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有心吗?”听宫南厉那话,左羽少微微拧了眉,目光看向天上的浮云,想都不想便开口问道。
宫南厉微微一怔,笑道:“怎会没有?只要是人都有心,只是看你找不找得到,能不能抓住而已”
是这样吗?
轻轻一叹,左羽少起身坐在地上:“也许,他只是对我没有心吧”他对鹤望的惦记,对自己的漠然,如此鲜明的对比,应该就是那个答案了吧。
听左羽少这话,重得有些让人沉闷,宫南厉也坐起身来,扭头看他:“你和三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也管不了,只是要是你这么轻易的就把我三哥给了另一个人,就算你害了相思病死,我也只会说那是你活该”话到这,看左羽少扭头朝自己看来,宫南厉拧了下眉:“五年的感情,确实不是你一年就可以比下去的,只是若这两份感情的性质不同,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别忘了,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可以碰我三哥的人”
他是第一个吗?
那燕帝呢?
左羽少拧眉,心里想着自己第一次抱宫弈棋的时候,他□的紧致,还有他的反应,心里开始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也许当初,燕帝还是没能下手也说不一定……
自己兴许当真是宫弈棋的第一个男人,只是这样的“碰”难道不是因为他是宫弈棋手里的剑吗?
☆、第五十九章:错了乱了
距离上次两人的不和到今日,已快去了一月的时日,黑色的眸,遥遥看着那屋里的人,双眉紧拧,他终究还是放不下这人。
——五年的感情,确实不是你一年就可以比下去的,只是若这两份感情的性质不同,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
想着几日前,宫南厉跟自己说的话,左羽少双眉紧拧,举了步正想进去,就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那人身后。
“天气入秋不久,气候忽冷忽热殿下还是小心自己身体为好”
墨玉的眸垂下,看了一眼那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放松了身体正想朝后靠去,却听得耳边的声音响起,宫弈棋微微一怔,扭头朝后看去,见这人是谁,有些脱口而出的问道:“怎么是你?”
“这屋里除了属下便无他人,殿下以为还能有谁?”
“左羽少呢?”脱口而出的名字让宫弈棋瞬间怔在原地。微微垂下了眸,脑海里面突然响起了前些日子左羽少对自己说的话。
——你若真想落了这孩子,不顾自己性命,我随你,只是你记住,我与你的交易到此为止,这是你说的,交易结束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既然要断,那不如断得干干净净——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当真是断的干干净净……
可是,白赞的手轻轻摸向自己的腰腹,宫弈棋微微拧了眉,这个孩子现在还在他的腹中,那么左羽少就没有理由不出现在自己面前。
放下手里的毛笔,宫弈棋转身直接踏步朝外走去,鹤望看他的背影微微拧了拧眉:“殿下要去何处?”
“找左羽少”这些日子,鹤望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他高兴得几乎忘了另一个人,今日却不知怎得,竟想起了这个人,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人应该是陪在他的身边才对。
听他的话,鹤望错步上前将他拦住:“属下让秦笥去将他唤来即可,殿下还是在屋里歇着吧”
“不用”淡淡的拂了鹤望的话,宫弈棋举步前去,伸手拉开房门,屋外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低的光华,看不透他心里在思量什么,朝前行去的步子有些缓慢,被压制住的病情,一路遥遥走来,身体都不曾出现过半分不适,墨玉的眸微微一抬,看向前面的院落,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许久以前曾听过的话。
——不过也就区区百步,你却已经无力再走,皇家的路那么长,就你弱柳的身子,你能走到及时?——
这么熟悉的话,是谁说的?
微微拧了拧眉,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那夜的情景。
——你说我毁了你的计划,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计划乱了可以重新再定,棋盘乱了也可以重新再下,只是这人命没了,是没有办法重来的,要是哪天你真的一睡不起,任你棋下得再好,也只是一盘废棋而已——
想起来了,说这话的人是……左羽少……
墨玉的眸,看清了回忆中那人的容颜,朝前行去的步子才刚顿下,回了神,只瞧见前方的院口,一名女子来回走动的身影。
拧了拧眉,宫弈棋错步上前,当下便认出了对方是谁:“李茗霜?”又是这个女人?
“民女参见殿下”被人点了名,李茗霜兀然回首,见那人是谁,面色一白,双腿一曲就朝地面跪了下去。
看李茗霜那副娇弱之像,宫弈棋淡淡蹩了眉:“你怎会在此?”这个女人两年前他也见过一次,他还用这个人来试过燕帝,结果差点惹了大事,忘记怕是不可能了。
“民女……民女是……是来这找左公子的……”
听她也是来找左羽少,宫弈棋伸手虚抬一把:“起来说话”
抬眸怯怯看他一眼,李茗霜微微低着脑袋,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得宫弈棋问道:“你找左羽少何事?”
“民女曾……曾听言左公子谈过他心仪之人身体不适,所以……”话没说完,李茗霜眸光一抬,看见了宫弈棋身后那那缓步而来却一时有些怔住的人,面色惹了笑意,李茗霜举步直接朝着那人疾步而去:“左公子,原来你在这”
垂了眸,看眼李茗霜,眸光再次一错,左羽少却是双手抱拳:“臣见过三殿下”
宫弈棋回身,看他那疏离淡漠的样子,微微蹩了蹩眉:“你有心仪之人?”
听他这么一问,左羽少微微一怔,眸光一错,看向自己身边的女人,片刻吐了两字:“是的”
“本宫可认识此人?”
左羽少抬眸,笔直地看进他的眼中:“认得”
宫弈棋得言微微一怔,继而嘴角挂笑,朝他走了两步:“可要本宫让父皇下旨为你二人指婚?”不对,他来这里找左羽少不是要给他指婚当红人的,而是……而是……
他来这里找左羽少做什么?
闷在原地,对于心里的自问,一时间他居然找不到答案,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找左羽少想做什么。
得他之言,左羽少拧了眉,眸色瞬间沉下,恍如布满了阴霾之气:“多谢殿下好意,臣下婚事不敢惊扰皇上”果然,这宫弈棋只是对自己无心而已。
被他回绝,宫弈棋愣在原地,左羽少却在此时垂了眸,看向一旁的李茗霜:“李姑娘正巧在下有事寻你”音落抬眸看了宫弈棋一眼,左羽少抱拳续道:“臣下与李姑娘还有些事要谈,便先行告退了”声落不等宫弈棋有何回音,左羽少却是举了步,朝自己院落行步。
宫弈棋站在原地,看李茗霜那怯怯跟他身后的样子,眨了眨眼,这才突然出声:“鹤望,我们回去”
鹤望皱眉看他,眸色有些不解:“殿下不是要找左羽少?现在怎么……”话没说话,宫弈棋已经兀然转身朝着园路踏了回去。
鹤望皱眉,回首看了一眼左羽少的院落,双眼带了几分戾气的微微一眯,这才转了身跟上前去。
在护国院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眨个眼,很快了便满了三月时日,本事宁静的夜,却偏于这样的时候透着不太安分的气息,被人轻轻推开的门,只瞧见一条黑影行动敏捷得来了床榻边上,黑色的面巾折住他的半张容颜,只露出了一双带着几分戾气的眸,伸出的手轻轻撩起窗帘,见榻上的人影没有动静,扬手挥了手里的剑,猛然一挥就朝着床榻劈去。
蹭!
刺耳的声响,清晰的从榻上传来,那人怔住,定惊一看,只见榻上猛然翻身而起的居然是那一身白衣的左羽少,双眉一拧,猛然扯落了帐帘,那人闪身越开,左羽少见他身影想要逃离,抓了手里的剑紧追不放的缠了上去,两人的影子在屋里纠缠打斗,木桌木椅全都在劫难逃的化了粉碎。
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屋里回荡不散,有人破门而出,是宫南厉拿了兵刃从门外冲了进来,与左羽少的联手,两人围击一人,挥出的剑影让人双眼有些缭乱,见他出了破绽,左羽少眸光一凛,拿了长剑就打算朝他身上刺去,不想那人闪身避开,剑身划破了他的手臂,那人反手一把握住受伤的手,侧眸看了那围击自己的两人,在转身欲想破了屋顶而出之时,左羽少的眸却看见了他手背上的伤,眸光一沉,赫然想起了年前那个曾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刺客,而此时那人却已经从屋顶飞跃而出,砖瓦砸落下来碎了一地,左羽少与宫南厉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第零六十章:还是不保
打斗停歇,宫南厉立在屋顶,回首看了一眼那一身白衣衣玦翻飞的人:“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收了长剑,左羽少拧眉看他,两人目光一个交汇,同时飞跃下了屋顶。
褐色的眸,看着寂静无人的四周,想着今夜那人,宫南厉有些不解了:“你怎么知道这几日的晚上会有人想对李茗霜不利?“
左羽少垂眸看他一眼,轻轻回了两字:“猜的”
“……”宫南厉有些无语:“你还真能猜,不过到也不枉费我陪你在这埋伏了这么多夜”
“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左羽少叹息,双眉一拧突然想到什么扭头朝宫南厉看去:“宫桌莨的那些同党,你确定你的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有些人除不得那是我朝官员,除了他们大燕朝会有动荡,但自王叔死后父皇将望京弄了底朝天,那些人也安分起来,其他的人该清理的我都清理了”
“有没有遗漏了什么人?”
听左羽少这话,宫南厉认真皱眉想了想才答道:“没有”
看宫南厉拿笃定的样子,左羽少垂下了眸,微微拧眉,看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宫南厉也皱眉了:“你发现了什么?”
左羽少抬眸看他:“今夜的刺客,若是不出错的话,年前曾在宫外击杀过弈棋……”只是,回首当时情形,若对方的目标真是宫弈棋,那么在宫弈棋不顾安危赫然冲到自己身后的之时,他明明有机会可以得手,却硬生生得停了下来……而对自己则是毫不留情?
宫南厉皱眉,眸色有些困惑:“你怎如此肯定?”
“他握剑的手臂曾经被我刺伤过”到现在左羽少都还记得,他手里的剑,曾经刺穿了那人的手掌,在手上开了个很深的伤口。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现在就在我们身边了”漏网之鱼,只怕会将一池春水搅的翻天覆地。
闻言,左羽少双眉紧拧成团,这一点他又岂会不知,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那人能不能安然无恙……
迷蒙的睁开双眼,双手撑在床面,起身想要坐起,身体却有些乏力,微微凸起的小腹,让他行动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有些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伸出的手,摸向一旁的床榻,刚刚启了唇,想要唤谁的名字,这才猛然惊觉过来,那人已不在身旁……
墨玉的眸,将房间了扫了一遍,黑暗的屋里瞧不见谁的踪迹,微微垂下的眸,却是看向了自己的小腹。
脑子里面的思绪好干净,说不出的感觉空空荡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微微拧了眉,掀开被子,拿了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开了房门独自举步走了出去。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
独自缓步在小院里走动的人,眸光看向天上那凄冷的月华,眉宇轻拧,眸里透出了几分疑惑,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殿下,夜晚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半夜起床的秦笥,刚一拉开房门,就看见那人立在院里的身影,秦笥怔住,拉了衣服连忙朝他跑去。
宫弈棋扭头看他,脱口而出就问了一句:“秦笥,我很绝吗?”
秦笥怔住,不明白好好的他怎么突然问了这话,拧了眉,一时间秦笥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憋了一句:“殿下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已“这个回答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应该做的事?
垂下了眸,宫弈棋没在说话,只是垂下的手,不知不觉的轻轻摸上自己的腰腹。
该做的事……留下这个孩子也是该做的事吗?
要是燕帝知道了这事,他的生活还能维持着这份淡淡的平静吗?