了规矩。
“唉。。。傻小子。。。”摸了摸若儿的头,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说道,这么久,就这傻小子一直尽心尽力待自己,自己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他了。
“若儿可有喜欢的人了?”
“啊。。。。若。。。。若。。。若儿,不。。。不成想。。。想过。”听到主子问自己喜欢的人,突然脸红得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挺拔的什么却有些木讷的脸,便更是脸红心跳。其实最近被主子的事忙的也许久没想起这人了,今日竟频繁想起了。
“呵呵。。。若是有,便要努力去争取。”看若儿的样子便知道有心系的人,也不拆穿。笑着说道。
“嗯。。。”若儿头垂得低低的,都快没脸见人了,主子肯定看出来了。毕竟若儿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虽然这个年龄的大多都成家了,可若儿十四五岁便跟着忆澈,有条件时若儿还小,现在却是没有了。
“若儿,我有事要吩咐做。你可记好了,不可忘了。”突然氛围变得有了些沉重。
“主子您说。。。若儿保证不忘。”
“嗯。。。五日后,你吹响这个竖笛,若看到一只白羽画眉,便将你方才看见我写的东西里,竹筒装着的那份绑在它腿上,让它。。。带走。最后,等哪天我消失了,若。。。咳咳。。。他问起,你便将那封信给那个人,也许他。。咳咳。。。咳。。不会再。。问起了。。。。”慢慢讲着自己的安排,就像在安排后事一样。到最后,说的竟有些累了,说道那人更是剧烈咳嗽起来,肺部竟已经衰弱至此了么?嘴角挂起一丝嘲讽。
“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若儿上去轻轻抚着他的背。
“若儿记住了,这些。。。以后有的是时间。那些东西您也可以自己给。”若儿已经红了眼眶,不能接受主子这好像是要安排后事一样的语气,心里阵阵难过。
“没事。。。你。。。记得。。就。。。好”摆摆手,因为咳嗽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些红润。“我有些。。。累。。了。”
“嗯。。。那主子好好休息。”红着眼眶扶着忆澈躺下,为他掖好被角,默默的坐在床边守着。看着床上的人慢慢沉睡,揪紧了眉头,额头渐渐溢出汗珠,打湿额发,与眼角的液体在鬓角处混合,没入发间。若儿看得心里难受,拿了锦帕轻轻擦拭,心里却有叹不完的气,主子又做梦了,还是关于以前的梦。。。。有那个人的梦。若儿听主子聊过以前,那本是让人听了忍不住觉得温馨的过往,如今却成了避之不及的噩梦。放在主子身上直教人心酸。
作者有话要说:
☆、病危
第五日一早,若儿一醒来便去做了主子上次说的事,吹响了那个只有四指长的竖笛,没一会儿就来了一只白羽画眉,把东西绑在它腿上,刚松手它便飞走了,这鸟真伶俐。拍拍手去拿主子的药。
“啪。。。。”药碗掉在了地上,而若儿还是一个端着碗的动作,眼泪憋也憋不住的流了下来,从他视线看去,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没有一丝血色,连唇都苍白得泛着青色,被子连一点因呼吸起伏的动静都没有,就像………人一生最后的落幕那样。若儿颤抖的将手指挪去那人儿的鼻下,突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就是气息弱的可怕。用手碰了碰他的脸,吓得立马缩了回来,颤抖的坐在了地上,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