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重胥却不打算明说:“倒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回去查查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锋一转回了正题,懵然想到今日宫弈棋手里二弟纸条,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皱眉:“遍地朱色是什么意思?”
“遍地朱色?”华重胥意外了:“这不什么,就是今日客栈里面那些满地都是的红色小虫,那中小虫又叫炎甲虫,毒性很强,爬行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将头大象变成白骨,不过这种甲虫却又怕火,一点的火星字,就可以将他们成片烧尽”满地刺目的火焰红艳如血,遍地朱色便是由此而来。
得言,左羽少垂下眸珠,神色更沉。
莫怪乎宫弈棋今日会那般慌乱……
看他不语,华重胥拍拍他的肩旁:“我出去先给宫弈棋把药弄了一会就让人送来,今晚要是我没有回来,到时候我们就在城外的野树林回合”
“嗯,小心一些”
左羽少点头,声才落,华重胥便转身踏出了门外。
留宿野外太过容易受寒,更何况还是宫弈棋这样的身体?只是若是有心想要让他们死,那有何必在客栈留下提示?到底这埋伏于留纸条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路人?
喝了药,盖着厚厚的棉被,捂出一身的冷汗,宫弈棋也清醒了许多,左羽少侧身坐在榻边,看他一双墨玉的眸子不在似之前那般暗沉无力,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确定冷却下来,这才总算松了口气:“烧退了就好,看你这样我也放心了,饿不饿?我去给你端的吃的?”
宫弈棋摇头,两手撑在榻上想要起身坐起,左羽少连忙伸手扶他一把。
“身上的衣服,都惹了汗渍怪难受的,我想……先沐浴一下”
左羽少点头:“也好,我这就去办,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不要随意下床走动,等我回来”声落,见宫弈棋点头,左羽少给他拉了一下被角,起身朝外走去。只留下宫弈棋一人坐在床头,睁着一双眸珠直看着屋里的景象。
偌大的浴桶被人放满了睡,摆放在屏风之后,左羽少站在榻前垂眸看他:“需要我抱你过去吗?”
“啊?不、不用”宫弈棋一惊,抬头看他,话落却是掀被下床,错步朝浴桶边上走去。对于他的行动不便,左羽少似乎很喜欢采取抱这样的手段。
站在浴桶边上,宫弈棋伸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何时,这才开始动手宽衣,一件件的衣衫被他拉开了衣袋而轻轻滑落地上,露出的肌肤晶亮如珠,凝脂的色泽不带衣衫杂质,散开的墨发丝丝缕缕,如绸如纱……
左羽少立于一旁,看那人抬腿垮入桶中,眸色微沉,眉宇却是轻轻拧了起来,叮当的水声摇晃,只看得那人于桶中坐□去,谁偏于此时,隔壁的房屋,却又突然隐隐传来女人那暧昧的声响,两人瞬间都是当场怔住。
☆、第二十六章:媚幻之药
水声晃动的轻响,屋里轻轻回荡,若有似无的遮盖住了隔壁传来的声音,坐在桶中,宫弈棋面色微沉,眉宇轻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般的客栈酒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声音……
左羽少面色也沉,他没有想到把华重胥给自己的药,喂隔壁的女人吃下之后会是这样,拧了眉他沉声回答:“隔壁的女人只不过是吃了华重胥给的幻药阉人耳膜,酒肆如今并不是太安全,所以我们就先将人带来了这”
“幻药?”听左羽少的话,宫弈棋来了几分兴趣:“可是那种能给人制造假象的东西,让人以为自己……”
明天他的意思,左羽少点头,宫弈棋却是微微垂下了眸珠,墨玉的眸,闪过一丝异色,隔壁屋里传来的声音,软骨无力而又满是销魂之意,仿佛当真有什么事一般,宫弈棋听得心里开始有些烦躁,淘了水就往自己身上洒去,企图以水声来遮掩那些不堪入耳的声响。左羽少皱眉立在一旁看着他浴桶里面的背影,面色略微发青,心里想的却是明天他非要揍华重胥一顿不可。
在桶中泡了半响,水温渐冷,隔壁的声音也逐渐消弱下去,若是不去注意也听不出什么动静,宫弈棋心口无声轻叹,站起身来,拿过屏风上的帕子就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渍。水珠沿着肌理缓缓滑落,被毛巾擦拭过的地方,刚一接触了冰凉的空气,却是隐隐带了几许热气。
宫弈棋淡淡蹩眉,感觉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拿了裘衣穿在身上,便抬腿跨出浴桶,左羽少立于一旁,看着他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眸色略沉却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先把衣服穿上,我去给你端点吃的过来,再让人把桶抬出去”
伸手接过左羽少递给自己的衣裳,刚一披在身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那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对了,秦笥他们呢?”
“秦笥出了事,韩明鉴已经去救他了,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去城外野树林与他们会合”
宫弈棋点头,没在说话,看左羽少错步出去,拿了帕子就开始擦拭自己那一头湿漉的长发,
肌肤与衣衫的摩擦,似乎开始带了点点火焰般的感觉,从小腹隐隐燃烧起来的热流,莫名其妙的朝着身体的各处筋脉散去,宫弈棋皱眉,放下手里的帕子,手掌摸向自己的肌肤,总感觉有些不对,隔壁屋里那若有似无的声响,又似那羽毛一般轻抚过他的心口,让他身体住不住的开始颤栗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些慌乱了手脚,宫弈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有种感觉不轻不重的在身体里面四处串,让人不安。便是肌肤也开始发烫,直想让他扯掉身上的衣衫。
左羽少去而复返,拿了吃食的手,刚一推开房门就瞧见里面的人眉头拧得死紧,神色有异,放下吃食,左羽少拧眉大步上前直朝他走去:“出了什么事?”话音才落,宫弈棋猛然抬首看他,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几分浑浊的迷蒙之色,双颊异常红润,便是呼吸也有些不太规律。
看向身后的人,宫弈棋眉头拧得更紧,一双手死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扯了身上的衣衫却又无法下手的样子:“不知道……好难受……”像是有火在身体里面烧,还越来越旺。
看他这样,左羽少面色瞬间黑下,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去弄解药?黑色的眸珠,看向一旁已经冷掉的浴桶,左羽少一抱抓过宫弈棋,就将人再次放入桶中,发热的身体用凉水泡泡总是好的。
但那知道,宫弈棋刚被左羽少放在桶里不久,整个人却连呼吸也彻底的乱了定律:“抱我……抱我出去……!”这桶里面,他越呆就越是难受,炙热的身体直想找人发泄什么。
左羽少一惊,瞬间明白根源何处,两手一提就将宫弈棋从桶中抱了出来,湿漉的身体,水珠滴滴答答作响,唇齿紧咬,宫弈棋企图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是被左羽少放到榻上。拧眉,看他那副难受的模样,左羽少突然伸手解下了账帘,翻身上床,将宫弈棋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做什么?!……”宫弈棋大惊,心口扑扑直跳,两种极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交战。
左羽少俯身看他,一双剑眉拧得死紧:“怒我冒犯了”声落,大手扯了宫弈棋身上那湿漉的衣衫,一手直朝宫弈棋身下探去,直接握住他早已起了反应的脆弱,搓揉逗弄。
宫弈棋大惊,浑身一绷,两手紧紧抓住左羽少身上的衣衫,随着喉间那不受控制的声响溢出,浑浊的大脑,却是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灯烛明晃的夜,那个突然出现自己榻边的人,被人扯开的被褥,还有……那探向自己身下的手……
“父皇不要!”心里害怕,却是让宫弈棋一时间哭腔出声。
左羽少震住,抬眸看他,却只见他双眼紧闭,眼角泛着泪光。
“父皇……求你……求你不要……”
受了惊的人儿,呜咽出声,喊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左羽少拧眉看他,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之前宫弈棋说过的话。
——他答应过,只要我的病一天没好,他就不碰我——
宫弈棋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燕帝吗?
——他用他身边的人想要让我陷入危机,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
血缘的鸿沟,父子的名义,注定两人的焦急是不被允许,所以就用偏激的手段,来改变这父子之情吗……
黑色的眸,惹上了摸温柔的颜色,看着身下的人,左羽少伸手捧起他的侧眼:“弈棋,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皇上,我不是他,弈棋”
原来,宫弈棋一直在防的人不是什么人,而是他自己的亲生之父,那个养育他的人。自己的至亲之人,居然走到这小心算计地步,到底当初燕帝是不是真的把还是孩子的宫弈棋给……
☆、第二十七章:我不后悔
——你不顾及父子之情,不顾世间伦常,难道你连自己辛苦打来的江山也不顾了吗?堂堂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儿子有了非分之想,你就当真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
——天下是朕的,一切全朕说了算,父子之情?世间伦常?那些东西朕从不放在眼里,朕今日便是要了你如何?叫天下人知道了又如何?朕不在乎!——
想起来了,那是及冠那日同燕帝的争吵。
那日,他说看上了尚书大人的千金,有意想将其那纳为妃子 ,结果燕帝拂怒,否了他的想法,那一张朦胧了五年的窗户纸也彻底的吹破。
熟悉的画面,仿佛又一次真实的重现,争吵声落,他被人压到床榻,完全的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鱼肉……
“父皇!你答应过!在我病好之前不碰我的!”
太过真实的画面,激起心里的害怕,宫弈棋突然伸手,一把紧紧抓住身上的人。
“那个人果然是燕帝吗?”
看他这幅摸样,左羽少沉下眸色低喃出声,硬下的心肠,抓住宫弈棋的□,一番搓弄,让他在自己掌心撒出。
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惧,随意那白浊的洒出而在床榻之内回响,左羽少垂眸,看他忽然松懈下来的模样,伸手拿了帕子才将自己的手擦净,榻上的人却突然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间,低低呜咽起来。
左羽少扭头看他一眼,半响却是躺了回去,伸手一把将人捞在怀中抱住:“刚才,吓着你了?”
宫弈棋有些怔愣,惹了水渍的眸子,直看着那映入眼帘的衣衫。
听不到回答,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脸上泪痕斑斑,伸手为他轻轻擦拭:“刚才你想起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不是燕帝以前对你……”这话问得有些迟疑,或许不应该问,可是他却很想知道。
浑身发软的人听他的追问,心中一怒想要起身离开,却是没有多少力气,最后却只是拧了眉,可还未来得及说话,拥住自己的力道兀然一紧,只听得左羽少续道:“我不是燕帝,不会对你做什么,以后路,可能我都会陪着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不想这本来就不牢靠的信任还要在添上一条裂痕”要是那样,可能两人最后会是敌对的立场……
眼帘垂下,宫弈棋微微张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墨玉的眸珠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他却是闭上双眼,低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岁那年燕帝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天醒来时,他躺在自己的宫里,房间里面静得再无别人。
发白的齿唇紧咬,回想着及冠那日的情形,许是当真怕了,宫弈棋低首,将脸埋在左羽少的胸前,好似受伤了小狗在向主人寻找安慰一般:“小时候的那次,我记不得了,可是半年多前的那次我还记得……”被人撕掉的衣衫碎了满地,在身体里面蠕动得指,因为他的挣扎反抗而激的□阵阵刺心的痛意,若不是情绪起伏太大,激得他当场病发,后果可想而知,也是在那次之后,燕帝允诺,只要他的病一日没好,燕帝就不碰他,但条件是……
面上他们是父子,底下却……、
听他口中低喃出的话语,左羽少拧眉心口仿佛有火在烧,两手将人紧抱,他沉声压问:“你想怎么做?”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
“好,我帮你”
听他回话,宫弈棋懵了:“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左羽少要这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