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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的。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不过以后,我希望这样的事儿,不要再发生。哼!”话落,萧景然转身,小心翼翼搂着曹蓉蓉的肩膀,将曹蓉蓉扶到了土炕上。
“蓉蓉,做了一天轿子,你坐下休息会儿吧,刚才的事儿,我替我娘跟你道歉了,你不要怪他,他也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以后他会知道你的好的。”
曹蓉蓉恬静的点点头,然后一脸懂事的说道:“景然,我知道。我怎么会怪娘呢,你就放心吧。”
“嗯,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给你烧些水来。”
“谢谢你景然,你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伸手,挂了一下曹蓉蓉的鼻尖。一脸宠溺的说道。
“讨厌。”曹蓉蓉一脸羞涩的低下了头。
萧景然起身,拉着刘氏去了屋外。确定他们说话不会给曹蓉蓉听见了,才站定下来,一脸无奈的对刘氏说道:“娘,算景然求你了,你以后不要再为难蓉蓉了,我欠她实在太多了。如今我已经出头了,以后我们一家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别再欺负蓉蓉了。”
刘氏越听越生气,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自己上次被那个贱人掐死不算,今天还要被这样冤枉。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她明明就是故意跌倒,让景然误会自己。可是自家儿子,竟然一点都不怀疑那个狐狸精的话,这样下去,萧家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那个狐狸精,就是一个祸害。早知今日,当初自己就该在她进门的时候,就严词拒绝,也不会有今天这场面了。
刘氏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把曹蓉蓉出身青楼这件事儿告诉自家儿子,她就不信了,她曹蓉蓉本事再大,还能把以前的事儿都抹杀了。只要景然派个人去镇里问问,事情马上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候,看这个女人还能怎么折腾。
想罢,刘氏还是开口了。
“景然啊,我知道,今天的事儿,你已经认定是娘推到她了,娘再解释也没什么用。不过有件事儿,娘还是得告诉你。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让那个女人骗了。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镇里富春园里的妓女。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相信娘说的话了。不过这是亲耳听到的,曹蓉蓉自己也承认过。这件事儿是真是假,你找个人去镇里查一下便知。景然啊,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不该带曹蓉蓉回来,不该赶依依走。”
“够了,不要在跟我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一听到“林依依”这三个字,萧景然立刻就跟吃了炸药似得,瞬间炸毛了。原本平静的怒火,再度被勾了起来,跟刘氏说话的声调也提高了一辈。
刘氏胆子小,忽然而来的厉喝,把刘氏吓了一跳。心脏怦怦直跳个不停。看来,这以后,林依依三个字,在萧家不能出现啊。
“好好好,娘不说就是了。不过曹蓉蓉的事儿,你最好听娘的,去镇里问问。你就会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好了,烧水这种活儿,还是娘来做吧,你如今已经是官老爷了,怎么能干这下人的活儿,回屋歇着吧。”该说的自己已经说了,剩下的,只能让景然自己去想。哎,真心的希望,自家儿子能早点看清楚那个狐狸精的真面目。让她多在萧家呆一天,自己都觉得不能安心啊。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刘氏转身进了厨房。
站在原地的萧景然虽然对自家娘的话有点不敢相信,可是她毕竟是生了自己的亲娘啊,定然不会害自己的。娘对蓉蓉误会这么深,一定是源于这个错误的信息。既然娘非要让自己去查查,那就去问一下。证明了蓉蓉的清白,以后娘也能不闹腾了。
伸手,招了一个官差过来。
“大人,您有何吩咐?”小斯身穿黑色的官差服,腰间一个红色的腰带,上挎着一把官刀,一脸献媚的跪在萧景然脚下。
萧景然抬手,示意小斯起身,附耳过来。然后在小斯面前低语了几句,小斯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快速离去。
萧子泽家
一上午村子里都热闹极了,李氏是个爱管闲事的,上去一打听,原来是大哥家的景然中了状元。
听了这个消息,李氏心下一喜,立刻想去大哥家沾点便宜。可是第二个消息,让李氏彻底傻了。
听说,这次跟随萧景然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据村子里的人描述,那个人正是早该死去的曹蓉蓉。
李氏刚刚迈出的脚步,立刻收了回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那毒药是自己亲自买的,也是自己亲眼看着曹蓉蓉喝下的。而且自己担心不保险,第二天还特意进山看了,地上有大片的血迹。自己当时以为,曹蓉蓉毒发以后,尸体让野兽吃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血迹。所以就安心的回家了。
谁能想到,这本该死了的人,突然活了过来,还跟着萧景然回来了。
当时毒药是自己下的,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死的话,她这次回来一定会找自己报仇的。当下,萧景然又中了状元,虽然自己不知道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方法,能迷惑萧景然。不过在刘氏抓到她偷人的情况下,她还敢回来,就一定是有了准备的。这下自己该怎么办呢,万一那个女人找自己报仇?
思及此处,李氏心里立刻慌了。虽然平日里她为人强悍,从不吃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到了这个要命的时候,她也是害怕的。这该如何是好?
李氏急的在地上来回的转着圈…
“娘,你这是怎么了,干嘛一脸慌乱的样子,做了啥亏心事吗?”萧景玉刚从镇里的富春园回来,对于村子里发生的事儿,他还不知道。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立刻打趣的开口问道。
李氏一看见萧景玉,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了萧景玉的耳朵,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责备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天天就知道玩女人。家里出了大事儿,你还有心思玩。我迟早让你这个小兔崽子气死了。”
“哎呦,娘,疼疼疼,你快放手啊。家里出大事和我有啥关系,你至于急成这样吗?”萧景玉疼的弯下了身子,随着李氏的手来回的转,疼的呲牙咧嘴的。
心里也纳闷了,平时自己不读是这样玩吗,也没见娘说什么啊,今天娘这是抽什么风啊。
“你个不争气的,还不是你惹的事儿。你堂哥中了状元,披红挂彩的回来了。”
“这是好事啊,娘,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姓萧的,堂哥中了状元,做了官,以后咱家也能沾点光啊,你干嘛急成这样啊?”听了李氏的话,萧景玉立刻开口抱怨道。然后趁着李氏慌神的时候,快速的把自己的耳朵从李氏的虎爪下拯救了出来。躲得远远地,揉着自己被捏的发红的耳朵。
“漂亮,非常漂亮。”这短短的一句话,李氏说的咬牙切齿,一双杏眼飘过自家儿子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心里的愤怒,越发的浓重了。都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惹到这种事儿。
“是吗,真的很漂亮,那我马上去看看。”撂下一句话,萧景玉立刻撒腿就往门外跑。
“那个女人叫曹蓉蓉!”李氏刻意的咬重了曹蓉蓉三个字,刚跑到门口的萧景玉脚下一拌,差点摔到门子上。好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门把手。
身子僵硬,脸色惨白,机械的转过身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道:“娘,你刚才说谁?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就是曹蓉蓉,进过祠堂那个曹蓉蓉。”
萧景玉立刻松开了门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李氏身边,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再次询问道:“娘,你是开玩笑的吧。曹蓉蓉不是让你给…”毒死了吗。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李氏就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家儿子的嘴。然后一脸惊慌的斥责道:“你哥不争气的东西,娘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这种话能随便乱说嘛,万一让人听见了,你这是想让你娘早点儿死啊。”说完,李氏还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没有外人,才松开了萧景玉的嘴。然后冷哼一声,坐到了椅子上。
“娘,你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啊。”萧景玉看到李氏脸上严肃的表情,心里也慌了。顿时感觉手心发亮,额头冒汗。
“娘,我们改怎么办啊,那个女人一定是回来报仇的。上次咋祠堂里,我没有救她,后来娘你又…哎,这下要死了。”萧景玉重重的叹了口气,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死什么死,别把死字老是挂在嘴上。你怕啥,有你娘顶着,那个狐狸精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娘我就跟他拼了。儿子,你别害怕,娘这会儿也琢磨明白了。虽然上次是咱们对不起她,可是那些事儿,她曹蓉蓉也不敢说出来。她如今能得到萧景然的喜爱,定然是用了什么方法,将和你那些事都瞒下了。如今萧景然高中,曹蓉蓉眼看着就能当上官老爷夫人了,她指定不敢把我们害她那些事儿抖搂出来。因为那样对她也没有好处吗,虽然能报仇,可是她的后半辈子也就毁了。所以啊,我们现在手里也抓着那个女人的把柄。”想到此处,李氏一扫之前的担忧害怕,换上了衣服得意洋洋的表情。“这样说来,咱们不光能不害怕那个贱人,还能用她那些丑事,来威胁她,让他利用萧景然的身份之便,给我们谋好处。儿子啊,你对男女之事最理解,定然知道那枕边风可是很厉害的。说不定,以后玉儿你也能坐个官老爷。你娘我啊,也能跟着你享享清福了。”
067 萧景然发狠,是幸还是计
听罢李氏的一番分析,萧景玉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狭长的眸子眯起来,纤细的手摸着下巴,仔细的琢磨着。
“对啊,娘说的没错。虽然我们差点害死那个女人,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死成啊。而且还找到了萧景然。今天萧景然既然能光明正大的带她回来,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又得宠了。要是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帮了她一把呢,不然,她就早就死在祠堂里了。”萧景玉好看的眉毛一挑,眼中立刻泛出了光亮,然后一脸献媚的跑到了李氏面前,拉着李氏的胳膊说道:“娘,儿子知道你聪明,心眼多,这次,你可得好好帮儿子谋划谋划,以后儿子的前途,就靠你了。”
萧景玉的一番马屁,让李氏越发的得意了。小嘴一弯,杏眼一翘,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啊。
“玉儿啊,你就放心吧,娘就你怎么一个宝贝儿子,不给你谋划,给谁谋划啊。不过你以后可要好好听娘的话,别再因为好色,给我招惹麻烦回来。还有那个曹蓉蓉,你最近可别去招惹她,一切听从你老娘我的安排。”李氏的眼里泛出了精光,阴险的望着萧子恩家的方向,然后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小妖精,就算你这次换了身皮,照样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老娘玩心计那会儿,你还没出生呢,呵呵呵…”
——我是尘尘分割线——
在萧家那头的阴谋鬼谋,各种算计的时候,依依已经一脸轻松自在的走到了冰谷。不知道为什么,依依一离开萧家以后,就不自觉的走到了这里。
山谷悠长连绵,起伏跌宕没入远处的天际,不知道延伸到了何处,也不知道起始在何方,依依只知道,在这个地方,看过它的冰山一角。
依依浅笑,这种感觉,不就正像自己和雪无尘的相遇吗,不知道前路他经过什么,不知道未来,他会遇到什么。只是惊鸿一瞥,就在心上留下了一抹印记。仔细的看看这座冰谷,就像雪无尘的化身一般,淡漠,孤傲,不染凡尘之气。真不知道是这冰谷的冷傲教化了他,还是他的出尘,蜕化了冰谷。
冰凌仍旧银光泠泠,折射着太阳的光辉,隐隐的闪耀着丝丝金黄。举目四望,山还是原来的山,树还是原来的树。远处的冰洞,仍然是初见时的那番光景,没有什么变化。
脚,不由自主的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心中有两个声音,相互争吵着。一种声音在说,林依依,不要进去,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他上次不是已经那么绝情的说了那些话吗?你过去干嘛,你傻啊;另一只种声音在说,依依,过去吧,过去看看,也许他只是骗你的,他根本没走,只是不想让你再来了。上次他收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你应该过去看看。
越是靠近,心就越是动乱不安,各种纠结同时袭来,最终依依还是站到了洞口。
抬眼望去,景依旧,人不在。
手,不自觉的附上心口,感觉酸酸涩涩的,温润的嘴角上翘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一个嘲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